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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山谷内的迂回空间并不大,在小鬼子以为先遣队遁逃到对岸的情况下急于进兵,一瞬间拥堵了山谷。
滚雷筒爆炸掀起一股火雨,夹杂着弹片洪流冲击小鬼子,鬼子兵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再经士兵们用轻重火力笼罩,再以手雷补缺,鬼子兵是彻底沦丧了战心,唯有在惶恐之中挣扎。
战斗进展得很顺利,小鬼子再次被先遣队屠杀,死伤无数。
“报告零号,左翼的小鬼子被李涛部前后夹击,现已无路可退,龟缩在狭窄的山谷中反击,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报告,右翼的小鬼子兵力不详,跟近的兵力在前方遇阻后迅速撤退,反击力度不强。”
“零号,后方阵线上的小鬼子被我部消灭了一半,剩余的鬼子兵仓皇逃窜,兵力情况不明,预估一个旅团左右。”
“好,打得好!”杨关阔臂伸展,很兴奋,随即说道:“传令各部火速追击,以轻机枪展开火力追缴,务必重创小鬼子。”
“是,全力追击,重创小鬼子!”
“报告零号,坦克部队急电,临淮关方向的国军阵线疑似已经失守,请求指示?”
第66章出奇
逆反战圈,先遣出渊。
先遣队率部逆袭,利用滚雷筒丧敌胆,再以凶猛的火力覆盖性的反击。
小鬼子处在狭小的山谷之中,面对这种火力避无可避,在第一时间被打懵了。
屠杀,再见地狱式的屠杀,幸存的鬼子兵吓得肝胆俱裂,毫无战心,惊悸地向后方溃逃。
先遣队面对溃兵展开追击,以轻机枪扫射开道,驱赶鬼子兵冲击后方的部队防线。
鬼子兵在惶恐中奔逃,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不在意后方部队的喝斥,一冲而过。
后备部队的防线稳固,完全可以阻击追兵,但面对己方溃兵的冲击而失去了反击的时机。
对己方部队开火,还是漫山遍野的袍泽,以军法处置逃兵显然不实际。
法不责众,源于人数太多而乱,惶恐惊悸,宛如三魂七魄失去了一大半,仅剩下本能的逃生,不但没有开火阻击反而被感染、集体大溃逃。
死是可怕的,而见证屠杀地狱景象的鬼子兵吓得面无人色,直接渲染了整个部队。
逃,唯有逃跑或许可以苟延残喘,活着就好,像魔怔一样纠葛着小鬼子的心魂。
杀,先遣队心中只有一个杀字,集结了仇恨,压抑,憋屈与为国而战,以及那遥不可及的和谐憧憬汇成的一个杀字。
对,这就是杨关希望看到的士气,汇集了所有的情感凝练而出的战魂,一往无前,所向披靡痛打落水狗。
这一刻的呐喊声冲出九霄云外,震动了上苍,只为和平而战,战出一个美好的明天,希望之战!
但见遍地开花,枪弹焰火织络出一副奇景,璀璨夺目,缕缕烟丝汇集成妖异的幽魂荡漾在低空之中。
那是英烈们在欢呼,在呐喊助威,杀,杀光浸略者,灭其种族也不解恨!
但闻枪弹声浪如惊涛拍岸,而呐喊声超越了一个极限,或许汇聚了英烈之气,迫使追杀声浪彻响了天际。
然而世事无常,战局瞬变,杨关正看得热血沸腾的时候,传令兵一脸惊诧的报告,国军在临淮关的防线崩溃。
惊闻悸心,国军败了,还是败了?
热血化寒髓,刹那间冷却了身心,杨关感到很无力,一屁墩软坐在地上,思虑很乱。
怨谈不上,恨不起来,现实总是残酷的,唯有迎刃而上方为军人之路。
先遣队的路又在何方?
国军的阵线崩溃,小鬼子的13师团必定会乘胜追击,也会分兵围堵淮河北岸。
战局瞬变,一切皆是迷,前路漫漫无定向,先遣队是否可以冲出几十万小鬼子的包围圈?
不,先遣队绝对可以冲出火线,北上继续杀鬼子!
心念笃定未来,他霍然站起身,抬头见众人焦虑地眼神,齐刷刷地盯着自己,心中泛起一个豪气,战!
杨关环视一眼,随即收心凝神,侧头盯着传令兵问道:“我们的坦克在什么位置,他们周边的状况怎么样?”
传令兵啪的一个立正,随手甩了一个军礼,大声地说道:“报告,我部的坦克处在五里之外,国军士兵正在溃逃,估计现在早就逃得没影了!”
杨关旋身凝望漆黑的淮河北岸,铿的一声抽出旋轮刀,以刀尖点指北岸说道:“传令坦克尾随国军撤离,碾压小鬼子,护送国军一程。”
“啥?”传令兵惊声尖叫,双目瞪得像两个铜铃,颤声问道:“零、零号,您,您没有、没有说错话、话吗?”
不仅仅是他惊得思维断弦,众人皆张大了嘴巴,估计塞下一个大号的鹅蛋都不成问题。
护送掩护国军,几个意思?
先遣队差点死在国军手里,他们见死不救,教官却下达了护送国军的命令,凭什么?
十八号一把摘下军帽摔在地上,蹬在地上嘶吼:“零号,我们凭什么护送国军溃逃?您难道不知道先遣队面临死劫吗?”
这一句话说出了众人的心声,小鬼子的第十三师团已经占领了国军的防线,掉转头来就会向先遣队杀过来。
淮河北岸仅仅只有两个营的兵力,面对小鬼子的围剿必死无疑。
在这个关键时刻撤走十辆坦克,先遣队将面临灭顶之灾,教官难道不明白吗?
众人生气了,对心目中敬仰的战神产生出质疑,这还是自己心目中的教官吗?
“混搅视听!”杨关淡定地说出四个字,旋身凝视每一个人的面颊,严肃地说道:“打仗用脑不用力,执行命令!”
混搅视听,混搅视听,众人默念着教官的话语,再结合用脑不用力的点醒之语似懂非懂。
传令兵依旧傻站在一旁回味,杨关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蛋子上,厉声喝斥:“你傻了吗?还不去传达命令?”
“啊!”传令兵臀部一痛趔趄了三四步,反手摸着生疼的臀部向山下跑去,边跑边说:“是,混搅视听,坦克护送国军……”
眼瞅着他念叨着离去,众人渐渐回神,但依旧不解地凝视着教官,期待解惑之语。
杨关直接无视,右手刀指后方说道:“传令收兵,在回撤的路上打扫战场,限定搜刮迫击炮与炮弹,其余的一切忽略不计。”
众人再次傻了眼,先遣队正在追击小鬼子、痛打落水狗的时刻,此时撤退算什么?
不说战场上的兄弟们追杀得正带劲,即使是这种行为等同叛敌,轮谁也想不通。
十八号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疑惑而又懊恼的惊问:“零号,您到底想干什么?放着小鬼子不杀、您让兄弟们怎么办?”
“特么的,凉拌!”杨关火冒三丈,挥刀环指一周吼道:“此地已成为小鬼子的盘中餐,先遣队突围必须出奇招,老子还不想死,也要带着兄弟们杀出包围圈,打仗用脑,懂吗?”
教官恼火了,战场抗命是死罪,此事若是搁在国军之中,众人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上一个传令兵挨踹,此刻站在杨关旁边的传令兵遍体一激灵,抬手甩了一个军礼说道:“是,全线撤退,搜刮迫击炮与炮弹!”
杨关目视传令兵离开,收回视线盯着众人说道:“你们即刻准备撤到对岸,顺便传令对岸的兄弟们构筑三里方圆的防线,浅壕待敌!”
第67章变幻
临危出奇,制胜用脑。
杨关的命令让所有人不理解,生出抵触心理,甚至于怀疑这位教官的脑袋被驴踢了。
不过军令如山,淮河南岸,数千人怀着心理包袱执行命令,皆在郁闷与憋屈中转移。
淮河北岸,十辆坦克奉命支援国军,冒着浓黑的烟气消失在士兵们的视线当中,好像带走了一份心神,生机渺茫。
陆地杀手走了,守护神没了,士兵们失去了心气,主心骨,怎么办?
教官说了、凉拌,那就凉拌吧!
为了生存,三千名士兵在淮河北岸构筑浅壕阵线,依托一条淮河支流织络了三里方圆之地。
但见人人挥汗如雨,把从南岸带过来的憋屈全部发泄在沙土之中,扬起一股沙尘暴弥漫了三里之地。
不少士兵生出给自己挖建墓穴的心理,可是战死之后也许尸骨无存,继而衍生出一股仇恨,恨不得生食了小鬼子!
士兵们的恨意滔天,皆在与沙土较劲,这一切杨关可以猜出一个大概,也很无奈。
战火无情,情怀也不属于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战死沙场,别无选择!
山峦之战损失了一千多人,比起消灭三个旅团左右的小鬼子不值一提,但杨关心疼,不甘心,国人应该好好地活着!
活着,杨关抱着救活先遣队的决心亲自率队穿插到小鬼子后方,从先遣队发起的追击战缝隙中悄然穿插。
他没有糊涂,趁着小鬼子魂飞天外、惶恐逃命的时刻穿插敌后,向临淮关方向潜近。
正因如此,淮河北岸的士兵们像掉了魂一样的发泄,为教官的冒险担忧,为先遣队的命运抱屈,不惜力地构筑浅壕。
阴风渐淡,朝暮霞染,彩云悠悠美得令人痴迷。
美景却无人欣赏,紫霞辉映阵线,一道道彩沙背躬的身影劳作不休,浑然遗忘了霞彩斑斓的世界。
宛如一片披着霞彩的蝼蚁在与生命抗争,一息尚存奋战不息!
这一幕奇景没有逃过小鬼子的侦查视线,层层汇报惊动了高层,促使一股危机正在向先遣队迫近。
不过小鬼子虽然隔河侦查,所见也极为有限,仅可以看见方圆三里内的沙尘飞扬,人影幢幢,其余的一概不知。
而这一现象延续到十点钟左右也没有息止,小鬼子也没有进攻,显得无比诡异,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淮河南岸,位于临淮关以西五里处,在一片土包上的灌木丛中隐藏着六百人。
“滴、滴滴,答答……”
一阵悦耳的滴答声极富节奏地响起,瞬间惊醒了所有人,纷纷攥紧了武器,双目警惕地巡视四周。
士兵们高度戒备,在没有发现危机的情况下瞩目中央位置,那里是教官的指挥部,战斗来临了吗?
一声清脆悦耳的女音打断了士兵们的思路,百听不厌,唯独只能心中奢望一下,香美人、女神!
杜鹃乌黑的秀发凌乱,满面沙尘,一身皱巴巴的军服饱经战火,现已脏破不堪,但也难以掩盖她婀娜的身段,绝美的容颜。
战火几乎毁掉了她的一切,现已对穿着打扮没有概念。
如今的她唯有一颗复仇之心,以及一份生死难舍的恋情魂牵梦绕,不离不弃。
只见她侧卧在几束较高的灌木之间,手持电文脆声念道:“坦克护卫队来电,现已护送国军撤离十五里,国军基本构成防御阵线,请示下一步战斗命令?”
“嗯!”杨关双手抱刀垫在脑后,身体成大字型仰躺在地,迷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晃了晃迷糊的脑袋说道:“几点了,说具体情况?”
杜鹃凝视他疲惫的脸颊,内心触痛,他太累了,连日来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谁又能知道他的艰辛?
心思电转,双目泛潮,杜鹃酸楚地吸了一下堵塞的鼻息,强压着掉泪的冲动说道:“小鬼子对国军穷追不舍,造成了一定的伤亡,具体情况不详。”
“不过小鬼子没有携带足量的重火力,嚣张地追击国军,他们驾驭坦克对小鬼子实施碾压,混入小鬼子群中厮杀避开了重炮轰炸的威胁。”
“依据电文显示,大约歼灭了五千多个小鬼子,吓退了小鬼子的先头部队,小鬼子正在五里外集结扎营。”
“嗯,好!”杨关扭动着脖子坐起身,撇开话题凝视杜鹃问道:“先遣队在北岸的布防情况怎么样?”
杜鹃伸手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