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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堵魔鬼的区域发生变故,鬼子兵本就处在猜疑之中,不约而同侧头观望西方亮闪闪的夜空。
面对突如其来的坦克碾压,鬼子兵吓傻了,尚未回神便迎来密集的弹幕笼罩,坦、坦克,为什么会有坦克?
索命阎王来了,亚麻得,猫咪……
“反击,反击,杀给给……”
鬼子军官在嘶吼,可惜声带太窄,吼到嗓子破碎也没有任何效果,溃兵渐渐衍生出来。
无他,源于张自忠下达了冲锋命令,国军士兵与先遣队向日军阵线急冲锋,喊杀声浪惊天动地。
日军的阵线很长,但正中心突然溃散牵连到整个阵线崩溃,阻击显得很乏力。
源于坦克锁定三百米的宽度向前碾压,以重机枪开道,荡开七道缺口,国军士兵尾随贯穿式冲锋。
日军军官都被吓傻了,这阵势根本挡不住,有心无力,部队的战心几乎瞬间崩溃,反击显得很滑稽。
相反,七辆坦克击溃驻守防线,迅速分兵三路,左右出击横冲直撞,顺着阵线碾压而过。
鬼子军官彻底止不住部队溃散的趋势,唯有尾随撤离,一刻也不愿意停留。
国军士兵尾随坦克分兵,左右延伸,全面铺开,借助坦克的掩护尾追日军,喊杀声震天,打出一腔热血,追杀不止……
临淮关河道,当信号弹升空之时,先遣队纷纷从水中钻出水面,无视头顶上的弹幕织网,全力拉扯绳索渡河。
绳索原本预设在两岸的浅水之中,伴随出击的命令而收紧拉直,士兵们双手联动拉扯绳索过河。
二十条生命线横在浅水中,距离水面不足三十公分,利于拉扯而不至于不会水的士兵呛水。
淮河水浪打浪,沐浴战火轻吟唱,二十溜人头水中荡,惊目游逛,心神期望,老子要宰杀一百个小鬼子!
战前心不宁,战启心不平,热血沸腾,人人一脸警惕,快速地接近淮河南岸。
弹幕织络,鬼子兵心惶惶,源于身后的战场声浪太大,已经超出了预估,好像魔鬼要从这里突围,魔鬼来了,怎么办?
忽而,东方天际亮闪闪,继而爆发出激烈的战斗声浪,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冲锋的声音。
完了,支那人发起冲锋,东线告危,还能见到樱花吗?
不难想象鬼子兵的想法,只因鬼子兵畏惧魔鬼,再被国军猛烈地反击,以及周围的战斗声浪,鬼子兵不怕才见鬼了。
魔鬼是打出来的名气,而一群小魔鬼已经抵达南岸,迅速左右延伸,肩并肩卧在水中。
人员齐备,拔出手雷,以预定三分钟集体投掷甩出一阵波浪式的手雷在鬼子兵的战壕中轮炸。
一条炫丽的焰火绽放南岸,彻亮了一大片夜幕,赤火,黑烟,白气交织在泥沙血肉之中。
日军哑火,国军熄火,决战正式打响。
第96章舍身
一轮手雷焰火绽放淮河南岸,战火绚烂,惊天动地,震得战局骤然一窒,什么情况?
激情奋战的思维断顿,皆被那一刹那间的焰火震惊,淡忘了扣动扳机的机能。
国军士兵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从壕沟中探头观望,他们成功了?
两千枚手雷粉碎了日军的火力点,恍如梦中,这么简单就搞定了小鬼子?
不信,谁又敢信?
不过第二轮手雷轮炸绽放,炸得鬼子兵彻底熄火,国军士兵才相信眼见为实,这是真的,不可思议。
国军士兵不相信在情理之中,只因先遣队渡河的速度太快,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抵达对岸发起进攻。
要知道那是两千人的部队,其中三分之一的人不会水,不但没有被淹死反而一举摧毁了小鬼子的防线。
战机降临,国军士兵恍如梦中,人人像长颈鹿一样伸长脖子观看焰火,小鬼子太菜了吧?
国军军官没有迷糊,军令牢记于心,在第二轮手雷轮炸之时纷纷跃出战壕,扬起手中的武器向对岸挥舞。
“兄弟们过河,强渡淮河杀鬼子,收复临淮关,冲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军官带头冲锋,士兵像蚂蚁搬家一样爬上壕沟,高声呐喊:“杀鬼子,冲啊!”
声势浩大,震天动地,与第三轮手雷爆炸汇成一股崩塌的泄洪浪潮,滚滚向南席卷。
戚振邦在左,李涛在右,在甩出第三轮手雷之时挥手示意兄弟们抢占小鬼子的阵线。
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呐喊,仅在地上匍匐前进,成直线挪动身体,在身后狙击手的掩护下逼近小鬼子的阵线。
一道道泥泞的身影穿梭在橘红色的弹幕之中,子弹流线蹭破一层皮,带走一条血线也没有滞留片刻,一往无前。
五十米外,第二道防线上的鬼子兵大梦初醒,纷纷展开火力扫射。
战场上硝烟弥漫,漆黑一片,仅凭枪火判断目标,促使鬼子兵盲目扫射,在喊杀声冲天的干扰下也很慌乱。
鬼子兵发挥失常,再经狙击手定点照顾,防线上的火力点迅速减少,衍生出一股恐惧浪潮,先遣队、一定是先遣队打过来了?
阵线失守死无葬身之地,鬼子兵在惊惧中奋力反击,激射出一道道索命的流线。
弹幕从身边划过,蹭破皮,贯穿了军服,偶尔一位兄弟死在眼跟前,遍体痉挛,弹孔汩汩飙血,兄弟走好!
怕,谁都怕死,但怕死的因子远远不及血脉之中流淌的仇恨,杀鬼子报仇!
狭路相逢勇者胜,一道道身影向前蠕动,无视一切,面皮几乎贴着地面在四肢协作下逼近第二道阵线。
后方的国军士兵纷纷中弹栽倒于地,惨叫声四起,但没有阻碍冲锋的势头,悍不畏死强渡淮河。
在声浪的干扰下,先遣队率部闯过火力封锁地带进驻第一道防线,清剿残敌,抢占射击位置展开狙杀。
后方的狙击手压力消失,纷纷爬上岸,在弹幕中匍匐,于火力间隙中冲锋,顺利地进驻防线。
狙杀战是先遣队的基本功,占据有利的地形狙杀鬼子兵,战斗持续十分钟便打得二道阵线上的鬼子兵抬不起头,胜利即在眼前。
国军的先头部队登岸,喊杀声浪持续展开,吓得鬼子兵惶惶不安,在火力覆盖下纷纷死绝。
战火纷飞,日军驻守在临淮关沿岸的兵力众多,但重炮阵地出现偏差,促使一大部分小鬼子驰援后方。
在战斗声浪与夜幕之下,驰援后方的日军根本不知道河岸防线已经失守。
即便是国军的喊杀声浪齐天,但传播的距离很有限,估计传不出三百米便被枪炮声淹没殆尽。
再加上先遣队在第一时间打掉小鬼子的指挥官,通信机构与轻重火力点,促使驰援后方的日军反应不及时。
当日军回身救援时迎来密集的弹幕,部队几乎一瞬间被打残,所剩无几向后方遁逃。
戚振邦与李涛左右并进,像两把尖刀直插临淮关,把后方与左右翼让给国军去收拾残局。
夜幕下的硝烟战场黑漆漆,热烘烘,伸手不见五指,仅依仗枪火与声音辨别对手,打得一片火热。
临淮关方圆几十里沸腾如涛,夜幕低空中亮闪闪,惊扰了蚌埠,震动了南线上的敌我双方,乱了,决战开始了?
决战开始那就打吧,打出一份战机,这也许是双方的共同心愿,彼此拉开殊死存亡战幕。
不宁之夜,战火蔓延数百里,惊得夜幕颤悸,大地抖动,伴随热血烽火而感动。
临淮关重炮阵地迎来一场危机,十六辆坦克八方来袭,掩护鬼子兵向阵地上冲锋。
“嗵”
一发粗壮的橘红色流光一闪而逝,钻入人字形工事中爆炸,闷雷中没有火光,但撑开一股蘑菇沙浪。
冲击波荡开一道两米多宽的豁口,炸碎了一门山炮,三名士兵被掀飞,成抛物线跌入后侧壕沟。
“哗啦啦……”
泥浆四溅,三名士兵在泥浆中挣扎,受伤程度不明。
“救人,传令阻击部队在鬼子坦克接近三十米迅速撤离,注意规避炮火,快快快!”
杨关侧卧在地扭头对传令兵吼道,急转头观看战局,冷寂的脸上展露出一双晶亮而仇视的眸子。
“是!”传令兵爆吼一声,身体翻转仰躺在地,以手电灯语传达命令。
“嗵”
人字形工事上的山炮开火,激射出一发愤怒的炮弹,在远方爆炸,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几条身影窜入壕沟,匆忙间从泥浆中捞出受伤的兄弟,协力推上二道防线,在遍体泥浆血水中展开急救。
“不,不用,我,我不行了,药,药品留给兄弟们,咳咳,值,值了……”
“铁蛋,你醒醒,醒醒,坚持住……啊,犬养的小鬼子老子与你们誓不两立!”
杨关回头瞥了一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内心如刀绞,对不起、对不起,一路走好!
战争以血肉奠定成败,他心如明镜,但面对痉挛在泥浆中带着笑颜牺牲的兄弟触痛了心扉。
热血染泥浆,兄弟们带伤驻守人字形工事,自愿请缨诱敌,只为保全战力杀鬼子,这份情操超越一切,生死兄弟情无价!
“轰”
一发炮弹在工事上爆炸,炸毁一道豁口,展露出一道狰狞的影子,那暗红的炮管依稀可见。
“报告零号,鬼子坦克逼近五十米……”
第97章捉鳖
漆黑的夜乱哄哄,枪声,炮声,呐喊声汇成一锅粥,喧嚣云天。
阵地上硝烟伴沙浪,子弹激流,弹片肆虐,在冲击波的催动下激荡无忌,景物不可见。
一道道模糊的身影颤抖,律动其中,宛如沙泥旋风之中的树苗随时会被折断。
闪亮的枪弹火舌与炮火光度隐隐约约,整个天地皆被飙风沙潮淹没,热血沸腾的生气被吞噬殆尽。
空间在声浪沙潮中颤悸,翻涌到扭曲的高度,渺小的生命依在其中奋战,殊死抗战!
“咳咳,呸!”杨关呛得喉咙火辣辣的疼痛,费力的吐出口中带血的沙子,侧头吼道:“传令兄弟们撤退,退回二道防线,快!”
“撤退,兄弟们撤回来……”
灯语在沙潮中失去作用,士兵们以口口相传散播命令,亦在嘶吼提醒前方的兄弟撤离。
相距不过十米,但前方的兄弟们听不见,他们已沉浸在杀敌的激情之中,伴随轻重机枪突突而颤抖着身躯,舍身忘己一心抗战!
鬼子兵在坦克的掩护下推进,速度快不起来,在士兵们凶猛的反击下死伤惨重,促使鬼子坦克展开炮击。
人字形工事上的山炮相继被摧毁,连带工事被炸毁,鬼子兵悍然挺进四十米之内,以密集的手雷轮炸工事。
沙潮在手雷轮炸中激荡,遮掩了视线,工事被炸得七零八落,残存无几。
生死一刻,伤兵兄弟们依旧坚持抗敌,在沙潮中奋命反击,情感伤痛已经麻木无觉,唯独惦记着反击,反击…杀鬼子…
杨关看不清楚,但那一道道抖动的模糊身影在沙潮中飘零,惊悸着一颗心灵,这就是真正的抗战,血染国土,死战不退!
“把兄弟们拖回来,快!”
身旁几道身影翻入壕沟,急匆匆地爬上对面的斜坡,抓住亦在阻击鬼子的兄弟的双腿向后拖。
几枚手雷在工事上爆炸,瞬间掀飞数人,纷纷跌入泥浆之中。
豁口处透出鬼子兵的枪火,二十米,犬养的小鬼子近在咫尺,坦克极速冲锋而来。
工事即在眼前,坦克不发起冲锋难以碾过工事,促使坦克直接抛弃鬼子兵向前冲撞。
嗡鸣声震耳动地,咯吱声尖锐刺耳,荡开弥漫的沙潮碾压工事,狰狞的铁疙瘩向上一跳越过工事。
身陷泥浆中的士兵纷纷向两旁避让,溅起一阵泥浆子四散而开,声息在战火声浪中弱不可闻。
刚刚奔出一米多远,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偌大的铁疙瘩一头扎入深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