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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厄运总是伴随着我?哦,我的小钱钱!”许言夏在心里默默的哀悼。
“为什么厄运总是伴随着我?哦,我的小秦秦!”欧阳瑾在心里默默的哀悼。
当然,如果厄运已经来了,需要做什么来挽救呢?许言夏似乎正在思考,而欧阳瑾的目光落到凝神思索的小十一君脸上,心神一动,霎那整个人又一次满血复活——一切还有转机!
“咳咳,小,小妹?”小字后面的“十一”被欧阳很好的转化,称呼一遍,连带着称呼的语气都异常的柔软。欧阳被自己的声音恶心到了,眉头微拧,硬挤出个讪笑。
“妹……”许言夏浑身恶寒,抬眼偷瞄欧阳,撞见的是一张写满了不怀好意的僵硬的笑脸。
“嗯,妹妹,跟姐姐说说,你跟古董很熟吗?”一提到顾秋的雅号,欧阳嘴角的弧度愈加明显,还朝小十一妹妹扬了扬眉毛。
“不,不熟啊。”许言夏老老实实的回答,却不敢正视欧阳的眼睛。
“哦,不熟啊!那,你想不想跟她熟一点呢?”欧阳的语气很软,好似知心大姐上身。她放了一条线,拉了一个钩,挂了一个饵,等着一个小小的回答。
“熟,熟一点?”许言夏的心咯噔一动,带着些微的脸红和些微的期待,抬头还以欧阳瑾一记罕见的羞怯笑容。
“啧啧,”欧阳瑾笑的更欢了,心里头乐开了花,浮在水面上的鱼漂动了,她的钩真的钩来了条小鲜鱼儿。如果说一天前欧阳做出了个错误的判断,那么一天后她肯定自己真的发现了一个惊艳的事实,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禁脱口而出,“好你个小攻攻!”
“公公?”许言夏闷声哼了下。显然,欧阳瑾的思维太跳跃了,小十一君没有跟得上她的蹦蹦跳跳的脚步。
“哼,还不承认啊!”欧阳瑾还在大踏步前进,脑海中开始构思无数个美妙的画面。譬如,大计得逞的那一天,四个人搓个麻将什么的,简直太美好了!美好的完全像是做梦。
许言夏没有说话,只是拧着她漂亮的小眉毛盯着面前这个花枝乱颤的女人。欧阳笑的跟疯了一样,小十一君完全不能领会她在笑什么?在早晨七点半,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笑到岔气?这简直太可笑了。想到此处,小十一君也不禁笑起来。
“你,你笑个什么劲儿?”欧阳笑累了,看到许言夏也笑的跟朵狗尾巴花儿似的,不悦的深沉起来:“别笑了,别笑了!笑的跟个缺心眼似的!嗯,你确实有点儿缺心眼。妹妹,我们,咳咳,做攻的人,一定要保持冷静,嗯,冷静,不能被美色打倒!要酷!酷,你懂不懂?嗯?”欧阳瑾的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说到动情之处,不由得沉下面孔,一秒钟变脸。
“我们,公的?”许言夏的思维俨然还在另一个星球,用力眨巴了下眼睛,尔后懵懂的朝自己的两腿之间深深的望了望,抬起头时是满含同情的目光:“欧阳,欧阳姐姐,我和你,在科学上讲,是母的吧?”
“噗……”欧阳瑾的酷被她自己的口水打败了。这一秒,潇洒如欧阳瑾才明白,她所面对的是张白纸。若要实现幻想,真是任重而道远啊!一想到艰巨的前途,欧阳便又想到了秦紫叶的“标准线”,不免悲从中来,斜睨身边那个相同的“杯具”,不禁有感而发:“十一妹妹,如果你喜欢古董,那你就要做攻啊!做受什么的,是要被我鄙视的!哼!”这是欧阳的思维,只是事实和思维总是有点点距离。
“喜欢古董……”所有的话许言夏都可能听不懂,但这四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这个瞬间,小十一君的眉头纠结的更深了。嘴唇张合数次,似乎是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一个字也没有说。她甚至没有反驳欧阳瑾的谬论,当然,她也没有赞同。
这是属于欧阳一个人的演说,像是为小十一君高奏进行曲,又像是为自己打足底气。一个好的同盟,总是胜利的先决条件。欧阳瑾如是说。
然而,许言夏的世界在欧阳瑾喋喋不休的声音里仿佛有某个角落正在崩塌,她能感觉到莫明的慌乱,但不能感觉到到底是什么在消失,又是什么在到来。恐惧,像每一次面临困难时一样,将小十一君包裹起来。
在这个时刻,顾秋在做什么呢?
许言夏的人坐在欧阳瑾对面的沙发里,她的魂已神游到了天外。在恐惧和慌乱交杂的情绪里,小十一君突然的想到了顾秋。虽然,她并不愿意去想,但思维的跳跃容不得刻意的控制。这种不能被左右的“突然想到”,执拗的让顾秋的形象在许言夏的眼前放大,她甚至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做起了梦,在欧阳巴拉巴拉的声音里看到了顾秋的轻轻一笑。
这笑容让小十一君更加慌乱了。
“我好像病了。”许言夏微弱的哼哼打断了欧阳的长篇大论,抬手摸摸额头,却一点发烧的迹象都没有。但,脸烫的像紧挨着个大火球。
“病?”这病来的莫名,欧阳瑾顿了顿,像模像样的伸手摸了把小十一君光洁的前额,低头瞧了眼小十一君白一阵红一阵的脸颊,深深的望了望小十一君略带着混沌的眼瞳。
随后,欧阳恢复深沉状,思忖半晌,双目一亮,弯腰趴到小十一君消瘦的肩膀上,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道:“你啊,估计是得了相思病!”说完,笑的前仰后合。
“相思病?”许言夏喃喃重复,心跳不觉漏了一下。仅凭着小十一君的这点脑速,可能永远也无法从她的字典里翻找出“相思”这两个字,来表述对于顾秋的这番“突然的想到”。
然而,相思成疾的欧阳瑾说出来了,小十一君忽然觉得自己无处可藏了。
欧阳的笑声在小十一君的叹息中戛然而止,客厅陡然陷入了沉默。两个人,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像两尊寂寞的雕像,各自徘徊在思量里。
歌里唱,思念是一种病。也许,应该唱,思念是一种传染病,才对。
☆、035
在这个喧闹的并不美丽的清晨,同样被吵醒的人儿还有一个,她的名字叫秦紫叶。而吵醒她的人,名字叫顾秋。
白天是不属于秦紫叶的,但就有那么些人喜欢把她从黑暗里拉出来,体味白天的繁琐。BOSS很郁闷,但仅仅是这点,还不是最令她郁闷的。在半梦半醒之间捞起手机,机械的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的声音一往外飘,秦紫叶就真的郁闷住了。
“你亲别人的时候,通常有原因吗?”顾秋语气还是平淡,平淡的透露出疲倦,让秦紫叶恍惚觉得她是在梦里跟她通电话。
又是亲,又是亲!亲来亲去,你们不嫌烦吗!秦紫叶非常想要骂人,可是,半秒钟后,脑神经就觉醒了:“你亲谁了?”
“我先提问的。”显然比起迷糊状的秦紫叶,电话那头的顾秋要清醒的多。
“我反问不行啊!”秦紫叶抄起枕头,给了自己个舒适的姿势,做好持久战准备。
“十一。”顾秋回答的很轻,从唇间吐出两个字,浅的险些让秦紫叶没有听清。
“什么?!”当然,秦紫叶还是听清了,并且听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了,差点来个倒栽葱,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去。然而,即便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BOSS口中还念念有词:“你,你怎么能又亲她了呢!亲就亲了,你还思考个什么劲儿啊!她不就一商品吗!”
“所以我才问你,你平时亲人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这回先咆哮的人是顾小姐,在听到秦紫叶如此轻视的飙出“商品”两个字后,听筒里的声音瞬间高了二十分贝。
秦紫叶很头疼,她居然莫名其妙的被顾秋吼了!BOSS的玻璃心很难得的碎了一地,心中愤愤难平。按照常规,她必须吼回去。事实是,她的确这么做了。
“亲爱的,咱淡定点行吗?我昨天也亲了欧阳瑾!我亲了欧阳瑾!听明白了吗!”秦紫叶在说完淡定两个字后,声音陡然蹦的老高。
“欧阳没有什么不好。”在秦紫叶飙高音后,顾秋果然的淡定了下来,轻飘飘的来了句:“欧阳瑾挺好的。”
在通话进行了六分钟后,情况俨然已经发生了逆转。
“好?有什么好?”秦紫叶气的直哼哼,她不想去思考欧阳瑾有什么好,因为欧阳瑾实在有太多不好了:“房子是按揭的,车子是国产的,工作是黑白颠倒的,连胸都是泡沫伪装的!”
隔着遥远的物理距离,秦紫叶当然看不到在她这番话出口后,顾秋头顶落下的几条黑线。
“不要跟我谈人品,我认识她这么久了,她除了喝酒的酒品将就,其他的品我就没发现。”有些话题就不能随便开始,一旦开始了就没办法随便结束。围绕着“欧阳瑾是不是好”这个论点,秦紫叶充分发挥了讲道理摆事实的辩论守则,一一道来,逐个击破。如若欧阳正在当场,一定听得口吐白沫,直接翻个白眼厥过去。
“秦,你这样说她的不好。但是除了欧阳,你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和她一样对你忠心不二的人吗?”在秦紫叶喘气休战的空隙,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顾秋的低笑,笑声很轻,好像刻意压着,不愿意被秦紫叶逮个正着。
秦紫叶的眉在顾秋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的蹙了蹙,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转而张扬大笑:“忠心能当饭吃吗?我不爱忠心。顾,我从来这样现实的。我经营着这样的一家店,却跟一个女人纠缠,那我还要不要吃饭?没有人不需要吃饭,是不是?”
顾秋的呼吸在听筒里安静的徘徊,却久久没有回应,半晌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想我现在需要去吃个早饭,然后再继续思考。没人不需要吃饭,嗯,也许你是对的。”
在顾小姐示意她要挂机的时候,秦紫叶才恍然,她被偷了个秘密。但顾秋要说的那件事情,似乎一个字也没有说明白。
“顾,十一不是个好菜。”说时迟那时快,在顾秋的“拜拜”还未出口,秦紫叶迅速的扭转到了上一话题。
“我知道,生菜太生。”顾秋的回答微微停顿,在秦紫叶以为她完全接收到了危险讯号的时候,顾小姐又接着来了句:“但我一直不爱油腻,你知道的。”
秦紫叶头疼更甚,却匮乏于言辞。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局面,连秦紫叶也会感到词穷。在深刻的思索了半分钟后,秦紫叶终于开口了:“顾,我很认真的跟你说,小十一跟欧阳一样,不,应该是比欧阳更差劲!如果欧阳瑾还算个经济适用女,那小十一简直就是个四无产品!嗯,无房、无车、无工作、无胸!”
这不是个玩笑,秦紫叶的语气也不玩笑,最后的一个字,她说的很重,差点把舌头闪了。聪明如顾秋不会不领会其中深意吧?秦紫叶默默的叹了口气,仿佛预感到了某个悲剧的发生。
然而,顾秋却像听个玩笑似的,真的笑出了声,而且是不加掩饰的笑了起来:“我该告诉欧阳,在小十一的映衬下她已经升格成经济适用类了。呵呵,至于十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