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碍的,你曾经是我的人,我为你的行为承担责任,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李承乾笑了笑,强忍身上的阵阵寒意:“成了这里的学员,你以后就是一名军人了,要按军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千万不要再任性了,知道么?”
“婢子明白,婢子以后一定会努力完成训练,再也不会犯错。”小姑娘挣扎着脱离夜魅的搀扶,站直了身体,目光坚定的向李承乾敬了一个标准的大唐军礼,配合着身上的四二式军服,着实显得英姿飒爽。
天生我材必有用,一个出身低微的宫女如此轻易的被李承乾的行为所感动,这事儿要是放在程老货和长孙无忌那些老狐狸身上,就是李承乾演的再好上十倍,估计也是没用。
“很好,归队吧,你的教官还在等着你呢!”李承乾回了一礼,看了一眼等在不远处的火长,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对小姑娘说道。
“是!”又一个军礼之后,小姑娘反身归队,不过她的身上却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娇柔。
“我们走吧,这里不需要我们了。”李承乾淡淡的说着,转身向远处的办公楼走去,至于背后那些杂复的目光……随它去吧。
而直到李承乾离开之后很久,训练场上却依旧寂然无声,看着挂在醒目位置的那件太子冕服,刚刚入伍三天,还顶着学员这一称呼的女兵们在感动的同时,也暗暗提醒自己——军法无情!
放下训练场中的事情不提,单说进了办公楼的李承乾,刚进到楼里,就被一个小老头拦住了去了。
“太子殿下,您放过我吧,快点把这些学员都弄走成么?我实在是教不了她们。”小老头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真不知道这老家伙为什么那么爱哭。
李承乾看都没看老头子一眼,便直直向着孙思邈的办公室走去,边走边说道:“怎么?你不是答应本宫,会带好这批学生么?”
该死的天气太冷了,李承乾觉得自己应该快点找老孙帮自己看看是不是感冒了,或者让老孙给自己弄点药吃吃,预防一下。
“可是您当初没说是女的啊!”跟在李承乾后面,贺老头争辩着说道:“这么多一点基础都没有的女娃子,您让臣怎么教啊!”
“那你当初也没说只要男的吧?而且你也没说要有基础的。”李承乾头也不回就把贺老头的理由顶了回去。
对女孩或许李承乾能有些耐心,哪怕是伪娘,他也能有一些同情心,但是对于老头子,尤其是像贺老头这样唯利是图的老头子,他李某心向来是耐心缺缺。
“可是,可是这些女娃娃一点基础都没有,看到个死人竟然会晕到七、八个,见了血更是鬼叫连连,您让臣可怎么教她们。”贺老头嘀咕着诉苦,跟在李承乾的后面进了孙思邈的办公室。
“老孙,正好你在,快来帮我看看是不是染上风寒什么的了,为什么觉得这么冷呢。”看到孙思邈,李承乾立刻把身后的贺老头丢到了一边。
这老家伙既然到了医学院,李承乾就不怕他跑了,墙头草一样的人物,你就是对他再好也是没用,一旦有更大的诱惑,这老家伙怕是掉头就能把原来的主人给卖了。
所以这样的人如果想用,那就要把他的所有价值在最短的时间内榨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感受到危机,只有这样才会让他替自己卖命。
“太子殿下身体无恙,贫道让人煮些姜汤,喝了就没什么事儿了。”孙思邈为李承乾把脉,又安排人去煮姜汤,忙活完了才坐下说道:“殿下安排如此多女娃子到贫道这里,难道真的想要开女子行医之先河?”
“无所谓什么先不先河,我就是觉得女人心细,由她们来负责处理一些外伤或者照片伤患应该比男人强上很多。”李承乾当初受伤的时候可以体验过太医署那帮御医换药的手法,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直到现在还让他无法释怀。
“可是这女子抛头露面,未免……”孙思邈的境界显然没有李承乾的高,目前依旧停留下女子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的阶段上。
“大唐需要人,如果让女人们全都行动起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解决一部分劳动力缺乏的问题,这是加快大唐发展的必然趋势,所以老孙你还是不要纠结这事儿了。”李承乾随意的编了一个理由,将孙思邈安抚下来。
“这……”孙思邈被李承乾的理由说的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茬,他虽然已经在长安颇有些名气,但终归只是在医学上建树,政务上的事情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说起大唐发展更是如同盲人摸象,一点概念都没有。
第730章 收买人心(下)
孙思邈是医生,也曾博览群书,不过却都是些道家或是佛家的典籍,本身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并不重,李承乾的说法他觉得有些不对头,但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头。
让女人出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在现代人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放在古代,除非是家里真穷的过不下去了,否则决不会有人这样做。
不因为人们受封建思想束缚,而是在男权社会中,大男人主义思想的作祟,在唐人眼中,让家里的女人出去工作,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他们宁可让家里的女人没事儿上街闲逛,也不想让她们出去做一份工作。
至于说女人的想法与感受,在“当家的”面前,女人的想法与感觉真的很重要么?
而李承乾此时对孙思邈说的一切,正在颠覆这一切,虽然老孙并不能理解他所做的事情背后隐藏的含意,可还是有一个念头在心底升起:要出大事儿了!
“老孙,我们出去一下吧,她们的情绪需要好好的安抚,不安抚好了,怕是以后很难管理!”孔思邈琢磨李承乾话中含意的时间里,小李已经把煮好的姜汤灌进了肚子里,微微的出了些汗,感觉身上舒服了许多,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殿下,臣还是觉得这样做有欠妥当,殿下再考虑考虑吧!”孙思邈看了看窗外队列整齐的一个个小方阵,愈发的觉得李承乾想法的不靠谱。
“走吧,这是你的第一批学员,而且很快还会有更多的学员被送来,到时候需要讲话的可就是你了。”李承乾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上夜魅从天佐身上拔下来的大衣,当先向外面走去,经过贺老头的时候说道:“你也来!”
至于没了大衣的天佐,只能无奈的跟在后面,他和天佐以及夜魅都是李承乾的护卫,在交换大衣的事情上,总不能让夜魅一个女人出头。
孙思邈被赶鸭子上架,也是有些无奈,他被李承乾那句“还有更多学员被送来”吓了一跳,有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浮上心头。
“老孙,你不要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一千多人可真心是不怎么多,五十个人一个班,也就二十多个班,你再把这二十几个班重新划分一下,比如说:外伤急救分出几个班;伤患护理分出几个班……这么一来怕是这一千人还不够你分的呢。”
利用下楼的时间,李承乾又细致的把后世的一些医学上的分类,分科和孙思邈说了一下,想给他一些启发。
必竟老孙是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头子了,过份的折腾一个老家伙是很不人道的,看着他一脸的郁闷和懵懂,李承乾实在是不能像对贺老头那样对他——欺负老实人可是有罪的呢。
“分科?分类?殿下能再仔细说说么?”在听完李承乾的分类法之后,孙思邈整个人顿了一下,急声问道。
“老孙,你觉得大唐像你这样的全才有很多么?你可以研究草药,研究外伤,研究内伤,研究病毒感染……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这样对吧?”
“所以我们要给医学分类,比如同样是外伤,我们可以分为烧伤、刀伤、淤伤等等,而心伤也同样如此,肝、心、脾、肺、肾,每一个脏器都是重中之重,都需要进行深入的研究,安排人专门学习其中的一门,集其毕生的时间,很可能会有更大的成就……老孙!老孙!”
李承乾说着说着,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待回头看时,发现孙思邈正站在身后十来步远的地方呆呆的发愣。
“太子殿下,院长顿悟了。”贺老头一脸羡慕的看着孙思邈,似乎在看着硕大的金砖。
“顿悟?”李承乾喃喃自语。
开玩笑,又不是什么仙侠小说,毛的顿悟啊?
不过看贺老头誓言旦旦的样子,李承乾又有些犹豫了,没听说可不等于没有啊,万一这老孙真是顿悟了呢?自己过去叫他的话会不会打断了他的机缘呢?万一飞升不了怎么办?而且自己要不要躲的远一点,听说飞升之前要渡劫的,千万不要被雷给劈了才好。
想到这里,李承乾抬起头,向天上看了看,发现没有阴云密布,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过头继续看着发呆中的老孙。
后世仙侠小说看了不少,听到顿悟,李承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日飞升,天打雷劈!
“天佐,天佑,你们两个守在这里,保护孙神医安全,不要让人惊动他。”又等了一会儿,李承乾觉得这么傻傻的等下去也不是个事,谁知道老孙啥时候能飞升,如果要悟上十年八年的自己怕是都等成木乃伊了。
“喏!”双胞胎兄弟答应着,双双向孙思邈的方向走去。
“哎,如果一会儿阴天打雷什么的,你们两个一定要躲远点,不要被劫雷给劈了。”双胞胎刚刚动身,李承乾恍然提醒道。
……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李承乾,不知道他说的阴天、打雷还有劫雷是什么东西。
“快去快去!”李承乾摆摆手,把双胞胎赶走,修仙者这么神秘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乱说,一旦被有人知道,那还不得天下大乱么?
“殿下,我们还过去么?”夜魅看看发呆中的老孙,又看看小广场,对李承乾问道。
“过去吧,来都来了,我发现我就是个劳碌命,把她们放了还要教她们某生之道,弄不好还有一大帮人不领情,唉!”李承乾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
“殿下放心,惹有人有半句怨言,老贺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相对于夜魅,贺老头不熟悉李承乾的性子,以为他真是在抱怨,忍不住开始拍起马屁。
“去去去,你懂个屁!”李承乾很不客气的把老贺赶到一边。
如果不是因为这货医术真的很高明,就连孙思邈都大加赞赏的话,凭他这德性,李承乾还真是不太敢用他,毕竟这一批学员全是女的,小李也怕他变身成猥亵校长之类的怪物,到时候闹也丑闻来,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第731章 训话
片刻之后,李承乾带着夜魅与贺老头再一次回到小广场。
不过因为刚刚经过了一系列的事情,这次再也没有人擅自离队,只是目光闪烁的看向李承乾的方向。
“全体集合!”“獠牙”的火长看到了夜魅对他们打出的一个手势之后,立刻一声大吼,将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起。
后世的一些军事手语,只要记得的,李承乾写了下来,下发到“獠牙”、“海狼”两个大队,“第七小组”当然也在学习之列,所以当夜夜魅对打出集手的手势之后,“獠牙”伙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等到所有人集合完毕之后,火长跑到李承乾的面前:“太子殿下,医学院学员应到一千一百三十一人,实到一千一百三十一人,请指示!”
李承乾点点头,对火长还了一个军礼,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