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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公主殿下恼羞成怒了。萧无定单手撑着头笑吟吟瞧着她,道:“自然不能忘,臣很是期待与殿下同骑回府呢。”
“。。。。。。”这还是在暗讽她酒量不行嘛,周锦河嗔了她一眼,转头与别人交谈去了。她这样的身份,就是不会饮酒又如何?谁还敢逼她喝不成?也就萧将军这般胆大妄为,敢这般笑她。
恭亲王是个风雅文人,也是出了名的爱酒,待周锦河与萧无定四处逛了逛再回来时,他身后那坛酒已然空了,面色绯红一副喝多的模样。
周锦河无奈摇头道:“皇叔向来这样,来人,去端碗醒酒汤来。”
“我看王爷如此,醒酒汤也不大管用,不如让王爷歇息一会儿,待醒了臣再派人送王爷回府吧。”说着,陆骏德一招手叫来一旁的两个小厮,道:“来,将王爷送去客房,好生照顾着。”
“喏。”两名小厮应了,与恭亲王带着的小厮益光一道扶着他往后院去。
“有劳陆大人好生照顾皇叔。”周锦河客气了一句,随即与其余人谈笑去了。恭亲王赴宴碰上好酒定然要大醉一场,招待过他的臣子也不少,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
三人将恭亲王扶到了后院专为宾客准备的房间,一进房便有一股微甜的幽香迎面而来,三人将恭亲王放在床铺躺好,一名小厮从桌上茶壶中倒了茶递给益光,道:“益光兄,给王爷微杯水吧,免得口渴。”
益光闻言觉得有理,接过茶杯朝那两位道:“嗯,劳烦二位帮我将王爷扶起来。”
两人合力将恭亲王扶起,益光给他为了水,又为他盖好锦被,三人才退了出去。益光本想在门口候着,却被那两小厮拉着往外去,道:“益光兄,王爷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不如跟我们哥俩去喝一杯,王爷与老爷也是不会怪罪的,何必在门口等着吹冷风呢?”
“是呀,走吧走吧,虽然春日了,今日风还是大,万一吹病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不妥吧。。。。。。”益光被他俩架着往外去,心中虽有几分心动,可总觉得不妥。
“有何不妥的?待会儿找个丫鬟过来就成,何况咱们男人五大三粗的,照顾人定然是不如姑娘家细心的,走吧走吧,老爷赏了一坛好酒,去晚了可就没啦!”
益光被他俩架着,又听如此说,心中被好酒勾的痒痒的,半推半就的跟着走了。
房中,恭亲王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热,将被子一脚踢开,却丝毫未有醒来的迹象,睡的愈发沉了。
恭亲王这一睡便睡到了日薄西山,宴会都散了还未见他来,周锦河不放心,让人去瞧了,得知他睡的正熟才安了心,嘱咐益光好生看着恭亲王,才与萧无定一同上了马车往公主府去。
承平帝往常一月入后宫次数屈指可数,后来查出了麝香一事,知晓宫中旧人都难怀孕,就更没兴致了。只不过有新人入宫,这几日忙着宠幸新人,他入后宫次数倒是多了不少。于他而言,如今最重要之事便是多几个子嗣。宫中女子虽各有不同,可大体而言却并无新意,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瞧了这么多年怎么着都腻了。新入宫几位女子也差不离,都是家教甚好的小姐,对他人而言或许是求不来的良缘,在承平帝这儿便只剩下了乏味。
瞧了眼外头天色,顾祥海上前对仍在批奏折的承平帝道:“陛下,时辰不早了,今儿去哪位主子那儿?”
闻言,承平帝写完了最后一笔,将笔放了,瞧了顾祥海许久,叹道:“顾祥海,没意思。”
“这。。。。。。”顾祥海眼珠转了转,又不能说后宫哪位不好,只好赔笑。
承平帝幽幽叹了口气,道:“朕这后宫千篇一律的,实在没意思。”
“哪儿呀,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德妃娘娘才貌双全、贤妃娘娘艳冠后宫,新来的几位小主也各有特点,这天下好的女子可都在您的后宫了。”顾祥海笑呵呵打岔,变着法儿劝承平帝去后宫,忽然似想起了什么,忙道:“说起来,奴今日还真听到个趣事儿。”
承平帝收了奏章,道:“哦?说来听听。”
顾祥海笑呵呵道:“吉儿公主身边的莲儿晚间来报,说吉儿公主上午在放风筝,不想那风筝被吹上了树,跟着的两人也没有会爬树的,正着急呢,夏婕妤与杨婕妤恰巧经过,就见夏婕妤三两下上了树将那风筝取下,看得一众人都惊呆了呢。”
承平帝闻言也来了兴趣,会爬树的女子在后宫中怕还当真是唯一一位了,问:“是梁州来的那个?”
“回陛下,是,两位婕妤在霜云殿。”
此次采选唯有两名地方官员之女入选,就是那夏婕妤与杨婕妤,父亲都是梁州官员。莲儿则是承平帝派去阿史那吉儿身边的,名为照顾实则监视,毕竟周锦河在他耳边念叨过许多次,他也不可能当真对阿史那吉儿放任不管。
承平帝脸上带着笑意,起身往外去,道:“摆驾霜云殿,朕去瞧瞧会爬树的夏婕妤。”
“喏,摆驾霜云殿!”
自那日之后,夏婕妤便成了承平帝的新宠,他常去霜云殿,连带着杨婕妤也得了不少宠爱,让后宫一众人很是眼红,不想竟输给了这个“山沟里来的村妇”。
周锦河照例往颜后宫中去请安,正巧碰上了一群妃嫔在颜后宫中,她这才见到了她父皇的新宠。仔细打量着,夏婕妤身上有着这宫中女子所没有的洒脱与豪爽,难怪承平帝被其吸引。周锦河向颜后行了礼,才笑吟吟向几位新人道:“一直未有机会见各位,今日倒是碰巧了。”
在座的除了颜后,品级都不如周锦河,只是宫中几位老人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周锦河尊重长辈,自然也不会让她们行礼,只一众行礼纷纷朝她行礼道:“见过雍宁公主。”
“诸位客气。”周锦河还了半礼,与一众人聊了好一会儿,气氛很是融洽,只是她自然知晓,各宫娘娘暗地里都较着劲儿呢,先前过了那么久的安生日子,如今可不安稳了。
待一众妃嫔走了,周锦河留在宫中用午膳,笑吟吟与颜后道:“那夏婕妤当真与旁人不同,难怪父皇喜欢,不过相较之下杨婕妤倒是十分不显眼了,也不多话。”
颜后勉强一勾嘴角,道:“是呀。”
周锦河见她兴致不高,也能猜出为何,轻叹了一声安慰道:“帝王后宫佳丽三千是常事,只是无论谁受宠,皇后只有一个。”
“我知晓。”颜后感慨拍了拍她的手,惆怅道:“只是不想,到如今还有这回事,母后原本以为这后宫就平平淡淡过了,今后的日子可不一定安生,那几个新人任谁生个皇子出来,乾儿的位置可不定能保得住。”
“不管日后谁能践祚,您都是太后。”周锦河莞尔道:“母后,有儿臣在,不必担忧。”
“哎,无定手中有兵权,你舅舅如今是丞相,我知晓你在朝中声望不错,日后你要帮着乾儿些,他虽不是你父皇亲生,但这么些年了,对你对本宫都好。”
颜后亲自教导周锦乾好些年,自然有感情,反正都不是自己亲生,何必日后还多出一个太后给她惹不痛快?
“儿臣知晓,母后且宽心,这天下是您陪着父皇一同打下的,儿臣定然不会让人来给您找不痛快。”周锦河淡淡一笑,眉目间尽是自信,让颜后看了宽心不少。
若锦儿是男子,哪来如此多事儿呢?颜后又一次如此想着,却从未想到,即使不是男子,她这女儿的野心也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 本宝宝肥来啦!满课两天逃课跑医院回来又上课我也是很绝望了,不过做检查那会儿心脏非常乖巧什么问题都没出,医生跟我说你下次发作的时候就尽快过来做检查,我。。。。。。【倒着微笑。jpg】
好好休息才是真理啊小可爱们!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不要熬夜,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作者君就是身体虚,没什么大问题,以后会注意好好休息,谢谢小天使们担心,么么哒~
第97章
自上次麝香一案之后; 后宫众妃嫔调养之事就落在了冯太医头上; 一时间受尽主子们宠爱; 冯太医每日在宫中走路都变得有气势了许多。他倒还真不辜负承平帝宠爱; 连着有不少新入宫的妃嫔陆续传出了喜讯,只是滑胎的也不少; 往往是不足三月便掉了,弄得承平帝每日提心吊胆的; 又喜又悲。宫中事情闹腾着; 倒也没真有人能怀的长久; 周锦河派人盯着宫里的动静,自己则为陆维桢的大婚准备着。听线人说从确诊到滑胎; 都是冯太医一人所言; 虽然也有其他太医诊断,可冯太医如今势头正盛,难免有人依附于他。公主殿下到底还是不信承平帝如此多年来无子是前朝末帝的奸计得逞。
天气逐渐热了; 六月已有夏蝉在树上嘶鸣,连着好几日都是大晴天; 蔚蓝的天幕中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 瞧着让人心旷神怡。王翕乐与陆维桢的婚礼如期举行; 有周锦河萧无定参加,又是承平帝赐婚,两人就是想低调也不成,只能一切照规矩大办,待两人婚礼结束; 六月便也不知不觉过去了。
周锦河好不容易得空闲着在书房中静下心来看着书,忽然见绯儿进来,眉头微蹙道:“殿下,宫里传来消息,杨婕妤有孕,已经三月有余了。”
“哦?三月余?”周锦河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倒是瞧不出来,连夏婕妤那般得父皇宠爱都没能有孩子,这杨婕妤平日唯唯诺诺的模样,还能将孩子保住?”
绯儿将手中线人递来的信递给周锦河,答:“夏婕妤与杨婕妤情同姐妹,还常劝陛下去杨婕妤那儿呢。”
周锦河似笑非笑看完了那封信,素手纤纤递给绯儿,眼中藏着精光,隐隐还有几分兴奋:“且瞧着吧,好戏才要开场呢。”
承平十三年二月,杨婕妤生皇子,承平帝大喜,起名周锦煜。日以煜乎昼,月以煜乎夜。由此便可见承平帝对其的宠爱与期望。
承平十四年,原本暗潮涌动的朝堂,在此时终于将争斗搬到了明面上。
太子周锦乾以年满十五,照理是该入朝堂听政参政了,只是承平帝却迟迟未下口谕,傻子都能猜到他的心思。朝堂分为了两派,以颜奕为首支持太子的,以及以陆骏德为首的支持皇帝亲子的一派,两方势均力敌,让承平帝一时难以抉择。
宣室殿内灯火通明,承平帝批完了奏章,满是疲倦揉了揉眉心。顾祥海及时递上了一杯热茶,问:“陛下,今儿十五,去皇后娘娘那儿?”
承平帝饮了一口热茶,轻咳了两声,这两年来他体力是愈发弱了,刚登帝位那几年宵衣旰食也精神奕奕,如今只是稍晚些就受不了,一年病了好几次。
“先去瞧瞧煜儿。”承平帝起身望外去,顾祥海也知晓主子这一年来的习惯,每日忙完了就要去瞧瞧儿子,雷打不动。
“摆驾永乐宫!”
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宫里头除了皇帝皇后所居宫殿外最奢华的永乐宫去。周锦煜出生后,承平帝大喜,赐了杨婕妤淑妃之位,带着周锦煜移居永乐宫。
永乐宫中,得了通报的杨淑妃令奶娘将方才一岁的周锦煜抱了过来,一同在门口候着行礼:“参见陛下。”
“快快起来。”承平帝快步上前将她扶起,不满道:“怎么把煜儿也带出来,冻着了可怎么办?”
杨淑妃浅浅一笑,将怀中的小人儿递给承平帝,道:“煜儿心急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