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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加入东莱军虽然有一定的风险,却也好过赤手空拳的被贼人杀死。
募兵的第一日,前来应募的乡民便过了一千之数,第二日,应募百姓的数量只增不减,第三日同样如此。
按照这等速度,用不了多久,李贤就可以凑出两万兵马了。
反正孔融金口一开,李贤也就不必顾虑他人的看法了。
“什么?刘备的兵马还在兖州?”
“不错,据说吕布麾下的高顺部军马已经与刘备厮杀了一阵”
李贤听得饶有兴致,“喔?战况如何?”
“张飞、关羽接连冲阵都没能讨到好处,反而白白丢下了三百多具尸体”
“高顺,陷阵营?”
“不错,都尉果然一点就透。
李贤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高顺的陷阵营可是当之无愧的‘精’锐,真要是跟他对上了,只怕东莱军都难以轻言取胜。
真正的历史上,高顺的陷阵营便有过大胜刘备的经历,眼下李贤穿越而来,东莱军横空出世,谁强谁弱却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空闲下来的时候,李贤也会问自己,到底要不要使用搞出火‘药’。
一个小小的陷阵营便强的离谱,他日若是遇到更多强军,难道还得退避三舍吗?
真要是有了火‘药’,李贤麾下兵马肯定如虎添翼。
只是,如今的李贤已经颇为招摇了,如果再鼓捣出劳什子火‘药’出来,谁也不知道孔融会不会对他又生疑心。
领先半步是聪明人,领先五十步就是妖人了。
李贤鼓捣出马具,这已经算是跨时代的东西了,只要装载妥当,东莱军必定战力大增。
可若是把火‘药’搞出来,万一配方被人偷学了过去,日后所有的罪过由谁来承担?
李贤思来想去,还是不敢打开“潘多拉男”。
募兵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李贤委托海商进行的另外一件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东莱军卒多是单身之辈,血气方刚之人,倘若没有‘女’人泄火,时间久了难免会寻衅滋事。
之前,李贤鼓动三寸不烂之舌,为军中的将官找到了不少‘女’子,可无奈东莱军的军卒们太多了,而青州流民以及本地百姓的适龄待嫁‘女’子却太少,根本不足以达到李贤“一人一个婆娘”的目标。
无奈之下,李贤只得把脑筋打到了商贾身上,后来他又想到了用军功牌挑选婆娘的制度。
立功越多的军卒挑到好货‘色’的可能‘性’更大,越等到后来,剩下的‘女’人几乎都是被人捡剩下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人选。
这样以来,等于变相提升了军功牌的重要‘性’,他日上了战场,军卒们的作战**肯定旺盛无比。
许久之前,李贤便有一个想法,要让麾下军卒没有后顾之忧。
此番,为了解决军卒的生理需求,李贤便指使海商在化外之地购买了一些‘女’子。
虽说夷外之地的‘女’人比起国人要丑了一些,可对于“母猪赛貂蝉”的军卒们来说,晚上只要有个‘女’人暖‘床’,这便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了。
至于‘女’人的美丑,那是发泄完毕之后才会在意的事情,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吹灭了油灯都一样用!
消息传到孔融耳中,不少官员又鼓噪不已。
“国相,李都尉行事乖张,我堂堂中华男儿岂能娶夷人‘女’子?这岂不是‘乱’了纲常,‘混’了血脉?”
“没错,军卒若是沉‘迷’于温柔乡,不肯上阵厮杀,到头来李都尉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请国相传令,让都尉收回呈命”
“我等附议!”
孔融听的头都大了,他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可偏偏李贤身份太过特殊,他又不想过多的干涉。
万一因为小事与李贤有了矛盾,那可就太划不来了。
“李都尉说的明白,夷人‘女’子只是‘侍’婢,连妾都算不上,诸位多虑了”
“李都尉如何能保证军卒的战力不受影响呢?”
此时,一名立场偏向李贤的官吏说道:“训练军卒,领兵打仗这是李都尉的事情,如果诸位谁觉得自己比李都尉做的好,大可以‘毛’遂自荐,自动请缨,我相信国相、都尉是绝对会给你们一个机会的”
孔融微微颌首,道“不错!”
一众官员骇了一跳,让他们动动嘴‘唇’纸上谈兵,这方面颇为擅长,可如果让他们‘操’演军卒,统兵作战的话,这就是强人所难了。
那人得理不饶人,他环顾四周,又道:“李都尉做事从来都是有的放矢,这次倘若他做错了,影响了军卒战力,日后秋后算账就是了,大家又何必杞人忧天?”
一番话分析的鞭辟入里,入木三分。
厅内的官吏听罢之后左顾右盼,不再多言。
孔融松了口气,他打了个圆场,道:“为军卒配‘女’之前,李贤已经跟我打过了招呼,军卒的正妻之位只能是我中原‘女’子,这一点,诸位尽管放心”。
“只要不污了血脉即可”
有了台阶下,官员哪里还敢喋喋不休,说穿了,他们也怕李贤秋后算账。
孔融见状颇为满意,李贤毕竟手握兵权,自身又颇有实力,真要是因为这事情给他难堪,只怕东莱军中的一万多名军卒也会对他生出怨愤的心思。
要知道,李贤为军卒配‘女’的行为是为了麾下着想,而都昌城的官员们却想搅了军卒的美事。
古代军卒闹饷,营啸,叛‘乱’的事情屡见不鲜,真要被‘逼’到了绝路上,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
。。。
第二百六十六章开源还是节流
凛冽的西北风呼啸而来,北海国气温每日俱降。
山林中,草木枯黄,鸟兽绝迹;田野间,谷物在瑟瑟发抖,毫无生气;唯有村落、乡堡间腾空而起的炊烟不耐寂寞,在空中翩翩起舞,诉说着难言的愉悦。
冬天,对于劳累了一整年的百姓来说是一个难得休憩的日子。
从青州逃难到北海国的流民们经过大半年的劳作在北海国内安顿了下来,秋天,借着水车的便利,他们获得了一个丰收的季节。
原本从李贤手中借到的粮秣种子,青州百姓都已经偿还完毕。
相对于其他郡县,北海国内税赋极低,这使得百姓缴纳杂税之后完全可以度过一个丰腴年份。
家中有在东莱军中服役的,他们更是收获了惊喜:为了鼓励军心士气,褒奖有功之士,李贤按照军牌等级,依次给军卒发放了过节费,最低级别的木牌,每人两百钱,而最高级别的银牌可以获得两贯钱的赏赐,军牌之间,每两百钱一个档次。
负责后勤事宜的周东昌对此极力反对,因为此举一旦施行,必会形成惯例,每一年,李贤都会为此额外支付四千贯的铜钱。
要知道,李贤麾下的兵丁都是由他自讨腰包支付俸禄的,都昌城的孔融只提供大军日常所用的米粟。
前些时日,李贤刚刚招募了满额的两万兵马。
招募新卒,按照东莱军的惯例是要先行支付一个月俸禄的,满打满算,单是养兵这一项,每月李贤就要付出两千贯的铜钱。
若是算上李贤创立的这劳什子“年终奖”,这一个月就要付出六千贯!
将近年尾,各项开支更是大的惊人,即便李贤有丰厚的家底,长此以往也将消耗一空。
李贤一向只管‘花’钱,从来不管手中有多少钱。
这一日,周东昌特意登‘门’拜访,为的就是入不敷出一事。
甫一进‘门’,来势汹汹的周东昌就没给李贤好脸‘色’,“都尉可知如今府中有多少钱粮?”
李贤茫然不解,“我记得前些日子你给我算过一笔帐,库房银钱尚有几千贯,咱们在糜氏那里还有五千多贯,怎么了,难道钱货不够?”
周东昌深深吁了口气,这才把满腔的愤懑之意压制下去,“都尉,你家大业大,‘花’钱的地方也多,再这样下去的话,库房早晚会挥霍一空的”。
李贤咧嘴笑道:“我知道,掌管库房很是辛苦,偏偏我又是个‘花’钱没谱的主儿,这几年来倒是苦了你了”。
这一番话让周东昌大为触动,顿时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跟着李贤青云直上,周家堡虽然也获得了不少好处,可周东昌确确实实在尽心尽力的帮助李贤。
有的人一句话让人跳,有的人一句话让人笑。
李贤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就让周东昌满腹的怨言不翼而飞,情至深处,他不禁动情地说道:“都尉客气了,如果不是都尉赏识,我只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罢了,况且,周家堡因为我的关系很是得了不少好处,这些恩情,我便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李贤连连摆手,道:“说这些话就生分了,我李贤从来不亏待自家兄弟,你的辛苦我看在眼里”。
“都尉!”周东昌很是感动,不过这时候他还没忘记谦让:“其实元直先生也助我良多”。
“你有你的功劳,元直自有他的功劳,两者不必‘混’为一谈”
周东昌不再坚持,嘴里道:“其实今日之事只怕还要劳烦元直先生”。
“喔?不妨事,我已经把他请来了”
话音未落,徐庶便笑着踱入厅内,“怎么?东昌莫非是来讨债的不成?”
李贤大笑,周东昌颇为尴尬。
徐庶在李贤身边的地位超然,就算是胡庸这等夯货见了他都颇为客气,其余的将领就更不用说了。全集下载75/
文人杀人不用刀,徐庶的能耐大家伙儿都早有耳闻,谁也不想得罪了他。
再者,徐庶为人处事让人无可挑剔,他从不结党营‘私’,拉帮结派,也从不与人为仇,更不会仗势欺人。
在都尉府中,徐庶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独揽的角‘色’,可他日常生活却过的颇为清廉。
徐庶婉拒了李贤赏赐的豪宅,只在府衙旁边选了个清幽的屋舍。
不大的院落中只有一老一少两名仆人,若不是李贤担心徐庶的安危,为其增派了六名护卫,说不定这院落更是清冷。
此番,进入厅堂之中,徐庶寻了个蒲团坐了下来,嘴里道:“东昌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猜看,今日都尉唤我前来,只怕也一定因为钱粮之事”。
李贤笑着颌首,并不多言,周东昌却答道:“先生一语中的,今日我就是为了钱货一事而来。承‘蒙’都尉厚爱,让我掌管库房钱粮,可最近钱货消耗太大,颇有入不敷出之感,我才低学微,实在想不出好法子,又怕辜负了都尉的信任,这才寻来先生相助!”
徐庶勾着手指,清点道:“牟平的铁矿冶炼、军卒的日常开销这都是吞金兽,要不是都尉想出商团生财的主意,这府库早就干了”。
李贤非但没有自豪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发放年终奖之前,徐庶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那时候李贤只顾着开心,觉得自己此举一定可以收买人心,却忘了府库的承受能力。
按照徐庶、周东昌的说法,李贤的府库只怕很快就要空掉了。
归根结底,造成这种窘境的罪魁祸首还是李贤,但凡他‘花’钱的时候收敛一些,府库内的钱粮也不会消耗的这么快。
周东昌不敢催徐庶,李贤却没有这顾虑,他嘴里道:“先生就不要卖关子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办法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开源,另外一种就是节流了,不知都尉想选哪一种?”
周东昌微微颌首,到底是徐元直,这一开口就显得条理分明,让人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李贤挠着脑‘门’,说道:“节流的事情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