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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入红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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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们一样,你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吧。”
    “是”
    贾清抬眼看过去,诗台的一边摆放着四张几,其中两张旁边皆有人在站,于是默默的走到那边。
    贾清的这道题看似没什么要求,但贾清知道有刁难自己的意思,毕竟他才多大,能知道什么是战争?更何况写诗出来。
    不过贾清没有不满,护犊子之心人皆有之,况且出什么题本就由评判官说了算。
    孙午在旁边是负责点香计时的。好笑的是,贾清看的分明,这家伙点香的时候故意把香竖直了点,而且停留时间也不短……
    他这么做,香肯定是要燃的快很多。
    看着他微微得意的将那根香插在自己面前的几案上,贾清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才好。
    跳梁小丑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不再理会这些,贾清提笔沾墨,挥洒自如,片刻功夫,一首七言绝句跃然纸上。
    停笔,将毛笔搁置在笔架上。
    “禀大人,学生已经作好!”
    旁边的两哥们不可置信的扭头过来,想看贾清到底写了些什么。
    做评判官的老头也是不可思议的看过来,确定贾清是要交卷的意思,噔噔噔的就跑过来,扯起了贾清的稿子就看了起来。
    他心中打定主意,要是贾清敢在他这里哗众取宠,不管他是谁,他都要当场处置他!
    儒教的威严不容这等膏梁子弟践踏!

第一零九章 诗名遍传金陵
    看了一遍之后,他有点没理解,好歹知道不是在胡编滥造,就耐着性子再读了一遍……
    “这是你刚作的?”
    三个呼吸之后,他抬头问道。
    贾清咧嘴一笑道:“大人才出的题。”
    老头歉意道:“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看你这样子也年纪也不大,师从何人?”
    看在老头态度转好的情况下,贾清也微微变得恭敬道:“家师内阁辅臣方大人。”
    不是贾清显摆,每次事先把方守的官职摆出来,而是为尊者讳,别人可以说“方守方大人”,可贾清是不能提方守二字的,所以为了清晰介绍方守,只得加上他的官职了。
    只是如此以来,震动就大了。
    在这个学而优则仕的时代,内阁辅臣,那是每个士子梦寐以求的位置,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梦想,是最最巅峰的追求。
    如今一看就年纪不大的贾清居然是阁臣的弟子,滋滋,前程一片光明啊!四周的目光瞬间有些复杂起来。
    当然,如果是在京城,这种情绪可能要少很多。但在其他地方,哪怕是国朝第二都市南京,这种对内阁的膜拜都是深厚的印在每个士子的心中的。
    “原来是方阁老的高徒,难怪难怪。想前些年方阁老在礼部的时候,也常到南监来讲学,与我也有些交情,如此老夫就托大,唤你一声贤侄如何?”
    “大人抬爱了,学生愧不敢受。。。。。。”
    老头不悦道:“你可是以为我刚才是有意刁难与你?”
    贾清心道:什么叫以为,根本就是好嘛!
    不过面上不显,躬身道:“学生不敢。。。。。。晚辈见过大人。”
    老头微笑着点着头,仿佛收了个佳徒一般,他伸手扶起贾清,对旁边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屎一般的孙午道:“小午,过来见过你贾世兄。”
    看着老头子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的面庞,贾清知道,这才是老头子套近乎的原因吧。
    有个如此为自己着想的长辈,孙午是好运的。
    可是孙午不会理解,他不满道:“老师,你?”
    他心里很委屈,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娃。。。。。。
    孙午不行动,老头也不敦促,笑着对贾清道:“你孙世兄从小无父无母,是在老夫身边长大的,老夫公务繁忙,难免疏于管教,导致他性格孤僻古怪。他要是有什么得罪贤侄的地方,还请贤侄多多包涵才是。”
    一番话说得孙午的脸色黑转红,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贾清也十分意外,连忙道:“大人说得哪里话,我和孙兄并无间隙,做多也只有些意气之争罢了,大人如此讲,晚辈惶恐!”
    老头见贾清不因自己的“软弱”而倨傲,心中暗赞,道:
    “老夫姓赵,现任南监司业,你可以叫我赵叔。”
    “大人可认识北监的钱先生?”
    贾清隐约记得,钱景润的恩师就在南监做司业来着。
    “那是老夫的另一弟子。”
    “原来是钱先生的老师,先前倒是晚辈孟浪了。”
    钱景润可是贾清很尊重的一位老师,看在他的面子上,只要以后这个无德兄不再来惹他,自己倒是不必再“踩”他了。
    赵司业摆摆手,不介意道:“无事,我们各论各的。好了,咱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他们该等不及了。”
    正是呢,底下的人见赵司业看了贾清的诗稿之后,只赞了一句,就随手抄在手里,也不宣讲,就这么和贾清续了半天的旧,早就有些不耐了。见他们终于讲完了话,顿时全部打起精神来。
    赵司业缓慢撑开贾清的诗稿,以他年迈苍劲的声音读到:
    “闻三军将士北征有感
    浩荡离愁白日斜
    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
    “你呀你,虽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但你这也太令人。。。。。。我都不知道还怎么形容了。”
    国子监门口,张子文对贾清貌似抱怨的说道。
    “侥幸,侥幸。”贾清嘻嘻笑道。
    张子文无奈的看着嬉皮笑脸的贾清,开始有点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求学的成绩了,这世上有妖人啊!
    “算了,叫你去见老师你也不去,我就不和你说了,先回去复命了。”
    张子文说着拱手一礼,转身回去了。
    贾清也在李衍等人的护从下坐车回了宁国府。
    ……
    南京文会即是盛会,又是官办,目的就是为了弘扬文人风骨。所以,举凡在文会中作出的、被总评判组列为优秀的作品,都会被誊抄几十份,由专人送到城中各重要坊市、城门处张榜,让没有得到邀请的读书人和城中的百姓一起赏读。
    以金陵城的人口密度及复杂程度,那是真的可以做到一朝成名天下知啊!
    文德坊前,牌坊底下,聚集着一大群人。
    这些人多是各大私塾的学子,或是应天府学的普通学生,亦或是流连至此的商贩。
    他们虽没有参加文会的资格,但在大多数人眼中,他们依然是上层社会的人物,走在十里八街,都是受人尊重的有文化的人。
    此时他们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张榜处贴着的被礼部筛选出来的佳作,讨论不得,往往就变成了争论,越发让气氛更热烈了。
    “又来了……”
    一对衙役驰马而过,中途停下了两人,拿着一纸文书就往这边来。
    围观群众连忙让路,等他们利索的贴好之后才又围了上去。
    “咦,这次怎么只一首诗?”
    一人出声道。盖因之前都是同时传好几样作品,像这样单独传一首诗过来,还没有过!
    “不会是文会就要结束,这是最后通过的了吧……”
    “管那些干嘛,还不快看上面写的什么!”
    于是,现场难得的安静了下来,由一靠前之人帮助大家诵读上面的内容。待他读完之后,不过片刻,各种杂音又开始出现。
    “妙啊!”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句绝了……”
    “听完这首诗,我现在好想如那些北征将士一般,披甲上阵,保家卫国,就算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
    ……
    议论以之前没有的热烈程度开始蔓延,直至一个声音问道:“作者叫贾清?这个贾清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不知道,但能写出这等好诗出来,想必不是凡人,定是诗词大家!”
    很多人都没听说过贾清的名号,幸好有最靠前的人解惑了:“这上面写的有,他不是咱江南人,是北国子监的监生!”
    “居然是北监的人,看来北监这一会要在江南文会上大出风头了。”
    此人话音一落,又有一声音道:“北监贾清?我记得昨日这里也张榜了一绝对,端的是绝妙异常,那人好像也叫贾清……”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好多人叫好呢。
    我还记得那副对子,听我来给大家说道说道……”
    差不了多少时间,南京城中各大坊市都有相似的场景出现,所论者也是同一个人……

第一一零章 薛家家主罹难
    乐业街,清风巷,薛府。
    一间布置素淡的闺房之中,一少女临窗而立。
    她身穿米褐色薄袄,玫瑰紫色披肩褂子,黄色镶边襦裙。看上去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却生的肌骨莹润,眼若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手中拿着一纸卷,看着窗外开的正艳的一树桃花,轻叹道: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该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写出如此的诗篇……”
    一妇人在两丫鬟的陪护下走了进来,少女回头一看,连忙向前两步问好道:“妈妈来啦。”
    “你看什么出神呢,可是文会出现好的作品了?”
    妇人知道女儿在关注江南文会,着人从外面给她带文会的稿子进来。
    少女道:“正是呢,妈妈正好也看看。”
    说着很自然的把手中的纸卷递给妇人。
    “贾清?”
    妇人接过去展开,首先看了一眼署名,然后就不自觉的开口道,并诧异的看着少女。
    见少女点点头,她强压下其它心思,低头品读诗作。
    一个呼吸之后,妇人收起了稿子,赞叹道:“了不得,没成想他还有这等能为,你姨妈在信里说的倒是一点没错!
    都说咱们这样的人家,生活优荣富贵,后辈子弟难以企及先祖之德,如今看这清哥儿的行事风格,内中肚量,到是很有返祖之兆啊!”
    她不是无知的妇人,出身大家族的她,自小就接受良好的教导,文墨也是极好的,岂会看不出这首诗的内涵?因此感慨道。
    少女道:“妈还夸他,前几日他还把哥哥给打伤了呢。”
    妇人闻言神情一滞,随后没好气道:“你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还拿这事来堵我的嘴!你哥哥一贯不太会撒谎的,他那日既如此说,听来也是他自己犯浑在先,人家动手在后,说出去也是咱没理。
    况且他事先也不认得人,你哥哥又没伤的太重,我岂有为这个责怪他的道理?”
    妇人大概是忘了自己刚见到薛蟠的“惨状”时的激烈反应了,一番话说的如此深明大义。
    就在少女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婆子,脸色猥琐,举止扭捏,看到妇人之后喏喏道:“夫人,老爷回来了……只是,只是……”
    妇人先是一喜,随后也察觉到了点什么,有些不安的道:“只是什么?”
    婆子艰难的道:“老爷病了,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是被人抬进府里来的……”
    一句话如同白日一声惊雷,唬的少女苍白了脸色,妇人更是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幸好少女眼疾手快,伸手给扶助了,并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安,柔声道:“妈妈先别慌,我们先出去看看再说。”
    身边的丫鬟婆子也连忙上前服侍,然后一起匆忙的向正堂而去。
    ……
    江南文会就这么结束了,第三天,一张大红榜单从礼部发出,贴在了老皇城脚下的城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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