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哪怕你拿走他所有的财富,只要给他活下去的希望,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至少在绝大多数人眼中,生命的价值是要远高于财富。
所以开设一家综合性的医院,是非常赚钱的行业。
陈应自然知道,在后世一个普通的发热感冒,去大医院花了两三千正常,可是去小诊所,十几二十块解决也正常。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和悬殊?关键就在于,人的财富不同,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所追求的东西也不同。
虽然在这个时代,贫民百姓更多。可是架不住世族门阀有钱啊,在陈应开设四轮马车的时候,就发现世族门阀的钱,太好赚了,一轮四轮马车,哪怕用上上好的木料,造价也不过几百贯而已。可是却会卖到上万贯。
然而,四轮马车依旧有人买。当陈应以为长安勋贵全部买完以后,这个四轮马车的生意就会遭遇淡季,不过长安的勋贵买了,其他地方的勋贵也纷纷花钱买车,在他们看来,陈应发明的这个“公车”公爵之车,简直就是为他们为些勋贵量身打造的,在这样的车里,可以休息,可以煮茶,可以下棋娱乐,也可以看书写字,甚至还可以享受路途上的烹饪,可以在车里沐浴,也可以在车里享受足疗、正是因为有如此强大的功能,所以这种奢华的车,才会成为勋贵们趋之若鹜的追求。
太极宫甘露殿内,李渊默不作声的处置奏折,李建成在一旁协助,李建成几次张口欲言,临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渊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李建成郑重的点点头道:“是。”
李渊一笑指了指锦墩道:“想说就说,我们父子之间,用不着躲躲闪闪吞吞吐吐闹得太生份了。”
李建成迟疑着:“阿爹要杀窦建德?”
李渊眉毛一动:“说说看,理由是什么?”
李建成将陈应的那一番说辞,向李渊道来。
李渊放下了手中的笔,嘴角带着笑意,转过脸看李建成。
良久,看着李渊没有反应,李建成最终还是放弃了,改口道:是儿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建成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渊道:“不错,朕正是要杀他。”
李建成辩解道:“阿爹,窦建德所部已然内附,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为朝廷所用,之前的小小冒犯,父皇如天之量,当可包容得”
李渊哑然失笑:“你以为朕真的老糊涂了?”
第十七章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李建成愣愣的望着李渊。
李渊此时一脸平静,甚至平静的可怕。
李建成不解的道:“可是,阿爹还要杀他?”
“不错,朕现在依然要杀他,因为不杀此人,朕就昼夜不得安寝,朝廷也将不得安宁!李渊反问李建成道:“窦建德内附,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十数万大军,百余将佐,上千校尉,武百官,何止千人,均要妥善安置,宋正本、凌敬、高雅贤、曹湛之流,可会因为做了大唐的官,领了我李家的俸禄,就真的忠心于朝廷了?
李建成摇摇头道:“这恐怕很很难。”
“是啊,很难,宋正本原本不过一介县令,因为窦建德,已经做到了夏国纳言,可谓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有凌敬,他原本不过是一名落魄书生,窦建德委任其国子祭酒,这是仅次三省与六部齐肩的要害署衙,高雅贤不过是一介豪强,曹湛是一个破落户,窦建德皆给他们正三品的官爵,这些,朕都给不了。”
李建成若有所思的道:“那暂时更不能杀窦建德了,要对付窦建德的人马,就必须打散他们,要用手段,要用权谋,要分化,要拉一批人打一批人。河北诸军皆胃惧陈应,不如阿爹命陈应出面,对河北军进行整编,收其将佐,纳其军力,只有如此,这十数万兵马才能真正变成大唐所有,为阿爹所用!”
李渊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此举正合朕意。只要杀掉窦建德,河北诸军群龙无首,他们没有了效忠的对象,只能认命。”
李建成却摇摇头道:“阿爹,窦建德还不能死,杀人诛心,不如先诛其心,再杀其身。”
“诛心?”李渊疑惑的问道:“说说,你这是什么章程?”
“是!”李建成解释道:“凌敬此人,才智高绝,行事果敢,更兼对窦建德忠心耿耿,有他在窦建德身边,整编兵马也好,收买将佐也罢,只怕最终都要功败垂成,要真正收伏河北上下,凌敬必须死!”
李建成接着道:“诛杀凌敬,一方面,要震慑窦建德,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要让河北诸将,河北武看看,朝廷要杀人,窦建德是拦不住的。凌敬在河北职分不高,但却被武上下尊为先生,窦建德连他都保不住,还能保得住谁?只有如此,河北将佐才会背离窦建德,投向朝廷。”
李渊望着李建成,眼中露出赞许之色。
李建成顿了顿,望着李渊郑重的道:“所以说,杀凌敬,对窦建德,这是敲山震虎;对河北,这是杀鸡儆猴”
就在李渊与李建成筹谋着如何对付窦建德的时候,陈应则与李秀宁商量着如何筹建医院。
做出这样的决定,说出来的理由很想,很强大。比如改善大唐的卫生医疗条件,改善大体民众治病困难,治病资源紧张等问题。当然,陈应未尝没有私心,因为里面的利润实在是太大了。
走私的利润大约是一倍多,地产商的利润差不多是十倍,贩毒的利润差不多是数十倍,可是医院的利润,却是数百上千倍,甚至万倍。
什么金融,什么股票,比起医院来,简单弱爆了。
关键是,开设医院不像冶金行业一样,直接关系着一个国家的整体实力和国防支柱产业,这样的产业,消耗最大的还是朝廷,所以说,陈应哪怕不交出钢铁产业,如果朝廷与陈应发动贸易战,卡死出货源头,陈应根本就玩不转。
但是,开设医院却不一样。
在后世,陈应就想着帮助一部分人,把有限的医疗分类销售,就像酒食一样,地摊上一块烧饼是一块钱,可是以五星级大酒店里就要几十块,然而几十倍的差价,却从来没有人会去质疑这个问题。
比如青岛大虾,三十八块一只。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北京的很多高档饭店,一只虾的单价,绝对不止三十八块一只,可是人们就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应开设医院的理念也是这样,既有平民式的消费,也有贵宾式的消耗,平民医疗可以采取平价,或低价,针对贵族,则采取至尊级服务,优美的配套环境,超高的医疗成本。
经过陈应连比划带说,又在纸上花了无数张草图,李秀宁终于明白了陈应的大致想法。
李秀宁道:“你的想法虽然好,可是却没有什么可行性。”
陈应道:“怎么就没有可行性了呢?”
李秀宁道:“我虽然不懂你的这个医院,即然是治病救人,你总要有郎中吧,谁去坐堂,你吗?”
“郎中的问题,自然很好解决,太医署不是有年老致仕的太医嘛,我可以把他们返聘回来,当坐堂医生!”陈应知道人们往往比较信任名医,神医。
而太医,本身就是一个自带流量的名医。只要挂出去,前太医某某,患者自然会云集。
李秀宁点点头,她倒是知道。大唐太常侍下辖总郊社、太乐、鼓吹、太医、太卜、廪牺、诸祠庙等署,其中太医署,就有三百多名郎中,当然,也有医正、医师、医官和医工、药工等职,按照平时习惯,也会因年老体衰等原因,荣养一部分人。
这些医师、医正退休之后,朝廷虽然会负责他们的生活问题,可是关键是太医署的官职级别都非常低,令二人,从七品下;丞二人,医监四人,并从八品下;医正八人,从九品下。令掌医疗之法,其属有四:一曰医师,二曰针师,三曰按摩师,四曰咒禁师。皆教以博士。
太医的俸禄本来就不高,致仕之后,他们的待遇则更低,甚至他们享受不到折冲府队正的待遇。
关键是这些太医呢,身份有点尴尬。首先他们曾经是太医,可是失去太医署这块光鲜外衣,他们无法像普通郎中一样,或是走街串巷,或是坐堂,依靠着微薄的俸禄,虽然衣食无忧,可是居住在长安生活,却不尽如人意。
陈应道:“咱们可以这样办,请外父下一道恩旨,咱们的这个医院就挂在太常寺下,成立新任博仁医院,设医令一人,丞两人,与太医署同级,让他们享受官阶待遇,俸禄,由我来发,这样以来,博仁医院应该不愁找到郎中。”
李秀宁点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那倒可以试试!可是,你这个博仁医院放在哪里?”
陈应笑道:“这个更加简单,在长安城里再买一套大宅子就可以了,要求也不是太高,环境需要清幽,风景需要优美,当然还需要够大,至少要比咱们这个宅子大一些。宅子买下来,咱们一起整修。”
李秀宁苦笑道:“这个还真不简单,长安城里的大宅子,都是有主的,也没有听说谁家想要出手宅子。”
在古代,可不像现代。建造房产出售。在古代,房产属于祖产,除非天灾,逼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卖宅子的。
陈应咬咬牙道:“大不了多出点钱,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叫事!”
李秀宁噗嗤一声笑道:“其实你也不用买了,如果你不嫌偏远的话,我倒有一个宅子,其实也不是宅子,而是前朝时的芙蓉园!”
“芙蓉园?”陈应愣了一愣:“芙蓉园是你的?”
“当然!”李秀宁点点头道:“当初阿爹,就把芙蓉园赏赐给我了,不过我没有去住过,只是去看了一眼。”
芙蓉园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曲江池。是唐明皇李隆基改的名字,而且他与杨贵妃还在曲江池经常设宴,陈应怎么也没有想到,整个曲江池都是李秀宁的产业。
整个曲江池占地四百余亩,在长安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其中的价值可想而知。
陈应心中笑开了花。李秀宁不仅长得极美,而且还非常有钱。对比后院的恭王府就可以知道芙蓉能值多少钱了。
陈应迫不急待的道:“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第十八章 朕考虑考虑再作决定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说的就是芙蓉园,开皇三年公元583年,隋帝正式迁入新都。隋帝恶其曲,觉得不吉利,遂拟更曲江为“芙蓉园”。经过隋初的一番改造,曲江重新以皇家园林的性质出现在历史舞台,而且得到了一个新的名称芙蓉园。
因李秀宁攻下长安立下大功,李渊便将芙蓉园这座占地超过四百亩的皇家园林赐给了李秀宁。不过,李秀宁却一直没有入住芙蓉园。而且要杨广时代,芙蓉园就是他们君臣饮酒作曲,赋诗作对的地方,不过李秀宁只爱武装,不爱红装,她根本就不喜欢人之间相互吹捧,无病呻吟的样子,所以呢,这座芙蓉园就空置了下来。
皇宫陈应也进去了不止一次,可是却远远没有芙蓉园来得震撼。唐皇宫基本上承袭隋朝大兴皇宫,直到唐明皇李隆基时代,才开始大规模修建,这个时候的唐皇宫,虽然壮观,因为有北京故宫比较,陈应倒不感觉到如何震撼。
然而当远远的看到芙蓉园,陈应这才感觉到芙蓉园的奢华,芙蓉园坐北朝南,门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