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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君道长。。。。。”刘君急忙开口,剩下的话却又硬生生咽下,只见原本在门口的朱严化作漆黑的一堆,犹如烧焦的木炭。而且这堆烧焦的木炭上千疮百孔,虫蛀蛆钻一般,散发出腐烂恶臭的气味。
如此恐怖恶心的场景,就连刘君也有些作呕,窝在床上的女子此刻总算敢放声哭出来。可谁知这娇滴滴的哭声非但没有引得房中男人的怜惜之情,反而惹得刘君更是烦躁。
不断传入耳朵的女子哭声,刘君吼到:“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蠢妇!”
苏秋被刘君如此一骂,先是一怔,心中顿感委屈,只得小声的抽噎起来。
惹怒上尊,就连白髯老人的心思也难以猜测,自己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刘君现在本就烦躁。见女子如此,一时间怒火中烧,将心中怒火尽数发泄到女子身上,大声吼到:“你若是再哭我便将你送回花云楼!”
苏秋一听此话,惊恐的睁大眼睛,抱紧手中的被子,泪珠滴下,却很听话的没有再发出声音。
“哼!”,刘君甩袖冷哼,狠狠的瞪了女子一眼,而后踢开挡路的椅子面色铁青的离开房间。这个屋子他若再呆下去,迟早要吐出来。
“来人!”,刘君来到门口大喊到。
没有一个人影,刘君这才想起门口的仆人早已遣下,所以自然没有人敢靠近。额头青筋跳动,刘君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抬腿朝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血蛭说的什么详细是因为之后有用,前面也提过,如果小天使还记得的话。
作者再解释一下,宗主不弱,小徒儿也不弱。这篇文有很多的东西之后会解释,宗主没有动手,因为宗主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从某个方面来说,宗主对感情方面比小徒儿还淡,因为宗主很理智,一般理智的人很易于克制自己,她们明白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做什么,而这样的人也才能在阴谋诡谲的世界生存下去。就好比吕布,勇谋善战,可最终还是没有干出什么丰功伟业,反而是曹操这样的奸雄成就霸业。
什么为红颜怒发冲冠,让其他人血溅三尺,血洗三界,不敢说以后不会,至少现在不会,现在两人还未明白自己的感情。
理智的人容易自苦,容易将自己困住。小徒儿只是偏执。
第62章 逼问
这边; 墨云却没有如老人话中所说带云灵外出游玩; 而是一路朝房间走去。想必昨日刘君就早已经传下话去; 所以一路上遇到墨云一行的人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远远行礼后便退下,顶多偷看两眼; 却不敢上前打扰。
回到屋中,墨云倒了一杯茶,虽然这里的茶并不是墨云喜欢的味道,但却也不妨碍它是俗界难得的好茶。
有人挡住了门口的光,然后是“嘎吱”一声,房门被关上。从头到尾墨云却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盏。
来人站定在墨云面前,不偏不倚,挡住墨云身前微光,开口唤到。
“师傅。。。。。。”
墨云没有抬头; 看着茶盏中漂浮的几片嫩绿茶叶。
“师傅。。。。。”,来人一向冷淡的声音有些颤抖。
茶叶已经沉下; 墨云心中叹气; 放下茶盏; 看着眼前的人。她在等一个解释; 等眼前的人亲自告诉她; 为何会突然出手,为何会如此反常?虽然自己这个徒儿身上总是有一些让人摸不清的东西,可墨云觉得; 自从来了黄沙集,这种不安就更加明显。什么东西在暗中蠢蠢欲动,以至于墨云不得不小心谨慎。
之前突然在云灵房间突然出现的东西,这次云灵突然的出手,如若被有心之人当做把柄,再大肆宣扬,以后必然会成为一个烦心的东西。俗话说三人成虎,流言的威力却也是不小的,足以致命,即便是金刚不坏的大罗神仙,也畏惧流言不是吗。
而魔修是正道修士之间更为复杂,魔修为正道修士最为痛恨。从古至今正邪便势不两立,一个正道修士若是和魔修扯上关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却是不必明说的。
就算是云煌宗宗主,也不可能包庇一个与魔修关系不清的弟子。更何况是原主那种一心求道的人,绝对会亲自动手,大义凛然的灭了与魔道有染的弟子。
所以墨云想要知道的不过是云灵为何会有之前的举动,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算是为日后早做一个准备。可眼前的人却咬了嘴唇,明显不想开口的样子,墨云有些头痛,她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
“徒儿。。。徒儿只是心中一慌,然后便出手了。”,墨云的表情显然给了错误的暗示,云灵急忙说到。
“真的只是一时的心慌?”,墨云直视着云灵漆黑的眸子,说到。
“徒儿。。。。徒儿。。。。”对于墨云的问话,云灵却吞吐起来,迟迟说不出后面的话。手无意识的摸上胸口,她真的是一时的心慌?是却也不是。心慌害怕是真,可她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想问这个问题。
在那人的房门外,她想杀了那个老人,真真切切的想杀了老人,那个把她称为小畜生的老人。只是因为他说了最不该说的话,所以她起了杀意。最后为何没有动手?想到这里,云灵的瞳孔却紧紧的缩了一下,手上力道也加大几分,竟然将胸口前的衣料按出褶皱来。
没有动手,是因为胸口突然的痛楚,那个时候的她脑海中只盘旋着一句话。。。。。。。杀了眼前的人。血液就好像是沸腾的岩浆,真气在体内肆虐,什么都不想去想,也无法去想,只有杀意。
修真之人修的是心如止水,无欲无求。那般浓重的杀意,却和魔修差不多,如若不是玉佩传出的冰凉之感使得两股力道在体内纠缠争夺,忽冷忽热的痛楚让她清醒几分,其结果。。。。。。。。。。
不敢抬头,亦不敢说。比起害怕看到那人失望亦或是生气的样子,她更害怕看到那个人厌恶的样子。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想看到老人痛苦的表情,看到血液从体内喷射而出的样子,撕裂皮肉的快感。那个样子的她即便没有亲眼见到,却肯定很丑陋,就好像是没有心智的野兽一般。
手指攥紧,带着些许刺痛感。。。。。。。。如若被那个人厌恶,却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墨云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个人从小就是这般,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这点却也没有变过。逼问这种事情对于墨云而言是最讨厌的,对于自己从下带大的孩子,也算是墨云在这个世界唯一在乎的人,墨云自然更是讨厌逼问。
“也罢,你也算是长大成人,自有自己的主张。”,墨云摆手说到。
“徒儿错了,徒儿。。。。。。徒儿只是。。。。。”,见墨云如此说,云灵心中一慌,那人难道厌烦自己了?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冷静,心中恐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于云灵激动的话语,墨云却只是很冷静的抿了一口茶,与云灵慌张的样子是太过明显的对比,淡淡打断说到:“你且先去休息,想必明日还有事情。”
“是。。。。。。。”,云灵眼眶一红,那个人不悦了。可最终云灵也只是咬了牙嘴唇,低头答到:“徒儿明白。”,然后退下,走出后将门掩好。
比起厌烦,她更不愿那个人厌恶她。
门外,云灵走了几步后,却停在不远处的庭院蹲下,墨黑的瞳孔看着紧闭的房门,不发一语。
“宿主,主角好像没有走诶。”,某系统突然说到。
“恩。”,墨云心不在焉的回到,随即突然响起了什么,放下茶盏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墨云现在是大乘期修士,自然能感觉到云灵没有离开,可这个破烂系统什么时候也能了?
被墨云如此一问,某系统先是一愣,然后觉得自己的能力和尊严受到了侮辱,刚想“哼哼”两声,可是一想到自己宿主腹黑的性格,却又只能挂上笑容,谄媚说到:“宿主你这么厉害,作为系统的我怎么可能弱嘛!”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哦”字,某系统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嘲讽之意,顿感心塞。好想哭哦,可是还是得保持笑容。某系统急需挽回自己的形象,说到:“宿主你别不信!之前小破我只是能量不足而已!现在能量积蓄的差不多了,自然比以前厉害的多了!”,某系统说的洋洋得意,却不知道自己何时自觉承认了小破这个称呼,还说的很是顺口。
“是吗。”,墨云拿起桌上的茶盏不甚在意的回到。
对于自己宿主不咸不淡的回答,某系统觉得很是受到打击,心中的那激情的小火焰眼看就要熄灭。
“那你如若能量足够了能干什么?”
某系统心中的火焰因为墨云的一句话熊熊燃烧起来:“自然是能化形,到时候宿主你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某系统恨不得挥舞自己的小拳头,如果它有的话。
“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墨云感兴趣起来。
“当然,只要宿主你想!”,某系统不愿意放过这个挽救自己形象的绝好机会。
“能回去吗?”
“当然!”,某系统回答的太快,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诶?宿主你想回去?你扔的下主角吗?”,某系统狐疑问到,不是它不相信自己的宿主,而是宿主这些日子实在是有点反常。至少它能看出来,主角在宿主心中的地位却是不小的。
墨云没有回话,低头喝起茶来。
某系统虽然很是好奇,但也不敢再多问。这么久以来,虽然依旧完全不能揣测自己宿主的心思,但它早已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在自己宿主面前装死。
能回去吗?舌尖带着淡淡的茶的苦味,墨云一时间有些恍惚。
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这对于墨云来说却是个不小的诱惑。虽然这个世界对于墨云来说也并无不好,可总归不是自己的归处。不管是云煌宗宗主这个身份,还是这具身体。用别人的身份活着,终日假装是另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厌烦,这样被束缚的生活却是墨云最讨厌的。
可是。。。。。墨云瞥了眼门外,舌尖的苦涩却渐渐消失,留下的不过是茶的清香。
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也没有,至少现在还不能走。不说那个破烂系统的能量不足,她现在也放心不下那个孩子一个人生存在这个满是阴谋诡谲的世界。至少要等那个孩子能自保的时候,等这些烦人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她才能安心。
再说,或许哪个时候她就一不小心暴露了呢?正所谓世事无常不是吗,墨云对于生死一向看得很开,至少在某些方面。
手中的茶水已经喝完,墨云放下茶盏,站起身来。那些东西不过是多想无益罢了,不过眼前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墨云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道符纸,却是今日从朱严袖中掉落的那道。
小心的将符纸打开,墨云眉头紧锁,符纸上的粉末是幻情花不错,上面的红莲也确实是红莲现在的手笔,因为没有人能把红莲画的这么张扬且妖,也就是墨云所说的骚包。可朱严一个凡人为何会和魔修扯上关系?这幻情花绝迹几千年,红莲仙子又是从何得到的,难道真的与此次异动有关?墨云却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
墨云神魂扫过,并没有发现符纸有任何异常,只是用来掩盖幻情花气味的法术罢了,便神色严肃的将符纸扔回储物袋。
朱严的死却也是她没有想到的,她知道对方必然不会让朱严这样一个破绽留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