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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清听着贾母的话,颇为无奈的看了面色泛白,神情委屈的尤氏一眼,对贾母道:“如此,就多谢老祖宗了!”
贾母怕是不太放心尤氏,怕她从中作乱吧。贾清现在也不好为她说话,看着尤氏对贾母告辞离去之后,也跟着告辞出了房门,身后赖升等连忙跟上。
等贾清等人走后,贾母看向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的贾蓉,道:“你父亲呢,怎么没见他来?”
贾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老糊涂。之前他就发现了这一点,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只有贾清一个人在这边主事!这很不寻常,但她没有贸然开口询问,如今贾清等都出去了,她才要了解一番。
贾蓉猛然听到贾母相询,一时有些发慌,连忙跪下道:
“回老祖宗,我父亲他,他前儿个犯了错,被老爷关在院子里不许出门……”
第一八一章 暗中串联之人
可怜贾蓉也是十九岁的人了,遇事连个谎都不敢撒。
贾母闻言眉头一皱,她很久不管外事了,所以对这些一概不知。荣国府里的人也不愿拿这些烂事去打扰她的清静。
“你父亲到底犯的什么错,叫你们老爷这般生气,还把人给关起来了?”
贾蓉说完先前那话就慌了神,如今果然听见贾母问及原因,他哪里敢说实话。
可是他又不敢胡乱编个理由,一来一时他找不好说辞,二来也不敢欺骗贾母,毕竟他父亲的事满府里基本都是知道了的。
所以,他只是埋着头,一声不敢言语。
见状贾母心中暗气,就这副模样,难怪清哥儿他爹独疼他一个呢!
恰好这时候王熙凤也带着贾宝玉等人出来了。见这副模样,王熙凤笑着上前,扶着贾母的胳膊,不动声色道:
“老祖宗,我听说蓉哥媳妇前些日子就病了,也养在院子里没出门呢!”
这就是豪门,这种脏事臭事可能做得,甚至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能说出来。
以贾母的阅历,虽然王熙凤说的很隐晦,但她还是一瞬间就猜到了事情的大致始末,一时无话。
后面贾宝玉别的都不关心,唯独听见秦可卿病了,立马紧张起来,道:“风姐姐,秦氏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看看她去。”
王夫人马上劝道:“这会子府里正忙乱呢,你关心她,过些时候再去见她不迟。”
贾宝玉顿时无话说了。
贾母也把贾蓉叫了起来,不再多问。
没一会,赖升家的安排着在饭厅里摆了饭,众人自去用了不提。
。。。。。。
去前厅的路上,贾清对赖升道:“待会你把来的人中离咱们府最远的人是谁告诉我。”
赖升虽不解贾清是何意,但还是道:“是,二爷。”
不一会儿,贾清就带着人到了宁安堂大厅。这里,已经十分吵嚷了。
“贾清见过各位叔祖、叔伯。”
一进门,贾清就先给坐着议论纷纷的众人问好。
不出贾清的意外,不但荣国府贾政、贾赦,就连贾代儒、贾代修这两个代字辈的老家伙也都到了。
“清哥,你爹到底怎么样了?”
“劳诸位叔祖、叔伯惦记,我父亲被歹人算计,好在经过张太医的诊治,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还没醒过来。太医说我父亲现在需要静养,所以不好请各位叔伯祖们进去瞧,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贾政道:“清儿,你父亲被何人算计,有没有拿到凶手?”
“回二叔父,我父亲中的是一种奇毒,是吃了大哥哥院子里的一个名唤黄燕的丫鬟送来的莲子银耳汤后中的毒。”
贾清话一说完,厅内立马有人道:“胡说,敬大哥分明是被珍哥媳妇屋里的一个丫鬟害的。”
贾清目光一寒,抬头道:“孜叔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说话这人正是贾孜,三年前为了贾清名字一事闹得最凶的那个人。
“额,我听人说的。”
“听人说的?这件事前后加起来不过才过去半个多时辰,我可是从来没派人通知过谁,孜叔又是听何人所说?”
贾清这般咄咄逼人的话让贾孜变了脸色,顿时色厉内茬道:“清哥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贾清回头对众人道:“还请各位叔伯祖见谅,实在是因为家父突然遭受小人暗害,老太太都已经到了后宅,为此事大发雷霆之怒,已经发落了好几个不晓事的下人了。。。。。。”
这时候,把贾母老太太搬出来震慑一下是很有必要的。没办法,谁叫这里的人辈分大都比他高呢。
“而且,确实如我先前所言,我父亲受害一事分明没有向外传递过消息,不知各位叔伯、叔祖都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还请告知小子,以免小子胡乱猜测,伤了咱们的至亲情分!”
这些人这时候来的这么快这么齐,一定是有人在后面串唆。贾清才懒得等他们出招然后再一一去接招,他直接把话挑明了说,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是贾清搞阴谋论。而是这一幕和三年前何其相似,容不得他不小心。
“呵呵,清哥儿真是越来越出息了。我们这些长辈面前也敢如此张狂!怎么,若是我们不交代出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还要怀疑是我们暗害的敬大哥不成?”
听贾清如此一说,别的人尚还在思索之中,只听贾赦突然冷笑一声,出言讥讽道。
贾清也是面不改色道:“不敢。。。。。。只是我相信众位长辈都是爱护晚辈的。此时晚辈家中突逢大难,相信就算晚辈言语上冒犯一些,诸位长辈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不会计较,反而会帮助晚辈稽查出暗害我父亲,暗害我贾族族长的真凶,拜托了!”
说着贾清躬身一拜。
贾清笃定在其中搅水的一定只是个别人,所以只要他把局外之人稳定下来,那么,躲在背后的魑魅魍魉就无所遁形了。
贾政想想道:“我和你赦叔都是听到风声,跟在老太太身后就过来了的。”
贾清感谢的对着贾政拜了一拜。
两府隔得近,人丁又多,荣国府这边得到消息快是很正常的事。重要的就是那些住的远些的偏房中人也来的这么快,这么齐,这里面一定可以找出问题来。
贾政给贾清面子,其他人可不一定,纷纷把头偏到一边,不予理会。
贾赦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贾清一个小辈,这样带着审问性质的问话,他们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见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一直杵着拐棍默不作声的代字辈长辈贾代修缓缓道:“清哥既然想知道我们是从何处得到的信,告诉你也无妨。今儿黄昏时分,十二房的蔷哥跑到门上说,大房这边出了大事,我们这才过来看看。
到了这边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族长遭人暗算了,我们这帮老骨头也没别的意思,就想着进去看看。如今既然张太医说族长需要静养,那我们就改日再来吧。”
边上的贾孜听到贾代修这么说,眼中闪过一抹焦急之色,想说话却又怕贾清像刚才那般揪住他追问,一时就在原地踌躇起来。
殊不知他这番模样早被贾清看在了眼里。
“修叔祖既然说是蔷哥报的信,想必在座的其他叔伯也大都是蔷哥报的信吧?”
许多人闻言虽默不作声,但还是有几人轻轻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第一八二章 按我交代好的做
“赖总管,派人去把蔷哥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赖升闻言出门安排人去了。贾清又道:“各位叔伯见谅,事关我父亲,晚辈只得逾越了!”
“清哥儿,你也别太一手遮天了。出了这般大的事,怎么不见珍哥儿?他作为大房的嫡长子,这时候正是出来主事的时候,怎么反而不见他呢?”
“对啊,珍哥儿哪去了?”
“是啊……”
贾孜忍了好久,眼见贾清都要把众位族中长辈打发了,他再也忍不了抛出了他今天来的目的。
十分有效,他这话一出,一直默不作声的各房中人纷纷议论出声,甚至狐疑的看向贾清,仿佛就在看一个谋逆篡位的逆子一般。
贾清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一切。已经很明朗了,贾孜就是贾珍请来的救兵。想借此机会让贾珍出来,然后名正言顺的挤掉他。
在贾敬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还真是有这个可能。
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贾敬会中毒,为什么中毒之后不会危及性命了。。。。。。真是有手段!
只是他们似乎忘了,这事一旦败露,他们都会不得好死这个结局。
“我大哥的去处自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孜叔这话我可受不起。况且这是我们府内的事,莫非众位叔伯连这个也要管不成?”
“哼哼,这虽是宁国府内之事,我们原不该管。只是现在族长生死不知,这事就不再只是大房内部的事了,还关系着我贾族承袭之事,我们岂能不管?任由你一个庶子在这里面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成?”
贾赦这番话已经算是撕破面皮了。连贾清也分不出来他只是在针对他还是也参与了贾珍的计划!
“赦叔严重了,我已经说过,张太医说了,家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还远远不到议论承袭一事的地步!”
贾清说着环视了一遍众人。
“不过,既然各位长辈怀疑晚辈从中作梗的话,那我就和各位长辈开诚布公的讲。我大哥被我父亲关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并吩咐没有我父亲的命令不许他出院门半步!这下子诸位叔伯长辈没有意见了吧?”
“啊,还有这事!”
“这。。。。。。”
贾珍的事贾敬是作了冷处理的,虽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但由于时间尚短,在座的的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事,所以一时有些吃惊。
“珍哥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敬大哥如此罚他?”一人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想必若不是大事,我父亲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不是。”贾清道。
贾孜道:“你既然不清楚,那我们当面去问他。出了这样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去探望探望也在情理之中吧?”
贾清早已厌烦了在这里打口水仗,偏这些人辈分又高,怠慢不得。
贾孜打的什么主意贾清很清楚,他想把这些长辈都带过去,然后让贾珍“撒个娇”,演个苦肉计之类的,就能把他给带出来了。。。。。。
“好啊,各位叔伯愿意去探望我大哥,我自然不会反对。
赖总管,安排几个小厮带着叔伯叔祖们到大哥哥的院子里去。
只是我还要进里面去伺候老太太,就不陪各位叔伯祖同往了,还请见谅。”
贾清既这么说了,在场的不管想不想去的,这时候也只得去瞧一趟了。
待众人离开之后,赖升走过来对贾清道:“二爷,他们过去要是把大爷带出来怎么办?需不需要我带人去拦着?”
“不用,让他们去吧。不让他出来跳一跳,又怎么好一下子把他给拍死呢?”
赖升有些不解贾清的意思,难道他不知道贾珍一旦出来之后,事情就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中了吗?毕竟在贾敬没有开口将爵位传给贾清之前,贾珍是无可争议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吗?
“赖总管,你说以前的我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
正在思考问题的赖升突然听到贾清问他,下意识道:“二爷什么意思?”
“以前我总是想着能够和和气气的接过咱们贾族的大权,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人。就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