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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免得误会,请你讲解一下潘家寨,有话好好说。”杨关无奈的说道。
潘云凤泪眼婆娑,幽怨的叙述往事……
潘家寨由她们兄妹二人创立,原本是涞源县城富商的子女,因得罪小人被陷害,父母死于牢狱之中。
兄妹二人逃过死劫,乞讨度日,明察暗访获悉小人与官方勾结,谋夺了她们家的财产。
为了报仇,两人吃尽了苦头,最后跪求三天三夜,感到了五台山的高僧,艺成下山报了血海深仇,但被官府通缉。
走投无路,无奈之下落草为寇,收留了一帮善良的之人,以信义为本,劫富济贫。
战乱年代存活不易,面对官府围剿,富商雇佣匪类袭扰,潘家寨数次被摧毁。
几百人需要吃喝,又不能截杀善良之人,生路渺茫,近日来无米下锅,正好赶上这批车队,因而才想分一杯羹。
信义是潘家寨的根本,以此约束行为的誓言,饿死、渴死都可以,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违背。
兄妹二人被高僧熏陶,坚守国家大义,信义铭记于心,结下了不解之缘。
潘云凤的美名传扬方圆百里,登山做媒者络绎不绝,她烦心透顶之余扬言,一语定终身,无须登门,捎来画像观看,暗访人品再做定夺。
几年下来画像成堆,没有一人中意,此事一直搁置下来,这才被杨关撞上了。
人家求都求不来,你捡现成的还不乐意?
杨关听的心里不是滋味,这哪里还是土匪,天底下没有叫花子土匪的席位,很别扭,同情潘家寨的遭遇。
不过这事该怎么办?名气大惹来一语定终身,不答应人家一定会自杀,但也不可能答应。
“你走吧,我是苦命之人,不应该一厢情愿,也不能给你带来困扰,我出家为尼。”潘云凤幽幽说道,泪水不止流。
铁石心肠也会被感化,杨关心如刀绞,纵然答应这桩婚事,并不是好事,反而害了她,没有爱的婚姻算什么?
“哎,你做我的姐姐,我们结拜,这样总可以了吧?”杨关说道,灵机一动的点子,刘关张三结义的启发。
潘云凤秀目泛彩,哀怨的成分很大,知道不可强求,自信的恶果不好受,但生生咽下,说道:“不,我做妹妹已是高攀,年龄论高低不好。”
“都依你,相信我,你会遇到真爱!”杨关微笑着说道。
“恩,有你这位哥哥撑腰,我就用不愁了。”潘云凤破涕为笑。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向朝阳跪拜,三拜九叩,礼成,兄妹仰天而笑,留下一段佳话。
劲风吹拂,隐隐传来枪炮声,瞬间打断了两人的笑声,举目远眺,北方上空硝烟缭绕。
“哥,那边是广灵,孙楚的部队驻扎在哪里,小鬼子没有寻迹而来。”潘云凤解说,觉得很奇怪。
“不,小鬼子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次吃了大亏,他们会扫清潘家寨附近的抗日组织,而后大举进攻。”杨关沉吟片刻后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山上还有五百多逃难之人,坚守下去应该可以,但伤亡会很大。”潘云凤担忧的说道,小鬼子的飞机大炮太可怕了。
“此地不可久留,非战斗人员必须转移,物资也一样,坚守不毛之地没有意义。”杨关说道。
“可是,乡亲们背井离乡,寒流逐日加剧,缺衣少食……”潘云凤说道。
“小姐,国军来人了,请你到议事厅。”一名淳朴妇人喊道。(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糖衣炮弹
信义高悬,一堂荟萃。
潘家寨议事厅,圆木架构,砖石垒墙,草芦封顶,就地取材依山而建,无窗,门洞敞亮。
厅内陈设简陋,条凳纷呈两侧,石锅燃木增辉,暖烘烘,里间正中高台一张圆木椅,清平如洗。
此刻,潘云龙高坐正堂,目视国共两党左右静坐,揣度不出来意,双眉渐渐紧皱,愁云爬上面颊。
两党意欲收编潘家寨?他在心里泛起嘀咕,显然有些说不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劫下十六辆车才联袂而来。
双方都没有派遣军队压境,不像分赃的架势,这是先礼后兵的架势,潘家寨有难了?
国共合作旨在抗日,背地里勾心斗角,互相防备,面和心不合。
潘家寨投靠任意一方,势必得罪人,稍有处置不当会引起摩擦,遭殃的还是…咦,妹妹怎么跟在男人的身侧?
杨关与义妹联袂步入议事厅,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反而仔细打量残破的厅堂,心里感触颇多。
寒酸,穷困潦倒,满目皆是凄凉,仅有一份劳苦手工的结晶呈现,透着沧桑,看得心酸。
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虎皮垫坐杀气腾腾,那才是土匪的气相,眼前的景象算什么?
若是说前一刻为救潘云凤的性命而结拜,这一刻是油然钦佩,打心眼里感动,这位妹妹认得值!
“哦,卖糕的,杰克逊、阳、杨,你的变化太大了。”吉米惊叫道,离座而起,疾步给杨关一个礼节性拥抱,惊语不断。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小鬼子供奉的伙食真不错,不长个太对不起日本天皇的孝敬,嗨,迈克。”杨关大叫大嚷,异乡遇旧友,很高兴。
“杨,你是好样的,见到你真高兴。”迈克爽朗的说道,沉稳的拥抱,卸去了往昔的浮躁。
一堂人等惊异的看着,这洋妞也太开放了,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山峰都挤扁了…
叽里咕噜的,聊的很开心,旁若无人,这外国人还不认生,把此地当做自己的家了。
潘云凤心里不是滋味,刚结拜的兄长好这一口,喜欢黄头发、钩鼻子、凹眼睛的怪物,也就胸脯大一点,臀部翘……
酸楚的她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拥抱迎来,“啊”的一声轻呼,被吉米抱了个满怀。
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是个女人,要不然名节毁于一旦,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愣神了。
“杨,这位是你夫人?长得真漂亮…”吉米大声用中文说道,随口一说引来众人的瞩目。
“呃,吉米,不要乱说,这是我的义妹。”杨关急忙解释,为满面羞红的义妹解围。
“杨上校,久违了,很荣幸见到英雄的义妹,想必一定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李特派员恭维道。
老熟人,在上海别苑有过一面之缘,杨关早已发现蒋某人的专员,德式警卫排护驾,英姿飒爽的女参傍身,派头十足。
“李专员客气,不知此来有何见教?”杨关淡然的说道,不装会死啊,官架子不小,看着让人生厌。
李专员骤然萧立,全身“啪”的一声挺立,他身旁的随从有样学样,挺立如松,眼神露出敬畏。
“奉委员长令,兹杨关杀敌有功,特晋升为国民革命军上校,赐最高青天白日勋章一枚,中正宝剑一把,三百两黄金,速回京叙职。”李专员义正言辞,一丝不苟的宣告。
“呃,又升官了,咦,不对呀,就这两样,黄金被你们贪污了?”杨关一惊一乍的说道,抬手用武士刀点拨两件奖赏品。
“杨上校,黄金份额过重不便携带,你回京叙职认领即可,委员长对慕容嫣及其哥哥照顾有加,期盼归期。”李专员特意解释道。
杨关连连点头,围绕三位手托托盘的警卫转悠,随口说道:“恩,衣服料子看着不错,也就是颜色比小鬼子衣服鲜艳,这白金奖章小了点,明显是偷工减料…”
语不惊人死不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可气的是对领袖的态度问题,搁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立马被枪毙。
李专员傻愣了双眼,喉结作涌,干巴巴的,心里有苦说不出,这是什么人啊?委员长对他也太迁就了,好像就他一个人会杀小鬼子。
亵渎,挑衅,公然对领袖不满的表现,警卫兵们双目含煞,遍体轻颤,但是不敢发作。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贺龙乐呵呵的看着,感觉杨关很对胃口,无视强权,藐视胁迫,用点评之语反击,犀利而刻薄。
八路战士眼冒金星,英雄就是有气魄,挑剔,有讲究,普通货色入不了眼,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人家眼里不屑一顾。
潘云龙一扫阴郁,乐呵呵的看着,感觉跟做梦一样,小妹攀亲不成捡了个英雄哥哥,看来乡亲们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有学问,有胆魄,令小鬼子闻风丧胆,让领袖拉拢的人物,这才是心目中的榜样。
潘云凤美目流转,兴奋的打量唯一的女参谋,军装存托出英姿,看着长精神,帅气,像新时代的花木兰与穆桂英。
“啧啧,小家子气,尺半青锋不合手,凤妹,接着,对了,你把军装脱了,终于凑齐了见面礼,还满意吗?”杨关满心欢悦的说道。
撩起中正剑飞向潘云凤,责令女参谋脱衣服,无视一众惊掉牙的表情。
“恩,谢谢哥,我很满意!”潘云凤落落大方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参谋。
女参谋快被气哭了,双目含泪,心里委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奉命来相亲不是来受辱,凭什么呀?
“哟,你那什么表情,难道我这个上校是冒牌货?”杨关沉脸质问女参谋。
挺着胸脯给谁看,送上门的糖衣我笑纳了,可惜我的炮弹你承受不起。
“杨上校,请不要为难殷珍殷上尉,委员长令,你不回京叙职,殷上尉便是你的贴身秘书。”李专员义正言辞,随即转身说道:“警卫员,把殷上尉换洗的军服呈上来。”
“啥意思,这是两手抓,两手软乎乎还是硬邦邦?”杨关心里很不爽。(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糖衣软禁
美女奉命贴身,国统精英殷珍。
“委员长关爱有加,于情于理都应该接受,不过她公然违抗命令,万一那啥…得不到不及时的呵护,同为男人你应该懂得蔫了的感觉,退货,必须退货。”杨关说道。
蒋某人还真上心,糖衣炮弹一起送到位,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不留半点余地。
用慕容嫣兄妹做要挟,奖金、职位与名誉笼络,同时还送来一颗定时炸弹。
严厉拒接必然遭到打压,亲共的帽子扣下来不死也要脱几层皮,往后的日子将寸步难行。
收下炸弹将失去自由,一言一行都在监视之内,像一根刺卡在喉咙里,折磨人。
正好潘云凤与吉米进入内堂,他直接挑毛病,试图拔掉这根刺,图清净自在。
“杨上校,你分明是强人所难,委员长亲口交代,只要你坚守四不声明,一切照旧,殷上尉会全力辅佐。”李专员说道,公事公办没商量。
殷珍气得花枝乱颤,轻咬薄唇,满面羞红,暗恨眼前的男人太刻薄,不知检点。
“啧啧,脸皮还很薄,没有经过训练,这生手也敢送人,妞,几岁了,要不你回去训练训练再来?”杨关邪笑着说道,气走她看谁拦得住。
眼神轻浮,言词露骨,惊得众人呆滞了思维,这是英雄还是色狼,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几句话作用很明显,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落,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殷珍,喉咙干裂。
贺龙紧皱眉头,对这种轻浮的行为很反感,虽然揣测出杨关的一些想法,但是不赞同这种近乎下作的手段。
潘云龙面色凝重,妹妹这哥哥结拜得不值,咦,不对,这里面好像有问题,宁愿结义也不愿意成婚,有意思。
李专员吞口水的声音最响,老神在在,口观鼻鼻观心,心如明镜,这是杨关的激将法,你千万要挺住,不能被气走…
不过令他失望了,被一帮男人瞅着,耳膜内全是贪婪的口水声,就算久经人事之人也受不了,何况人家还是一个锥。
“你混蛋,呜呜…”殷珍大声喝斥,掩面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