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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关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吼道:“别给老子胡扯,说正题,这次袭杀事件究竟是谁策划的,又有那些人涉足?”
诓骗,笑话,老子扼守此地已经四天四夜,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你特么的还想脱罪,做梦。
狗崽子,殷家没有一个好东西,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一丘之貉都该死。
“哈哈!”秦虎凄惨地一笑,小妹啊,哥对不起你,这一次咱们难逃一死,还会背上一个卖国贼的名声,老子不甘心啊!
可恨那殷志狼心狗肺,明明没有本事反而充大头蒜,拉老子下水,他该死!
十八号见秦虎面如死灰,逐渐流露出绝望的神情,他婉转地说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教官不是刽子手,只怨你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教官现已神情大变,杀心如潮,根本就听不得废话,但愿不要逼得这小子咬舌自尽就好。
秦虎微微一愣,神色略缓,是啊,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怨谁,又能恨谁?
殷家居心叵测,但终究对自己有恩,不然自己兄妹二人早就死了。
不,不对,也许死了更好,现如今会更加凄惨,卖国贼,特么的这罪名老子背不起!
思虑再三,他开口说道:“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被殷志从半途强拉过来,只是从他愤怒的言论中听到了一些。”
十八号厉声喝斥:“你在撒谎,倘若你不是殷家的心腹,又怎么知道这犬养的杂种身份,不要狡辩,说实话是你唯一的出路。”
特么的,骗人也不会找理由,前后矛盾,骗三岁的小孩子还差不多。
猪脑子,不会看形式,教官已经忍无可忍了,你特么的这是在作死啊!
秦虎微微摇头,急切地说道:“他们二人在接近此地时才畅言交流,我又能怎么样?小妹的性命捏在殷珍手上,即使是逃跑也难逃一死啊!”
十八号紧蹙眉头,害怕教官暴走而杀人,他追问道:“行了,按你的思路说下去,不要隐瞒,也不要漏掉一句话。”
秦虎也不傻,早已发现战神那噬人般的眼神,内心惊悸,得到了十八号的认可后说道:“殷家兄妹设计了这次袭杀事件……”
“呃!”十八号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殷家老狗的主意?没有官军官僚主义者影子?
这绝对不可能,不会是这小子故意栽赃陷害吧?
秦虎极力地平复情绪,急促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些情况,殷志憎恨战神并不是什么秘密,国军不少士兵都知道。”
“呵,那杂种尽然毫不避讳,看来仇视的程度很不一般,难道他就没有拉人报复的言行与举动?”
“有,殷志的一言一行都在败坏战神的名声,造谣生事,南都昨日的战斗状况有一部分原因在于他的言论。”
“特么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那批人本来就心存芥蒂,难怪闹出了这么大一曲好戏,当真不是人养的畜生。”
杨关已气得不轻,厉声喝斥:“别扯那些没用的废话,这次袭杀事件还有哪些人参与?”
秦虎微微摇头,蹙眉深思后说道:“前几天有不少官员造访殷家,但没有一个大官,皆是少尉,中尉之类,来去匆匆。”
“特么的,密谋得很严密,避开眼线,不用电台,仅派遣信使传达密谋的内容,他们早就在预谋这次刺杀行动。”
“殷珍现在何处?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殷家被委员长撇下,好像是殷志的问题,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杨关双目阴沉下来,内心翻涌不绝,蒋光头是在示好吗?殷志不知检点四处造谣,他才故意撇下了殷家?
君家无情,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竟然也被弃之不顾。
也不对,蒋光头是想一箭双雕,示好的同时也激怒了殷家,直接促成了袭杀事件的发生,好高明的手段。
特么的,国军内部真是龙蛇纷杂,人人手腕通天……
“报告教官,一辆国军的吉普车接近阵地……”
“自今日起没有教官,只有零号,放车辆进来,老子倒要看看谁不知道死活前来说情?”
第114章试探
利益纠葛,私心泛滥。
秦虎提供的信息并不多,但揭露了国军内部阴暗的一面,发人深省。
那是一潭恶水,其中孕育着毒蛇,蚂蟥,噬人鱼等等一切邪性的水生物。
彼此敌视又和睦共处,捍卫自我的一方天地,猎食一切浸犯者,好斗,逞凶。
十八号感同身受,对秦虎生出一份同情,他试探性地说道:“教,零号,他提供了信息线索,您看?”
自幼兄妹相依为命,也不知道那娇柔的小妹如今过得怎么样,今生还有相见之日吗?
哥哥无能保护你,当日一起躲避小鬼子的抓捕,为了掩护你自己不得不舍身引开犬养的小鬼子。
你过得好吗?千万不要被小鬼子抓住,那些天杀的畜生……哎!
杨关杀心涌动,但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终究狠不下心来,不过他开口说道:“传令五十六号带他执行任务,信息属实移花接木,否则杀无赦!”
十八号内心一喜,挥手示意旗语兵传令,召唤五十六号执行任务。
秦虎不敢置信地呆楞当场,在十八号恶狠狠地示意下才开口说道:“谢,谢战神不杀之恩,此生必当做牛做马……”
十八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小子真是一个榆木脑袋,零号暂且放你一马,若有一丝隐瞒……”
“不,不会,没有,我绝对没有说谎!”秦虎慌慌张张地辩解,生怕惹恼了战神引来杀身之祸,内心依旧惶恐不安,没有几丝窃喜。
杨关恨意未消,懒得搭理他,阴沉着一张脸眺望山下飞驰而来的吉普车,会是谁来找死?
真特么的可笑,老子刚刚被炮弹袭杀,这个时候来人是什么意思?
一份电报,或是让先遣团转发电文皆可沟通。
看来必是一个知情人,送死之人。
五十六号急匆匆地跑来,立正敬礼后大声地说道:“报告零号,五十六号奉命报道,请您下达具体任务?”
教官震怒,隐姓埋名,其中必有深意,这次任务只怕不简单,自己能够胜任吗?
杨关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反问道:“你应该知道这次任务的难度,怎么样,你有能力完成吗?”
这家伙无牵无挂,被小鬼子征用前是一个屠夫,什么畜生都杀,十足的狠脚色。
双刃剑,伤人伤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试探深浅的时候来临,先遣队绝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五十六号蹙眉,略微思量后说道:“报告零号,深入虎穴,剔骨灭口没有问题,只是请求开荤……”
打生打死的,也不知道什么翘辫子,裤裆里的玩意快生锈了,机会难得……
杨关不可置否,此例不可开,这小子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淡地说道:“滚犊子,正当买卖别来烦老子!”
窑子多得是,兄弟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机会玩玩也可以接受,随他们去吧!
“嘿嘿!”五十六号一脸喜色,大声地说道:“报告零号,我保证完成任务,请您下达任务要求?”
正当的买卖小菜一碟,那杂种的家里不可能穷得上一次窑子的钱都不够吧?
杨关微微沉吟,片刻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活剐示众,移花接木,揭露罪行昭告南都城,别打老子的旗号。”
多行不义必自毙,以游侠的方式抹杀更有震慑力,让民众去猜,让密谋者胆寒。
最主要的是不能落下把柄,那帮官僚主义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给他们落下口实定会惹来一身骚。
猫抓老鼠,老子也会玩,看你们一帮耗子再敢生歹心试试?
“是,保证完成任务,零号,有没有时限?”
“雷厉风行,最迟在明日天黑前必须完成任务,震慑宵小!”
五十六号没有言语,敬礼后转身就走。
他走了,十八号却紧皱眉头,担忧地说道:“零号,五十六号一直都是我们考察的对象,这个时候启用他会不会误事?”
杨关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派你去能完成任务吗?”
十八号的面色一僵,苦笑道:“零号,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活剐杂种的家小,我,我……”
“滚犊子,关键时候掉链子,但愿他可以完成任务!”
五十六号没有归属感,混在先遣队里只图安稳,心狠手辣的家伙也怕死。
战火纷飞,他根本无处藏身,或许他也有自己的目标,究竟贪图什么难以定论。
正当他思虑不定的时候,观察哨大声地通报:“报告零号,山下上来一位身着西装的中年人,独自一人,吉普车上也没有随从。”
杨关微微点头,挥手示意他继续观察,不经意间侧头看向抢救的树荫地带,内心再次泛起一份触痛与愧疚。
落日偏西,西韵渐浓,战场上荡漾着妖异的硝烟,霞彩与邪气伴舞,枪炮声伴奏,饶人心神。
殷泰气喘吁吁地登上山巅,养尊处优的他很疲累,眉宇间流露出一抹隐忧,挥之不去。
一身灰白色的西服上尘土斑斑,原本油光放亮的黑皮靴上几乎看不见一丝光彩。
风尘仆仆,一身臭汗,他不觉得脏与累,唯独一心记挂一双儿女的安危,难道天绝殷家吗?
杨关霍然回身,凝视着六分相似殷志面孔的中年人,杀心渐渐上扬,真是稀客,敌人自动上门,少见。
“楞着干什么,先剐三百刀再说,来了就好好招待!”
教官发怒,魏和尚双眉一扬,目露凶光,疾步上前擒拿罪人。
“慢!”殷泰双目闪烁,遍体颤抖,惊悸地看着被剐得零散在地上的肉沫与骨架,脸色一片煞白,呼吸越发急促。
魏和尚豪不理会,一把将殷泰摁在地上,抽出刺刀实施刑法,根本没有在意吓得几乎瘫痪的罪人模样。
殷泰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急促而恳切地喊道:“不,停手,宝藏,内幕,你,快住手,说完后……”
杨关的内心一动,挥手示意暂停行刑,厉声喝斥:“你们一家暗算老子多次,此刻又想耍什么花招,老子洗耳恭听。”
龙泉山险死还生,殷家竟然策反了两个杨家败类,利用他们来刺杀自己,歹毒之心令人发指。
这种促成别人堂兄弟之间相互残杀的人死不足惜,特么的此刻还想诱导老子吗?
殷泰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声地说道:“我的父亲奉命追寻宝藏,乃是清朝三品大员……”
第115章辛秘
屠夫密探,密谋暗战。
杨关突闻关乎宝藏之语,内心惊异,仇视的心态略缓,冷声说道:“哼,你身在国营心在伪,居心不良,卖国贼!”
幻想唱双簧,真是幼稚,他纵子行凶未遂,后脚跟过来演说,关乎宝藏的言论又有几分可信度?
谎称其父是清朝的三品大员,这种无从查证的谎言随口捏造,他贪图什么?
为子女脱罪毋庸置疑,估计又是另一个阴谋的开端吧?
殷泰挣扎着甩脱了魏和尚的钳制,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正容深呼吸,稳定心绪后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诓骗你于事无补啊!”
宝藏,宝藏,那是害人害己的祸患,或许根本就是空穴来风,子虚乌有之事。
杨关面色阴沉,恨声说道:“你别给老子唱高调,殷珍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一切,你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屁快放。”
特么的,你竟敢跑到这里来诉苦,编瞎话,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
殷志高傲自负,从来就不服人,自以为是,唯独一手炮击技艺玩得转,其余的一切一塌糊涂。
特么的,孤傲独芳,自私自利,心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