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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塔中心,顺风耳哈哈大笑,转身放下望远镜瞅着教官说道:“零号,您就换人吧,那帮小子憋不住了,指不定在背后说您的坏话,下一场换他们上吧?”
“别理他们,那山本鬼子有没有开口?”杨关混不在意,一手喝茶一手夹着雪茄,整得指挥塔中心乌烟瘴气,无聊的岔开话题,那老鬼子一定是个死硬分子,只怕难以开口。
“别提了,提那老鬼子就来气,毛三与大伟轮换上刑不顶用,那家伙抵死不开口,城府很深,既不骂人也不张嘴,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顺风耳很纳闷,蹙眉说道。
“有意思,这叫激怒懂吗?他自知失去航母编队将成为整个日本人谴责的罪人,必死无疑,开口便会被问过没完没了,故而抱着不开口少受罪的心理耗下去,采用沉默激怒的方式求死!”杨关微微一惊,略微沉吟揣度老鬼子的心机说道。
顺风耳听得双目惊张,待教官说完楞了片刻说道:“不对呀,零号,他既然求死为什么不咬舌自尽?您这种推论好像站不住脚,一心求死很容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方法呢?”
“屁话,你呀还是一书生,你难道不会换位思考?站在他的立场咬舌自杀行吗?身为将军有气节与独有的一份尊严,他代表日本与我们抗争懂不懂?”杨关理性分析,那老鬼子不简单,或许他在等待时机、不甘落败什么的?
“有道理,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对劲,零号,他给日本人抹黑,一下子损失一个航母编队,怎么死都是耻辱,他还顾忌什么?”顺风耳摇头反驳,老鬼子不可能在意气节,有阴谋?
“你又在说傻话,山田惠子他管不管?像他这种身份的将军家族内一大摊子人,倘若咬舌自杀会给家族带来极其恶劣的影响,何况他想知道败给谁,或许他与日本本土有特殊联系方式,指不定会被救出去,很复杂说不清楚。”杨关有些头大,猛抽几口雪茄分析,那老鬼子不会真的憋着坏吧?
“呜呜……”驱逐舰离去发出示警,与一艘巡航舰擦肩而过,惊得顺风耳支起望远镜观看,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零号,那些鬼子尸体不会露马脚吧?万一飘在江面上怎么办?”
“幼稚,俗话说死在水中的人会浮上水面,但是在尸体肚子里灌满水会是什么效果?”杨关瞅着另一批送死鬼说道,长江水流滩急,即便是赤条的尸体飘上来也会被卷入漩涡中出不来,而河道被小鬼子清理之后没有阻碍。
“注射器?理论上没问题,就怕在某一处堆积就不好说了,比如崇明岛分叉口就有一定的阻碍。”顺风耳不放心,瞅着外面排队进入内舱的小鬼子说道,世上事真是离奇,这些小鬼子亢奋得面红耳赤,真不知道他们见到刺刀的时候是啥模样?猪猡种族作孽深重都该死。
“滴答答,滴滴……”电台突然响起来,顺风耳麻溜的放下望远镜奔赴岗位,片刻后瞅着电文发呆。
杨关闻听电台停了足足一分钟没见他回话,疑惑的侧头见他傻楞在那里问道:“耳朵,你小子又被女人甩了?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赶明个让左尚二位家里的嫂子给你挑个好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虽然战争年代不至于如此,但是这家伙见着女人就脸红,一招面机灵劲忘光光,腼腆的男人在这时代没人稀罕,不安全,不可靠,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不过无论别人怎么说,他扛得住,任性十足是他的优点。
“零号,您有难了,大难临头,麻烦找上门来了,要不您先躲躲?”顺风耳反应过来,瞅着教官苦笑着说道,哎,一入侯门深似海,教官被人惦记上又岂能放过?但愿不是坏事!
“靠,不会是左尚那两个家伙来了吧?不能够啊,机场上那么大一摊子事突然换人很容易出问题,说吧,老子巴不得他们过来找揍!”杨关微微摇头,见他的脸色不对劲猜出一个大概,共产党也是一样,他们不放心,不过来了反而更省心,免得被人猜疑而生乱。
“零号,您真没事?以前吧我真不信您对权财不感兴趣,现如今有点相信了,您真该去吃斋念佛!”顺风耳佩服的说道,自己也免不了俗,教官怎么会对财权没有兴趣呢?
“蠢话,知足者常乐是老古话,念想太多活得累,老子这样有什么不好,走到老蒋面前他畏惧三分、巴巴的伺候老子,进入共产党领导的区域、不也一样受人尊敬,活出境界自逍遥,懂吗?”杨关直言不讳,祥宁隐居,战时英雄挺好。
顺风耳高竖大拇指,无言以对,甚至于羡慕嫉妒恨,可这世界上不可能再出一位战神,教官独一无二,牛气冲天!
斗转星移,赤城号航母编队逐一被收编,迎来一场惊险的战斗。
第17章新恨
三天预期收编、逾期五天完成整编,赤城号航母编队被悄然无声的剥夺占领,戏曲化的过程振奋人心,人人笑开颜。
“报告零号,驱逐舰112号上的郉舰长急电,近海内发觉美国潜艇,现已侦查到四艘潜艇的信号,其中一艘潜艇突袭护卫舰123与124号,两艘护卫舰均受重创正在下沉……”通讯兵遍体颤抖一脸潮红,热汗奔淌着持电文汇报。
“什么?该死的美国佬,命令鬼子潜艇火速驰援,护卫舰以深水炸弹覆盖式轰炸,给老子干掉他们!”杨关拍案而起,愤怒的盯着他下达命令,特么的真是祸不单行,他们找死?
“老伙计息怒,我看这事不简单,或许美国潜艇收到线报故意引诱我们出海围堵他们,而他们悄然从长江口渗入进来对咱们这艘不能调头的航母实施攻击啊!”左权急切的分析。
尚军环视一周,手足无措,焦虑的瞅了瞅朝阳普照的两岸大地,急转身凝视杨关说道:“老伙计,他说得对,美国潜艇怎么可能显露踪迹?而且一下子冒出四艘,这明显就是诱敌之计,你一旦把守护长江口的两艘潜艇调开,后果很严重。”
真是混账,老伙计原本想对鬼子潜艇进行收编,特意调拨鬼子潜艇进入长江,这下全泡汤了,搞不好被美国潜艇袭击,特么的,中华民族刚刚收编赤城号航母编队,怎么会碰上他们?阴谋,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命令护卫舰112号监听黄浦江一带,让耳朵利用咱们研发的超声呐守株待兔,航母的安危就交给他了!”杨关撇开二人焦急的面孔,侧头盯着通讯兵下达命令,老子又不是软柿子,将计就计才可以捕获兔子。
“是,出动护卫舰112号,守株待兔!”通讯兵遍体一凌,敬礼后大声领命,这下好了,不过耳朵那双耳朵靠谱吗?
胡闹,航母的安危交给一对耳朵,开什么玩笑?这万一让美国潜艇溜进来,使用鱼雷给航母来上几枚,航母将成为活靶子,保准沉没在长江河道之中,到那时该怎么办?
可是这家伙明显胸有成竹,他这是要冒险抓兔子,可是怎么抓?即便是捕获美国潜艇进入长江、又能怎么办?用深水炸弹在这不宽的河道中可以摧毁潜艇,但美国潜艇绝对会全速冲锋,这万一让它们靠近航母就全完了啊!
思及此处,左权惊出一身冷汗,惊抬头凝重的瞅着他说道:“老伙计,你太冒险了,你看是不是从长计议,我们不能蛮干,万一出现差池、跨海计划将会彻底泡汤啊!”
一脸仇火,对劝阻无动于衷,这该怎么是好?尚军抬起双手又放下,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头脑,这事怎么可以蛮干?主席班子对跨海行动高度重视,这才刚刚起步、难道就要毁在此地?这尚未跨入大海就……哎,怎么办?
这个混蛋东西,这难道就是他坚持四不声明的动机?不受任何人管制,可以肆意妄为的展开行动,执行各种冒险计划,此刻若是跟他翻脸、即便是先遣队员也不会同意,这一切全是他打下来的,谁敢临阵倒戈剥夺他的劳动成果?
可这关乎国家跨入大海、面向世界,这一里程碑意义深远,一旦夭折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难道就这么干看着他胡作非为?
说心里话,这家伙确实有一套,竟然以航母视察河道通行情况渗入此地,再以唱片播放糜烂的音乐勾引整个护卫舰上的小鬼子精虫上脑,诱入内舱屠杀,一举拿下整个编队。
戏曲化的剥夺、结局令人不敢置信,也许小鬼子在海上憋坏了,根本就没有生疑,结果化为亡魂,血染长江河道,他说用小鬼子的鲜血祭奠曾今在此地牺牲的兄弟们,也是为无数冤魂报仇雪恨,小鬼子造成的罪孽得一笔一笔的偿还。
临了还说这才刚刚开始,可特么的这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他难道不明白吗?那潜艇可都是水底下的幽灵,防不胜防。
“老伙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撇开一切不论,咱们今天单论仇恨,你如此鲁莽行事跨不出国门何以报仇雪恨?谁成天嚷嚷着抹灭日寇的种族?就你这冲动的脾气喂鱼雷还差不多,老子跟你说话、你在听吗?”尚军拍案而起,挤到他身前恶狠狠的训斥,再不挽救整个跨海行动就全完了。
杨关抬手一荡震退他,双目瞅着玻璃窗外沐浴朝阳肃立的兄弟们,见他们人人面色凝重、备战待命的姿态说道:“命令肖剑,杨森率领飞鹰一队侦查近海,发现目标指引护卫舰予以轰炸,必要时可以给出一两次假目标,诱敌深入予以围歼,执行!”
“是,飞鹰出动,诱导侦查!”华雄肃立敬礼领命,随即手持步话筒下达出动命令,急得左尚二位捶胸顿足,指挥中心内的同志们亦是一身冷汗,这是什么事啊?教官也太冒险了吧?
如今赤城号航母周边仅剩下112与113号护卫舰,而112号护卫舰已经火速离开、对黄浦江一带实施监听,不说112号将成为美国潜艇的活靶子,即便是仅剩下的113号护卫舰又怎么可能保全航母的安危?这不是天荒夜谈吗?
轰炸潜艇唯有深水炸弹才可以奏效,而112与113号两艘护卫舰在水面上,以声呐监听下游的潜艇很困难,只因水流滩急遮掩了耳目,成为活靶子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估计尚未实施深水炸弹轰炸便会被鱼雷击沉。
何况美国潜艇有可能全体出动,谁知道会来多少艘,万一渗入四艘、八艘潜艇该怎么办?咱们的航母等着挨炸吗?
犬养的小鬼子预计抹平双山沙建立军港,可尚未竣工,航母不可能驶入上游,调头更不可能,难道真要葬送在此地?
“老伙计,咱们一起共事几年,交情如何你心知肚明,撇开这些不谈,作为一名捍卫祖国的军人、我劝你慎重考虑此次行动计划,我们伤不起啊!”左权泪流满面,语重心长的劝谏。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冲动行事,如若不然早在前几日渗透赤城号航母时就已经爆发了,只不过他这次甘冒奇险有些太过分,这万一美国潜艇把航母炸沉了该怎么办?
“你们别在这里哭逼骚,前段时间你们两个混蛋给老子演苦肉计,咋地,只准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子急死你们,想不开可以跳江清醒清醒!”杨关环视二人忧伤而焦急的模样喝斥,两个混蛋也不想想,老子没有把握敢乱来吗?
“你混账,带孩子见馨兰妹子的遗容不是人之常情、尽孝道吗?老子若不是打不过你真想抽死你,要不你枪毙了我们改变计划行不行?”尚军气得暴跳如雷的喝斥,这是什么人啊?
“咔嚓”左权拔出手枪上膛,啪砸在桌子上,赤红着一张面孔吼道:“来,你现在就毙了我们,反正你又不是头一次干,谁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