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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时,窗外的光亮让宫玉不免有些皱着眉头,虽是春日里可还是冷的很。
一侧的代如颜眼眸明亮的圈住宫玉,亲昵的挨近了些,指腹轻戳了戳宫玉略微有些苍白的脸颊。
“小九可算是醒了?”
宫玉迅速反应了过来,连忙扯紧被褥,一脸防备的看向代如颜。
代如颜笑了笑,侧躺着丝毫未曾因宫玉这防备行为而不满,反倒是亲近的挨近了些,侧躺着望着宫玉。
因着代如颜侧躺的缘故,那半敞开的衣裳更是没了遮蔽的效果,反倒是半遮半掩的更是让宫玉不禁老脸一红。
无奈只得伸手替代如颜好好盖上被褥,省的让代如颜这般明目张胆的逗弄自己。
手还未曾收回,便被代如颜轻握住,宫玉红着脸说:“你……还想做什么?”
代如颜顺势圈住宫玉,亲昵的蹭了蹭宫玉脸颊,像是满足的念道:“果然还是要这样才安心呢。”
宫玉僵硬跟个木头完全不敢乱动,反倒是代如颜丝毫不顾及的很。
“小九?”
“干嘛?”
“这就生气了么?”代如颜稍稍拉开距离,目光望着宫玉低声问。
宫玉凝视着代如颜说:“你……说你会手下留情的。”
代如颜就像只狡猾的狐狸一般笑了笑,亲了下宫玉的眉头,顺势落在脸颊,然而宫玉却没让代如颜得逞拉开距离,红着脸说:“不许你亲了。”
“为何?”
“你难道不清楚昨晚做了什么吗?”
“昨晚?”代如颜双手捧着脸问:“小九觉得不舒服?”
宫玉更是羞得脸红了一大圈低声道:“我不管,反正不许你碰我。”
代如颜微抿紧着唇瓣,目光打量着宫玉的神情,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两人挨得近,宫玉原本就没离的多远,便清晰的看见代如颜那斑斑点点的不明印迹,莫名又心虚的很。
事实上宫玉也没有想到昨晚代如颜居然能这么热情,平日里完全没看出来代如颜一点就通。
虽然是被吃了豆腐,不过后来宫玉昏了过去,对,都怪代如颜那般妩媚动人。
原本就还在养伤期间,宫玉哪里受得了这般香艳场面刺激。
代如颜却忽地凑近轻啄了几下宫玉苍白的脸颊,眼眸满是认真的问:“小九头可还晕吗?”
宫玉回过神,方才察觉耳侧还贴上膏药,代如颜秀眉微蹙,往日里多是清冷淡漠的很,可如今却眼眸里却像是染上火焰,好似非将宫玉完全吞没不可。
“不……不晕了。”
“真的?”代如颜额头轻抵着宫玉额头,掌心牢牢的捧着宫玉的脸颊。
这样子宫玉根本就没办法拉开距离,直至代如颜拉开些许距离轻声说:“为了奖励小九昨晚的表现,明日便让小九去上早朝吧。”
“真的?”
“当然。”代如颜低头凝望平躺的宫玉说:“可惜小九昨夜昏倒了?”
哎?
宫玉有些不明白的问:“怎么了?”
“我都是按小九喜欢的方式来尝试的,可小九却忽然昏睡了过去,害我担心整夜都未曾睡。”
代如颜话语虽是埋怨,可眼眸却满是笑意的望着宫玉,微低头微 信 公 众 号 橘 气 影 社 轻声念道:“小九,昨夜脸红的样子可真好看,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小九身子太差,竟然就昏了过去。”
宫玉只觉得默默捂紧被褥,总觉得昨夜的代如颜跟自己想像中有点不太一样。
殿内明亮许多,代如颜手臂圈住宫玉轻哼着小调,仿佛心情极好的样子。
也许是因着代如颜昨夜的亲近,宫玉脑袋总是莫名其妙的就想歪了。
一闭上眼宫玉仿佛就能听到代如颜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好似连带着宫玉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小九?”代如颜指间轻待在宫玉手腕上询问:“你脉搏怎么跳的这般快?”
完了,这肯定是种了代如颜的毒。
宫玉怔怔的望着代如颜,指尖轻触那斑斑红印得意的说:“这印迹没有几日可是消不掉的。”
代如颜显然也看到宫玉眼里的得意,轻握住宫玉的手道:“这还不是小九胡闹。”
“明明是阿颜你先胡闹的,怎么又怪我了?”
“坏,别生气啊,是我的错。”
宫玉侧头没去看代如颜,隐约察觉手背被轻啄了几下,掌心贴近着代如颜的脸颊。
即使不说话,可宫玉显然也没办法忽视代如颜含情脉脉的眼神,微转过头很是认真的望着代如颜。
只见代如颜就像是故意等着宫玉,飞快的亲了下,眼眸笑着说:“小九舍得看我了。”
“可惜小九身子不好,不然……”代如颜停了下来,可轻抚宫玉脸颊的掌心却未曾停下来,目光粘人的望着宫玉,欲言又止的神情真真是差点要了宫玉这条小命。
宫玉忙拉着被褥罩住代如颜,伸展手臂反转的禁锢住代如颜,满是认真地说:“我不管,反正我现在是病人,阿颜居然欺负病人。”
“小九?”
“嗯。”
“真香。”代如颜鼻头蹭了蹭宫玉的脸颊,仿佛真要一口一口吃了宫玉不可。
代如颜怎么瞧着有痴汉属性啊!
大概这也算得上是牺牲精神,宫玉重回朝堂,先是重新调整农田赋税,二来则是将宫国律法重修数百条,依法治国方能长久。
或许因着代如颜先前的管理,朝堂上的大臣们竟然很是听话。
条条颁布的法令执行力度很是可观,宫玉翻是秦华暗中查访关于宫轻燕之死。
方才发现宫轻燕死于宴会当中,而二公主宫灵和六殿下宫良如今好像没了从前那般张望,反倒安分了不少,宫玉想让人抓把柄都很难。
为了正官场之风,宫玉派人查往日里科考考生的场所,并且发现数处暗门,此事便在都城闹得沸沸扬扬。
用来选举人才的科举,定然不能再次成为官僚爪牙争斗的场所。
待小满时节过后,天气便日渐炎热,腿脚一灵活起来,宫玉就闲不住。
朝堂上的事少了些许,宫玉便难得悠闲会,午后懒散的躺在亭内长榻上。
而代如颜不知何时新奇养了一只鹦鹉,平日里多是宫玉无聊逗着玩,这鹦鹉便学了几句宫玉的口头禅。
整日阿颜阿颜地叫唤着,宫玉还觉得有趣,可每每到宫玉午睡时便叫唤起来,实在是让人无语。
代如颜踏入亭内,一旁碧玉收了遮阳的伞,那鹦鹉便机灵地叫唤:“阿颜……阿颜……”
碧玉笑了笑细声道:“这鹦鹉都跟陛下学坏了。”
长亭内有些凉快,代如颜放下手中小兔子,迳直走向那竹榻。
只见那竹榻上某人正睡的正熟,凌乱的衣袍散落在一旁,代如颜站在一旁竟都不知要坐哪。
代如颜无奈的摇头,伸手拾起一旁的外袍,放置在一旁的衣架上。
手握圆面扇轻扇着风,那竹榻上的人像只机灵的猫儿,寻着风便挨近了过来。
宫玉这一睡便是日落黄昏之时,头有些晕沉沉的醒来,代如颜正坐在一旁手里轻摇着扇。
“醒了?”代如颜停了扇,拿起一旁的帕巾替宫玉擦了擦脸道:“你今日睡的可有些久了。”
“真凉快啊。”宫玉弯着眼眉蹭了蹭这沾着冰水的帕巾。
代如颜笑了笑,指尖戳了戳宫玉脸颊道:“我原以为你在偏殿,却不曾你寻了这去处,害的我好找。”
宫玉抬了抬手,链条细碎的响起说:“没事,我除却换衣袍,其余的都是戴着,阿颜肯定能找到我的。”
“这亭内确实比殿内要凉快许多。”
“对啊,若是赶赴行宫避暑的话,劳民伤财,还得带一大堆人,我只能窝在这凉亭了。”
宫玉懒散的坐了起来,轻靠着代如颜低声念着:“啊,果然阿颜最凉快。”
代如颜伸手轻扶着宫玉,侧脸蹭了蹭宫玉脸颊低声道:“你呀,怎么总是这般怕热?”
“没办法,我也不知道。”宫玉懒散的头枕着代如颜躺了下来。
原本的长袍被宫玉胡乱撩起来,赤足踩在这竹榻上,可宫玉额前还是冒着细密的汗渍。
“我看看你是否又长了热痱?”代如颜握着帕巾说。
宫玉相当听话侧过头问:“好像未曾觉得痒,应当是没事吧?”
“嗯。”代如颜目光落在这白皙的肌肤上,眸中微闪,手握帕巾轻擦了擦宫玉脸颊的汗渍。
两人相安静坐着,宫玉侧靠着那远处的烧红天的晚霞,代如颜目光则望着被晕染的宫玉,指腹轻按了下宫玉脸颊道:“小九今日是颁布法令是否有些太过严苛了?”
“阿颜觉得太过严苛了吗?”
“嗯,朝堂上的大臣一人落马恐怕都得牵扯数人,这般法令虽利国利民,可实施起来着实会激怒一批人。”
宫玉看了看代如颜说:“阿颜要阻止我吗?”
“自然不会。”代如颜有些讶异宫玉会这般问,略微严谨的抿紧唇瓣,低头亲了下宫玉额头应着:“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们阻扰小九的计划。”
“我也这么觉得。”宫玉伸手捧着代如颜的脸颊,略微仰着头轻啄了几下,眼眸里明亮动人。
代如颜怔怔的望着,指腹轻按着宫玉的眼角,细声念道:“小九竟都会利用起我来了?”
宫玉调皮的笑道:“这怎么能叫利用呢?”
“我的是阿颜的,阿颜的就是我的,那我借用阿颜的威严势力,难道阿颜就不准了?”
“小九真的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虽是这么说,可代如颜眼眸里却满是笑意。
“这还不是因为阿颜喜欢啊。”
代如颜微点头像是叹息道:“是啊,我喜欢的紧呢,所以还能拿小九怎么办呢?”
对于代如颜这般的配合,宫玉傻笑着握住代如颜的手说:“当然是要束手就擒啊。”
“小九想要擒我到何处去?”
宫玉想了想说:“当然是我在哪里,阿颜就要在哪里,这样好不好?”
“好。”代如颜指尖轻刮了下宫玉掌心应着:“小九去哪,我便跟着小九去哪。”
夕阳的余光落在这长亭内,照的代如颜宛若是天上仙子,宫玉微眯着眼,落在代如颜那隐约还未消散的红色印迹上,不免又有些小得意。
果然啊,示软还是蛮有用的,至少代如颜会适当愿意给宫玉一些施展的空间。
虽然宫玉清楚自己每一步,代如颜都让人盯着,可至少她会掩饰,宫玉便也装作不知道,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让代如颜完全的放心,但是至少让代如颜试着放松些也好。
代如颜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倘若不好好缓解,恐怕才是更严重的问题。
就在宫玉以为一切都在好转的时候,朝堂上的大臣却突然齐齐上折子说是纳妃的事情。
这一闹腾,宫玉才知原来代如颜起初是一直压下这事,而眼下这群大臣瞧着宫玉闹腾宫国律法,他们估计也闲不住便又提起这事。
不为别的,大概就想让宫玉也糟糟心吧。
这是宫玉自然是一口回绝,奈何这群大臣抓不到宫玉别的痛处,就直往子嗣上催。
对于这群老油条,宫玉选择视而不见,只要是关于纳妃的折子通通给烧掉。
当然这并不是根治的法子,只是宫玉没想到突然有一天这群大臣突然又安分了起来。
就连折子也一下的没了,宫玉一查方才知皇后让人往这些大臣府邸中送了一份礼,而这礼居然是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