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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脚踩在男子手臂上,压下身子,将照片贴到他眼睛上,笑着说:“乱看的眼睛可不能留。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懂?”
“懂!懂!”
她挪开鞋子,男子也顾不上疼痛,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看着照片。
他小心翼翼抬起头,周围哄笑他那副怂样,尤其是老人和孩子的笑声更加突出。他额头流下一滴汗水,低下头的瞬间,阴鸷充满眼球。
亮堂堂的水果刀划过虚空,舒宁侧身一躲,速度不逊于他。男子始料未及,扑倒在灰仆仆的地上,吃了一嘴的渣土。
舒宁不客气的踩在他后脑勺上,问:“他现在在哪?”
众人唏嘘一声,有小孩在拍掌,兴奋喝好。
男子爆出口一声:“草!臭|婊|子!”他用拳头捶打地面,奈何舒宁踩得死死的,使他动弹不得。
他眼球四处转动,忽然笑嘻嘻的说:“王大度嘛,不是在村口外的网吧里,就是去屯里泡小姐。靓女,要不要我带路咯?”
“嘁。”她轻蔑的笑了一声,目光冰凉,甩下了一句话:“就你这样,以为自己能做出什么?想意|淫我,你未免太嫩了。”
她走过的刀山火海,是这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走的。刀尖舔血,于她,不过是家常之事。
她揉碎了照片,抛洒在日光下。人们的目光麻木,见已经没有什么看点了,各干各的事去了。
网吧找过,不过并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人。她转向所谓的“屯里”。“屯里”就是平常所说的“妓院”,距离警察驻扎的地方不远。
那是一条幽暗的胡同,太阳无法照射的地方。阴森的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糜烂的香味。胡同口的死老鼠肚子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
里边陆陆续续有人影出现交替进入两侧的门口,却不见有人出来。
她跨过死老鼠,忍着对恶心的气味的不适,迎着另一条胡同口的阴风,走了进去。
脸颊深红的醉酒男人嗅到她身上淡雅的清香,急不可耐的扑了过来。她甚至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直接躲开,男人就直接撞上了潮湿的水泥墙。盘虬在水泥墙的藤蔓落下几根,遮住了男人的后脑勺。
远处看去,仿佛发情的藤蔓温柔的拥抱自己的爱人。
可她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这一切,太过腻味的画面看多了也会呕吐。
王大度仰躺在两个偏胖的女人中间,光着身子,只剩下一条四角裤盖着应该要被打上马赛克的鼓起的一团东西。
舒宁目不斜视,站定在三人身前,冷不丁命令说:“你们两个,最好滚出去。”
女人眼里闪过艳慕,最后归于麻木。她们打着哈欠,玩着自己涂了指甲油的手指:“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位爷已经选人了,你还不如去找替我们搓脚的大爷算了。”
她不想和她们废话,拔起桌子上插在水果上的刀,飞了过去。水果刀不偏不倚,整整落在王大度跨间那一点细小的缝里。
女人都被吓坏了,张着嘴,根本吐不出一个字来。
“三秒。”她刚竖起三根手指,一根根又悠闲的合上。本就不是有什么魄力的两人立即怂起来,捡起衣服,落荒而逃。
王大度夹紧水果刀,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后背渗一片冷汗。舒宁站着,抛出自己的目的:“不管谁给了你多少钱,出庭时,我都要你证明嘉德是对的。”
王大度“哈哈”两声,拔出跨间的刀,把玩在手上。他惊魂已定后,鼻子喷出冷气:“小姑娘,你不想要命了?”
她微微一笑,不逊气势:“谁能活下去,还不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教父》看多了……文风跟着偏了……说好的傻白甜呢!(胡说八道~)
第71章 谁是正义的小伙伴(十)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向来娇嗔声不断的屯里诡异地沉寂了下来。
老鸨吞了几次口水,止不住再次问身边的“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巷子里的客人跑的跑,躲的躲,她却连气都不敢大出。那些“女儿”们皱眉,晦气说:“肯定又是哪个凶婆娘来教训人了。”
老鸨不停摸着自己心口,像喃经一样,反复念着:“希望如此,希望如此……”
舒宁专挑不显眼的地方进行毒打,王大度在她手下,没过几个来回就被撂倒了。
他除了衣服破碎了一点,外表看去,竟看不到一点伤。他本人却已有奄奄一息之象。她弯腰抽出地上的刀,蹲在他身前,转着刀柄,若有所思:“不怕死是吗?”
王大度喘着粗气,露出平生唯一一次的惊恐。舒宁太像一个死神了,或者说,她就是。
他猛的摇头,下身失禁。
她却已经没了那份善心。
“死还不简单?”她话音刚落,血淋淋的手指断出。王大度瞪大眼睛,张开的嘴巴足可以塞下一个完整的鸡蛋。
她冷漠旁观他的哭嚎。差不多时,她才不急不慢的问:
“现在,能做到我刚才提的事了吗?”
他一下子丧失了言语的功能,只能点头回答。
“别做愚蠢之事。”
空气中,回荡着她撂下的话,经久不散。
舒宁花了几天,解决完证人的事时,出庭日也到了。一大清早,阮玟蹑手蹑脚的爬起来穿衣服,还窝在被窝里的舒宁,睡眼朦胧的盯着她的背影,要睡不睡的。
阮玟穿戴完,又折回身,替舒宁盖好了被子,动作轻柔的亲了一下她额头,温柔说:“我先走了。”
她“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阮玟无奈,即使很想在自己生日这天多陪陪舒宁,但她始终要先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取舍下,她脚步轻盈地离开了酒店。
诉讼日那天,旁听席坐满了人。这桩闹得沸沸扬扬的事,终要在法律的见证下,落下帷幕。吴婷和周娇在那天也到了。
周娇和吴婷牵着手,十指相扣。看得出,好事已成——她们之间,奔跑了十几年的感情,花开结果了。舒宁也到了,只不过她自己隐藏在了人群后,愣是阮玟也没发现她的到来。
上午十点时,审判长一行人走进法庭后,冗长的形式耗费了几分钟。舒宁并不在意答辩的过程,因为她知道,她亲手铺就的道路,会让阮玟走得顺风顺水,畅通无阻。
不过,阮玟的表现也是相当精彩就是了。
舒宁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从她视角看过去,只能看见阮玟的背影,看不见正脸,但这都不影响舒宁的注视:
她的慷慨陈词,她的理性气质,她的从容不迫……她今日的光彩,都是舒宁不曾见过的光辉。慢慢的,慢慢的,舒宁也不得不承认,阮玟成长了,她更耀眼了。才气,心智,思考等,都有所改变。
即使什么都没记得,阮玟仍然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生变化。反观她自己,明明什么都记得,却越来越脆弱易碎,越向前越迷茫。
她掩下诸多心思,专注于欣赏媳妇的表现。
胜负没有悬念,法院宣判嘉德赢了,嘉德获得一大笔的赔偿金。散场时,舒宁跟人群一齐向外挪动。
“阿宁。”
温柔且坚定的声音在喧闹的脚步声中闯出一条道路,拦住了她前进的脚步。身后的人绕过她身旁,不断离去。
阮玟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她一回头,就瞧见了阮玟可怜兮兮的目光。阮玟一瞬间褪去了一身的光芒,甘愿变得和她一样灰暗,甚至成为她的附属。
四目交接,她还没回过神,阮玟鼓足了勇气,在她耳旁小声说:“我喜欢你。”阮玟说完,红着脸,松开了手。
舒宁瞥见躲在门口偷笑的周娇以及吴婷,她微摇头,牵住了阮玟的手,十指紧扣。
阮玟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乖巧的跟在她身边。
走出法院,阮玟问:“你怎么办到的?我去找他们时,他们脾气都挺横的。”
她脑海里闪现出那些人跪在地上求她的画面,微勾嘴角:“天机不可泄露。”阮玟傲娇的“哼”了一声,倒也不再刨根问底。
Elina发了一条短信来,阮玟当时正在洗澡。舒宁弄完事情,顺手给看了。
她阴沉的看完短信后,回了一个好字,就将短信删了,顺带拉了黑名单。阮玟裹着浴巾出来,好奇的问:“有人打电话给我?”
她反扣住手机,转身瞬间变脸:“没有,怎么你还希望有?”
阮玟双手捧住她的脸搓揉了一番,巧笑倩兮:“你还吃醋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哪敢啊,我的大人。”
“口是心非!”
舒宁反扣住她的手,把人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俯瞰刚洗完澡,皮肤粉嫩的阮玟。
她眸光深沉,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给我吗?”她稍低下头,鼻尖碰到阮玟的鼻尖,流动的空气缠绵甜腻。阮玟不自然的“嗯”了一声,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她探出手,解开了阮玟身上的浴巾。淡淡的香气缭绕在两人之间,阮玟瑟缩了一下,舒宁拉起她,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紧紧相拥的窒息感才稍微让她感觉到一点点的真实。她说:“就差最后一个任务了,再等等我。”
阮玟听得云里雾里,迷茫的问道:“什么?”
“没什么。”
她还没问清楚是什么意思,唇就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火热将她的疑惑埋葬在了记忆中。房间里的温度迅速攀升,阮玟艰难的扯开舒宁身上的衬衫。
衣服落地的一刻,阮玟放下了手,任由舒宁狂野而急切的索求。一室的春|光旖旎无限,深夜里,昙花缓缓盛放。
隔天下午三时,Elina早早到达约定的地点,但来人并非她期待的那人。舒宁款步出现,Elina按兵不动。
“好巧。”Elina说。
“不必客套。”她坐下,低眉浅笑,“你现在又想做什么呢?”
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里的水微晃,Elina仍然微笑:“李小姐说什么呢?”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舒宁手背侧立,轻轻一推,桌子边缘的杯子坠落,水缓缓流淌至她脚下。
Elina嘴角的笑容僵硬。两个不同风格的人坐在一起,违和感是那样强烈。古沉木的幽香显现出来,破碎之音余音不绝。
“我守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让给你。”Elina笑着说,舒宁耸耸肩:“这并不关我事。”
舒宁眼里的嗜血红光闪过,她低音警告:“但是,我不想你再出现在她面前,用这等卑劣的手段。董事长情人。”
Elina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纵使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苍白的脸色。
“不要以为,利用她的单纯就能诱她入局。”舒宁不留情面的挖苦,“即使你认识了她五六年,都抵不过我们一见钟情。”
“闭嘴!”
Elina突然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张目欲裂。Elina酒红色的长发倾斜在胸前,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表情。
“呵。”她站起来,只觉得无趣。
或许动手教训人,都远比在这里和眼前这人瞎掰来得刺激。她刚走到门口,Elina也冷静了下来。
Elina说:“你会毁了她的。”
她略顿住脚步,五指抓紧门框,冷漠回答:“如果这就是低价,我陪她一起。”
“倒是你,这些年向上爬的过程中,身上的罪,怕是不少了。”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让Elina闭上了嘴。
舒宁解决完情敌的事后,第一时间没有回到住的酒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