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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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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道贞建立的这支乡勇,完全效仿定远军建制,听说教头,全部都是出自当初陈大将军麾下的伤残兵!”杨则苦笑道:“如今黑旗军名义上是灵州的乡勇团练,设为十八个团,每团三百余人,合计约六千余人。”
  裴矩此时是满肚子疑惑,最大的问题是李道贞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十八所小学堂,几百名读书人,这些读书人也要吃饭的。问题是谁也不能像打发要饭花子一样打发读书人,在最低级的助教官每天的俸禄也是五斗米,一年下来,一百八十余石,以三百名助教计算,李道贞就需要支付五六万石俸禄。
  五六千军队这个更好计算,差不多算下来一名士花费十二贯左右,那么李道贞至少需要付出将近八万贯的钱粮。
  裴矩一肚子疑问,迫切的想看到李道贞。想弄明白李道贞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长安万年县清林里,右厢房内,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细帛,照耀在陈应身上,陈应悠悠转醒,陈应低头一看,发现李秀宁正趴在他的胳膊上酣睡。
  陈应拍拍脑袋,迷糊的脑袋渐渐变得清醒。
  陈应想起昨天晚上,陈应与李秀宁解释到什么是征服,陈应又将他如何跟太原王氏作交换,如何商量铲除汾州柴氏,太原王氏肯定会心动,慷他人之慨这样的事情,太原王氏做起来没有半点愧疚,李秀宁与陈应的关系终于缓和了。
  当然,陈应虽然不会撩妹,但是他毕竟是后世之人,就算背也可以背出许多肉麻的情话,一般美女对于堪称经典的情话,几乎没有免疫力。
  当陈应对李秀宁说道:“我知道爱是一种责任,所以从不敢轻易说出口。但自从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就有勇气背负起这份责任!”
  李秀宁顿时眼睛就红了。
  当陈应道:“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听到这话的时候,李秀宁的眼泪如同雨下,怎么也收不住了。
  当陈应道:“也许爱你是错,但我不后悔爱上你,希望让我下辈子还能遇见你!既然爱上你我就不后悔,我愿永远陪着你,用我的一生爱你!”
  李秀宁感动得一塌糊涂。
  陈应又道:“一段芳香的记忆,一种美丽的心情,一个优美的故事,有你相伴的日子,演绎浪漫情怀。有的美丽都源于真挚与坦诚,虽然幸福会转瞬即逝,快乐却能持久,愿今生今世,不再有想你的夜晚。愿此时此刻,永留在爱你的心间。”
  李秀宁顿时就泪如狂潮,就像那决堤的海,李秀宁偎依在陈应胸前,等到李秀宁哭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陈应就这像搂着李秀宁,直到天亮。
  此时陈应的右臂已经没有了知觉,他很想挪动一下,又怕惊醒李秀宁,陈应就这样呆呆的坐着,陈应低着头,肆无忌惮的看着李秀宁,此时李秀宁的睫毛,随着她悠长的呼吸声,轻轻颤抖着。
  陈应望着李秀宁紧闭的双眼,内心忍不住的一阵激动。他心中暗想,李秀宁此时睡着了,偷偷亲一下,她应该不知道。
  然而当陈应低头的时候,又纠结起来。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这万一要是李秀宁得知后生气呢?
  亲呢,到底还是不亲呢?
  陈应纠结着缓缓低一头,嘴唇一点点靠近李秀宁的脸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李秀宁挪动了一下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就在李秀宁睁开眼睛的刹那间,她看到了呼着热气的嘴唇,李秀宁想也没想,一拳捣了过来。
  “哎呦”
  陈应悲剧了。
  此时陈应的半边身子又酸又麻,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秀宁的秀拳捣中他的眼睛,尽管陈应闭上了眼睛,可是拳头依旧重重地砸在陈应的眼睛上,陈应瞬间感觉鼻涕眼睛横流。
  李秀宁急忙起身,听到陈应的惨叫,这才明白自己打了陈应。
  陈应顶着一个黑眼圈,从兰儿手中接过一张红色鎏金的请柬。
  陈应的眼睛泪流不止,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只好丢给兰儿:“给我念念!”
  兰儿朝陈应吐吐舌头道:“这是应国公、工部尚书武士彟的邀请函,他将于岁除日举行婚礼,请郎君介时参加。
  陈应对于这个倒没有意外,武士彟不仅支援了他好几万贯的钱,用来兴建新宅,而陈应又是武元爽、武元庆的师傅,于理于情,武士彟再婚,陈应不仅需要亲自光临,同时还要携带一份厚礼。
  陈应算算时间,武士彟的婚礼是七日之后,时间还来得及,只是自己的眼睛,有碍观瞻。陈应突然让兰儿拿一个去皮的鸡蛋给陈应消肿。
  不多时,又一封请柬递到陈应手上。
  陈应依旧交到了兰儿手上,兰儿道:“还是武士彟与杨氏成婚,邀请郎君观礼,弘农杨恭仁具礼。”
  陈应心中暗暗惊讶:“一场两婚礼两张请柬,这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这种情况在后世不是没有,既客人与男主和女主都是朋友关系,一场婚礼随两份礼不是没有老程就亲身经历过,然而陈应可以肯定的是,他与弘农杨氏并无深交,杨恭仁为什么给他下这么一份请柬?
  陈应也没有多想,他根本就没有睡好,躺在床上补了回觉。
  等陈应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李秀宁愧疚的望着他。
  陈应笑道:“三娘,你这起床气可不真不小,看吧我给打的日后我看还是离你远点。”
  李秀宁好奇的拿起请柬,陈应摆摆手道:“也不知道弘农杨氏怎么回事,居然给我下了一道请柬,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李秀宁郑重的道:“弘农杨氏可没疯,按说这份请柬你还真得去。”
  陈应愕然:“为什么?”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情?”李秀宁疑惑的问道?
  陈应道:“知道什么?”
  李秀宁皱起眉头道:“令堂就是出身弘农杨氏,乃前隋司空、安德王杨公雄之妹,初嫁李弼之孙李义方,李义方死后,居家守寡七年,后嫁于汝父为继室”
  “等等让我想想!”
  陈应知道武士彟再娶的这房妻子就是历史上武瞾的生母杨氏,杨雄与杨氏的父亲杨达是兄弟,那么他的母亲与杨达也就是兄妹,荣国夫人是杨达的三女儿,那岂不是说他就是荣国女人的表弟,武瞾的表舅?


第七十七章 我生君未生
  夕阳映照在窗外的积雪上,显示甚为瑰丽。新妇杨氏凤冠霞帔的坐在梳妆台前,怔怔的出神。良久,杨氏起身打开窗户,一股寒风吹来,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杨氏仿佛感觉不到寒冷,望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夕阳光神游体外。
  新妇杨氏已经四十岁了,在这个年代,应该是当奶奶的人了,然而,她作为隋朝宗室贵女,却一直未婚。作为四十余岁的大龄剩女,杨氏是一个非常传奇的女子。她出身弘农杨氏,世代名门,一直锦衣玉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杨氏的父亲杨达非常宠爱杨氏,许诺她让他自主择夫婿。
  当年,隋朝杨达的族父杨坚族父本义,指的是曾祖父的亲兄弟的孙子,即伯叔曾祖父即族曾祖父的孙子,即曾祖父的侄孙即从孙,是祖父的堂兄弟即从父兄弟的儿子,即堂伯叔祖父即族祖父的儿子杨达与杨坚的关系略远,吐谷浑侵隋西部,上柱国元谐为元帅征讨,杨达为属下司马。还军后,杨达兼吏部侍郎、位受开府仪同三司。杨达从军司马,渐渐升为纳言相国,为了杨氏的婚事,杨达可谓之操碎了心。
  然而,杨氏却一直不肯放低自己的择婿的要求。开皇十八年公元598年,杨氏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伯父隋观德王杨雄,有意将其许配给左卫大将军宇述之子宇士及,宇士及也是允允武,一表人才。可是杨氏却认为宇化及乃鲜卑族破野头氏之后,身份卑贱,不配她高贵的身份。
  杨达也无可奈何,杨广听说杨氏拒婚,赶紧以上国柱、齐国公高颎为媒,将他的长女,十四岁的南阳公主当时应该不是公主,只是郡主下嫁宇士及。
  仁寿四年,杨氏的姑姑既陈应的生母,梁国夫人曾有意将其许配给上国柱、齐国公高颎的三儿子高表仁为妻。作为当朝显贵之子,渤海高氏北齐皇族后裔,而高表仁身高八尺三寸,孔武有力,剑眉星目,一表人才。弱冠之年就获得了千牛备身,官居从四品殿前直阁相当于戏里所说的御前带刀侍卫,可是杨氏却看不上高表仁,认为高表仁是一个莽夫,没有才。
  自仁寿四年之后,杨达更是大急,托了无数人,将关陇豪门、山东贵族,甚至地方豪强的未婚子弟,与杨氏相亲。从仁寿四年至大业八年,这短短八年时间内,杨氏相亲不下四百次,几乎见光了关陇世族子弟和山东贵族。
  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隋朝,那还真是件难事。隋朝和秦朝一样,持续时间虽短暂却极具影响力。它就如烟花绽放,刹那芳华,给后人留下永恒的思索。
  杨氏的命运就像隋朝一样,她历经了隋朝的崛起,繁荣富强,还有堕落、腐朽。大业八年她的父亲病死军中,她的伯父的杨雄也病死军中,连续失去两位至亲,对杨氏的打击非常大。自杨雄、杨达兄弟死后,杨氏的婚姻就再也没有人关注了。
  杨氏也落得清净,她平时读读佛经、练练书法,摆弄一些花草,世人都以为她清高,事实上根本就不是,杨氏对于婚姻的要求并不算高,她只需要有一个可以懂她的人,她不缺钱,也有钱,她对于钱财并不看重,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懂她的人。然而在这个以“门当户对”有天然鸿沟的时代,杨氏注定会是一个悲剧。
  用现在的话说是一个非常很漂亮,聪明,而且很有才气,甚至是个艺范的大龄女青年,可能是因为太挑剔了,居然没有找到合适的,直到四十多岁,李唐代隋而立,李渊得知老友武士彟的发妻死亡之后,就想起了她。
  武士彟出身低,一直非常自卑。杨氏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份在那里摆着,无论从隋朝皇族的角度考虑,还是从弘农杨氏的角度考虑,她都是无可厚非的天之贵女。
  杨氏身穿凤冠霞披,也打扮得光彩照人。坐在大红的被服上,杨氏眼睛却没有半点喜气。
  李渊不是她的父亲杨达,也不是她的伯父杨雄,李渊根本就没有考虑她的感觉,直接一纸诏书,将她许配给了武士彟。
  杨氏非常愤怒,非常不甘,尽管她已经年过四旬,仿佛她就是上天的宠儿,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尽管武士彟与她的年龄相当相差两岁,可是如果让她跟武士彟站在一起,他们根本就像是两代人,父亲与女儿的差距。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款款而入,看着杨氏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顿时夸张的惊叫起来:“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还这么坐着啊,这吉时就要过了一个二个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给大女梳妆?”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杨氏的姨母杨达之妾单柔。单柔本是早年招的头牌,大业五年十四岁的时候被杨达纳为第六房小妾,要仔细算起来,单柔如今不过二十五岁,可是身上的那股风尘气,让杨氏厌恶不已。
  杨氏坐着未动,甚至眼睛都没有抬。
  单柔端起一个花瓶,随手砸在杨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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