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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属秋回了城堡,拒绝了想要跟着她的女仆。她用意大利语支走了她,让她替自己准备点酒,送进房间。
她现在心里很乱,克劳德的好意她全都明白,可看见萧诗沁如此抗拒克劳德的亲近,而他却还是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冷属秋知道他不会强迫萧诗沁什么,可萧诗沁的抗拒再明显不过。
她怕克劳德太过强势的语言跟动作会引起萧诗沁的反感,她好不容易博得的好感会消失殆尽。
冷属秋坐在窗户边,手里拿着红酒。
窗下的草地上铺着摊,俊男靓女坐在一起,看似随意地交谈。
这是克劳德酒庄里酿的酒,专供克劳德宴会用的产品。为了周末的那场宴会,酒庄送来了不少好酒堆在酒窖里。
酒不醉人人自醉。单纯的红酒其实并不能让号称千杯不醉的冷属秋失去理智,让她醉的不过是那个女人。
萧诗沁的样子在冷属秋的脑海里一一闪过。她小时候像是个糯米团子,小小的,很是粘人;长大成人之后的褪去了婴儿肥的小脸,单纯又无辜;重生之后她的眼睛清澈又倔强,像是开在冬天的梅花,又像雪山上的雪莲。
她画画时会忘了时间,会忘记吃饭,会忘记等在一边的自己。
她下棋时格外认真,会仔细地思索,每一子下的都很慎重。
她弹琴时喜欢在萧宅的凉亭里,低垂着长发被清风抚过。
“纪伯母难道没有教过你,空腹不易饮酒?如果伯母没有说过,我记得我告诉你就不下五次”
何止五次。冷属秋眼睛迷离,每次她出去应酬,萧诗沁总要叮嘱她空腹饮酒会伤胃。
耳边传来萧诗沁的声音,冷属秋一度以为自己喝醉了酒。她将酒瓶再次送到自己的嘴边,企图像前段时间一样,靠酒精麻痹自己,想起萧诗沁。
手里却是一空,冷属秋身子一歪差点从窗沿上跌下来。
“诗沁?你怎么会来?”冷属秋下意识地往楼下看了一眼,草地上的俊男靓女已经消失不见。
“工作期间出了事,算工伤还是你自己的?”萧诗沁语气不太好,她看见冷属秋脚下堆满的空瓶,眼睛都泛起红。
“萧董多心了”,冷属秋自嘲地一笑,话不经大脑,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这自然算属……”
身子一空,冷属秋毫无防备地被人从窗沿上拉了下来,酒精麻痹了她的痛觉神经,冷属秋跌坐在地毯上都没多大的知觉。
冷属秋有点恼,她抬起头想要质问,所有的思维都在萧诗沁泪目中断了线。
“你可真是个混账”
唇上传来的触感湿润,冷属秋伸出舌尖舔了舔,是苦涩的味道。
萧诗沁的吻很急促,也没有章法可言,冷属秋手动了动,还是用力环住了她。
你可真是个混账。冷属秋在心里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 那篇风水我开了预收,原来28收现在36……涨的8个里面最少有四个是我基友点的……所以我一直以为你们对这个题材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这篇文是真的快完结了……
第86章 漫漫追妻路15(捉虫)
如果把昨天夜里的那场荒唐归为夜色太迷人; 归为月光太迷离; 让她不由自主地着迷; 深陷其中; 那现在她跟冷属秋……
主动权被夺走,冷属秋反扣住她; 抬首加深了这个吻。
她吻的很小心,轻啄着萧诗沁的唇; 她吻的也很虔诚; 像是亲吻最为珍贵的瓷器。
“诗沁; 我好像喝醉了”。是在梦里么?醉酒后在梦里再次想起了她。冷属秋迷糊的样子可爱极了,萧诗沁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在冷属秋身上用上“可爱”这个词。
冷属秋的动作越发地轻柔; 吻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萧诗沁的唇上; 眼上。她害怕太过用力会打破现在的梦境,清醒之后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诗沁,诗沁”。冷属秋贴在萧诗沁耳边唤她; 低沉的声音都像带上了酒气,听的萧诗沁都要醉了。
红酒的后遗症渐渐显露了出来; 冷属秋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 而她的怀里就是块降火的冰块; 让她止不住地叹息。
冷属秋解开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她将萧诗沁牢牢地拥在怀里,亲吻她的耳垂。
像是两只交颈的天鹅。
衣衫在不经意间脱落,萧诗沁躺在大床上; 觉得自己像在大海中沉浮。
每一次的扬起脖颈,抓紧床单,侧过身子想要躲避亲密的触碰,都是因为埋在被子里的那个人。
跟自己第一次的生涩不同,冷属秋好像在这方面格外的有天赋。她很耐心,也很温柔,一点一点挑起自己内心的渴望,用灵巧柔软的唇舌一点一点地,探索神秘的地带。
从鼻腔里溢出的声音在屋里徘徊,经久不衰,萧诗沁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没想到……
“你怎么……”没彻底要了我。后背被汗水打湿,萧诗沁躺在床上,青丝粘在她的面颊,刚刚褪去的感觉让她不自在地蜷缩下脚趾。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冷属秋眼神迷离,长长的睫毛一扫一扫地,让萧诗沁心都酥软了。
“我感觉自己在梦里,诗沁。”冷属秋炽热的手圈住萧诗沁,她像是不安的孩子,蜷缩在萧诗沁的怀里。“抱抱我,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想我们分离的那三年里,你为了成长做出的多少努力。夜太过冷清,总让我在不经意之间想起你,一次又一次。
“那三年里,你参加慈善活动,或者跟吴梦云出席公司开业剪彩的视频我都有看过。我收集有关你的一切新闻资料跟照片视频,想要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你”。冷属秋嗅着萧诗沁身上温暖的味道,细腻的肌肤触及她的脸颊,空气中还残存着欢好过的味道。“还好你没有搬进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随便一翻,全都是你”
醉酒后的冷属秋好像格外地话唠,她紧贴着萧诗沁,嘴里碎碎念着她藏在心里的秘密。
“你还记得我在你小时候给你的草戒嘛?我跟你说长大之后找我换一个真的,我没想到你真的存了那么久。那个戒指被我藏在床头柜里,我不敢动它,怕一碰就碎了……”
萧诗沁仰面,想要克制住流泪的冲动,她看着房间里复古华丽的水晶吊灯,视线流转,越过窗户看见外面染上橙红色的黄昏。
异样的感觉再次传来,萧诗沁愣了好久才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鼓起的被子上。
冷属秋在吻她。细碎的亲吻跟湿润的舌尖在肌肤上蜿蜒而下,最后落在了神秘的花园里。
花园里的馨香馥郁让冷属秋着迷,她再次埋首于花园之间,听那潺潺流水声,听萧诗沁止不住的叹息声。
但冷属秋还有没有真正要了她,她始终保持着最后那份冷静,克制着自己,没有突破最后那一层关系。
冷属秋去吻她,她的口腔里除了酒味还参杂了别的味道,那味道很怪,让萧诗沁思索了半天。
红晕顺着萧诗沁白皙的脖颈蔓延至全身,白皙的身体染上粉红之后很是好看。她想到冷属秋之前的动作,耳垂红的快要滴血。
冷属秋把面颊通红的萧诗沁拥进怀里,呼吸声渐渐沉稳了下来。
萧诗沁看着冷属秋睡着时还勾起的嘴脸,伸手抚摸着她的眉眼。
就是这张脸,让小时候的自己着迷,至今不能忘怀。这世间最幸运的不过是,我爱的人也爱着自己。
萧诗沁贪恋冷属秋的怀抱,一直到太阳落山才从床上爬起。
她下午吃过了东西,可冷属秋没有,不仅如此……萧诗沁的目光落下床下那一堆的红酒瓶上。这个人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腿间粘稠的感觉让萧诗沁有点难受,她起身去了浴室,在等身镜面前看见了自己的全身。
不同于昨夜自己在冷属秋身上留下的满是淤青的吻痕,她全身上下没有太多的痕迹,只有渐渐消退的红。
她很温柔,很小心,在这件事上尤其地贴心。两度欢愉都不曾真正地要她的身子,萧诗沁心里即是害羞又是恼怒。
萧诗沁洗去了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她换上宽松的衣服,走到床边看了冷属秋一眼。
冷属秋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萧诗沁从她的怀里离开,临走时塞了个枕头代替自己。
现在的冷属秋抱着枕头睡的香甜。
顺着古老的环形台阶往下,粗糙的石面满是历史的沧桑痕迹。现代化的室内装修也不可避免的带有历史沉淀之感。靠着墙壁的沙发上,克劳德正翘着腿看书。
“萧,要来一杯吗?”他拿起一个小巧的瓷杯,上面是黑白的线条。“现磨的咖啡,可以提神醒脑”
克劳德笑的很开心,他的眼睛像是看透了一切,让萧诗沁有点窘迫。
“还是说,你跟Laura又弄脏了一张床单,过来告诉我,你想要买下我的床单?”
萧诗沁站在台阶上,不知道该下去还是调头回屋。
克劳德却笑的更欢快了,可他的眼里却有泪光在闪烁。
“谢谢你,萧”。因为你的勇敢,所以不会再重蹈我的覆辙。
克劳德知道,就算自己跟韦伯放弃了继承权,选择普通的平民生活。他的兄弟也不会放过拥有黑手党家族血脉的自己。在亲手杀掉爱人之后,克劳德总是在想,如果当初的他们没有那么稚嫩,没有那么认真。如果当初的韦伯愿意隐藏身份,等到自己夺下教父的位置再出现,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能阻挡的了他们相爱。
可是这个时间上是没有后悔药的,他跟韦伯,注定没法重来。
“萧,你在上面干嘛?怕我吃了你?”克劳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下来。
女仆端来了托盘,里面是新鲜的咖啡跟冰糖,还有杯鲜奶。
“Laura在中午的时候让我想怎么才能让你们这趟差出的名正言顺一些,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个下午,如今才有了答案。”
萧诗沁像女仆点头表示感谢,她在咖啡里加了五块冰糖,小半杯鲜奶,用勺子搅拌均匀。
她们这趟出差打的是跟意大利公司合作的名号,一开始谁都没想到,邀请她们的人居然克劳德。如今的出差变成了访友,接下来的这几天她们会在这里,等着周末的那场晚宴。
“周末的那场宴会上我邀请了整个意大利有权有势的人参加,我会在宴会上向他们介绍你跟Laura,你们能拿下多少订单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能不能打动的了挑剔的意大利人”
萧诗沁点了点头,如果没有真本事,就算她们跟克劳德的关系再好,得到的也不过是稀少的利益。而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如果她们准备充分,得到了别人的认可,企业间达成了长期合作的意图,公司才能真正走向国际市场。
“但我还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不光可以让你跟Laura荣誉而归,甚至可以在瞬息之间登顶热搜”
冰糖在咖啡里沉浮,白色的泡沫状物体在杯中打着旋。克劳德一脸的高深莫测,最终吸引了萧诗沁的注意。
“是什么”。萧诗沁伸手摸了摸杯子,有点烫手,她放下勺子,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一百年前,我的祖先曾经到达过中国,带回来几件无价之宝。我想,现在的你们应该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克劳德看见萧诗沁突然变了的脸色,舒展了修长的身子,“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在成为教父清点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