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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虚名,军人以战功论英雄,只要一心一意的杀鬼子,就不用担心名声的问题。
两人知道阳关还活着,自然不担心名声问题,除非死于非命,不似萎颓不振的李涛、什么也不知道,生生承受一份摧毁神经的折磨。
俗话说根深蒂固,理念心性非一日之功,乃是经年累月熬炼而就,已经契合了身心骨髓,偏移尚且不能,何以冲破赖以生存的梦想枷锁。
改变心性谈何容易,宛如丢桑神仙之位、而向魔鬼低头,试问如何冲破自我枷锁?!
李涛不是单纯之人,像浩劫与田大壮那样索求不高,一碗粗茶淡饭、老婆孩子热炕头足矣,易于添加一份理念不费吹灰之力,放弃梦想还剩下什么?一副空落落的臭皮囊?!
“好吧,你们赢了,自己看着办,我管不了、恕我能力有限,给你们敲敲边鼓吧!”
李涛异常懊恼的宣布退出,双手使劲的揉捏脑袋,极力的平复思绪,也是特意而为之,认为无人可以挽救败局。
“你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开玩笑,以后在想上位…算了,你去外面监看吧!”
严亮不是笨人,一眼就看穿了把戏,无力回天是一方面,思绪已经混乱、指望不上了,想看笑话、太可笑了!
李涛也很干脆,抓起桌上的勃朗宁就走,带着一份嘲哄之色而去。(未完待续。)
第九章遥控指挥
略显暗淡的厅洞,四双眼神紧盯着离去的背影,步子显得虚浮而蹒跚,看似极度虚弱、摇摇欲坠的模样。
一名先遣队员上前扶持,李涛直接甩开,心神始终无法摆脱理念梦想,坚持自我习习远离,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军事会议室陷入短暂的寂静,谁也没有开口,心神之中都不好受,该死的战争改变了一切,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可如今只能想想而已!
“你指挥吧,建功立业与重担系于一身,看着我干什么?”
杜娟漫不经心的诉说,秀目凝视严亮,心里也有看笑话的成分,争强好胜,机会来了、看你敢不敢接。
她戏闹的眼神毫不掩饰,原本对一根筋颇有好感,谁曾想只是一位认死理的莽夫,竟然诋毁心爱之人,有能力、那就显出来吧!
浩劫与田大壮紧跟着瞩目而视,默认了杜娟的提议,毕竟都没有解决的办法。
阳关也没有做出具体的交代,主因情况不明,再则希望先遣队自我成长,依赖思想要不得。
不过,此刻的情形另当别论,食物储存量不足三天之需,而且日伪军在一天之内布下数千枚地雷,如何闯出一条出路、谁心里也没谱。
困难尚且不论,人心浮动太大了,今日已经出现了两名变节者,明日的情形将会如何、谁也无法预估?
阳关出走之后,先遣队基本上没有丝毫进展,本身就是一种打击,士气降低于悄然之中。
再经小鬼子宣传阳关的死讯,食物危机,人生未来,只要是喘气的人就会有想法,否则就显得不正常了。
先遣队已经闯入死胡同,如何走出困境?谁来带领,钉子链带式训练法是否靠谱?一切都成为未知数,难!
要知道,只需逃脱一人给小鬼子送情报,后果将不堪设想,在生死面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呃,那个、我…”
严亮很尴尬,抓耳捞腮扭捏不安,宛如浑身长满了虱子,坐不安稳,面红耳赤。
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天分不高,指挥十余人尚且可以胜任,小聪明也不少,但极度匮乏整体布局,以及临机应变的能力。
最主要是如今步入死局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冲出困境,心里也很焦虑,再经三人的眼神凝视、哪里还受得了?
“你为什么就不行?平日里服过谁、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不嫌丢人现眼?”
杜鹃得理不饶人,打算秋后算总账,若不掰制明白、就那一根筋的脑子依旧会瞎咧咧。
因此,她凶巴巴的审视,揪住把柄不放,浩劫与田大壮似笑非笑的看热闹,心里跟明镜似的:“嘴巴不检点的后果,招惹谁不行,教官的女人也敢惹、找不自在。”
“娟子,这不是小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严亮苦兮兮的求饶了,脸的皱纹密布,宛如焉茄子一般,不停的抓捞后脑勺,焦虑着急的模样一览无余。
他的神态显现于不算明亮的厅洞之内,令人哭笑不得,既滑稽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使得另外三人浑身不自在,太渗人了。
“严总管、严教头,你认为该怎么办,撂挑子?”
“娟子,你是明知故问,劳你大驾,赶紧奏报给大能人吧!”
“喔,现在才知道不如人,不再是冷血动物、草菅人命、玩弄……”
“娟子,老哥求你成不成,时间不等人,办正事要紧!”
“哼,若非时间紧急,真想……”
“小姑奶奶,赶紧的吧!”
严亮没有办法,推搡着杜娟于电报机旁,作揖鞠躬不亦乐乎,心中又是一番光景:“阳关解开死局?貌似不太可能,拭目以待,哼哼!”
他依旧不服气,不对就是不对,唯有接受批评之人方能成大器,虐待俘虏本来就违反纪律,神秘人竟然帮他,奇了怪了!
宝山北郊艳阳初升,劲风吹尽雾气,芦苇荡沙沙作响,飞絮疾走,枯叶草蔓乱舞空中,一个和谐而又凌乱的清晨。
“嘀嘀、哒哒…”
突然,芦苇荡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息,节奏感很强,嘀嘀哒哒响个不停,显得很诡异,不懂之人定会被吓得半死不活。
李浩仁一直守候在侧,等候双山沙的回音,此刻头上带着耳麦,左手付纸于膝盖之上、右手握笔勾勾画画,记录下一串串电码。
他很警惕,双眼扫视芦苇荡外的情形,随时准备拾起身侧的枪械拒敌,一心三用,听电文、记录与戒备三不误,算是一大奇葩。
李浩仁在这一方面接受过专业训练,而且是在无穷的骚扰之下完成,目的显而易见,打造出如今一心三用的本领。
劲风不息,阴冷森森,芦苇荡内一片凌乱,叶片乱舞,杂音响彻一片,分外嘈杂,他却旁若无闻忙碌个不停。
良久之后,李浩仁停下右手中的笔杆,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译文有无差错,不经意地皱起了眉头,而后迅速收取一应物事,急匆匆的奔向凸坡。
他依旧很警惕,眼眸不停的扫视外界的情形,身形急速穿行于芦苇之中,踩踏着松软的沙土潜行,尽最大努力掩藏行迹。
十月的芦苇枯叶繁多,密密麻麻缠绕脚脖,行走其间并不顺利,但不是阻碍,李浩仁宛如兔子一般,迅捷的穿梭疾行。
大约十分钟之后,他来到凸坡之上,仔细搜寻起来,不停的扒拉被劲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草蔓,少时,在一束草根处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
“沙沙…”
李浩仁从中拉起一根丝线,迅速绑缚译文塞进孔洞之中,而后隐藏在侧观察外界的情形,不敢生出丝毫大意之心。
他的内心无比震撼,不知道凸坡内在的情形,但根据观测很神秘,出入口竟然在水底,当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李浩仁全凭推测,没有进入的机会,也不敢进去,那里面是二人世界,战乱之中的激情来之不易,再说也该好好的休整一番。
他心中感慨颇多,同样也休整了一日夜,精神头很足,不过被勾起了躁动不安分的情愫!
“沙沙…”一束草蔓急速晃动,李浩仁不敢怠慢收拉丝线,不一刻取出一份手稿,对地面稍作休整之后迅捷撤离。
“怎么了,呀,你建立了先遣队,要回去吗?”欧阳馨兰依偎在阳关怀里,心思有些凌乱。
“睡觉,老子不是保姆,拿主意就行,求人不如求己,哦、妖精!”阳关有些乐不思蜀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筹谋未来
朝阳冉升,大地回春,阴冷的江风逐渐温润,鸟儿欢叫嬉闹于芦苇荡,唤醒了又一个清晨。
宝山北郊,一处见怪不怪的凸坡之内、巫山逢云雨,缠绵得遗忘了寒暑,激情如煮,****相处……
良久之后,阳关意犹未尽、轻柔的抚摸娇媚的人儿,滑溜如奶酪、白里透红,看不够、尝不透,心神为之恍惚不定:“妖精,不许再瞎胡闹!”
一朝享尽美人恩,心田之中烙下了永久的印痕,痴迷缠绵涟漪泛滥,道不尽的人伦之乐。
人非圣贤、也非草木,情之一字剪不断理还乱,阳关也不例外,初尝禁果痴迷无禁,不经意间缠绵了一日夜的时间,还意犹未尽!
二十三日傍晚遭遇轮炮轰炸,九死一生,若非欧阳馨兰殊死相救,阳关早已被炮火炸成飞灰,庆生之余结下了情缘,牵手爱河几度轮回。
往事堪如梦,显得极为虚幻而不真实,阳关完全苏醒过来,激活了自我的信念,不再是懵懂鲁莽之人。
此时此刻怀抱疲累的娇媚人儿,心神无比恍惚,总觉得虚浮缥缈,宛如抓不住的风儿,仅能凭感触与之交流,春风暖心田、夏风汗如雨、秋风凉飕飕、冬风寒入髓,可就是留不住!
恍然间心生忧虑,娇柔的人儿也会溜走?阳关颦蹙不展,思及南柯一梦的点点滴滴,背脊生寒,后怕不已!
回顾一路的经历、不堪回首,莽夫寻仇、四不声明、毙杀要员、激怒日军高层惹来阴谋算计,全凭小聪明与幸运而残存至今,不真实!
是啊,不真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可思议,竟然于懵懂之间闯出一番名声,何其侥幸?
阳关思绪凌乱,不经意间紧了紧臂弯,双手抚摸心爱的人儿,无比的爱怜,本该万死之躯被其搭救,结下了炮火情缘,拥有了一生的爱人!
“嗯呢,轻点,好疼……”
欧阳馨兰妩媚天成,娇媚得使人痴迷,语调清脆婉转,敲击得浑身燥热难耐,伸出巧手在阳关的胸前画着圈圈,扬起一双幽怨的明眸。
“啊,哈哈,走神了,好点没?”
阳关怜爱的低头询问,触及那一双幽怨的眼眸,心神瞬间荡起无数涟漪,浑身躁动不宁。
“咯咯咯,不准再使坏,嗯呢……”
…………
春梦无痕,玉香醉人,阳关饱尝了人伦之乐,同时也在整理思路,未来的出路在何方?现如今已不再孤单、绝不能再莽撞行事,该怎么办?
四不声明已经沦为事实、不可逆装,组建军队行不通,无信而不立乃立身之本,再说蒋某人眼里不容沙子,如此一来何以自保?
战乱四起民不聊生,苟活于世尚且朝不保夕,隐居山林也未必可以安宁片刻,天下之大却无立锥之地?
血海深仇加身,如今再填一位娇媚的人儿,无形之中增加了压力,生存不足为患,宰杀小鬼子衣食无忧,但男儿顶天立地,岂能窝囊于世?
至此国破家亡之际,自当奋起而战,驱尽倭寇还我河山,龟缩一偶苟且偷生非中华男儿所为,战出一份和谐的黎明迫在眉睫。
“该从何处入手?家国遭难、我当奋力抗战,不死不休,但……”
阳关迷茫无解,抗战之心不减反增,宰杀小鬼子责无旁贷,只是不知道如何入手。
徐才约定九月六号碰头,离开宝山不太现实,恩师的血海深仇必须追查,无形之中增加了一份负累,致使人生出路无法笃定。
“你有心事,说出来听听?”
欧阳馨兰紧紧相依,明眸迷离心神陶醉,但六感无比敏锐,捕捉到阳关的情绪不对,流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忧虑。
阳关没有隐瞒,絮絮叨叨的讲述过往,道出不可思议、宛如南柯一梦的经历,短短几天的时间,发生了近乎于世纪般漫长的奇迹事件。
欧阳馨兰听得如痴如醉,情绪随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