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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达讲述起苏联海军的教训。在苏联,海军地位次于陆军,差于空军,1935年前,优先得到满足的是陆军和空军的要求而不是海军的要求,因此,海军建设一直没有多大进展。
1935年以后,建造了大批的潜艇和小型鱼雷艇,而到1941年,苏联舰队便拥有三艘战列舰、七艘巡洋舰、五十九艘驱逐舰、二百六十九艘鱼雷艇和二百一十八艘潜艇以及大批布雷舰、扫雷舰和辅助舰。
雷德尔是个老派军官,对让女人参军议军很有意见,要不是碍于元首的脸面,他早就把她们赶出去了。丽达发言时他一直双手交叉在胸前闭目养神,这会他忽然睁开眼睛嘲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小姐?这里可不是论文答辩会场。”
邓尼茨尽管没有雷德尔保守,也一头雾水地附合道:“是啊,战争爆发以来,苏联海军简直是聋子的耳朵——摆设。你不会是让德国海军师从苏联海军吧。”
面对海军两大巨头的诘问,丽达显得有点慌乱。冉妮亚站起来了,他把瀑布般的红发往后一甩,掷地有声地说:“不是师从苏联海军,而是以苏联海军为镜子,来发现我们的不足。孰我直言,德国海军最大的问题是资金不足,研发力量不够。”
就像一滴水溅到油锅里一样,会场里沸腾了。把头扭到一边的海军总司令雷德尔猝然把头扭回来,一脸惊异地望着冉妮亚,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到这两个女军官,尽管他竭力想保持冷静,但他的身体出卖了他,使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
在如此美艳的女人面前,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心理或生理上没有毛病,很难保持镇定的。李德注意到海军元帅的喉咙接连动弹了几下,以便把猝然分泌出的口水咽到肚子里去。
冉妮亚继续娓娓而谈:“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败后,战胜国限制德国研发和制造武器,德国已经Lang费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在短短的六年时间里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这是很不容易的。”
这会轮到戈林沾沾自喜了,因为此前作为四年计划的总负责,他自认为居功之首。
“而且,战争爆发后,德国并没有任何货币储备足以为采购提供资金,实际上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东西。”冉妮亚坐了下来,示意丽达继续。
丽达瞟了眼雷德尔,海军元帅一脸友善的表情和洗耳恭听的态度鼓励了她,让她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滔滔不绝:
“其实,苏联也是从三十年代初开始工业化的,而且苏联的工业化程度和国民教育都不如德国,苏联海军的装备、训练和效率也远不及德国。但是他们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发明并制造出T34坦克和火箭炮,海军能生产出那么多的舰艇,就是由于他们把重工业和国防建设放在了第一位。而相比德国……”
“你说完了吗?”李德打断了她的话。女人就是罗嗦,响鼓不用重擂,说话点到为止就行了,说多了就说不清楚了,再说下去也会得罪人的。
但是李德心里像吃了蜂蜜一般开心。大家将赞许的目光投向冉妮亚和丽达的同时,也敬佩而妒忌地望着他。打狗还得看主人,这话也可以反过来理解。
传来轻轻的酣声,李德的目光投向另一个角落,施蒙特一直躲避在那里,一会睡觉,一会眯眯糊糊。李德恍然大悟:昨晚这三个酒友又喝酒了,怪不得丽达这么激动,敢情是酒精烧的。
酣声戛然而止,贝洛把他捣醒,施蒙特一个激灵:“开饭了?”
“汉堡的老百姓正在受苦,你们还有心思喝酒?”李德喝斥起来。施蒙特把头低到离裤裆只有一毫米的距离上;鲍曼抬头望着屋顶,仿佛那里吊着个金元宝;丽达满脸绯红,让李德在气恼之余,油然而生出疼爱。
他终于闭上了咆哮的嘴:汉堡遭到轰炸,应该找英国人算账,与他们何干?何况那里落下的是成吨的炸弹,而不是一两瓶子酒。
雷德尔与刚才判若两人了,他的口气简直像请教:“两位陆军女军官,你们说了半天,还没说明你们到底支持那一种方案?”
丽达没啃声,冉妮亚瞟了元首一眼,等待了几秒种,直到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后才小声回答:“战争时间那有时间研制新发动机?”
雷德尔还要罗嗦,李德一声轻咳,缓缓站起来,这表示他要拍板定夺了。
李德不放心地朝大家扫视了一遍,确认这次没人打断他的话后,开始在屋子里踱步。大家的眼光跟随着他,准备聆听他的真知灼见。
海军副官与冉妮亚一副奋笔疾书的样子,鲍曼打了个饱嗝,把大家的食欲一下子勾起来了。
元首转向施佩尔,后者挺直了腰板,眼巴巴地望着元首,确切地说,盯着元首的嘴巴,他预感到从那个地方会蹦出对自己有利的内容来。
“第一:给海军追加3个亿帝国马克的军费,等国会批准后实施。鲍曼,你告诉里宾特洛甫,急事急办,不必等待月会,几天后专门召开一次国会,争取通过。
雷德尔、邓尼茨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了,当听到下面的内容后,海军头目们像刚打满气的皮球被戳了一针似的,一下子泄了气,瘫软在沙发里。
“第二、海军军工厂从海军剥离,全部纳入施佩尔的军工生产体系,这样一来,所有的军工生产都成为一个整体,形成了体系。当然,海军可以提出技术方面的协助,并提出自已的意见和建议。”
一阵巨大的眩晕包围了施佩尔,他现在成了第三帝国三军武器装备的总监,还分管科研和军工厂的劳动力资源,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他怎能不高兴呢?
施佩尔连声向元首致谢,他感到浑身发热,摘下了帽子,听到戈林喘着粗气奚落他:“喝口吊命汤就想还魂。作为你的前任,我得提醒你不要骄傲自满。”
“第三,成立最高统帅部装备部,我是组长,施佩尔任常务副组长。”李德听到戈林在剧烈咳嗽,他没有理会,继续往下说道:“另一个副组长是希姆莱。几大军工企业和科学家,包括沃尔特博士为成员,专门从事新产品开发和统一组织军工生产。”
听到希姆莱的名字时,大家都直起了身子
第12节 给王牌艇长们授勋
李德肚子饿得咕噜噜叫,远处海军食堂里汉堡包的香味飘逸过来,他不由地吸了吸鼻子,肚子里发出饥肠辘辘的轰鸣。
轰鸣声把冉妮亚勾过来了,她把手伸进元首的胳膊肘儿里,似乎这样能安慰元首的肚子。可来自她肚子里青蛙般的叫声,让两人忍俊不禁。
昨晚李德通夜未眠,在地图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害得冉妮亚也夜不能寐。黎明前李德在床上对冉妮亚辛勤耕耘,流下了差不多半脸盆汗水。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会议就开始了,一直开到下午四点,不让肚子抗议也难。
眼下还没有吃饭的时间,大家从小会议室出来,急匆匆赶往码头:U…124号就要回来了。
海军有个习惯:每当潜艇巡航回来,邓尼茨不管多忙,都会亲自到港口迎接。有时雷德尔也一同前往。今天,这个机会让李德赶上了。
元首、戈林、鲍曼、施佩尔与随从们屹立在海边,海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轻佛过脸庞,让人产生快慰。冉妮亚的红发摩挲着李德的脸,让他生出无限暇想。
夕阳已经悬在半空中了,就像圆盘一般。它照在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子;它照在海面上,海水就浮光跃金,似乎一颗颗神奇的小星星闪闪发光;它照在绿树上,绿树就好像擦上了一层油,显得更加翠绿了。
“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此时此刻,李德设想着返航的水兵们喜悦的面容……
“我们已经快接近港口了。”艇长的话音刚落,整个船舱顿时响起一片欢呼。
刚刚说话的那个年轻人,正是这艘潜艇的艇长,透过潜望镜,基尔港的轮廓已经清晰在目。艇长嘴边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他通过潜望镜上的通话管向控制室下达命令。
“U…124号,上浮!”艇长一边下命令,一边吐出话梅核,低头望着脚下喃喃:到家了,我还活着。
U…124号漆黑的船身慢慢浮出水面。指挥塔上悬挂着的彩旗被海水浸湿,约翰尼斯?莫赫尔登上舰桥,呼吸着夹杂着海风的清新空气,此时此刻的他有一种回归人间的感觉。
更大的惊喜在后面呢。当艇长发现那么多领袖人物、特别是元首来迎接他们时,多日的疲劳一扫而光。
李德又钻进大会议室里,他要在这里为十位王牌潜艇艇长授勋。
大厅里人声鼎沸,海军军官们三五成群地或聊天,或打闹。伴随着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和敬礼声,几名穿着党卫军制服、年轻英俊的领袖卫队士兵进入会议室,在门的两边站定。
紧接着几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贼眉鼠眼的陆军总参官兵走进来,他们的对话也蛮有意思:胖子叫瘦子强奸犯,对方称他是鸡奸犯,仿佛他们刚从种畜场出来的。
为首的一个高个子伸长脖子向屋里探视了一圈,对身后的美艳女军官使了个眼色,女军官往旁边闪开,元首出现了。
“敬礼——”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上校像泥鳅一般从元首身后钻出来,紧跑几步后站定,声嘶力竭地喊道。
“嗨!希特勒。”官兵们一下子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一样原地立正,然后按照自己的习惯敬礼——年轻军官抬起右臂行举手礼,中年军官行使传统的军礼。
元首抿着嘴巴,双目左视,举起右手,迈着小碎步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大家的身子像一根无形的绳子牵着,也随着元首在原地转了一圈。
海军总司令雷德尔元帅叉开双腿、双手背在身后向大家训话:“海军将士们,你们用自已的行动书写了历史,今天你们也将见证历史。”
雷德尔有意停顿了片刻,卖了个关子后大声抖包袱:“因为在今天的海军日志上将会写下这样的内容:1942年6月11日,德意志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亲自向你们授勋。”
海军总参谋长亲自整队,前面一排是接受元首授勋的艇长们,后面两排将由雷德尔授勋。站在两边的是从潜水艇学校里挑选的品学兼优者,这些未来的艇长们是今天的花瓶,可他们比授勋的艇长们更兴奋。
邓尼茨拿起一张纸,上面写着王牌们的简介和骄人业绩,他抑扬顿挫地念着:
奥托?克雷茨默克:U…99艇艇长。击沉敌国舰船的吨位冠绝三军:击沉敌舰船44艘,26万吨。他数次驾驶潜艇冒死潜入盟国运输船队中央,抵近发射鱼雷,四处开花,左右开弓,每次只用一条鱼雷就击沉一条船……
李德非常了解这位冠军,他伤感地想起这位艇长的遭遇:在去年返航途中,他被盟军驱逐舰新式声纳发现,遭到攻击。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奥托?克雷茨默克平静地吸了一支烟,下令打开潜艇通海阀自沉。
也许念他太年轻,海龙王没有收留他们,他与艇员们被俘。在当俘虏期间,他不仅没有出卖祖国,还组织战俘为德国偷运军事情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站在队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师,他是艇长的父亲,李德把一枚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