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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未多上几句话,那方将士已然抵挡不住,连同秦华也受了伤。
宫玉忙一手搀扶着代如颜,另一手挥着剑砍断不断逼近的藤蔓。
大抵是顾卿回过神来,忙迅速将大部分藤条逼近宫玉这方,甚至整个人也直逼这方。
藤蔓上的倒刺刺中胳膊时宫玉疼得停了下来,代如颜忙说:“小九你且放下我。”
这时放下定然是不行的,宫玉没有应话只是奋力挥着剑,直至那藤蔓将代如颜从宫玉怀中夺走。
宫玉忙于砍断束缚住代如颜的藤蔓,却不想一侧的藤蔓直直的袭来。
代如颜倒在一旁,反倒是宫玉被藤蔓扯入漩涡之时,密集的藤蔓让宫玉无法看清外面的局势,甚至这里头暗的很,宫玉只能凭借声音来辨别袭击而来的藤条是从哪一方袭来。
可终究还是体力不支,宫玉手脚被束缚住,上头方才露出些许光亮,顾卿走至面前得意的说:“你就这么点能耐?”
那藤蔓上的倒刺刺穿宫玉手腕,如同嗜血的蚂蝗一般吸食着宫玉的血。
宫玉脸颊迅速的苍白,望着面前的顾卿笑了笑道:“你杀了我,我也永远都活在阿颜心里,她也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
顾卿眉头紧皱道:“说的有道理,所以我要你痛苦看着我跟代如颜长生不老。”
那藤蔓像是停止了吸食血肉,只是的血还是止不住的流着,宫玉疼得深吸了口气道:“阿颜怎么可能跟你长生不老,你现在已经是怪物了,她只是普通人,迟早她会离开你的。”
“看来你还不知她已经研制出长生药了。”
宫玉听着这答案很是意外,顾卿拿出那药盒在宫玉面前晃了晃道:“她此番费尽心思来找你,所以就是来给你送这长生药,真是令人羡慕啊!”
“不过可惜,她只准备两颗丹药,我已经吃了一颗,显然你们两只能有一个长生了。”
“真是卑鄙啊!”
顾卿靠近了些道:“宫玉我早就想要你的命了,你何德何能坐上皇位,又怎能迎娶她为妻!”
宫玉低垂头嘴角上扬的笑了笑,那自手腕上机关弹出一锋利匕首割断那缠住手腕的藤蔓,速度极快捅入顾卿的心脏说:“她爱我,不就够了。”
未等顾卿反应过来,宫玉夺走顾卿手里那药盒,只见顾卿似是痛苦的收回自身体延伸的藤蔓,又像是强撑着没事一般笑道:“我已是不死之身,怎能……”
被扔下从高处掉落的的宫玉,只觉得自己脑袋里还是一阵晕眩的厉害。
可眼前逐渐明亮,宫玉只见顾卿还未来的及收回的藤蔓已然变成枯黄。
那自顾卿的嘴里喷出来的血水更是吓人的很,连带他那怒视的眼,耳,鼻也流淌着鲜血。
代如颜匆忙抱住到地的宫玉,嗓音颤抖得问:“你伤着哪了?”
宫玉勉强站了起来,回过神应着:“阿颜别怕,我没事。”
那余下的几名将士搀扶着受伤的秦华护在一旁,见那顾卿迅速成为一具尸骨也是面露惧色。
可宫玉却不明白那匕首可没有这么大的威力,况且顾卿身中炮火的攻击都能迅速复原,这才导致即使他部下都已被歼灭,仍旧只有他不死。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一旁的代如颜却欲走过去,吓得宫玉满扯住代如颜问:“阿颜别过去。”
“长生药还在他手里。”代如颜犹豫的说。
宫玉张开手心露出那药盒说:“我方才顺手夺回来。”
只见代如颜伸手要来拿,宫玉忙收回手摇头道:“这长生药指不定是什么毒药,可不能给阿颜。”
否则顾卿这般强悍的生命力,居然会被折腾成一具枯骨,可想而知这是有多可怕。
代如颜却眼露不解道:“小九还是不信有长生吗?”
眼看代如颜又要纠结这个问题,宫玉只得侧头靠着她,手捂着心口道:“哎呀,疼!”
“小九告诉我哪里疼?”
“心口疼的厉害。”
果然还是苦肉计比较有用啊。
夜里驻扎军营,各州县也开始重新休整,宫玉将手中的药盒悄悄藏了起来,省的代如颜又动别的心思。
不过宫玉也没撒谎,身上的伤确实有些严重,几乎宫玉一昏睡下去便是两日。
代如颜守在一旁担忧的唤着:“再不醒就该让小九服下那长生药才是。”
宫玉笑了笑说:“才不要,药只有一颗,阿颜难不成想要我以后都孤孤单单一个人活着啊。”
“那也好比你整夜这般昏睡的要好。”
没办法失血过多,宫玉也不想自己这么弱,好不容易回了都城,终于享受一回宫国百姓热情的欢迎。
然而宫玉回了宫,便被代如颜强制性休息,连早朝都免了。
对此朝堂大臣一个字都不敢说,宫玉便也乐得放个长假。
冬日里天寒地冻的,每日里宫玉都被代如颜灌着数不尽的汤药,整个人活脱脱成了一个药罐子。
外头大雪不停,某日宫玉推开窗方才外头一片白,心血来潮的邀代如颜一块去赏雪。
两人在亭内静赏这寂静无声的雪,那小炉锅里的滚烫还正沸腾着,宫玉眼下是病人那自然是该有病人的待遇。
“阿颜我要吃肉肉。”宫玉只稍动动嘴,代如颜便烫着肉沾了些许酱料放置宫玉嘴旁。
宫玉只管张嘴吃便是了,美人在怀,还有美食在眼前,这才是让宫玉满足的日子啊!
只是这场雪虽比往年来的晚,可却很大,甚至好些日子这雪都不曾停过。
代如颜小口喝鱼汤,看着吃饱喝足便枕在一旁懒散的人,低声道:“吃饱了?”
“嗯,我都吃了两盘肉了。”
自从入了军营,宫玉才知道自己曾经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
在军营那数月,因着战火的缘故,每日连口热饭都来不及吃。
宫玉侧身望向小口抿着汤的代如颜,伸手轻扯着代如颜散落的裙摆念道:“阿颜……阿颜……”
“怎么了?”
“我就想叫叫你。”
代如颜轻眨眼眸,低头望着这突然调皮的人,目光落在她那扯着裙摆的手,那手腕的疤痕仍旧是醒目的很。
不禁心中很是愧疚,放下手中捧着的汤碗,抬手轻抚上那疤痕问:“这疤痕怕是难消了。”
“没事,军营男子多是因战功而留下疤痕而自豪呢!”
这话说的,好像她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一般,根本不需要到上战场拚搏。
代如颜指腹轻触那疤痕应着:“可我不想让你受伤的。”
她缓缓坐了起来,亲了下代如颜因着愧疚而抿紧的唇瓣低声道:“阿颜别难过,那都是顾卿惹出来的祸端,我都已经不生阿颜气了。”
“小九当生气才是的。”
“我本来也是生气的,可后来到军营里每日收着阿颜寄来的情书,我就不生气了。”
“那岂不是太容易哄了?”代如颜轻靠着她说。
她像是想了想应着:“是啊,不过制一件衣袍可是累人的很,阿颜也一定很辛苦的吧。”
代如颜指尖握住她那手腕轻声说:“不累的,你离开后我左右无事可做。”
“可阿颜把朝堂治理很好,大臣们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这场战事倘若没有阿颜的支持,恐怕不会这般容易取胜的。”
“可小九才是这场战役取得胜利的关键,怎么总把功劳推给我呢?”
她捧着代如颜垂落的手亲了下手背念道:“我又不是为了功劳才是打战的,这一切是为阿颜。”
“小九……”代如颜微微脸颊发烫的唤道。
“嗯?”
“你将那长生药放在何处了?”
从回宫之后,她便一直避开这话题,代如颜几番搜寻无故的只得开口询问。
她摇头应道:“我扔了。”
“扔了?”代如颜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略微木讷地说:“那可是辛辛苦苦才炼制成的长生药啊。”
“左右只有一颗,阿颜难道想要一个孤孤单单的活着吗?”
“自然不想,只是那丹药留着也可以备不时之需。”
她轻搂着代如颜附在耳旁道:“顾卿当时的死法那般恐怖,我怀疑同那长生药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阿颜何必要冒险呢?”
代如颜自然也知当时的情形有多可怕,甚至暗卫后来汇报那老道的死前迹象,与顾卿竟然很是相似,那更是与那长生药脱不了干系。
只是在代如颜派人探查数十年桑椤国皇帝与国师的恩怨时,了解到当年桑椤国皇后的死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长生药并不是那老道研制失误,而是他早就知道什么才是可以让人活的药,什么药可以让人生死。
并且在详查之时,代如颜了解到关于桑椤国皇室暗藏的秘密。
“小九,你知道桑椤国皇室有一个自创立之处就有的一个奇怪的现象吗?”
怀中的人静躺在怀中眨了眨眼应道:“阿颜难道是要跟我讲故事吗?”
代如颜指腹轻点了下她鼻头,应着:“数百年来桑椤国皇帝和国师都活不过三十。”
“所以呢?”
“可那老道至少近百岁了。”
“即使阿颜这么说,我也不会将那丹药给阿颜的。”她满是认真的说。
“而这任桑椤国皇帝也活到近百岁还仍旧在位,可见当年桑椤国皇室也在研制长生药,甚至确实有成功的。”
她握住代如颜轻抚脸颊的手问:“阿颜为什么觉得只有长生才能安心呢?”
“不是长生可以让我安心,我只是想跟小九一块长生而已。”
“可我每天都这么粘阿颜,要真是长生的话,阿颜就不能觉得腻吗?”她凑近了过来,亲了下代如颜侧脸,明亮的眼眸里干净如初。
恍若整个人被她这般望着就好像呼吸不过来,代如颜目光柔和几分,低头亲了下她那唇角应道:“我喜欢的。”
倘若她哪一日不这般粘人了,代如颜反倒失落的紧,依稀记得那几月她不在宫内,也不回代如颜信时,代如颜生怕她是气极了。
又像从前那般离了宫,便再也不回来了。
她似是没料到一般,脸颊微红的眨了眨眼,唇瓣抿紧时,那唇窝便越发明显。
“你……怎么突然就亲了过来了?”她低低的问道,全然没有方才的大胆直接,反倒害羞起来的模样,更是让代如颜心跳快了许多。
外头大雪纷飞,可亭内却像是暖和的紧,代如颜紧了紧手中握住的手,侧头又亲了下,眸中似是欣喜道:“我想,所以就这般亲了。”
她只愣了一会,便凑近了过来回亲了下,傻傻的笑着说:“阿颜最近越来越撩人了啊。”
“小九喜欢吗?”
“喜欢啊,不过阿颜可不许对的姑娘这般。”
“当然,除了小九再也不会对别人这般。”
哪怕她真不信,可代如颜也越发相信长生药的存在。
据暗卫调查来报当年桑椤国皇室也曾每隔十年便派人潜入金州夺永生花粉。
也就是说那国师当年也研制过一批药物,可是皇帝和国师都活了下来,唯独皇后却死了。
桑椤国皇帝娶了多位皇后,而那位听闻是桑椤国的美人,虽然与皇帝相差数十岁,却仍旧是当上桑椤国最年轻的皇后。
或许国师之所以会给代如颜炼药的缘由,是因为他也知最后一步需要桑椤国皇室血脉,甚至不排除国师想要灭掉桑椤国。
年轻貌美的皇后或许是被皇帝算计,又或者与国师藕断丝连被皇帝发现,所以国师后来索性离开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