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嗌健�
但即使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天,长青上。床的时候,还是没想到被窝里是个光。溜。溜的美人。
她回房比较晚,即使出来度假也还是有一堆的事情需要她处理,苏情早就上。床了,她向来对坐在秦长青身边陪她办公没有兴趣。长青起先没有发现苏情的反常,等到她换上只及膝盖的睡裙上了床,才摸到被窝下苏情顺滑的肌肤。
那皮肤实在太滑了,像刚剥掉外壳的鸡蛋,不仅滑而且软,同时富有弹性,长青的手指顺着苏情的锁骨,很快滑到了更加柔软的地方,她这才确定,床上的那个人真的是什么都没穿的。
脸上涌上一层薄红,长青揪紧了裙摆,不敢再伸手往那边摸。
她不动,被窝里的人可没有那么羞涩,很快,苏情抱住了她的腰,钻进了她的怀里,女孩儿身上的清香也立刻传了过来,长青揪着裙摆,浑身都僵硬了。
过了半天,苏情却没有动作,长青本以为她会立刻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裙,可是她等了很久,苏情也没有下手。
就着晚上皎洁的月光,秦长青朝苏情那里看了一眼。
苏情咬着唇,坐在她的腰上直起了身,被子就这样滑落,露出苏情的上身,秦长青吞咽了一下,朦胧的月色下,少女的身体如同妖精般美丽。
一时间,秦长青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她曾无数次梦见过类似的场景,可是这样的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她却迟疑了。
她没有像在梦中那样去触碰苏情,触碰她的渴望。
苏情跪坐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的小腹,每一下都磨得秦长青喉头发痒,这是很明显的暗示了,可是她却迟迟没有动作。
“秦长青你是不是性。冷。淡?”几分钟过后,苏情不太快活地趴在了秦长青身上,她的微卷的发梢就扫在秦长青削瘦的肩头,一下一下的,搔的人心头发痒。她却不自知,只是轻柔地啄着秦长青的唇看着她,眼里是小动物式的好奇。
一开始也是这样,她被秦长青包。养,本以为当天晚上就得和秦长青做的,结果秦长青一直规矩的跟什么似的,后来她猜测长青只喜欢在下面,所以她就试探着上了长青,长青果然没有挣扎,她就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可是,秦长青又总是不高兴,苏情有时候会觉得秦长青也是想要她的,她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秦长青又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她是打算用自己来还的。
这才有了今晚的主动,可是秦长青仍然是不碰她。
苏情有些苦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怎么还债呢?
秦长青的呼吸加深了,苏情问她她是不是性冷淡,她不是她当然不是,她渴望拥有苏情,渴望得快发狂了,可是她还在克制。
她在苏情的眼睛里看不到爱意,也许那眼神比以前那种总是带着刺的眼神要柔和很多了,却还是缺少一样东西。
缺少爱恋。
秦长青有时候很恨自己洞察力太好,也恨自己自制力太好,比如此时,她心里的渴望想让她翻身把苏情压在身下,可是理智却让她说了另一番话:“你不用觉得欠我,你是不是觉得把自己给我就可以抵消我帮你处理你家的事情?”
她真的太聪明了,太了解苏情了。
苏情的世界里就是这样的,等价交换,谢红尘信奉的原则就是这个,而苏情,苏情也相信这个,她是红尘教出来的人,红尘以前一定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我给你钱,给你好的生活,作为回报,你要把自己给我。”
这话,谢红尘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
而苏情,牢牢地记着这句话。
“嗯。你要了我吧,我把自己抵给你。”苏情趴在她肩头,觉得理所当然。
秦长青闭上了被欲望深染的眼,再睁眼时,眼里已经是一片清明:“如果你要还我的话,那么答应我一个条件,就算还了。”
“我没有钱还给你,除了这幅身体,我没有值钱的东西。”
“你只说,你想不想还我?”
“我想。”苏情没试过白拿别人的东西,一切东西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才能得到的,她一直知道这个道理。
“那你转专业吧,我喜欢你设计的建筑,你很适合做设计师,你不学建筑设计后我一直觉得很可惜,我还想为你的设计投资,建上几座漂亮的大楼的。你转回以前的专业好不好?你的老师杨树毅先生还一直记挂着你,他会用心教你的。”秦长青撑着床靠坐在床头,苏情自然地滑落下去,坐在她的大腿上,秦长青需要拼了命,才能克制住想要抱住苏情的冲动。
苏情闻言沉默了很久,她何尝不知道自己适合建筑设计,可是,她转去美术系其实是为了再现从前和红尘在一起的时光。
她想趁着那个可恶的坏女人还没有完全消失在她的记忆里的时候,把过往的一切都画下来。曾经的她不擅长人物绘画,她的作品中属于理科生的冷硬逻辑太过深刻,她是走不了柔软的画风的,反而是严谨而冷硬的建筑风格更适合她,可是红尘死后,她第一次讨厌起了自己所选的专业,没有那方面的功底,她甚至连画出一个肆意张扬的红尘都不能。
秦长青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她的理由很充分,苏情想要拒绝,但又不能拒绝。
她欠了长青的。
“好,我答应你。”
从这句话开始,她欠了秦长青更多。
她很多年以后才明白这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端午节安康,今天看到一个说法,说是端午不能说快乐。
好了,我说这三天有两更,果然有两更吧!
要亲亲要抱抱,不要举高高。
谢谢投喂,灌溉和撒花。月底啦,打劫,营养液都交出来,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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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师生
为了营造气氛,昨晚苏情还拿了瓶红酒进房,此时那价值不菲的酒就被放置在房里靠窗的那张雕花木桌上,透过厚厚酒瓶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漂亮的红色。
光是看一看那颜色,便能想象颗颗饱满的葡萄是如何在橡木桶中充分地发酵、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芬芳与甜蜜。
最终变成这一天早上的一杯美酒。
秦长青把酒打开了,没有很长时间地醒酒,很随意地喝了一些,像是在喝果汁,苏情下山了,过会还会自己爬上来,这里空气很好,她把这个当做晨运。
长青对烟酒没有特殊渴望,她不吸烟,不必要时也不喝酒,不过这酒既然是苏情找出来的,她就愿意去喝,这里面有苏情的小心思,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既然她已经拒绝了苏情的“还债”方法,那么这酒也就没有用了。
初入口时是干涩,然后便是柔和的果香,夹杂着醉人的酒味。这小小的一口酒液里,有地中海咸湿的海风,有亚平宁半岛温暖和煦的阳光,也有翠绿橄榄叶的清香。
就像是苏情,一开始接近她时她是带着刺的,不好下口,需要足够的耐心才能接触到她那些吸引人的东西,那就像美酒一般醇香,如同罂粟般令人欲罢不能。
秦长青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下了。
对于这种东西,她能浅尝辄止,可是对于苏情,她大概永远是会想要得更多。
还是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了。
没有等候多久,香汗淋漓的苏情推门进来了,房子后边就有一眼温泉,她在房里打开花洒准备冲澡后去泡温泉,秦长青在外边喊了一声:“不准用冷水冲澡。”
苏情看了眼手里正喷着冷水的花洒,为难地立在了那里,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好热,真想泡在冷水里啊。
算了,她怕秦长青发现,秦长青那个人可恐怖了,什么都能看出来。
苏情把水温调高了,虽然这样一来没有那么凉爽,但是好像也还好。她从浴室出来时,秦长青果然摸了摸她的胳膊,摸到上面的温热时,才好像满意起来,还对她笑了笑。
苏情撇撇嘴:“我不小了,不会用冷水洗澡的。”
才怪,秦长青就是知道她会那样做,只是看她这副有点气的样子,也不去拆穿她,让她去泡温泉了。这段时间没遇上苏情的生理期,不知道泡温泉的效果怎么样,但是虽然不知道到底会不会缓解痛经,但会缓解疲劳是一定的,苏情喜欢上了泡温泉。
暑假过后刚好是新学年开始,苏情果然如秦长青所愿转回了建筑设计专业,只是没有回以前的学校,她在那里有过一段张扬的日子,得罪过一些人,也有一些崇拜者,只是红尘死后,这些东西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就从那所学校转走了,也不可能再回去。
对她悄无声息就转了专业的行为,杨媚表示了强烈的谴责,以此为理由宰了苏情好几顿饭后,她才“大方”地表示原谅苏情了,所幸苏情没有换宿舍,她们还能常常见面。
也正是苏情转去建筑设计专业的这一学年,她们这一专业迎来了一位重量级的客座教授杨树毅。杨老先生今年已经快七十岁,是国内建筑界举足轻重的设计师,他曾经为秦氏设计过一栋办公楼,如今也算是江海的地标性建筑之一。
这样一个泰斗,已经极少出现在人前了,这次苏情她们学校能请到杨树毅老先生,自己着实也惊吓不少,圈内得知此事的人更是一拨一拨地往江海跑,总之就是这么一个客座教授的头衔,便能把苏情学校的建筑系带上一个新台阶。
极少数人知道,他是为了他的关门弟子来的。
“不错,丫头总算回心转意了。你再不回来学建筑,我老头子就要拿着拐杖把你打回来了。”
杨树毅过来江海的当晚,秦长青便设宴为老先生洗尘,苏情自然是主角,她决定放弃建筑设计时她的这位老师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此时她打算回去,老先生大约是从秦长青那里得到了风声,忙不迭地就过来了。
只是面上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人都说老来少老来少,这位老先生倒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的。
苏情温言细语地跟老师说了半天,才把他哄好,她心里清楚,老师是真心想带她走下去的,一开始她是没资格拜在杨先生门下的,是红尘因为她想学建筑而想办法让老先生收了她做徒弟,后来老先生反而舍不得她了,把她当做关门弟子培养,常常念叨着,要是早几年遇上她就好了,总是对她那么晚才开始学建筑而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