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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血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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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大唐这个从战争中诞生的国家,并没有被惨烈的战争吓倒,我们的百姓不甘心成为失败的奴隶,农民辛苦种工,工匠勤奋做工,士农工商,各司其职,我们背靠近乎无穷无尽的资源,以惊人的速度为我们制造武器装备,随着大唐军工生产效率成倍提高,装备的补充第一次跟上了消耗速度。
  在我向你发出这封信件的时候,扶桑联军针对相山攻势已经被我们击退了,大唐暂时安全了。
  来自整个北方各州的援军源源不断地开赴过来加入我们的阵营,虽然目前的形势仍然极其严峻,但是我紧信,我们的坚持和牺牲是不会白费的,大唐百姓对和平的向往是不可能被摧毁的,只要我们不放弃,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一口气看完,李秀宁的眼睛都有点儿湿润了。
  陈应只字不提具体战况,但她完全想象得到战事有多惨烈,他的处境有多艰难,让她心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身穿公主装,迈着小短腿飞快跑过来的永乐公主扑向李秀宁。
  永乐公主奶声奶气的道:“阿娘,阿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老是不回来看看我们?他是不是要我们了?”
  李秀宁神思一阵恍惚,蹲下去摸着永乐公主的头,认真的道:“不会的,你阿爹……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永乐公主眼睛有些迷离的道:“爹爹什么时候会来看我?永乐会乖的!”
  “会的,快了!”
  李秀宁突然看到李道贞的眼睛红红的,靠在窗户边上,一脸绝望。
  而改名为陈继业的李嗣业,一身甲胄,一脸铁青的站在李道贞身边。
  李秀宁脸上的微笑,缓缓定格住了,他意识到了不妙。
  李秀宁感觉隐隐有些不对劲,翻看着信末尾的日期,七月丙午,现在已经是七月甲寅,也就是说过去了九天。
  这根本就不可能,大唐的效率就算再差,前线的一封信也不可能用九天时间从相山传回来。
  李秀宁的眼角隐隐泛起了泪光:“怎么回事?”
  李道贞哽咽起来,却没有说话。
  李秀宁走到陈继业面前,望着陈断业认真的说道:“大郎,你说……”
  陈继业喃喃的张了张嘴。
  最终叹了口气道:“没什么!”
  “大郎,看着我!”李秀宁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陈逊和李若曦来到李秀宁身边。
  陈继业突然再也控制不住的道:“九日之前,父帅击退扶桑联军,随后发起全线反攻……”
  长安太极宫。
  李建成阴沉着脸望着李安俨咆哮道:“找到人了吗?”
  李安俨摇摇头,一脸苦涩的道:“搜遍了幕府山,找到一千零四十九具模糊不全的尸体,找到了这个……”
  说到这里,李安俨说不下去了。他双手捧手一枚玉钺。
  这柄玉钺已经被烈火烧得碎裂。
  李建成望着这柄玉钺,感觉天旋地转。
  魏征赶紧上前扶住李建成。
  李建成只感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第一七九章 本宫不死尔等都是妾(大结局)
  李秀宁躺在床上,双目空洞无神。
  陈继业跪在床前,双眼挂满泪痕,哽咽道:“父帅率军追过长江,登上金陵城北的幕府山,突然山上燃烧起了大火,将父帅的中军吞噬……尽管亲卫拼命相救,可……水火无情!”
  说到这里,陈继业已经泣不成声。
  李秀宁突然挣扎着爬起来,朝着门外喊道:“红袖、绿珠!”
  一对早已哭成泪人的姐妹花踉跄着走来。
  李秀宁挥挥手,一字一顿的道:“给本宫披甲!”
  红袖和绿珠沉默着,赶紧拿出李秀宁的紫金甲胄缓缓披甲。
  就在这个时候,位于陈家堡暗室里的陈应核心部曲齐聚一堂。
  满脸灼伤伤疤的周青,也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整张脸异常狰狞吓人。
  暗室里躺着一名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的人。此人并没有五花大绑,但是他的脖子以下,全部不能动,全身的所有关节都被卸下来了。
  但眼神桀骜,一看就是个好勇斗狠的角色。
  单雄信盯着他,他傲然跟单雄信对视,还在流血的嘴咧开,嘿嘿笑着,有股子说不出的阴狠。
  单雄信捏了捏拳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干的?”
  那人嘿嘿一笑,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那么多废话干嘛?”
  单雄信咬牙说:“要杀你还不容易?只要我咳上一声,我们一吐你一口,你连渣都不会剩下。不过,我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对大元帅下手的,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那人冷笑道:“你当老子傻啊?只要说了,你马上就会将我满门抄斩,五马分尸!”
  “你不说只会死得更惨!”
  单雄信仿佛在缅怀自己的过去,带着浓浓的伤感,淡淡的道:“我们二贤庄对付吃里怕外的叛徒,向来是三刀六洞,当然,还有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了事的人有衣服剥光,绑住手脚,在身上划出几十道伤口再将他扔到山顶,任凭鸟雀啄食,野兽撕咬,虫蚁啃食,他们在此期间还会为受刑者提供饮食,以延长其生命,受刑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块块的撕掉,露出白骨,任你怎么哭怎么骂怎么吼,都无济于事……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这种滋味?”
  单雄信语气冰冷而平静,如同恶魔低语,让这名死士浑身微微战栗。
  当死士的,哪个不是亡命之徒,从接下这桩任务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当自己已经死了!可同样是死,一刀断头和千刀万剐还是有区别的,只要有得选,谁愿意受这零零碎碎的苦?死士看着单雄信,
  单雄信同样看着他,冷酷中带着狂怒的目光告诉他,他是认真的,不想被鸟兽虫蚁生生啄成一堆白骨的话,最好回答他的问题!
  他稳住心神,低声道:“我们是太原温氏。”
  太极宫内,李建成悠悠醒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大臣咆哮道:“朕要御驾亲征!”
  当然,大臣们都知道这是李建成的气话。
  可是,就连一向敢于直谏的魏征和房玄龄,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李建成最终还是与李秀宁兄妹二人,率领关中二十五万新军,十六卫大军,几乎倾巢而出,浩浩荡荡杀向江南。
  扶桑联军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软脚虾,一触既溃,望风而逃。
  仅仅一个月后,大唐朝廷王师,收复广州城。
  三个月后占领中南半岛全境,除了零星的叛军钻进深山老林为匪,已经没有了可以成建制的扶桑联军。
  半年之后,李秀宁站在江边的巨石上,遥望着滔滔江水,脸无表情。
  已经查探了半年,搜遍了金陵周边方圆数百里之境,只差掘进三尺了,依旧没有找到陈应,李秀宁仿佛已经认命了。
  一脸丑陋伤疤的何月儿,匍匐在李秀宁身下:“回禀公主,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相山之战的紧张关头,一枚原本哑火的火箭弹在李世民身边爆炸,爆炸的冲击波直接炸断了他的一条腿,抢救无效,半个时辰后暴毙。
  扶桑太子李承乾无法降服扶桑的骄兵悍将,双方爆发了激烈冲突,最终扶桑联军溃败……”
  不等何月儿说完,李秀宁突然打断了何月儿的话道:“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幕府山是谁的主意,谁下的手……”
  “扶桑虞国公,尚书右仆射温博彦!”何月儿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是他下令死士秘密潜入陈郎身边,成为陈郎亲卫,在火油船上岸的时候,点燃了存放火油的油料库,六万余斤火油爆炸,引发山火……”
  “够了!”李秀宁冷声道:“你知道怎么做!去吧!”
  何月儿正准备离开,李建成来到李秀宁身边道:“三娘……”
  李秀宁凶巴巴的望着李建成道:“你不要劝我,谁劝也没有用,就让我任性一回,你要如何处置我都行,让我替陈郎报了这个仇!”
  随后不久,太原温氏位于太原的祖宅,变成了火海。整个温氏鸡犬不留。
  李秀宁始终坚信,陈应并没有死,开始动用天下游侠,猛虎义从,以及所有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开始寻找陈应的下落。
  十年后,平阳公主郁郁而终。
  李建成下旨以亲王爵下葬。
  前后部羽葆鼓吹、大辂、麾幢、班剑四十人、虎贲甲卒……
  长安朱雀大街上,一身破旧道袍,显得很邋遢年轻道士回头着渐渐远去送葬队伍,挠挠头,长叹:“不知不觉间,居然过了十年啊!”
  长孙无垢拉着一名七八岁大的小男孩,一脸感慨的道:“是呀,一晃就是十年,好快啊!”
  她抚摸着满头灰白的头发,越发的感慨:“我已容貌不在,你却岁月不改,上天何其不公…真让人难以置信!”
  道士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十年的陈应。
  虽然扶桑联军与大唐终极之年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大唐可没有闲着啊。
  在东南亚方向,安南都护府征服了整个中南半岛,饮马马六甲;
  在中亚方向,安西都护府吞并了整个萨珊帝国,与拜占庭帝国臣服;
  在东北亚方向安东都护府,新设立了黑水都督府,建立了数座大城市,战旗一直插到秋明地区……
  而在国内,蒸气机的应用变得越来越普遍,越来越多的工厂和矿山响起了蒸气机的轰鸣。
  十年里,大唐出现了两百多艘装有蒸气机的商船,并且制造出了第一艘全金属结构的军舰。
  在长安,皇帝陛下兴致勃勃地拨出一笔钱铺了一条长达两万千米的铁路,一个火车头拖着两个装满煤的车皮轰隆隆的从上面开过……
  在挣脱了固定思想的束缚,并且汲取了大量先进的知识之后,这个古老的族群爆发出令人惊叹的创造力,一路狂飙猛进,遥遥领先。
  “阿爹!”小男孩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陈应的沉思,这个小家伙是他跟长孙氏骨肉,有七岁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陈应哈哈大笑道:“咱们回家!”
  随着送葬队伍,哽咽前进的安西王陈谦听到这话,浑身一震。他急忙转身,朝着人群望去。
  一名道士拎着小孩子的手道:“你要记住,阳光照得到的地方都属于大唐,大唐男儿就该投身军旅,去征服那些值得征服的地方,穿别人的鞋走别人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
  长孙氏凶巴巴的目光望过去道:“你都瞎说些什么呀!再瞎说我拧你耳朵你信不信!”
  道士仿佛条件反射,脑袋一转。
  正巧与一身孝服的陈谦四目相对。
  陈谦顿时愣住了。
  这个人他非常熟悉,只是年龄有些不太对。十年前,其父已经三十多岁,现如今已经不惑之年。可是这名道士依旧十六七岁的样子。
  就在陈谦一愣神的功夫,陈应已经消失在了人群。
  长孙氏登上一辆普通的四轮马车,缓缓离开长安城。
  长孙氏怀抱着熟睡的儿子,一脸不解的望着陈应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陈应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向后面问道。
  长孙氏道:“你有机会回去,十年前,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三娘在等你!”
  陈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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