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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这了?”喻秋涵手里拿着秦可儿地给她的匕首,此刻正看似十分随意的架在老板娘的脖子上。
老板娘却半点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躲着那刀锋,“都在这了,女侠,我这小地方不存货,今个进明个就出。”
秦可儿已经领着下面的人上来,一个个对老板娘怒目相视,呸口水的呸口水,骂人的骂人,还有被吓坏的哭的相当可怜。
“你们干多久这勾当了?!”秦可儿问。
“一,一个月……不不,三个月,三个多月。”
“人都送去哪?”
老板娘战战兢兢的开口:“男的送去挖煤开矿或者进府做些苦力,再不然替达官显贵入狱顶罪……女子为婢,要么就送去青楼……四面八方都有……”
“小孩呢?”秦可儿面色不善。
“有的有钱人家没有孩子,我们就,就把孩子卖给他们。”老板娘冷汗淋漓,瞧着喻秋涵还是一副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抖了抖嘴皮又道:“就,就这些……”
秦可儿听得火大,出其不意的将一枚药丸扔进了老板娘的嘴里,捂着她的嘴逼她咽了下去。喻秋涵竟也没阻止,只兀自将老板娘手里的匕首拿下来,果然不多时吞了药丸的老板娘已经痛得面色惨白,在地上来回滚着。
“是什么?”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冬日阴寒,夏日灼烫,隔三差五再痛她一痛,这药性入体,跟她一辈子!”秦可儿还觉得不解恨,抬腿又在老板娘身上踹了两脚,“这种败类,杀了她也不为过。害了这么多些人,如今找都找不回来。”
喻秋涵若有所思的看了老板娘一眼,“交给当地官府吧。”路见不平的事她们做,查案就不是她们的事了。
秦可儿跟上她,仍是如胶似漆的拽着她的胳膊,“你是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的?”
“后院有几匹马和几辆车,客栈里却很安静,没住人一样。”
秦可儿夸张的奉承了她几句,喻秋涵默而不语,面上却随和下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点吃的去。”秦可儿抚着肚子,一路颠簸又碰着黑店,如今已经饿得开始叫唤。
喻秋涵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我去吧,你自己去找些热水,先洗洗。”
喻秋涵说罢抽出被她抱着的胳膊直接往厨房去了,秦可儿不明所以的抬袖子擦了擦脸——袖子黑了!
怪不得她瞧每一个从地窖上来的人都灰头土脸的,感情那里原本是放煤的吧!
其实喻秋涵不让她下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虽然秦可儿无数次殷勤的要亲自动手,但做出的东西都相当感人。在山上的时候,小萝卜总是不吸取教训的抢着吃秦可儿做的东西,一口下去就能淌出眼泪来。
偏偏她做的东西,虽然难吃,但是外相和香味都很诱人。最主要的,秦可儿自己还吃的很满意。
老板娘和店小二都被秦可儿报复性的绑了手脚扔进了地窖里,她找了个大木桶,倒满了水,然后舒舒服服的坐进去闭目养神的泡着澡。
喻秋涵做好了食物,端上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洗好,推开门,氤氲着水雾的房间让喻秋涵微微一愣,她过人的视觉穿过雾气一眼便看到了秦可儿洁白无暇的玉背。
当即打算关门出去,哪知端着食盘的双手还来不及去关门,迎面拂来一阵轻风已先一步将门关上。
喻秋涵再看过去,便见秦可儿面朝着她,双臂沿着木桶的边缘放着,下巴就搁在手面上,痴痴的看着她微笑。
毫无疑问,用惯了各种伎俩的女人,此刻正是在勾引她。其实喻秋涵对她的那些手段早该司空见惯,完全免疫了,可免疫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却又无声无息的产生了某种难以言明的微妙感,她开始注意秦可儿了。
喻秋涵收回目光,暗自叹息后吧食物放在桌上。房间小,沐浴的木桶和唯一的桌子靠的近,喻秋涵堪堪才把食盘放下,便忽闻身后哗啦一阵水声,她下意识的转身,哪料正被早有预谋的女人抱了个满怀。
软玉香肩即在眼前,喻秋涵一动未动,饶是想推也无从下手。秦可儿湿漉漉的身体靠着她,将她的衣衫也尽数沾湿,但最为甚的是,喻秋涵的脑中反复的提醒自己一件事情:秦可儿什么也没穿,什么也没穿,没穿……
若是以往她肯定想也不想的将她推开,心头厌恶之至,面上也不会表露。可如今,却是无论如何找不到那般感觉了。
不厌恶不反感,反之,像是有丝丝迷恋。
“美人在怀,你何时能乱一乱心?”秦可儿细弱的双臂似有千斤力,紧紧箍着她,动也不得动,如今又对着她的倾吐兰香,说不乱,哪能真不乱?
树欲静而风不止,说抵不过实不尽然,说有心放任又显得自己失了本心。
喻秋涵握着拳的双手又微微松开,然后向上抓住秦可儿环着她的双臂,“饭菜该凉……”
“嗯,我这遭倒是说错了。”喻秋涵顾左右而言其他,秦可儿不买账,她靠着喻秋涵的肩头,“心跳得明明很快。”
如是闹下去怕是没个结果,喻秋涵微微加重了力道将她推开些,但不愿放弃的女人却顺势正好吻上了她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都是副cp,都是副cp,满足你们这些喜新厌旧的小天使orz
☆、第50章
秦可儿不知满足的索吻,攀在喻秋涵身上的双手来回挑逗的摸索着她的后背。一吻终了后,她迫不及待的要褪去喻秋涵的衣裳,却被对付倏地推开,跌回了浴桶里。
水花四溅,喻秋涵微微撇过脸,而后才抬起湿哒哒的袖子擦了擦脸。
秦可儿嘟着嘴,委屈的盯着她,喻秋涵看了她一眼又迅速错开目光,“水该凉了。”
她的脸上分明泛起一丝红晕,只是秦可儿还来不及打趣,她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秦可儿靠坐在木桶边上,叹了一口气想:来日方长吧。
司空翎终于还是逛进了郭府,三年前未了的心愿,这会儿算是成了。从郭府出来,她和晚晚坐在偏僻无人的小巷子里分赃。
为了报复郭沅,司空翎还以牙还牙的把她一衣橱的衣服都给撕破了口。她撕破的地方都是精挑细选的,怕是郭沅不穿上身都不能发现。
“你就不打算给我留一点?”司空翎看着面前推成小山的晚晚,问道。
“喏,这个是你的。”晚晚从小金山上挑出一个最不值钱的玉佩,递到司空翎跟前。
司空翎瞧着那玉佩愣了愣,“这是什么?”
“玉佩啊。”
司空翎皱着眉头瞧那玉佩上刻着的‘沅’字,当即头疼,“你这笨丫头,怎么什么都拿!”她把玉佩握紧手心里,“你先别走,在这等我一下。”
司空翎拿着玉佩又回了一趟郭家,这时回屋的郭沅已经发现自己的首饰丢了一半,郭府灯火通明,护院家丁来会奔忙,想再进去已是不容易。
其实对司空翎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她确实不想再进去一趟了,正巧看到檐下路过一只猫咪,于是立刻抱过来把玉佩挂到它脑袋上,而后丢进院墙里去。
司空翎回到小巷的时候,哪还有什么小丫头的影子。
司空翎自认倒霉的摇摇头,也不找她,自己去了衙门。郁苒的屋子还亮着,从屋窗上的影子可以瞧见她正坐在桌边看书,司空翎挣扎了一下,正打算从屋顶上下去。
“老大老大。”突然过来敲门的人是陈秃子陈越,司空翎想他一直和那个结巴刘交好,如今结巴刘出息了,他也跟着沾光。
不过衙门还算齐心,就算郁苒如今这般境况,大家还是一口一个‘老大’的叫她。
郁苒出来开门,背光的面颊略有疲惫,“怎么了?”
“郭家闹贼了,被偷了。”
司空翎闻言心想郭家报案的速度还真是快。她想着郁苒怎么也应该幸灾乐祸一下吧,但结果又理所当然是不会的。
郁苒沉吟一会,“偷便偷了,你告诉我又有何意?”
“咱大家伙的意思是,要不然老大你还是先回大人老家住一段时间吧,这郭府到衙门报案,谁知道那郭家小姐会不会再借机找你的麻烦。”
“没做错事就躲,不会显得心虚么?”郁苒直接拒绝,“她爱找便让她找吧。”
“老大……”
郁苒打断她,“若她来衙门了,我不露面便是。”
郁苒说罢关门,陈秃子苦着脸,纠结了一会还是走了。
司空翎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在郁苒的门前,推门而入。
“谁!”郁苒闻声立刻回头,看到是司空翎的时候,警惕的神色慢慢松懈。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司空翎那张熟悉的脸,惊讶,疑惑,亦或是隐隐的惊喜,最终的苦涩。短短须臾,她的心情千变万化。
“是你。”郁苒收回目光,所有情绪一纵即逝,她平静下来,轻声吐出两个字。
“对不起。”司空翎几步跨到她跟前去,她原本计划了许多遍,见到郁苒后先来个久违的拥抱,多年未见,以旧友的身份郁苒一定不好拒绝。但是临到现在,却发现这条方案毫不适用。
郁苒待客般替她倒了杯水,“缘何道歉?”
“我不知会变成这样,”司空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过,郭沅她……”她忽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郁苒也不语,背对着司空翎的身影,就近来看更显消瘦了。司空翎忍住想过去将她抱住的冲动,三年她从不曾忘记过她,就算不在眼前,司空翎的脑中也从不曾淡去过眼前的这个人。
如今见了面,心下便像是汹涌的厉害,可近在咫尺,她却连将她拥入怀都不敢。又得知因自己的原因害郁苒至此,更是愧意至深。
“何时回来的?”郁苒忽然问。
司空翎抬了抬头,“有五日了,”她说,“只是,没敢来见你。”
司空翎说不敢,郁苒倒觉得有些好笑,“我会吃你?”
司空翎一愣,郁苒如此开玩笑倒是鲜有,“你若愿意吃我,我早就来了。”
郁苒回过头,脸上带着些温和的笑意但是转而就淡了,“刚才陈越来说,郭家失窃了。”她若有所悟的盯着司空翎,“你做的?”
司空翎回视着她的眼睛,竟也大方的就承认了,“是我做的。”她愤愤道,“她如此欺你,我自然气不过。”
“你……”
“没人知道我回陵川了,这事也只你一人知晓,除非你把我供出去,否则旁人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你料定了我不会么?你闯的是郭宅,若非失物不菲,郭家又怎么会连夜大动干戈?”
说来还不是因为小丫头片子不懂事,拿了郭沅的玉佩,那东西一看便是她郭家传下来的信物,就算不值几个钱,也比多少金银财宝都重要得多。
“没多大把握,就觉得你应该不会。”司空翎无赖的坐下来,“你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避郭家不及,真把我交出去,郭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把东西还回去。”司空翎说的自有道理,更何况郁苒如今也已经不是衙门的捕头了。
“好。”司空翎想也没想就应下,郁苒倒有些措手不及,却问司空翎又道,“那你随我走。”
“走去哪?”
“不管去哪,先离开陵川,”司空翎说,“我这次路过不是久留,现在知道郭沅有心对付你,所以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受欺负。”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
司空翎撇撇嘴,“不好欺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