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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是都城首富宋家姑娘,是受辱自尽而亡。”
“自尽的话,八成四皇兄更是可以推脱责任,除非有人借这事趁机拿其他罪责扳倒四皇兄。”宫玉又悄然放下棋子说。
老管家喝着茶水说:“那殿下的意思,派人去探探情况?”
“不。”
宫玉左手握着白棋,右手执黑棋,满是严峻的看着这棋盘说:“要派人悄悄的探情况。”
“最后找几个小乞丐,一定不能让人察觉到是我在查此事。”
“殿下为何突的这般小心行事?”老管家不解的问。
宫玉侧过头来说:“毕竟伤还疼着呢,我可不能再肆意妄为了。”
老管家满是欣慰地说:“殿下说的是,这头伤还未痊愈,确实该三思而后行,切莫冒险尝试。”
宫玉低头看着棋局,伸手摸了下耳侧的伤,其实宫玉想说的是,此伤非彼伤啊。
夜幕落下时,宫玉早早的便用了饭,遣散后院婢女,独自一人早早的留在亭院内。
可漆黑的夜幕中却突然绽放起烟花,照亮整个寂静的府邸,宫玉侧头看了看。
直至后半夜这烟花却仍旧未停,而代如颜也没有来,天濛濛亮时,宫玉顶着两黑眼圈迷糊地从矮榻上起来。
老管家一脸惊讶的看着一向很晚才起来的宫玉,居然在雾气还深的时候就醒了。
“殿下今个是怎么了?”
宫玉喝着热粥,不知该如何跟老管家说,昨夜代如颜竟然没有来。
接连叹息了好几声,宫玉才开口问:“昨夜是谁在都城放了这么久的烟花。”
老管家差人去打听后,忙回来应道:“昨夜是六殿下在设诗宴,听闻很是热闹。”
“哦。”宫玉低头闷声应了句,便没再说什么。
老管家犹豫地说:“好像代姑娘也去赴宴了。”
宫玉这才又恢复精神,至少确定代如颜不是无缘无故的没来。
一旁还是满是担忧的老管家,看着宫玉的神情变化莫名有些担心起来。
“殿下莫气,代姑娘也许只是无法推脱才去赴宴的。”
宫玉笑了笑道:“我为何要气?”
“我高兴着呢。”
老管家迷茫地看着宫玉问:“难道这数月来代姑娘一直未曾来访,殿下不气?”
“她自是有事去了,我懂的。”
宫玉喝着粥,又恢复往日的精神,只余下浑然猜不透的老管家一个人捉摸。
因着暂不能出府,宫玉便只能暂时待在亭院里,偶尔练会剑,再不然就是玩投壶,总得来说怎么消磨时间最快,宫玉就做什么。
好不容易挨过午时,宫玉倒塌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外头已是黄昏的时候。
宫玉兴冲冲的让人早早备饭菜,吃完后便又像昨日遣散婢女。
待夜色在宫玉期盼的目光下终于暗下来时,宫玉静心等着代如颜的出现,甚至无聊地数着外头的蝉鸣声。
烛台的光亮微微摇晃着,夜深时外头突的又亮起烟花,满是希望的宫玉在看到这烟火的时候,一下破灭了希望。
今晚代如颜不会又去赴宴了吧?
宫玉垂头丧气窝在矮榻上,看着水面上的倒映着绚烂烟花,莫名幻想着此刻的代如颜正跟六殿下谈笑。
一想到那场面,宫玉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大傻子。
夜越深,宫玉心中那希望的小火苗就越渺小,直至宫玉昏昏欲睡时,忽地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宫玉蹭的一下来了精神,恶作剧般的绕着青帘,只见那身影轻轻地向平日里宫玉躺着的矮榻走去,显然以为宫玉就躺在那矮榻上。
在这亭院里悄悄的移动着,宫玉只觉得这感觉就像是捉迷藏一般。
那身影停在矮榻前,犹豫地伸出手来,在扯开宫玉假装的薄毯时,忽地没了动静。
宫玉偷笑着,只见那身影很是急促的绕过这青帘,像是在寻找躲着的宫玉。
可转了一圈都没发现宫玉,甚至宫玉故意的放缓着呼吸,就怕泄露自己的行踪。
可是那身影却突的蹲了下来,似是低声呢喃着什么,宫玉缓缓走近着。
只见原本低头蹲着的代如颜像这方张望过来低声唤道:“小九?”
躲在暗处的宫玉犹豫地想要应一声,可代如颜却又像是没发现急切地念着:“小九,你在哪!”
听着这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宫玉忙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代如颜伸手拉住宫玉轻搂在怀里,宫玉惊讶于代如颜这飞快的心跳,连忙问:“阿颜怎么了?”
“你……吓坏我了。”代如颜额头抵着宫玉的侧脸,轻声说:“我以为你不见了。”
因着宫玉身高慢慢同代如颜没有什么差别,便能轻而易举的伸手将代如颜抱在怀里,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那你刚才为何要悄悄躲起来?”代如颜紧了紧手,似是放松了些由着宫玉抱在怀里。
宫玉被问的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说是介意昨晚她没来的事,便低声应着:“我就是想捉弄下阿颜而已。”
代如颜头枕着宫玉的肩低声道:“下回不要这样了。”
“我很担心你,知道吗?”
“好,我下回不敢了。”
宫玉能清晰的感觉到代如颜的精神是紧绷着的,甚至搂着自己的力道也近乎勒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怕,这文真不虐的,最多就是有些小波折,但是也是为了让两人慢慢的了解,适应为对方考虑的铺垫。
第三十八章 (万字一更)
“阿颜……”宫玉轻声唤着代如颜。
代如颜紧搂着宫玉没有应话; 两人静静地站在这亭中; 宫玉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头有些疼了。”
怀里的人才终于松动了下手; 代如颜忙拉开距离; 牵着宫玉往矮榻走去。
两人合衣躺在一处,代如颜指尖轻揉着宫玉额旁的穴位说:“要真疼的厉害,我便给你去请大夫来瞧瞧。”
宫玉怕代如颜真担心,连忙握住那停放在耳旁的手应着:
“没那么严重,阿颜给我揉一下就好了。”
代如颜便安静替宫玉揉着低声念道:“要是不舒服就该乖乖的等着我才是,刚才突然找不到小九; 吓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不起。”宫玉听着代如颜这满是后怕的语气,更是愧疚懊恼。
“那你大半夜为何还不睡?”代如颜停了停手问。
宫玉倾靠在代如颜的怀里低声应着:“我在等阿颜啊。”
代如颜紧了紧抱着宫玉的手; 掌心轻抚宫玉后背说:
“傻; 外头有事我需应付; 哪能每日都来?”
“可昨晚我被那烟花吵了一夜。”
“烟花?”代如颜似是想了想道:“小九这能看到昨晚六殿下放的烟花了?”
宫玉本来强压下去的醋意,被代如颜轻而易举地掀开; 便索性都不带掩藏的说:“对啊; 那烟花刺眼的很,扰的我不安稳极了。”
代如颜指尖轻揉着宫玉的脸颊应道:“昨夜六殿下设宴款待考取功名的考生,烟花本意是雅兴,小九不喜欢?”
“不喜欢。”
“原本今日也是有宴会的; 只是我推辞有事了。”
宫玉伸手抓住代如颜戳着脸颊的手,却没想到代如颜的手这般冰凉,便捂紧了些道:
“六皇兄才华出众,想来招揽谋士那是绰绰有余; 听说都城里有不少的姑娘都倾慕他的才华呢。”
代如颜不解的看着宫玉问道:“小九怎的关心起六殿下的事了?”
“没什么。”宫玉看着代如颜一脸茫然的样子,浑然没有察觉自己话语里的醋意,索性改口说:“只是随口提的而已。”
“六殿下母族势弱,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自是有他的办法。”
代如颜指尖轻摸着宫玉的掌心低声说:“不过小九心善,设粥铺救济灾民在都城内也是被百姓们纷纷传扬。”
“可我本来是想提倡都城富商一同救济灾民,可到头来四皇兄激怒都城的富贵人家,反倒没了半点作用。”宫玉觉得掌心被代如颜的指尖挠的有点痒,便握紧了些手。
“灾民一事从地方官员到朝堂大臣皆有处置不当,可事情扩散到这般地步要是再不解决,恐怕会朝堂采取强硬措施了。”
宫玉有些不明白的望着代如颜问:“阿颜说的强行措施是指什么?”
代如颜拿着薄毯盖在两人身上说道:“若是下了圣旨,都城里的灾民可能会被强制赶出都城。”
“这岂不是不管他们了?”
“在小九看来或许就是这意思,只是在朝堂看来这只是一种手段罢了。”代如颜从后背贴近着宫玉,双手自然的搭在宫身上,鼻翼间地呼吸轻飘飘地落在宫玉的耳旁。
宫玉转过身来与代如颜平视着说:“那会引起□□?”
代如颜亲昵的靠近着,额头抵着宫玉的脸颊应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朝廷也不想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
“毕竟□□需要兵力压制,都城可没有多少兵,一旦出现差错就会让有心之人钻了空位。”
宫玉愣愣的不敢动,手臂轻搂着代如颜,那温热的呼吸落在宫玉脖颈间,就像是代如颜是故意的一般。
声音突的停了下来,宫玉像个木头人一样不敢动,可代如颜这暧昧的姿势窝在怀里,让宫玉心跳的飞快。
这哪里是让人安稳睡觉的意思啊!
“阿颜?”宫玉轻声唤道。
窝在怀里的代如颜鼻尖懒散地应着:“怎么了?”
“没……我以为你睡着了。”
“我是有些困了了。”代如颜贴近着,就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枕着宫玉的心跳低声说:“夜深了,小九陪我睡一会吧。”
这声音似是有些疲倦,宫玉掌心轻抚着代如颜的后背,好让她睡的舒服些。
“好,我们睡吧。”
亭外蝉鸣声仍旧未歇,今夜的月亮也很圆,待怀里的代如颜气息逐渐平稳时,宫玉这才稍稍拉开距离。
可代如颜的手握着宫玉的衣裳,宫玉便不敢乱动,只好就这样闭眼入睡。
隐约察觉天濛濛亮时,宫玉睁开眼在外头还是有些昏暗,只是隐约瞧见雾气有些重。
怀里的代如颜还睡得很是安稳,宫玉微微侧头细细打量着,只见衣裳还被代如颜紧握在手中,宫玉不禁猜想代如颜大抵昨夜真是被吓坏了。
宫玉满是愧疚的低头亲了代如颜紧皱的眉间,很是小声地说:“对不起。”
可熟睡的代如颜并没有反应,宫玉又觉得自己是傻了,侧躺着看了又看,只觉得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代如颜。
直至外头雾气消散时,代如颜眉头松动着,好似要醒过来一般。
宫玉下意识的闭上眼,只等一会便察觉代如颜真的醒了。
好像代如颜稍稍拉开距离,目光望向这方,又像是坐了起来,宫玉只觉得面前的光亮好像被挡住了一些。
难道代如颜要走了?
未等宫玉回过神来时,温热的呼吸靠近着那轻轻的吻落在眉头,脸颊,最后停在宫玉的嘴角。
动作缓慢而轻柔就像是在做很重要的仪式一般。
宫玉不禁困惑起来,为什么代如颜每回都是亲这三个地方呢?
耳朵忽地被轻揉着,代如颜的轻声响起:“还装睡?”
“没呢。”宫玉睁开眼望着撑起身子靠近的代如颜。
代如颜心情应该是极好的,连带着宫玉甚至看见她眼底的温柔。
宫玉就这样看着,抬手指尖摩挲代如颜的脸颊问:“阿颜怎么发现的?”
“小九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