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杨忠很快就沦落为楚、摩二人的小侍,手中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要不是这两位是自己的师母,杨忠宁可赶紧回去睡觉,也再不要陪这二人逛街了。。。
杨忠又要抱着一大堆东西,又要紧紧跟着逛得不亦乐乎的楚、摩二人,这孩子又老实,明明已经累得跟不上了,也不肯轻易的开口说出来。
杨忠抱着一堆已经快盖过自己眼睛的包裹,小跑着追着前面的楚、摩二人,结果不小心擦到一人,怀中抱着的包裹掉落了一地,自己也被绊得摔了个大跟头。
楚、摩二人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一看,马上吓得急忙赶到杨忠面前,扶起了他,这才发觉自己有点欺负了这个小男孩。
楚夏缇不好意思的柔声说道,“小忠,对不起啊,让你拿这么多东西。。。你回去千万可别跟你师父说啊。。。”她想,要是那木头知道自己非但没保护杨忠,还害他摔了个大跟头,定会对自己冷言嘲讽。
摩耶桐也温柔的揉着杨忠的手,轻声道,“小忠,痛不痛啊?”
杨忠的一张小脸涨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到格外的害臊,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摔跤出了洋相的缘故,还是因为这两位美貌的师母对自己那么温柔的缘故。
而被杨忠擦到的那人,看着扶起杨忠的那两位姑娘,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人慢慢拣起杨忠掉落在地上的包裹,对着楚夏缇三人彬彬有礼的说道,“这位小兄弟没受伤吧?适才是在下没留意,或许是擦到这个小兄弟了,实在对不住。”
楚、摩二人抬眼一看,只见面前站了一位腰间佩剑,身穿墨绿色华服的英气男子,正帮着自己拿着大大小小的包裹。
杨忠低声对这男子说道,“我没事,是我自己没看清路。。。”
从直觉上,杨忠第一眼便不喜欢这个男子,一点男人味都没有,哪里比得上自己那位威风凛凛的师父。
可他搞不懂,为什么两位师母一直被他逗得开怀大笑,居然还答应跟他一起用午膳。
自己明明也都跟这人说了,自己是可以继续拿这些包裹的,为什么他就是要坚持非帮我们拿不可呢。。。
杨忠闷闷不乐的坐在位子上,看着这个说自己姓南宫的男人还在口若悬河的给两位师母介绍这通州的人文风情,殷勤的给她们斟酒。
他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心道,真是浪费,不过才四个人,谁吃得下这么多啊。。。他又想到了自己那位动不动就耍脾气不吃饭的师父。。。顿觉慕容颜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两位姑娘应该不是中土人士吧?”那人微笑着问道,刚才告诉这两位姑娘自己姓南宫时,可她俩却没有任何诧异,若是燕国人,有谁会不知我赫赫有名的南宫世家。
“我是匈奴人,桐妹妹是楼兰人。”楚夏缇回道。
“哈哈,那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可要好好逛逛这通州古城了,好玩有趣的东西可多了!若是两位姑娘下午无事,不妨由在下陪同。。。”那男子正兴致高昂地说着。
“我要回去了。”杨忠终是忍不住打断了这个男子,他想赶紧带两位师母远离这个碍眼的男子。
楚、摩二人听了,刚想跟那男子开口告别。
那男子便先开了口,他看着跟杨忠说道,“这位小兄弟住在通州哪儿啊?若是累的话,我派人先送你回去,下午就由在下陪你的两位姐姐继续逛逛,你尽管放心!”
“她们不是我姐姐,是我师母,我要跟师母一起回去找师父了。”杨忠扬起了头,直视着那人的眼睛说道。
那人听了,果然面色一僵,但很快又展开了笑容,“如果小兄弟执意要走,那就由在下送你们一程吧,这么多包裹,你们也不好拿。”
楚夏缇微微点了点头,笑道,“那多谢南宫公子了。”
她想,原来通州人都是这么热情好客的,他既然要帮自己拿着那么多包裹,就让他拿着吧。
杨忠刚想开口拒绝,但看到楚夏缇已经点头了,便只好作罢。
再送这三人回去的路上,这姓南宫的男子也问了楚夏缇和摩耶桐的姓氏,当听到摩耶桐姓摩的时候,他更是暗暗打量了她一番,他心道,摩氏不是楼兰的国姓么?难道她是楼兰的皇室?看这位楚姑娘也气质不凡,她俩绝对来头不小。
“楚姑娘和摩姑娘要在这通州待多久啊?在下打小就在这通州长大,对这大街小巷是熟得不得了,若是两位姑娘不嫌弃,在下愿带两位姑娘好好逛逛。。。”那男子真挚地说道。
“多谢南宫公子,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赶往燕京了。”楚夏缇微微皱起眉,心思,这通州人是不是有点热情过头了?
“燕京?燕京其实在下也常去,熟门熟路的很,就算两位姑娘要去那紫禁城,也难不倒在下。”那男子又道。
“多谢南宫公子,但不用了。”楚夏缇冷淡的说道。
摩耶桐也皱起了眉,觉得这人似乎有些过于缠人。。。
杨忠盯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这个男子的背影,忽然想起爹爹杨大有教过自己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哼,这人肯定不怀好意!
慕容颜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直到肚子饿了,才幡然醒来。
她摸着自己干瘪的肚子,缓缓的走下楼去,正巧碰到从外面进来的楚、摩一行人。
慕容颜一看到那身穿墨绿色华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当下心中一惊,竟退了一步,她心道,南宫家的小侯爷。。他怎么在这?
慕容颜看到南宫正轩一进门来就将客栈中的人都扫视了一遍,在扫过自己的时候,只是微微厌恶的皱了皱眉,并没有其他反应。
慕容颜这才安心的走下楼去,他认不出自己是最好的,不知为何,慕容颜不想那么早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已经三年多了,她已不知燕京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光景,她也早就不是许多年前那个心思单纯的七殿下了,在这么多未知的情况下,她是不会轻易公开身份的。
“师父。”杨忠对着走下楼来的慕容颜叫了一声。
南宫正轩不可思议地盯着慕容颜,良久,才开口问杨忠,“你说的师父。。。就是他?!”
“对啊!”杨忠自豪的站到了慕容颜身边。
南宫正轩不禁在心中轻蔑的笑道,这小鬼定是在骗我,还说楚、摩二人是他师母,哼,这等相貌丑恶之徒又怎会高攀的上她俩。
慕容颜不知道楚、摩和杨忠到底是怎么认识上南宫正轩的,所以只好装作完全不认识南宫的样子,问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姓南宫。”南宫正轩放下了手中的包裹,看都没再看慕容颜一眼。
“这些东西又是?”慕容颜不解地指着满桌的包裹问道。
“表哥。。。这是我跟夏缇姐姐买的一些小玩意。。。是南宫公子好心帮我们拿回来的。。。”摩耶桐低声说道。
“哦,那多谢南宫公子了,公子要是没什么要事的话,就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慕容颜淡淡的下了逐客令,自己向来是不喜欢南宫家的人的,毕竟那个皇后南宫珊几次三番的想陷害自己。
南宫正轩听了,面色一沉,但随后还是笑着对着楚、摩二人说道,“两位姑娘,在下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了。”说完,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直走了一段路,南宫正轩才停下了脚步,面色阴冷的望着他们住的那家叫居云客栈的招牌,心道,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敢这么跟小侯讲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待南宫正轩走后,慕容颜才盯着楚、摩二人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又为何把他带到这儿?”
慕容颜心道,幸亏自己是易容的,不然这时候被南宫家的人发现自己还活着,怕是不妙。
楚夏缇听到慕容颜生硬的语气,便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发现她看上去十分不悦,心忖,难道她。。吃醋了?
想到这里,她反而开心地笑道,“哈哈,你介意啊?”
慕容颜一愣,知道楚夏缇又想到儿女私情上了,当下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愿解释太多。
这时,林全夫妇从房中走了下来,看到桌上堆了那么多东西,不禁目瞪口呆。
“胡姐姐,我们给你的孩儿买了很多小衣衫。”摩耶桐将很多包裹打开,她接着道,“因为不知道你的孩儿到底是男是女,所以男孩女孩的衣衫我们都买了。。。”
林全感激的说道,“太谢谢两位弟妹了!你们也可以留下一些,留着以后给自己的孩儿用么!”他又望了慕容颜一眼,促狭的笑道,“慕大侠可要加把劲了,明明有两位娇妻,怎么却没什么动静?”
慕容颜嘴角抽搐,觉得尴尬无比,却已无力反驳了,心道,现在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等我恢复了皇子身份,便再也不见你们了。
楚、摩二人这些天来似乎也已对这种玩笑习以为常了,便只是装作没听见,现在连脸色都不大会红了。
毕竟当慕容颜在车厢外赶车的时候,林全夫妇已不知开过多少次这类的玩笑,并且相当乐此不疲,也不知说了多少比刚才那句要露骨百倍的话。
甚至有一次,胡氏还悄悄的塞了一瓶药给楚夏缇,对她说,这是独门秘方,要是慕大侠不行的话,就让他服用了。。。保证一晚可以。。。
楚夏缇听了,瞬间涨红了脸,连忙吓得把这瓶药扔了回去。
真是一对恶趣味的夫妻。。。至于这么抓着他人的闺中之事不放么。。。
当夜,慕容颜因为白天休息够了,晚上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期间给杨忠盖了好几次被子。
慕容颜望着杨忠的睡颜,她知道这个小男孩现在是非常崇拜自己,但尚不知,等他日后知道自己真正面目和身份的时候,会不会也一样对自己敬重如初呢?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骗子?
正想着,慕容颜忽然看到门口出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便忙轻轻躺在杨忠身边,假装睡着。
慕容颜只见一根细管从窗纸上穿了进来,然后一些白色的雾状气体被喷了出来,她忙屏气凝神,然后暗中捂住了杨忠的口鼻。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了开来,慕容颜估摸着这白雾也该散的差不多了,便又悄悄把捂在杨忠口鼻上的手撤了下来。
只听有三五个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说道,“就是这个男的,少主吩咐了要带回去,这孩子就留下吧。”
慕容颜本想趁其不备击倒这几个人,可突然听到他们说的这番话,便又按兵不动,心中在想,少主是谁?为何要带走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颜便继续装晕,她心道,我倒要看看那个少主是谁!自己刚到通州,连客栈的门都没走出过,到底是被谁盯上了?
慕容颜只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被人粗鲁的抬了起来,扔到一个马车里。
她只感觉马车在夜色中奔了许久,才慢慢停了下来。
自己又被人粗鲁的抬了起来,抬了一段路,自己被人用力扔在冰冷的地砖上。
慕容颜暗暗叫痛,其实只要自己愿意,她随时可以用内力挣脱麻袋,但她还是忍住了,既然那个少主把自己抓来了,必定会主动现身出来,自己可不能轻举妄动。
果然,过不多时,只听到一个脚步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