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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代如颜难得一见的笑了笑,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亲了下宫玉脸颊细声道:“我不知道。”
宫玉一愣,没想到代如颜会是这般回答,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小九的,又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的行为才算是喜欢。”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当我能一点点感觉到小九的喜欢时,我好像也跟着能反应出喜欢该有的表达。”代如颜手臂轻搂着宫玉,整个人挨近目光凝视着宫玉说:
“也许是从小九喜欢我的那一刻开始,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这话听着明明算是情话,可偏偏代如颜说的一本正经,反倒有种讲课的既视感。
宫玉愣了愣望着代如颜应着:“这算什么回答?”
代如颜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好像找不出别的回答。”
风雪越大时,代如颜那耳旁的细发便被吹的贴着脸颊,宫玉伸手轻撩开那捣乱的发无奈地说:“你就会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来糊弄我。”
“没有糊弄。”代如颜侧脸蹭着宫玉满是认真地说:“可我只喜欢小九,却是我唯一确定的事情。”
宫玉微红着脸,原本紧绷着神情也一下的缓和了起来,心想四舍五入这都算是表白了。
“那真宫玉到底怎么死的?”
代如颜指尖握住宫玉的手应着:“她那时还年幼的很,很是信赖宫良,便时常在代园遇见我。”
“那道士设有招魂需要一女童,我便招了些婢女,不想她却不知为何知道这消息,每回来代园都想同我坐一处,甚至会故意将滚烫的茶水倒在身上引起我的注意。”
宫玉见代如颜停了下来忙问:“后来呢?”
“我没想她会差人调查我,便开始让人反跟踪她,她却直接跑了过来说要帮我进行招魂。”代如颜又停了下来,目光望着宫玉道:“我告诉过她招魂有危险,甚至会死。”
“本以为她会害怕,没想她却毫不犹豫的喝下那咒水。”
代如颜抿紧唇瓣似是担忧的看向宫玉道:“小九我这样会让你害怕?”
宫玉其实有些分不清到底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从真宫玉藏匿代如颜那些衣服首饰近乎病态的行为来看,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大风刮的脸有些疼,宫玉摇头应着:“这事不是阿颜的错,我让人查访曾经宫良同真宫玉的来往,发现真宫玉曾经可是做过不少丧心病狂的事。”
或许真宫玉确实年幼,可她凭着年幼也让人放松警惕,害了不少人。
当初宫良的生母就是大意,所以才被宫玉害的染病去世。
代如颜指尖紧了紧握住宫玉的手,眼眸似是打量的望着宫玉。
好似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当初那个还只不过半人高的孩童,如今竟然都比自个高出半个头来。
除夕当夜时,代如颜替宫玉换上新衣袍,宫国男子高束发便更显修长,虽然宫玉个头不像从前那般能长,不过这衣袍稍微要大些,省的穿了一阵子便不能穿了。
待安排好宫内适宜,两人才得片刻清闲,窗外烟花时而升空。
宫玉面容洋溢着笑容,仿若得了新玩意一般的大孩童满是不可置信地追问:“这真是阿颜缝制的?”
“嗯。”代如颜理了理宫玉的衣袍上褶皱道:“费了些许时日,不过总算赶得上除夕当夜。”
“阿颜好厉害啊。”
代如颜停了停手,耳垂似是发烫了起来低声应着:“这有何厉害?”
宫国百姓间常有妻子为丈夫缝制衣袍,多被喻为情意绵绵。
只是这在宫国世家大族内,反倒不受重视,一件衣袍还抵不上一箱珠宝。
可代如颜听闻将夫妻二人的姓氏缝制于衣袍里头贴心口处能使夫妇百年好合。
奈何宫玉大抵是只顾着高兴,并未发现那其中的隐藏,代如颜饮着茶也并未说,省的宫玉又忙来追问不休。
那微敞开的窗户外头风雪不减,殿内炉火旺盛,宫玉试着番国进贡来的香辣子,鼻头虽微微冒着细密的汗渍,那被辣红的唇,显得那白皙的小脸蛋更是白嫩。
这般场景,代如颜看的多了,却从不曾腻,只是倒着茶水递到她手旁说:“莫试了,否则该你肚子疼了。”
那唇红齿白的人方才心有不甘的放下手中木筷接过代如颜递来的茶水,一股脑的喝着,明亮的眼眸像是被辣的泛着微光迷人却不自知。
“阿颜不吃么?”宫玉盛着汤捧到代如颜手旁问。
代如颜伸手却握住宫玉欲收回的手低声应着:“小九的手很暖和。”
宫玉一听,便整个人移到代如颜身旁,捂着那温凉的手说:“阿颜快喝些暖汤就热乎起来。”
回神时不禁想着好似这么些年,她便没变过,一如初次见面时仍旧那般贪吃。
与那狡猾的真宫玉相比,只一眼代如颜便能看出来这全然就不是另一个人。
记得那时初到都城,代如颜因着被祖母束缚着无法施展,只得借由他人的相助方才能在都城一点点的布下势力。
当然这他人并不仅限宫良,大殿下宫泉手里同样握着非常强的人脉。
宫国都城遍地都是陷阱,可只要避开陷阱,到处都是机会。
真宫玉便时常跟着宫良一般到代园,她年龄小在众皇子当中显得尤为隐秘。
是啊,代如颜第一眼见到她时竟然觉得她很隐秘。
虽然这用于形容一个孩童多是不太合适,可她很多小心思行为说出来也足够让大人恐惧。
不过代如颜并未戳穿她,只是忙于处理自己的事情。
直至宫良生母染病去世,真宫玉竟然向孩童向大人邀赏一般的炫耀,代如颜便明白这真宫玉倘若再大些,将来定是个棘手的存在。
因为代如颜能在她眼中看见哎众皇子眼间更盛的占有欲,这是种让代如颜非常不喜欢的感觉。
所以当真宫玉那代如颜私下招魂来威胁代如颜时,代如颜也毫不犹豫的结下自己的面具。
显然真宫玉并不害怕,甚至比从前还要更明目张胆的显露着疯狂的举动。
那咒水是代如颜拿给宫良的原意是拜托他寻找合适的人,真宫玉发狂地质问为什么要找六哥,而不是她!
嫉妒容易使人丧失理智,待咒水被服下后,一切便就安静了。
代如颜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地看着真宫玉失去挣扎最后陷入平静当中,之后让人将这真宫玉带回她府邸。
而关于招魂仪式,那老道士一次次的失败,也早已让代如颜麻木。
只是没想到真宫玉虽然是病秧子,却只是大病了一场并未丧命,这事让代如颜很是棘手,甚至想过要下杀手。
可府邸里的探子来报真宫玉有些不对劲,像是痴傻又像是没了记忆,自醒后整日里窝在殿内,不许旁人进出,
这般想着代如颜有些猜不透真宫玉的下一步,便耐着性子等,只是这一等就是两个月。
从前的真宫玉几乎每一日都会想着法子来来代园,为的就是见代如颜一面。
可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代如颜有些困惑起来,可留着这祸患只会后患无穷。
便设计一次宴会,倘若她还如期而至,那便该亲手了结她的性命才是。
那日里代园梨花正盛开,代如颜理了理裙裳入殿内,便见着那卧病殿内的人。
可代如颜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有些不同,不经意冒出一个有些让人不易相信的想法,或者说那正满嘴塞着糕点的人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宫玉。
可为什么当时道士说招魂没有成功呢?
宴会中途,代如颜已身体不适离席,一人在亭中,思索着究竟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可能。
越想着代如颜就越是激动,招魂倘若有用,那定然是有可能让妹妹起死回生的机会。
不想却在亭内偶遇她,那才不过半人高的她像是犹豫的停在暗处,代如颜出了声。
便吓得她连忙走了出来,只见她缓缓踏入亭内,眼眸明亮的四处打探,就像是从未见过代如颜一般。
往日里代如颜最是不喜说话,可同她代如颜却尽可能希望她多说一点话,因为她就可以露出更多的破绽来。
虽然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妹妹,可代如颜却仍旧喜欢她身上的干净。
那明亮的眼眸像是闪着亮光一般,怔怔望着代如颜,就像是那小阁楼里的妹妹一般干净。
代如颜细细打量着她的话,却发现她对于宫国一无所知,甚至连代园都不知道,撒着拙劣的谎话。
不免替她担心,可当她的目光几番略过那一旁的瓜果时,代如颜又不禁想起她往嘴里塞糕点的模样,不禁想到真是个贪吃鬼。
只是她也很呆,时常会怔怔的望着代如颜,在代如颜发现时又忙移开视线。
对于他人热切的目光,代如颜早已习惯到麻木,可为了顾忌这小贪吃鬼,代如颜便装着没有发现。
在仆人来寻时,明明她鼻头已经冻的红了起来,却仍旧是将手里的暖炉塞进代如颜手心,说出话却让代如颜有些意外听不懂。
只是见她笑的干净灿烂,代如颜才没将那手中的暖炉给扔出去。
代如颜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甚至厌恶到极致,当然这其中也有深受姑姑的影响。
在看着那小小的人随着前来寻人的仆人回合,代如颜才移开目光,对着藏在暗处的人说:“我改变计划,先暗中护着她。
那藏匿夜色深处的暗卫无声的退下,连带那泛着寒光的剑也被收了起来。
代如颜不禁想到真宫玉隐藏女子身份一事,倘若是她,又该如何隐瞒呢?
毕竟瞧着这小贪吃鬼,胆子也不大,倘若被发现,应当是会被吓坏的吧。
那梨花随风轻扬起,仿若白雪一般飘舞着,代如颜怔怔地停住,眼前浮现妹妹那瘦弱的小身影。
耳旁忽地轻声响起一声声:“阿颜……阿颜……?”
宫玉正捧着茶水唤着:“你在想什么?”
代如颜轻眨着眼,夹起一旁的鱼肉放入滚烫的清汤中低声应道:“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什么陈年旧事?”宫玉探着头好奇的问。
“小九想知道?”
“嗯,我想知道。”
那被烫熟的鱼汤并未沾别的酱料,代如颜在宫玉的注视下缓缓吃着。
“只是想起小九好像从小时就是贪吃鬼,好像现在也没变。”
宫玉一脸茫然地望着代如颜,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只得默默埋头喝着茶水,心想这大过年的,怎么突然变成总结大会的既视感?
“不高兴了?”代如颜夹着一旁的肉片轻烫了烫,险了些酱料而后递到宫玉嘴旁道:“乖,不气了啊。”
“我才不会没骨气接受你的讨好。”宫玉侧头应着。
可代如颜却弯着眼眉笑了笑道:“不吃的话,我便差宫人都收拾了。”
宫玉只得张嘴吃着不满地说:“我还没吃饱呢。”
“那你方才还不吃?”代如颜放下手中竹筷,拾起一旁帕巾擦了擦宫玉嘴角的油渍。
那一旁的小炉锅还冒着热气,汤水正沸腾的厉害。
代如颜收了手道:“怎的不说话了?”
宫玉看了看身旁的代如颜,凑近的亲了下代如颜侧脸。
“怎么了?”代如颜愣了愣问。
“没怎么,我就是想亲亲你,不行吗?”
谁让宫玉总是对代如颜生不起气来,也只好多亲几下,补偿自己了。
没成想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