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俊
宫玉下意识躲着这熏人的酒味,五殿下笑嘻嘻地说:“听说咱们二姐姐偏爱女色,甚至在这公主府里养了不少的女眷呢。”
“五皇兄这是听谁说的胡话?”
“这可不是胡话,宋驸马亲自醉酒后说的。”
宫玉侧头去看那二公主宫玉只见她淡笑从容,虽是比寻常女子要豪迈些许,可其他的宫玉却是没怎么瞧出来。
反倒那另一旁的宋驸马脸色颇为不好,眼睛直往二公主宫灵那方看去,好似做的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之前宫玉撞见过宋驸马有外遇这事,眼下对他也没有几分好感。
宴会至结束时,众人皆是饮了不少的酒,宫玉也有迷糊起来。
好在有仆从带路,宫玉便也就跟着一块,路途恰巧遇见宋驸马只见他左拥右抱两个女子大摇大摆往另一侧长廊走了。
这两夫妻不会像是要和离的样子啊。
待从公主府出来时,宫玉只觉得外头的空气还是要新鲜些的。
见不少宾客陆陆续续地离开,而代如颜也上了轿,宫玉这才入轿。
没成想轿中忽地有人持匕首,宫玉甚至都来不及呼喊,便被扼住喉咙,只见这黑衣人低声道:“给我安静点,否则我就杀了你。”
宫玉点头,可眼前一黑就什么意识也没了。
再醒来时,宫玉下意识的坐了起来,一旁的老管家也跟着吓了一跳。
“殿下你可算是醒了?”
老管家端着药碗凑近道:“不如先把这醒酒汤喝了?”
宫玉侧头看着这老管家,有些意外的伸手接住药碗问:“那黑衣人呢?”
“什么黑衣人?”
老管家应着:“殿下昨夜赴宴在轿子里醉的不省人事了。”
“醉了?”宫玉明显能感觉到脖颈后背正疼着呢。
不可能,当时宫玉眼前一黑,还觉得脖颈间疼得厉害那一下呢
。
宫玉皱着眉头喝下醒酒汤,外头已是午后,烈日炎炎的让人不想动。
或许昨夜喝的酒确实多了些,所以宫玉隐约还觉得头疼的厉害,可是不可能凭空幻想出什么黑衣人来。
怎么也应该是梦到代如颜才对啊。
宫玉有些无力的倒在软塌上,外头那颗桃花这时开的正盛,好看的紧。
思绪不由得响起昨夜代如颜主动的亲吻的时候,宫玉傻笑的抱着被褥直打转,只是脖颈后的伤终于适时的提醒宫玉。
自己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待头疼缓和,宫玉便让人去查访昨夜随行的护卫,可护卫却无一察觉。
秦华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说:“刑部尚书昨晚被人杀害在轿子里。”
宫玉这喝着茶险些喷了出来,又是轿子?
保不准昨天那黑衣人就是凶手也说不定,可自己清清白白的,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人盯上。
重点是自己完全没事,而死的却是刑部尚书。
一种可能是黑衣人要杀的人不是宫玉,所以放过宫玉。
另外一种则是黑衣人只是进了宫玉的轿子,然后又出去了而已。
如果是前一种,那就不得不说这黑衣人做事还真是挺有原则的。
可如果是后一种的话,这黑衣人很有可能是杀了刑部尚书的凶手,然后躲在轿子里只是为了避开有人追踪。
宫玉回过神,不禁后怕了下,便将昨晚的事同秦华说了一遍。
“刑部尚书死因蹊跷之处再无身中数刀,可轿子外的仆人却丝毫没有听到半点声响。”秦华停顿的说:“也许殿下昨夜真是凑巧撞到那凶手了。
”
额……
这倒霉的运气,真是让宫玉都无法吐槽。
宫玉同秦华出了府邸,便去了趟衙门,头一回进停尸房的宫玉只觉得背后发凉的厉害。
刑部尚书身上除了凌乱的刀伤再没有别的伤口,秦华检查口鼻是否有异常。
而另一旁的宫玉由于有点心理阴影,便检查刑部尚书死前的衣物。
那身官袍早已被刀刺成破洞,上头血迹斑斑,实在是影响胃口。
只是在翻靴子的时候,宫玉偶尔看到这靴子底下沾着像是泥土血迹的混合物,隐约好像有点发亮,便拔出小刀一点点的将混合物刮下来。
待从衙门出来时,宫玉便看见某人凶悍的小姑娘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后。
秦华提醒道:“殿下,这小姑娘自我们出府邸时就一直跟着了。”
宫玉猛地回过头,看见那小姑娘别扭的停在路中间,显然一点做卧底的觉悟都没有。
“赵安月,你跟着我做什么吗?”宫玉可还记着被打脸的事情呢。
这小姑娘也相当不客气的喊着:“宫玉你这个臭流氓。”
好啊,这下连姓名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一旁的秦华被这小姑娘赵安月的气势吓得一愣,不禁笑道:“殿下,这小姑娘可真凶啊。”
那可不,宫玉看见她就觉得自己的脸还疼着呢。
那被发现的赵安月索性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宫玉转身说:“先生,我肚子饿了,咱两去茶楼吃点心去。”
一旁的秦华有些意外的看着宫玉,两人走进附近的茶楼。
邻桌就是那小姑娘,宫玉吃着糕点慢悠悠的喝着茶水,一旁的秦华翻看宫玉从那靴子底下刮下来的混合物。
宫玉吃了几块糕点后,拿出一个茶杯倒着清水,接过秦华手里的混合物放了进去。
望着这茶杯里的水逐渐混浊,便拿了一双筷子小心翼翼的往茶杯里翻着。
一旁忽地冒出赵安月的一声:“小白脸,你这样子实在太恶心了。”
“哦,原来你是觉得恶心,才不敢去停尸房啊。”
“谁不敢了?”
宫玉没再跟她斗嘴,小心的夹出一小片透明东西看了看说:“这是鱼鳞?”
“傻,这当然是鱼鳞啊!”
秦华凑近着看了看道:“这好像并不是真正的鱼鳞。”
“先生怎么知道的?”
“这上面有细小的孔,显然像是人为磨制,想来应当是像鱼鳞样式的装饰用品。”
宫玉睁大着眼睛看了看,也没发现这上头有什么不对劲。
一旁的赵安月凑近小声问:“哪里有孔啊?”
“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到吗?”宫玉捉弄的说。
赵安月哼了一声,而后侧过头不再理会宫玉。
三人从茶楼出来逛了都城一家又一家买各种类似鱼相关的装饰,直至天暗下来。
宫玉都已经看吐了,摇头道:“目前唯一能判断就是凶手可能喜好特别的装饰品而已。”
“这样找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明天还是去拜访一趟刑部尚书府上吧。”
“我也要去!”
“殿下是想去查询什么呢?”秦华侧头询问。
宫玉没理会赵安月,转而同秦华说:“假设刑部尚书的死亡是有预谋,有组织,而凶手应该会去适当接触刑部尚书,甚至清楚他一天的日常活动。”
“其次凶手下手数刀居然能够不让人发现,说明武功极高,只是为什么一定要是轿子里呢?”
“殿下的意思凶手别有目的?”秦华思考片刻,而后道:“轿子确实不是适合杀人逃案的场所,反而更像是在制造恐慌?”
宫玉点头说:“也许会有下一期凶杀案,说不定会很快。”
次日清晨宫玉去往常一般准备去上早朝,老管家备着茶水道:“殿下,今日备马还是备轿?”
整理着衣袍的宫玉,一想起那黑衣人,脖颈间就还疼的厉害,下意识的说:“骑马吧。”
出府门,宫玉骑着马带着几名护卫一同都城皇宫慢悠悠的赶去。
抬头看四周,天都还未曾亮,宫玉甚至还能听到鸡鸣声响起,不禁感叹这真是起的比鸡还要早啊!
断断续续走了一段路,没成想今日骑马的官员比往日里真是要多的多啊。
这感觉就像是在公交车上遇到凑巧同一站的同学。
“周大人今日起的早啊。”
“宋大人才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啊。”
“哪里哪里,周大人客气了。”
这类似职场般的寒暄的话语不断往宫玉耳朵里窜,不禁让宫玉一阵恶寒,这两人真的是全程尬聊啊。
下马进皇宫,大殿内皇帝神色明显不太好,众百官也死气沉沉的。
“堂堂朝廷命官死于天子脚下大理寺竟然还没揪出凶手来,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陛下息怒。”顿时百官跪了下来,连带几个皇子也跟着跪下。
大殿下宫泉开口道:“父皇息怒,大理寺尚且还在全力追查泄题一案,而刑部尚书在此时遭受杀害,凶手显然是在向朝廷挑战。”
“当务之急应当是下令全城戒严,封锁道路严查来历不明者,尤其是武力高强之人。”
“臣附议。”
早朝结束时,宫玉看着大批的官兵从皇宫出发,街道上顿时被闹得鸡飞狗跳,心想这根本就是加剧百姓们对于凶手的恐惧啊。
从皇宫出来,宫玉同秦华一并去了趟刑部尚书的府邸,可除却看着那一府邸的哭哭啼啼的侍妾外,旁的什么消息都没得到。
脑袋里没有点思路的宫玉便见刑部尚书死时乘坐的轿子,便让人抬了回来。
没成想这赵安月阴魂不散的跟着进了府,宫玉没有耐心的说:“你跟我做什么?”
“我就想看看,怎么你怕我比你先找出凶手来吗?”
“这是我府邸,按宫国律法第三百卷 第四页第八条未经主任许可擅闯民宅者,严重者可杖责三十。”
宫玉说完便喊:“来人!”
赵安月有些慌了起来,连忙说着:“你要是欺负我,我就把你蹲在偷石林偷窥的事情说出去!”
“随你说。”
宫玉没想到这赵安月居然还拿这招威胁自己,很是不客气的说:“来人,把她赶出去!”
“宫玉,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我是太傅之女,你要是得罪我,我……我就告诉我兄长说你欺负我。”
一旁的秦华忍不住笑道:“小姑娘,我们殿下可不像是能欺负你的人。”
“对啊,而且你这么凶悍,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你才嫁不出去!”
宫玉灿烂的笑出一口白牙道:“我不用嫁,我娶就好了。”
“哼!你这个小白脸还喜欢偷窥,我看到时候哪家姑娘会嫁给你。”
“反正不会是你。”宫玉探着身子正在查看这轿子内部说:“如果是你,我肯定要去跳护城河以示清白。”
话音未落,这赵安月气的伸手猛地推着宫玉,不设防的宫玉整个往前栽倒,撞到轿子最里头。
没成想这轿子里居然有个暗板,虽然是被宫玉撞开的,可疼得宫玉捂着额头眼冒金星,伸手往里摸了摸摸着拿出里头放置一小柱状东西。
“劳烦先生拉我一下。”
宫玉从轿子里出来时,眼睛还有点花。
秦华看着宫玉拿着小截的香说:“这是?”
宫玉揉着头正打算找赵安月算账时,只见赵安月忽地开口说:“这是迷香。”
“你怎么知道?”
赵安月白了眼道:“我经常拿这捉弄我家里的仆人们。”
额……你也好意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宫玉端着茶水喝了小口道:“这里头有个暗格,大概容得下一个骨骼廋小的小孩子。”
“凶手是个小孩?”赵安月好奇的问。
秦华摇头道:“从刑部尚书身上所受的刀伤来看,力道精准可不是一个如同的小孩。”
“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会类似缩骨功的人,这样就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