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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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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汗淋漓的侍从气喘吁吁的跑到尉迟恭门大摇扣响门环。
  尉迟恭的司阍推开门道:“请问,你找谁?”
  侍从道:“魏洗马何在?
  司阍有些莫名其妙道:“魏洗马?”
  不等司阍说话,那名侍从赶紧道:“哦那就是不在!这封信,记得交给魏洗马,这是陈大将军给魏洗马的私函,决不可让他人拆看。”
  说着,侍从不管司阍如何反应,直接将密信塞到司阍的手中。
  等到夜里,尉迟恭疲惫不堪的返回府邸,司阍赶紧将这封信送到尉迟恭的手上道:“主上,这是陈大将军送给魏洗马的密函!”
  尉迟恭满头雾水的道:“陈大将军给魏征的密函?送信的人呢?”
  司阍道:“把信放下就走了。”
  尉迟恭疑惑的道:“你可认识送信的?
  侍卫摇头头道:“未曾见过,应该不是陈大将军手下的人。陈大将军手底下的人,虽然不曾全部认识,绝对不会有面生的人!”
  尉迟恭拿起密函坐看右看,满脸生疑。尉迟恭终于按耐不住将密函撕开阅读。
  尉迟恭看罢勃然大怒,一拳狠狠将信砸在案几上。
  用红木打造的案几,在尉迟恭一拳之力的砸击之下,四分五裂,变成碎片。
  司阍大惊失色的问道:“主上,出了什么事?”
  尉迟恭满脸狰狞的吼道:“还能有什么事,陈应让魏征设计杀我!”
  司阍满腹疑惑的道:“可陈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尉迟恭一时语塞。
  尉迟恭拿着密信,翻来覆去的观看一番,喃喃自语的道:“不对啊,这明明就是陈大将军的亲笔笔迹!”


第二一七章 想弄死我我先弄死你
  尉迟恭越看心越惊,越看心中越怒,渐渐的他的额头出现凸起的青筋,脖子上的血管也缓缓。
  身边的司阍吓得瑟瑟发抖,要说尉迟恭的武功是天下第一,那肯定是有点夸张,可是要是放眼整个东宫,尉迟恭要是认了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像韦挺、冯立、包括陈应、李世绩在内的武将,其实他们的武功都很弱,勉强可以说是不错而已,可是放在尉迟恭面前,那就完全不够看了。
  “为什么?为什么?”尉迟恭抬腿朝着已经被他拍散了架的案几上踢去,沉重的红木案几带着劲风,朝着窗户飞去。
  “咔嚓”一声巨响,整个窗户被这块案几碎片击碎,随着这声巨响,数十名亲卫,提着兵刃冲进大厅之内。
  尉迟恭本来就是憋气,望着众亲卫过来,脸色一沉:“出去!”
  一名亲卫上前问道:“尉迟将军”
  尉迟恭陡然吼道:“滚出去!”
  众亲卫无奈的退出大厅。
  尉迟恭一屁股坐在地上,半点没有回过味来。他自从投降陈应之后,一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从未有过逾越之举。然而,陈应居然想着要杀掉自己。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尉迟恭表面上是一个黑大个,可是他却是一个粗中带细的人,这个消息太过骇人,他不敢大意。
  然而,就在这时,尉迟恭用力的攥着这封密信,拳头扬起来,重重砸在地板上,青砖铺成的地板,顿时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尉迟恭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自己并没有得罪陈应,陈应要杀自己的目的何在?
  以陈应的身份和地位,他没有必要对付自己吧?难道说陈应吃饱了撑的?
  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时,尉迟恭慢慢冷静了下来。然而,心静下之后,放松下来的尉迟恭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听到了微弱的咔嚓声。声音虽然很小,却被尉迟恭敏锐的捕捉到了。
  尉迟恭战将,最擅长领军冲阵,这就需要尉迟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楼上的动静,说他的府邸有了不速之客。
  想到这里,尉迟恭并没有起身去寻找这个不速之客,而是装着义愤填膺的样子吼道:“来人!”
  一名侍卫躬身施礼道:“将军请吩咐!”
  “给某准备此许肉食,酒要多!”
  尉迟恭是肉食动物,无肉不欢。随着尉迟恭的吩咐之下,侍卫急忙去准备。
  时间不长,几名侍卫进入,收拾着被尉迟恭打碎的案几,修补着尉迟恭打坏的窗户,尉迟恭一边喝着酒,一边发着牢骚:“他娘的,太欺负人了,某鞍前马后,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
  “居然想要某的命,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死!”
  尉迟恭一边猛灌着酒,一边愤愤不平的咒骂着。
  渐渐的尉迟恭脸上的醉意越来越浓,突然,尉迟恭将手中的酒坛子重重的砸在地上。
  酒坛子摔得成碎,残余的酒水,流得满地都是。
  几名侍卫急忙再进冲进大厅中。尉迟恭这个时候红着眼睛道:“亲卫队集合,把武器装备都发下去!”
  一名亲卫上前问道:“将军出了什么事?”
  尉迟恭红着眼睛道:“有人不想让某家活,耶耶就先弄死他!诸位兄弟,赶紧抄家伙!”
  众亲卫轰然应诺,众人急忙忙碌起来,披甲的披甲,给弩机装上弩弦的装弩弦,众亲卫将士在府中一通忙活,好不容易全副武装集合。
  众亲卫再集合,却发现尉迟恭已经躺在地上,鼾声如雷。
  就在这时,俯身在大厅屋檐上的黑衣劲装武士望着这一幕,摇摇头,随即隐身在夜色中。
  尉迟恭望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挥手让众亲卫散开。
  众亲卫感觉莫名奇妙,可是谁也不敢去问。
  尉迟恭府邸对面的小院中,张公瑾坐在院中的石桌上,自斟自饮着,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紧身劲装武士服的侍士,轻轻落在院中,冲着张公瑾施礼道:“禀告将军,鱼儿已经上钩了!”
  说着,劲装武士将在尉迟恭屋顶观察到的情况下一五一十的向张公瑾娓娓道来。
  张公瑾闻言,脸色越来越红润,得意的笑道:“如此甚好!”
  劲装武士道:“尉迟恭喝了足足三坛子酒,若不是不胜酒力,恐怕现在已经带着人去杀魏征了,咱们是不是要执行第二步行动!”
  张公瑾摇摇头,笑道:“暂时不用,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尉迟恭的为人,这口气他绝对咽不下去,我们什么也不用做,等着看好戏吧,无论是尉迟恭反出东宫,或者在盛怒之下杀掉魏征,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长安太极宫武德殿中,顶着黑眼圈,明显纵欲过度的李渊,不情愿的走到御座上坐下来,望着风尘仆仆的李建成道:“太子,河北之乱,你处理得不错!”
  李建成在轻轻笑道:“这也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河北事件不是孤立的!”
  本来,李建成很想告诉李渊,河北之乱的真相其实就是李世民在幕后一手捣鼓起来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以这个军功,重回朝堂,只是纠结一番,李建成话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李建成望着李渊疲惫的神情,一脸关切的问道:“阿爹,近来怎会如此疲惫?”
  李渊老脸一红,咳嗽一声。打着哈欠道:“国事如此,朕怎么能睡得着啊!”
  李渊摆摆手,两名阿娜多姿的宫娥给两人端来热茶。
  李渊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毫不客气地一口口喝起来。
  李建成端起茶杯,犹豫片刻,还是认真的道:“阿爹,身体要紧,大唐还不能没有阿爹!”
  李渊挥挥手,让众宫娥宦官下去,众宦官和宫娥纷纷告退。
  望着空荡荡的大殿,李渊一脸郑重的道:“大郎,阿爹错了!”
  “错了?”李建成苦笑连连道:“阿爹,你怎么能说这话,错了什么?”
  “朕千不该,万不该放陈应去西域,如今养虎为患了!”说着,李渊痛心疾首的道:“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陈应在西域已经尾大不掉了!”
  李建成皱起眉头道:“阿爹,一个女婿半个儿子,陈应也算咱们自家人,阿爹你你怎么会这样想啊!”
  李渊望着李建成道:“大郎,你有多久没有接到陈应的消息了?”
  “没多久啊!”李建成想了想道:“大约一个月前陈应曾给我写了一封信,告诉我西域今年获得了大丰收,预计可以收获八百万石粮食!”
  “这就是问题所在,八百万石粮食,以日食三升为标准,足够六七十万人吃上一年。”李渊神色凝重的道:“西域乃化外之地,向来不服王化,更何况自古以来就有全民皆兵的传统,陈应现在有粮,有铁,只需要他振臂一呼,就可以拉起至少三十万大军!”
  李建成想了想道:“若是阿爹担心陈应尾大不掉,大不了把陈应调回长安,三娘如今也在西域,我也好久不见小外甥了。”
  李渊苦笑道:“大郎,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朕何尝不知道陈应在西域时间越久,他在西域就会越根深蒂固,这样以来,对他,或对我们大唐来说,都不是好事,朕三个月前就曾下旨,以大司徒之职,委任与他,然而宣旨的使团自从进入西域之后,就泥牛入海。”
  李建成道:“西域天气变换莫测,莫不是出了意外?”
  “朕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恐怕不会这么简单!”说到这里,李渊顿了一顿,叹了口气道:“对付陈应,削去梁国公爵也好,罢免其职务也罢,都不起作用。就算陈应明日变成一介白身庶民,他也依然是大唐最大的威胁。”
  李建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道:“阿爹的意思是。
  李渊起身盯着李建成,一字一顿的道:“杀了他!”
  李建成目光闪烁道:“江淮如今乃国中之国,在江淮阿爹的圣旨还没有杜伏威的一句话好使,东突厥颉利可汗二十万大军,随时可能会寇边,大唐大唐还需要陈应!”
  李渊神色一凛,腾地起身,指着李建成大声斥责道:“大郎,你好糊涂!大唐需要的,是无数能够领兵征战前敌的将军,而不是一个,只能带着部属,四处灭火的陈应,更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可以颠覆大唐的陈应”
  李建成愣了片刻,喃喃的道:“那谁能谁能抵御,突厥寇边?”
  李渊起身道:“大唐不缺能征善战的猛将,赵郡王举荐的那个李靖,还是东宫的李世绩,他们二人都是将兵之帅才,朕准备调李靖出镇凉州大总管以备突厥!”
  李建成听着这话,心中渐冷。
  李靖出镇凉,防备的恐怕不突厥,而是陈应。
  就在这时,一脸倦容的李渊道:“陈应的事先放一放,大郎,你推荐一个东宫将领,到玄武门禁军屯营任职!”
  李建成愕然,而后忙不迭点头。
  李渊面色无比阴沉的道:“还有,铸造钱币之事,要抓紧了。
  李建成躬身道:“儿臣遵命!”


第二一八章 国家的信誉最为重要
  李秀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放亮,迷迷瞪瞪的李秀宁一边洗漱,一边向何月儿问道:“昨天陈郎没有回来?”
  何月儿点点头道:“来了,只是回来的太晚,陈郎说他身上带着太多的寒气,怕冻着公主与腹中的胎儿,就在隔壁的书房歇息,天不亮的时候就走了!”
  李秀宁疑惑的问道:“他最近忙什么?”
  何月儿摇摇头道:“不是太清楚,陈郎天天都去疏勒河边,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李秀宁皱起眉头,她心中甚是奇怪。她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顿饭,就让何月儿准备马车,她乘车出城。
  然而刚刚出了疏勒城大都府,李秀宁的马车就停住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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