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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代如颜愣了愣问。
“没怎么,我就是想亲亲你,不行吗?”
谁让宫玉总是对代如颜生不起气来,也只好多亲几下,补偿自己了。
没成想代如颜忽地伸手捧住宫玉的脸颊,那如墨般的眼眸凝视着宫玉,浅笑地亲啄了几下那通红的唇瓣低声道:“谁说不行了?”
哎呀,不得了!
这撩人技能纷纷钟能要了宫玉的小命啊。
宫玉没出息的红了脸,侧头看向一旁说:“你干嘛亲我?”
“小九不准吗?”
代如颜的手仍旧未曾离开宫玉发烫的脸,反倒还轻揉了起来,似乎很是怀念这触感。
“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怎么还不松手啊?”
被这么盯着的感觉,宫玉总觉得都快要被代如颜的目光给看融化了一般。
“我喜欢这样看着小九。”代如颜轻声说着。
宫玉眨了眨眼望向代如颜,便见那满是柔光的眼眸里倒映中自己通红的脸,怎么每回都抵挡不住代如颜的甜言蜜语呢?
“可你这么看着,小心我会忍不住想要吃掉你。”宫玉满是正经的说。
代如颜却忽地眼露困惑,不解的问:“吃掉我?”
额……
突然想来还是有些代沟的。
宫玉凑近着亲了下代如颜嘴角,犹豫地说:“就是那个意思。”
“小九?”代如颜狐疑地望着宫玉说:“你现在就想要了吗?”
想……要!
这么刺激的吗?
虽然认识这么多年,宫玉知道代如颜有时候直白到让人鼻血都能流出来。
可这么大胆直接,真的没关系吗?
代如颜拉着宫玉的手像是想了想自顾自的说:“不过今夜要守岁怕是不行的。”
不知是殿内的烛火晃了宫玉的心神,还是眼前的美人一脸纯情说出这火辣的话让宫玉心神荡漾。
宫玉反握住代如颜满是正经的说:“没事,我们有整夜,只要不睡就好了。”
代如颜似是被宫玉的话给愣住了一般,脸颊微红着说:“小九你怎么……学坏了?”
哎?
关键时候坏人总是需要一个人来承担的,毫无疑问宫玉被代如颜无形的推了出来。
宫玉牵着代如颜往里间走去,仿佛就像是牵着一只美貌的大灰狼一般。
待纱维放下时,代如颜轻握住宫玉的手说:“明日虽无事,可守岁这事还是耽误不得,就不如待明日……”
“不要,谁要阿颜方才挑逗我的?”宫玉眼里仿佛发着光,指尖缠绕着代如颜那系着繁琐的衣带。
因着除夕的缘由,殿内的烛火比往日里都要亮堂许多,好似连同代如颜脸颊上近乎透明的绒毛宫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明明两人都未饮酒,可偏偏两个人脸颊红的却像是醉酒了一般。
“小九……”代如颜抬着手臂轻挡住眼前的光亮,那一向清澈明朗眸中也像是染上一层水雾一般,眼角眉梢间透露红润,简直是迷人的很。
那埋头的宫玉闻声探出头来,不解的望着,亲了亲代如颜脸颊问:“怎么了?”
“该停下了。”代如颜散落着那被盘起的长发,脸颊因着细汗沾染上几缕薄发,更是诱人的紧。
宫玉耐不住的轻啄了几下,笑出一口灿烂的白牙叹道:“外头天还没亮呢。”
代如颜轻眨眼眸似是无奈的看向宫玉说:“你还想怎样?”
“我想……一口一口的吃掉你呀。”说完,宫玉拉上薄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殿内时而轻声响起低吟时,外头的风雪呼呼的遮掩住。
直至天微明时,风雪也停了下来,殿内还温暖的很。
那满足捣乱的人终于满足的睡下,代如颜方才得了一丝空闲。
烛火微摇晃,代如颜侧头看向赖在身旁的宫玉,指腹轻触宫玉那嘟起的小嘴,无奈叹道:“怎么这就睡下了呢?”
待窗外越发光亮时,代如颜缓缓起身,手捂着身前的薄被,视线略过纱维看向那被扔在一地的衣裳,不禁有些头疼。
回转过头瞧见那作案的某人还正睡的正熟,犹如懒懒的猫儿。
代如颜轻探着手拾起一旁宫玉的衣袍,遮掩住曼妙身姿上斑斑印迹,系紧衣带后便欲往里间沐浴一番。
往床榻看了看,那人睡的不老实,转身便将露出薄被大半,代如颜又只得走近,伸手特意折叠好被褥,省的这冬日里若是着凉,那才是难受的事。
好不容易才安心,代如颜才走去里间沐浴。
待从里间出来时,代如颜身着单薄里衣,散落着发静坐在梳妆台前。
从前在代氏老宅里,祖母便时常讲解关于女子需保持精美,犹如一件精致的衣裳永远不允许出现皱褶。
连带研制胭脂也是府邸里的专人嬷嬷教,祖母更是擅长研制颜色鲜艳的胭脂。
代如颜便也样样都要学,甚至要学的出色,才能获得祖母的赞叹。
当然这些对于代如颜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至少比那些难懂的古籍要容易的多。
只是从前的代如颜并不觉得只有美貌能让女子获得自己想要,男子依靠读书获取科举功名,从而谋得朝堂大臣,为何女子就不能?
所以代如颜对权谋的热衷,远比要比对于妆容更在意。
而现在代如颜却愿意花费时间去整理妆容,虽然并不是藏着什么阴谋策略,可真要代如颜来形容的话。
或许可以用书中的那句女为悦己者容,来形容也不为过。
对于他人贪婪热切的目光代如颜即使表面上不曾言语,可仍旧是觉得厌恶的很。
因为再精美的衣裳也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一件物件而已,况且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这究竟是不是一件精美的衣裳。
只要是代家的衣裳,那便是臭水沟里捡来的,人人也会装作珍宝一般捧着。
说到底衣裳只是个装饰罢了,代家的权势才是人人都想要攀上的大树。
代如颜审视着镜中自己的妆容,好似眉峰有些许太过,便又耐心的再修改。
直至满意为止,代如颜方才坐在往日的窗旁看书,只要微微侧头便能看见窝在被褥里熟睡的人是否醒来。
而且正好,那醒来的人也第一眼都能看见妆容精致的代如颜。
好似这些事情便成了代如颜眼下大部分的心思,只要能让宫玉欢喜,代如颜可以去试着做任何事情。
就算饮用那清菱草药汤,只要宫玉想,代如颜就愿意去尝试。
那手中被翻着的书,其实已经是代如颜看的第三遍了,甚至代如颜都能背出来里头讲的策论。
待翻至最后一页时,那熟睡的人才终于醒了国际,通常代如颜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那目光。
“阿颜……”宫玉弯着嘴角低声唤道:“我拿不到衣袍了……”
代如颜轻合上手中的书,看向那懒散又满是狡黠的人,起身拾起一旁的衣袍。
待坐在床旁时,那人便伸着温热的拉着代如颜的手,眨着眼问:“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不知道?”代如颜笑着望向那转着眼显然是想要胡扯一通的人。
宫玉想了想,也没找出什么能说的,只得跟着笑了笑老实地说:“我还不是太勤奋了嘛。”
代如颜指尖轻刮了下宫玉掌心应着:“让你昨夜安分就是不停,该有惩罚的。”
“啊?”宫玉皱着眉头道:“阿颜难道对于我的表现不满意吗?”
“小九……”
“嗯?”
宫玉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努力证明自己是清纯无辜的小可爱。
代如颜却忽地伸手扯着被褥盖住宫玉的脸说:“不准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宫玉伸手试图扯着被褥,声音软软地唤道:“阿颜你这样,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话音落下,代如颜的手便松开了,只见宫玉冒出头来,白皙脸颊透着淡粉色实在是诱人的紧。
可宫玉却不自知,笑嘻嘻的抓住代如颜的手,凑近到嘴旁轻啄了几下夸赞道:“阿颜今日也好美啊。”
代如颜眼眸里浮现着笑意说:“怎么突然嘴这般甜了?”
“人家每天都很甜啊。”宫玉莫名觉得代如颜这目光看着有点危险忙乖巧地应着。
然而先撩者就得做好被大灰狼吃掉的心理准备啊。
那探进来的手轻握住宫玉的手腕,在宫玉还未曾来得及反应时,代如颜凑近着说:“那我尝尝如何?”
这话怎么听起来跟昨夜宫玉说的某些话很是相似呢?
宫玉默默拉着被褥说:“我不好吃,而且阿颜平日里都只吃素,不吃肉的。”
代如颜却阻止宫玉的小动作,很是和蔼可亲的笑道:“无妨,偶尔也是要开荤的不是?”
天呐,代如颜的学习能力也忒强悍了!
关键时候,宫玉也只能装柔弱,可怜兮兮地望着代如颜说:“大清早的,人家还没来得及洗洗,不如等今晚再说?”
“小九……”代如颜指腹轻按着宫玉的唇窝,眼眸微深了许多,低声道:“我也想要了。”
血槽已空!
悄然落下细密的亲近,让宫玉丢失了防守阵地。
老谋深算的代如颜可是一把老手,宫玉不禁懊恼到这还真是大意失荆州!
毕竟原本宫玉只想大早上再逗弄下代如颜而已,没想到逗弄不成反被吃,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故事。
这年开头宫玉就没想到会这么悲催,那日直到黄昏之时,宫玉才离开床榻。
而代如颜却还满是精神的很,一边耐心的替宫玉系着系扣,一边还时不时逗的宫玉面红耳赤。
这完全已经是一个老司机该有的素质了啊!
宫玉不禁感叹好怀念当初那个啥也不懂的代如颜,这样还比较容易欺负些,否则现在只有宫玉被妥妥欺负的可能。
待宫人在外头设好饭菜悄然退下,代如颜牵着宫玉从屏风后出来,俨然跟昨夜里的人物调换了一般。
“来,尝尝鱼汤?”代如颜盛着汤手握木勺递到宫玉嘴旁。
面前这个依旧温柔体贴的代如颜,俨然不像清晨时那个双眼放着光的大灰狼。
事到如今,宫玉当真是看清代如颜的真面目,这分明就是一只假装小绵羊的大灰狼啊!
宫玉张嘴喝着汤埋怨道:“我算是看透阿颜了。”
代如颜很是耐心的挑着鱼刺应着:“小九当真看透我了吗?”
“阿颜就是一只坏坏的大灰狼!”
“那小九是什么?”代如颜递着鱼肉问。
宫玉张嘴吃着鱼肉,想了想突然有些困惑了起来。
是啊,那自己到底是成了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绵羊,还是灰太狼?
不对不对!
代如颜可比红太狼要难对付的多,而且多数时候代如颜还是很温柔的,平时说话也很轻柔,虽然偶尔会有点点偏激。
这般想着,宫玉话没说出来,反倒是整个人自个开始纠结了起来。
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宫玉自个伸手捧着汤碗应着:“我才不上你当。”
“小九这是反应过来了吗?”代如颜指腹轻理了理宫玉脸颊的碎发。
殿内有些许的昏暗,只有窗旁还算明亮的些,宫玉往嘴里塞着米饭,不满的念道:“反正我算是看透你了!”
有时候还真不能顺着代如颜的思路,否则很容易都抛弃最开始宫玉说话的目的。
宫玉满是哀怨地念道:“这都大半日未曾让宫人进来,指不定宫里又开始流传些别的流言了。”
毕竟皇帝病弱被欺压这种事情说出来还真是很不动听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