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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宾主尽欢,周锦河在大殿上虽是言笑晏晏,与人相谈甚欢,可进了马车,愁绪却显而易见。想来是今日见长沙王妃与郡主,殿下又想起萧世子了。墨儿绯儿相视一眼,默契的不再开口,尽力让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三人一路无话回了公主府。周锦河一言不发,径直进了浴池,温暖四面包裹着驱散了在外奔波的寒意,她阖着眼,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先前吩咐做的短剑做好了,傍晚送了过来。她曾吩咐墨儿一到便告诉她,只是如今这模样。。。。。。墨儿犹豫再三,想着或许想起萧将军殿下心情能好些呢,还是进去禀告道:“殿下,短剑做好了,要明日送去将军府吗?”
半晌未得到回应,墨儿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该来说的。。。。。。
良久,周锦河才回道:“放着吧。”她又往下缩了缩,将下巴都浸入了水中,屈膝坐着,伸手抱着自己,怎么也不愿睁开双眸。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发现上一章时间错了,改了一下,上一章是大年二十七
最近评论多了超级开心呀但是因为不能剧透。。。。。。所以有些没回复,还请见谅么么哒~不要因此不给我评论我会哭的!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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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沐浴完毕; 周锦河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许久; 直到漏转三更才迷迷糊糊睡着。她心中有事; 自然睡不安稳,临天亮十分; 竟然梦到了幼时在长沙王府的时光,梦见长安拉着她在街头晃悠; 买了糖葫芦献宝似的递给她; 咬了一口自己的却总说不好吃要来吃她的。。。。。。忽而她又不见了; 再出现的是萧无定骑在马上意气风发朝她过来,才小心翼翼牵住她的手; 又忽然不见; 长安又出现,质问她为何忘了她们当初的约定。
周锦河猛然惊醒,知道是梦; 才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急促起伏着; 如同窒息一般。
我怎么会忘呢; 这么些年; 从未有一日敢忘啊。周锦河自嘲扯扯嘴角,叹息。也罢,你既怨我,我不理他人便是了。
她这才又想起,她的长安对外大方得很; 可只要扯上她,便小气的不行,她曾送了别人一些玩意儿,她便气了许久,小嘴撅的都要上天了。也是,她送了萧无定那么多东西,她是该不高兴了。
用过早膳不久,忽的听人回报:“殿下,长沙王妃带着郡主来了。”
周锦河早恢复了平时泰然不惊的模样,吩咐人迎二人去正厅,自己则是坐到梳妆台前,换了墨儿来又上了一层粉,可惜她昨晚实在未睡好,眼下的乌青仍是着不住,周锦河无奈叹口气,起身往大厅去了。
见她来,段长宁迈着小短腿蹦跶几下到了她跟前,抱着她甜甜喊道:“锦儿姐姐!”
周锦河莞尔,心头一片柔软,温柔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宁儿乖。”
再抬头笑问顾南絮:“伯母怎么来了?”
听这称呼,顾南絮也笑了,道:“宁儿想见你,我便带她来了,你这丫头,从小那点小固执还真没变。”
周锦河抱起段长宁往前几步坐下,嘴角微扬:“若是伯母喜欢我唤婶婶,我改口就是。”
顾南絮轻笑,眸色微暗,神色怀念,道:“还是伯母好。”
她忽然注意到了周锦河眼下的乌青,关切道:“怎么昨晚没歇好?”
“嗯。。。。。。梦见她了。”
她是谁,不言而喻。顾南絮神色柔和轻抚着她的鬓角,叹道:“难为你还记着她。”
这话题有些沉重,显然不适合在孩子面前提。顾南絮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笑问她:“前些日子驸马考试没选出驸马来,你母后可急的不行,让我来劝劝你。”
周锦河哭笑不得,苦着脸道:“伯母,您帮帮我吧?我不愿嫁人。”
“做父母的,自然着急,我听说那镇北将军不错,怎么你不喜欢他?”
“我。。。。。。”周锦河不愿骗她,只是她如今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了,“伯母,我不知晓。。。。。。”
“我昨晚上梦见长安,她怨我怎么忘了当初的约定,您知晓的,我就是送别人一根糖葫芦她都要不高兴好一会儿,何况我还送了萧无定那么多东西。。。。。。我不能再惹她难过了。”周锦河敛眸轻声说着,说着说着却忽的笑了,抬起头看顾南絮,那眼中亮晶晶的,微微泛红。
顾南絮看得心疼,让人带段长宁出去玩儿了,起身到她身边搂住她,微笑感慨道:“安儿身份特殊,当初说要娶你做王妃,我只当是小孩子玩笑话,你们感情深,我再高兴不过,本想着待你们大些懂事了便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安儿终究。。。。。。哎,不管你们当初是何种情谊,如今安儿没了,你不能将自己就困在原地啊。她那般喜欢你,定然想你幸福安稳过日子,有个人能替她照顾你,也是好事。”
“伯母,我。。。。。。”周锦河难得露出也些许疑惑,她在外人面前向来冷静干练,就是在承平帝与颜后面前也不会如此,许是因为顾南絮是长安母亲,幼时相处那么久,有些话不能与颜后说,却能与萧伯母说。只是她此刻自己也想不明白,还是止住了话头,勉强笑笑,道:“我自己想想,伯母,我带您逛逛吧。”
见她不愿多说,顾南絮也不勉强,顺从跟着她往外去。
虽是冬季,公主府中也有着不少常青树,看着比外头多了几分生意,墨儿正带着段长宁在院中堆雪人,小姑娘笑呵呵的,眸子里亮晶晶的满是兴奋。长沙国地处南方,鲜少有下雪的时候,更别说是如同这般厚厚的积雪了。周锦河与顾南絮站在不远处笑看着,时不时闲聊几句,忽然见绯儿快步过来,到周锦河耳边道:“殿下,我方才见温姑娘急匆匆出了门,便过去问了问,说是萧将军昨晚上忽然发热,丸子早上没见她出来,敲了门也没动静,怕出事儿就破门进去了,没想到萧将军发起了高热,都有些糊涂了,忙找了温姑娘,温姑娘方才带了人急匆匆赶过去了。”
“都糊涂了?怎么这般严重?”周锦河听了诧异,声音不免大了些,一旁的顾南絮听着,见她少有这副模样,便问:“怎么了?”
周锦河眉头紧蹙,道:“萧无定忽然病了。”
见她这副焦急模样,顾南絮莞尔,了然一笑道:“去看看吧,不用陪我。”
顾南絮都这般开口了,周锦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伯母自便,绯儿你好生照顾着,让墨儿跟我走。”
“喏。”绯儿应了声,快步过去唤了墨儿,周锦河向顾南絮行了长辈礼便急匆匆往外去。
萧无定昨日怒急攻心,又吹了那么久冷风,半夜睡着就觉得身上不舒服,可迷迷糊糊的又没力气起来,就这么烧了一夜,丸子破门进去见他面色潮红就觉不好,伸手一探果然是,烫的都赶上刚沏的热茶了,可原先萧无定吩咐了,她若病了不能乱找大夫,只去告知温沅便可,他当即叫了老管家,自己上了马火急火燎往温府去。
温沅原来便想到了这种意外,早高价聘请了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养在府中,忙带着人往萧无定府上去。大夫把了脉,便开了药让丸子去熬,温沅则用冷毛巾敷着她的额头降温,只是没等到药来,却等到了老管家通报说公主殿下来了。温沅还未来得及出房门迎接,就见公主殿下皱着眉大步过来,问她:“温姐姐,她这是怎么了?昨日冷风吹病了?”
“是,大夫方才把了脉开了药,丸子煎药去了,我用冷毛巾先给她降降温,免得等会儿烧坏了。”温沅心中叹了口气,以阿萧的身子,吹那会儿冷风断不至于病了,只是昨日那般大怒大悲,难免容易病。
周锦河走到床边,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只觉得比她平日用的手炉都暖些了,眉头皱的更深,径直拿过她额头上已然微热的毛巾,放入冷水盆中降温,再拧干,重新给她敷好。她这一切做的太自然太顺手,一旁的墨儿都愣住了,忙想上前接过,却见她摇摇头,只好又退后到一旁。
温沅见她这般,心中可算舒了口气,殿下这般分明是在意阿萧的,好在大夫说等会儿喝了药退了热便好,想来不会有大事儿,她想了想,上前道:“殿下,不知殿下能否替我照顾照顾阿萧?摘星阁还有急事等着我。”
周锦河勾了勾嘴角,答:“温姐姐且去,我在这儿看着。”
“有劳殿下。”温沅冲她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墨儿,去帮着丸子煎药,别让他熬坏了。”
墨儿应声退下,房中便只剩了她与萧无定两人。周锦河细细打量着她,她还是头一次见这样脆弱的萧无定。当初顾逸伤了她的右手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习惯了平时萧将军坚强英勇的模样,忽然见她这般有气无力躺在这儿,周锦河只觉得有双手攥住了她的心,一揪一揪的捏的她发疼,这感觉闷在胸口,又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见她睫毛扑闪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惊喜道:“醒了?感觉如何?”
此时的萧无定眼中没了平时的冷淡与锋芒,不知是否是因为高热的原因连带着她眼中也都是血丝,满眼红红的,看着还有几分脆弱,让周锦河不由得想:她也是女子,瞒着身份还要装作如同男子一般,定然辛苦至极。这么想着,周锦河神色愈发柔和,微笑安慰道:“方才大夫看过了,说喝了药退了热便好,你可有哪儿不舒服?”
萧无定只是摇摇头不说话,伸出一只手来紧握住周锦河放在床边的手,倒是吓了她一跳,抬眼去看她,却见她直愣愣盯着她,眼神中有太多情绪,周锦河竟还看出了思念?
还未等她细想,外边王翕乐一声“药来了!”便打断了她的思绪,周锦河只好收起那些不解,转头吩咐吩咐道:“药给本宫。”
说着,她将萧无定微微扶起将枕头垫在她身后,碰到她肩胛骨的那一刻,周锦河才知道,原来萧无定竟然这般瘦,她都能毫不费力扶起她。。。。。。
将她安置好,她便拿过一旁的药碗,不顾旁边王翕乐与墨儿微有些诧异的目光,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黑漆漆的药,放在嘴边吹了吹,再递到萧无定嘴边,道:“啊,张口。”
毕竟是在周锦河身边过了这么些年,墨儿还是知趣的,忙拉了王翕乐退了出去,小声道:“殿下,我在门口,您有事唤我。”
作者有话要说: 嗷我公主出场安慰了!来晚啦不好意思,今天跟男闺蜜见了一面,一年见一次他这会儿已经在回学校的火车上了【跟着三个一米八大长腿叭叭叭走的我真的很冷漠了】今天没有码字我也很绝望了,存稿箱在嘤嘤嘤哭泣,还有我的文遍地是CP既视感?【不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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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周锦河闻着那药都觉得酸苦; 可萧无定却面不改色; 一勺一勺喝掉了她喂的药; 定定看着她; 一刻不舍得移开目光。饶是周锦河,被这般看着也有些羞赧; 可想着萧无定正病着,难免有些脆弱; 便也管不得这许多; 只专心喂药。好不容易将那一碗药喂完了; 周锦河放了药碗,转身拿了放在一旁的温水; 喂过去; 柔声道:“来,漱漱口。”
萧无定依言含了水,目光仍是长在她身上; 一言不发将口中的温水咽了下去,惹得周锦河无奈; 嗔道:“我是让你漱口的; 怎么喝下去了?”
萧无定仍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