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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道这位公子爷是什么人吗?他的身份,说出来能吓死你!”
说罢,老头子两眼怒睁,狠狠地瞪着孙平步,牙咬切齿道:“竟敢用这样不敬的态度对公子爷说话,你,真是活腻歪了!”
若是在平时,听到这样一位貌似身居高位的老者说这话,孙平步也许真的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对方到底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了,但是此刻不同。
自从到了夫子庙后发生一连串儿让他纠结无比的事情,实在是将他本来很悠闲的心情糟蹋的七零八落,这会儿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了,正在气头儿上的孙平步,哪顾得上想这些?
“哦?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身份和背景?难不成是皇帝?”孙平步讥讽地看了威严老者一眼,有些嘲讽地说道。
“他还真就是!”
威压老头给气的差点儿就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好在,他岁年迈,却还没有老眼昏花,耳目痴呆的地步,生生地止住了这句已经走到喉头的话。
一时间,威严老者竟然被孙平步问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说他不是?这个念头只是心中打了半个转儿,
站在老者身后的年轻书生闻言也是一惊,不过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他洒然一笑,依然悠闲地站在了那里看着孙平步和威严老者斗嘴,能三言两语就让这个向来处事谨慎,为人宽厚仁和的老头子动气的人可是不多见啊,自己可是很少见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于是,年轻书生紧抿嘴唇,站在一旁安静地看起戏来。
“怎么?说不出话了,既然没话说了,那正好,本公子也不想与你多说废话,咱们就此告辞吧!”
孙平步说罢,直接拉着小洛神就走,那速度,那动作,不带半分犹豫,走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一时间看得威严老者和那年轻书生都是目瞪口呆。
可惜,天不从人愿,孙平步拉着小洛神没走出几步,围在四周的护卫们踏着大步就将孙平步再次围了起来。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孙平步面上笑容满面,“几位大哥,我站的累了,活动一下而已”,他说完转身回到了老头身前,
直到这时,那威严老者才反应了过来,恍悟到原来这小子刚才说的那番话只是用来拿捏自己的罢了,心中先是一怒,接着又是一阵儿好笑,心说“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急智!”
见到孙平步满脸无奈地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以威严老者那官场多年的心态,心中竟然产生了几分得意的感觉,这让他很是惊讶和好笑,不过是收拾一个小小的书生而已,自己怎么会有打了场胜仗的得意之感?
“事情还没完,就想一走了之?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威严老者紧绷着脸,嘴上慢悠悠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孙某该说的都说了,不相信,您老人家也可以派人去查”。
孙平步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接着说道:“您看看我这身板儿”孙平步在老者面前转了个圈,停下来后语气诚恳地说道:“您见过我这么不堪一击的刺客么?”
好说歹说,‘刺客’这件事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孙平步可没心情继续和他们打交道下去,素不知还会惹出什么麻烦。
在夫子庙小逛了半天,居然遇到了同来吟诗游玩的张靖,这个小正太似的家伙,倒也有自己可爱的地方。
长廊过道,
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孙平步和张靖汗流浃背地猛扇着手中的纸扇,一副劫后余生犹有余悸的样子,
张靖喘着粗气说道:“早知道应该坐轿子来,就不用这么痛苦的挤来挤去了,原来热闹也并不全是好事……”
“坐着轿子,你挤得过来吗?”
孙平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整理了一下挤得连七八糟的衣衫后说道:“这里离雏凤园不远了吧?”
一路上,经过如同跋山涉水一般,孙平步和张靖终于到达了举行诗会的目的地‘雏凤园’。
‘雏凤园’始建于太宗皇帝时期,相传是一位大周皇室遗族所建,耗资甚巨,其内雕梁画栋,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多不胜数。
这座华丽清雅的园子,因为其原来的主人勾结叛逆被诛杀后,被一位江南富商给买了下来,它原本的名字人们不记得了,只是这里环境雅致清幽,却又不失华丽精美,而那位富商也是位附庸风雅的主儿,所以经常邀请一些有文采的人到园子里赏景吟诗。
后来,这‘雏凤园’便成了仪阳县书生才子们聚会游玩的圣地,往年的秦淮河诗会一般都是在画舫上举行的,
当然了,今年也不例外,只不过是把第一场的‘斗联大会’会场设在了这里,后面的重头戏‘诗词大会’,据说还是要乘坐画舫在秦淮河上举行的,不然又怎么叫什么‘秦淮河诗会’呢?
随着张靖七曲八绕的走过几道曲折环绕的凉亭走廊,随着一阵儿清凉的微风扑面而来,两人到了一处不小的湖泊旁。
湖泊四周柳树成林,各种颜色的娇艳花朵点缀其中,花丛中花蝶飞舞,争相斗艳,湖泊假山旁小桥流水,意境悠远。
远处几座凉亭里已经来了不少学子,一个个或白衫,或浅青,或淡紫书生装扮,纸扇纶巾,意气风发地在谈论着什么。
此种场合,各种画面组合,造就了一种悠闲雅致,唯美清幽的画面来。这种如同水墨画一般的场景强烈地冲击着孙平步的视觉,让他有种犹在梦中的感觉。
“纳清风台榭开怀,傍流水亭轩赏心。”
孙平步情不自禁地吟出两句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两句诗词,以此来表达他此刻的心境。
这样优美清幽,又富含诗意的场景,已经少见到近乎珍贵的地步了。
“纳清风台榭开怀,傍流水亭轩赏心……孙大哥果然高才,不过这似乎只是上阕而已,孙大哥不如将那下阕也吟了出来,让小弟品读一番可好?”
听闻孙平步出口成诗,张靖大赞,心说“孙大哥果然厉害,刚一到地方就诗兴大发,真是让人想不佩服也不行”,心中对孙平步的钦佩,和敬仰之情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呃……这好的诗词,向来都是妙手偶得之作,我不过是一时感慨随口而吟,这下阕,不提也罢!”
看着张靖一脸敬仰的表情,孙平步随意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0章 诗书礼人、推广
这两句诗词还真是他随口而出的,自个儿连它的出处都不记得了,又哪里能拿出下半阙来?只有佯装高深莫测地随口应付了张靖一句。
“哦,原来如此,孙大哥真是厉害,随口之言便是这等妙作,小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张靖闻言虽说有些遗憾,但还是一脸佩服你夸赞着孙平步的文才。
“好了,不提这些,既然到地方了,我们该去哪里歇息一下?”
不想让张靖再在这两句诗词上纠缠下去,孙平步只有转移话题,问起张靖接下来的去向问题来打断他的夸赞之词。
“哦,瞧我,把这个都忘了,这个嘛,我昨日便已经预定了‘听雨阁’的座位,我们这边去吧”张靖闻言一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孙平步一眼,一边说着话,一边前行带路。
这雏凤园自从得到赐匾后,有进行了一次大修,其中更是添加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建筑,多是为了来此的学子们服务。
在这湖泊的四周不远处建造了几座不小的阁楼,里面分了很多的包厢和小厅,很多学子也是喜欢读书累了,便到此间休息娱乐一下,这些阁楼里都配了侍女,小二,其内有酒,有菜,有茶,可说是相当于一家酒楼了。
张靖预定的座位就是位于湖泊东面的一座三层阁楼建筑,‘听雨阁’。
构造简单大方却又不是雅致,大红色的梁木,翠绿的屋顶,梁柱上更是雕刻了一些精美的各种侍女图案,阁楼四周围芳草青青,花柳遍种。
如此建筑显得很是赏心悦目,进得听雨阁,张靖脚步不停,他带着孙平步穿堂过道一直走到了第三层才停了下来。
听雨阁的三楼是亭台式的设计,除了一蓬装点的雅致大方的厅顶,便是一个不小的大厅了,四周东南西北四面,皆摆了一面主题分别为兰菊竹梅的四扇屏风,
大厅之内摆了一些造型精致的座椅,每桌上已经放了些水果,点心。
而且厅中四角也摆放了一些此季节盛放的花朵,整个第三层布置的风雅却又不失华丽,看得出此地主人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在这上面。
“孙大哥,你对这次诗会有信心吗?能不能把第一名摘到手里玩玩儿?”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后,张靖便神秘兮兮地凑到孙平步跟前,小声问了这么一句。
“第一名?还玩玩儿?”孙平步一脸的古怪,惊呀地望着张靖,看得张靖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目的可不是到这里来随便玩玩,而是有正事要忙。
玩?为时过早。
他看了一眼张靖,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这是在吃菜喝汤吗?来到这里的书人学子们有多少才华傲人的才子?哪个不是冲着前三名来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开玩笑的,呵呵……”张靖尬尴地笑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做人呢,不能太好高鹭远了,要脚踏实地,当然,也不能太没有志气。”孙平步看张靖尬尴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说教起来,
“这届的秦淮河诗会可不是往年那么简单呢,这几天我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但是一直让下人留意着关于诗会的情况,这次诗会,不但咱们江宁府的六大才子会全部到场,据说各府各州包括京城里都来了些颇具才名之人来争夺今年的前三名,这么多的顶尖才子聚会,今年的诗会可要狠狠地热闹一番了,想拿名次,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是吗?小弟这几天闷在府中温书,这情报可是有些落后了呢”!
张靖闻听孙平步说道的一切,一时间有些惊讶,他接着说道:“往年也没有这么多的人来争夺这区区的三个名额啊?怎么今年的状况如此奇怪?”
说完,张靖便挠着头,皱眉思考了起来。这有些不合常理啊!
“谁知道呢,兴许是发生的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故了吧”!
孙平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参加秦淮河诗会,就算他费尽心思地打探各种情报,毕竟也不过才短短几天时间,请报上又能收集多少信息呢?
“这位兄台说的有理,今年这诗会还真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才会如此热闹!”孙平步的语音刚落,自三楼的楼梯处便传来了一道清朗的声音,接上了孙平步的话。
孙平步张靖两人同时抬头望向了楼梯处,只见一位面如冠玉,长身玉立,身着天蓝书生衫头戴逍遥巾的俊美书生,一边摇着纸扇,风度翩翩,同时又向孙平步和张靖这桌走了过来。
“两位兄台有礼了,在下大名府梁玉成,字,元初。敢问两位高姓大名?”
俊美书生走到两人身前,拱手为礼,语气荣幸地做了自我介绍并且诚恳的询问孙平步两人姓名,一番动作下来端的是潇洒自如,风度翩翩。
孙平步心中暗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