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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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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击队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不远处的小松林里。1门120毫米重迫击炮摆放在两棵树之间,不知何故没有开火。两个哨兵草草摸了他们的腰便放行。李德喜从心来:开局良好,好兆头。

    这些不是纯粹的游击队,穿着很杂,有红军制服,有农民套头衫。就算红军制服也是五花八门,有陆军、海军、空军,内务部队和近卫军。李德还看到佩带蓝色领章的人。在苏联,蓝色领章是边防军,属内务部管辖。这里离国境线上千公里,不可能布置边防军。

    一个戴着船形帽,上身穿着海军衫,下身是骑兵马裤的八字胡站在桌前,一只脚踩在树桩上,提着手枪向李德瞪眼。几个穿着杂七杂八衣服的手下用枪指着元首把他围在中间。李德向前跨出一步,那些人后退一步。一个士兵手颤抖得厉害,竟然把枪丢到地下,腿上挨了歪戴大盖帽的小头目一脚。

    在李德的左面是苏军上校,胸前佩带着红旗和列宁勋章,他与手下穿着整齐,与这些土生土长的游击队形成鲜明的对比。

    上校向元首伸出手来,自我介绍道:“我是戈里戈里耶维奇,第2708游击大队大队长。能够见到德国元首,我感到很荣誉。”

    李德背着的手没动,显得很没有风度。上校的手在空中僵了一阵子,很尴尬地缩回手,表情有点恼怒。

    李德揄揣道:“我从来不跟败军之将握手。我说你一个堂堂上校,打了一早上连列车的边也没挨上,怎么指挥的?你这个上校不会是告密换来的吧?”

    “不不不,我从来不出卖同志。”上校连忙摆手否认。他的一帮子手下望望他又看看元首,握紧手中的枪。

    李德浅笑:“既然这样,那就是陪师长的老婆睡觉睡来的?”

    “哈哈哈。”哄笑声从右边传来。八字胡与手下笑得前仰后合。上校因恼怒而显得脸上发白,他尽量克制着情绪,反唇相讥:“没想到德国法西斯头子说话怎么这样个水平?我不跟你计较,因为我奉命要把你带到莫斯科去。但是你不应该污辱我的人格,血口喷人。”

    李德摆出讲道理的姿态对他连讽刺带挖苦:“那你是怎么搞的?打了一早上,连德军的毛都没见到。该攻不攻,该退不退,杂乱无章。要不是我看到你胸前带着空降兵的徽章,我以为指挥作战的顶多是一个杂牌军上士呢。”

    上校的脸上由白变红,他感到自己受到侮辱。这不是战术而是兵员问题。他的手下只有十来人,作战主要依靠游击队。游击队里许多原先打散的苏军损失得差不多了,大部分是啸聚山林的杂牌军,甚至还有土匪,让他怎么指挥?他一急便争辩起来:

    “你以为这是正规军呀?净是他妈的劫道打闷棍,枪一响惦记着开溜的货,你以为我愿意指挥这种乱七八糟的部队呀?实在是我们的兵力有限,只得依靠这些地头蛇。”

    上校情急之下出言不逊,八字胡及其手下不爱听了。八字胡鼻孔里哼了一声,从靴子里抽出芬兰刀插到桌上,对上校怒目而视。小头目也猛然从腰里掏出刀子,学着他的样子插到桌子上。由于用力太猛,大盖帽骨碌碌滚到地上。

    八字胡伸手对上校横眉指责:“你看不起老子,我还看不起你。妈的,什么狗屁上校空降兵,我的地盘我作主。有能耐你别到我的地盘上来。”

    上校手下的官兵们又听得不顺耳了,一个少校拔出手枪对准八字胡:“你和谁说话,敢这么放肆?如果不是今天有特殊任务,我们完全可以定你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你看看你的手下,兵非兵,民非民,简直像叫花子一样。”

    八字胡干笑一声,猛然把船形帽甩到桌上,举起手枪张开机头:“弟兄们,他们竟然敢拿枪冲着我们。抄家伙呀!”一时间枪栓声响起了一片。

    “啪”地一声巨响,李德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插的匕首和水杯、汽灯和帽子随着响声都蹦起一尺高,匕首上还响着颤音。李德大吼道:“都不许吵,把枪都收起来。”

    官兵们和游击队们面面相觑,一时角色位置也莫明其妙地发生了变化,因为这话本不应该他说,应该由上校或八字胡来说才对。纵然是德国元首,也不好指挥敌军,何况如今是虎落平川。

    李德亲热地拍着上校的肩膀说:“同志啊,别打了,叫上你的人跟我走,算你投诚怎么样?凭你的才干,我提你为少将都不为过。现在南线德军即将占领斯大林格勒,苏联这个泥塑巨人很快倒塌了。你记得5年前的肃反运动吗?5个元帅被杀了3个,将军们被杀了大半。说不定那天会落到你身上。还有你,戈里戈里耶维奇。”

    他奔到八字胡跟前故伎重演,搂抱着他的肩膀:“你和他们不一样。人家至少是伞兵学校的高材生,你都一把年纪了,只不过是个大尉。跟我来吧,我至少升你个中校。”

    李德继续鼓唇弄舌:“士兵们,你们的家都在德占区,这里分配了土地,你们的父母等着你们收割庄稼,等着攒钱给你们娶媳妇,好好过日子,何必在布尔什维克的高压政策下胆战心惊地生活,这那天是个头啊。机会难得,别人想来到后方还没有机会呢。别犹豫了,放下武器吧。”

    李德说得很亲热,很诚恳,很推心置腹,很轻描淡写,似乎没有发生过大战,他不过在劝说一群不大懂事的弟兄,而他是众望所归的大哥。这是元首的独特魅力所在,他把一厢情愿的事弄得跟真的似的,根本不容对方考虑,对方被他这种连劝带训还似乎是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的一连串语言弄昏了头。

    半晌后上校才醒悟过来了,上前夺取少校的枪,指责道:“冷静,团级政委同志,别忘记我们的神圣使命。”

    少校猛拍脑门,大手一挥,他和手下的枪口齐刷刷对准元首。八字胡挣回了面子,也把枪口从少校移动到元首身上。

    几个士兵提着绳子走向元首。“干什么?”李德一声断喝,几个士兵猛然止步。

    “慢。”上校也伸手止住士兵们,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希特勒。你们不得无礼。我想,他自己会跟我们走的。你说对吗?希特勒先生?”

    李德假意应允道:“好吧,我跟你们走,我只要求你们放了我的随从。”

    上校斜睨了一眼蜷缩在元首身边的鲍斯特,点头答应了。他走到元首身边伸手邀请。李德垂头丧气地向外走去。到门口他踩到一块西瓜皮上,绊倒在地。还没等后面的上校反应过来,他就地两个滚,右手几乎同时一捋帽子,手枪变戏法一般出现在手里,手到枪响,啪地一声,上校的眉心出现细小的黑洞,像扇门轰然倒地。

    与此同时,鲍斯特一把拽出手榴弹高举在手里大吼道:“看谁敢动一下,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八字胡和两边的士兵们楞怔了。“啪”一声巨响,大盖帽小头目抱起机枪纵身跳到桌子上对准士兵们:“都不许动,谁动打死谁。”

    八字胡惊愕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小头目。“哒哒——哒哒哒”小头目的机枪急促地长短点射,躲避在士兵中的少校政委和一个手下脑袋上升腾起一股血雾。士兵们赶紧躲避,他们没有了支撑,轰然倒地。

第10节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德浑身的肌肉早已绷紧,他闪电般冲到八字胡跟前,把枪对准他的脑袋:“不知好歹的家伙们,我好话说了一大堆,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数到三,让你的手下放下枪,不然你脑袋开花。”

    “别别。”八字胡把枪扔到桌子上,对手下冲胡子瞪眼:“放下,都给我放下,没见德共总书记来看望咱们来了吗?”

    小头目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呀?什么德共总书记,是德国元首。”

    “对对,是猿兽,德国野兽。哎,我说什么呢?”八字胡在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

    游击队们把枪胡乱扔到地上。苏军士兵们在鲍斯特的威逼下把枪架在地上,然后叉腿背手站立。门口的哨兵听到动静冲进来,鲍斯特的手榴弹早就换成了缴获的双枪,他左右开弓一枪一个把他们解决了。

    小头目成了最忙活的人,他一手提着枪,一手在每个人身上搜索着,最后在一个士兵裤兜里搜出一只手枪,他二话不说就是一枪。

    小头目最后来到八字胡跟前,满脸堆笑说出的话像冰窖里蹦出来的:“司令,容小弟不敬,把藏着腋着的东西交出来吧。”

    八字胡后面换成鲍斯特,李德出门朝列车方向打光枪匣子里的六发子弹——三长二短,半晌后再打出最后一发。这是事先约好的信号,表明这里全部摆平了。

    “瞪啥呀?瞪啥呀?我跟了你一年了,不认识我了?”小头目对八字胡奚落道。八字胡喉咙里咕咕了一声,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变戏法一样从靴子里抽出匕首。

    “那只脚。”小头目说。八字胡盯了他一眼,慢腾腾从另一只靴子里抽出手枪。小头目还不放心,上前从他腰里抽出一支马鞭,冷笑着拧开马鞭的把柄,把柄随即变成了独发手枪。

    李德回来,发现一阵骚动,一个游击队员与小头目扭打在一起。鲍斯特移动枪口对准他们却不无法开火。八字胡乘机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巴掌大的小手枪猛然对准元首。

    李德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小头目也一楞,那个游击队员趁此机会开枪,子弹打穿了小头目的脖子,鲜血溅射到八字胡的眼窝里。

    李德赶紧往下一蹲,八字胡手中的枪响了,子弹削过李德的耳朵,他感觉耳垂粘呼呼的,血从那里流下来,一直流进脖子里,像毛毛虫子爬过一样。

    “扑嗵”一声,小头目圆睁着眼睛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鲍斯特伸展双臂一枪一个把他们打翻在地。

    整个过程中游击队员们呆若木鸡,即没有帮助自己人也没帮元首。一个年轻士兵蠢蠢欲动,一个胡子拉碴的游击队员挡在他前面:“同志,算了吧,我家在明斯克,德国人入侵一周后就沦陷了,我丢下妻子和儿女一路退到这里,与大部队失掉联系进入森林。一年了,我正想回家去看看呢。”

    “是呀,人家不是说老家分到土地了吗?我们看看真假再说。”其他人附合着。

    鲍曼带着几个人闯进来了,肉嘟嘟的脑袋上扣着个大钢盔,钢盔不时遮挡住他的脸,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把他们通通抓起来。”他一进来就用手枪对所有人划拉了一圈,把元首和强奸犯都包括进去了。

    “元首在哪儿?”鲍曼把钢盔往上推了推,急切地喊叫。冉妮亚与丽达进来后背靠背双手持枪对准游击队和士兵们。

    冉妮亚第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的李德,把枪一丢扑上去了,声嘶力竭地喊叫:“你负伤了?丽达,元首负伤了。”

    “什么?”丽达把枪举上头一个箭步跨到他们跟前。“啊,德国皇帝伤了?咋整的?”刚冲进来的狗蛋也惊呼道,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膏药敷到元首耳朵上。李德感到一股清凉浸透到耳朵,继而到半边脸上。

    鲍斯特招呼狗蛋:“兽医,这人救了我们,把你的狗皮膏药给他也贴上一副。”

    狗蛋背着药箱子颠到他跟前,顺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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