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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奇案[全二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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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子里翻滚。他腻烦地推了一把,将老尼姑推到一边,心里骂了一声“滚”强制住自己没有骂出声来。
  老尼姑占了个大便宜,心满意足地离去。亚九揣着满心悔意进入梦乡,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模模糊糊地觉得耳边有人在叫,醒来最先看到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两片春湖,直往自己心里浇灌。他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一阵,噢,对了,就是那个细腰细臀,吟了一首好词的黄脸尼姑。
  原来这秃老尼的行动是她们串通好了的。亚九感到气愤,但转念又一想,追捕自己的衙役说不定正在大街上行走呢,出了庵门就有被拿被杀的危险,躺在这个淫窟里才得以逃脱法网,这应该是不幸中之大幸了。想到这里,他展颜一笑:“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大眼睛荡起一波又一波笑意,娇声娇气地道:“凤玲。”凤玲尼姑用胳膊揽了亚九的脖子,将他扶起,给他穿了衣服,伺候他净面漱口,吃了早点。大眼睛盯着亚九笑了许久,温情软意地说:“桃姑吩咐下来了,要郎君以男扮女,你有一头长发,只要换上一身女装,就跟众姐妹们一样了,外人谁还能辨认出来?郎君说好吗?
  当年男扮女妆登台演出,倾倒了多少王孙公子,都以为我真的是个二八女郎,这一手是我的绝招。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这有何难?只略施伎俩,确保惟妙惟肖。只是——”他犹豫了一下:“堂堂男子汉,变成个尖脚女人,姐姐们还能喜欢吗?”
  黄脸尼姑嗔怪地瞪了亚九一眼:“庵里走动着一个大男人,能行吗?郎君变成了女人,遮了外人眼目,姐妹们便可以长久伺候郎君了。”
  亚九又气愤又好笑,说的好听,长久地伺候我这个郎君,实际上是想在我身上大捞一把。转念又想。这样也好,掩盖了自己的身份,那人命案子就不会爆发了。于是就顺从了黄脸尼姑,开始梳妆打扮起来。敷了粉,画了眉,不加修饰,自然唇红齿白。凤玲尼姑一见惊叫道:“真是天仙虞美人!”
  亚九照了照镜子:“身上妥贴了,缺了一双绣花鞋。”
  凤玲尼姑道:“要绣花鞋容易,眨眼工夫便可买来,只是郎君天生一对大脚,怎能削足适履?”
  亚九命凤玲尼姑到城里戏装店买来一双戏台上用的“踩抹子”(早年戏曲中男演员反串坤角穿的一种小鞋),穿在脚上,长筒裙下露出三寸长的小脚,那才是道道地地的三寸金莲。凤玲尖叫了一声,四五个尼姑都跑了过来,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扑上来抱住亚九亲吻,不住地喊郎君,叫亲亲。
  亚九说:“穿踩抹子是要功夫的,起码要在舞台上练三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一个大脚趾上,脚跟踮起,脚尖着地,脚板始终是斜站着,弄不好就要栽一个跟斗。”说着款摆腰肢,来回走了几趟,众尼姑拍手叫好。
  众尼姑笑闹了一阵散去,凤玲尼姑关了房门,摆上酒菜与亚九对饮起来。凤玲尼姑连饮了三杯,学着舞台上演戏的样子,深施一礼,递上一杯酒:“贱妾伺候郎君,还满意吗?”
  亚九饮下一杯,一揖到地:“娘子辛苦了。”
  凤玲尼姑的纤手搭在亚九肩膀上,吟哦道:
  蛾眉不画待郎画,风流博浪潇洒。金簪银钏翡翠挂,筒裙飞虹,三寸金莲是假。腰藏雄剑,拥香偎翠蜂采花,玉栺拨弄筝琶。
  唱着,将一管眉笔递在亚九手中,亚九舞台上练就的灵性,逢场做戏,扳过凤玲尼姑的脸,一笔一笔画起眉来。凤玲瞅准这个机会,悄悄伸出两只手,在亚九的简裙里抚摸起来,嘴里轻轻地哼着:“拥香偎翠蜂采花,玉指拨弄筝琶……”亚九画着画着,开始是做戏,后来受不住了,真戏真做,扑楞楞性起,一把将凤玲尼姑搂在怀里。这女秀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筒炸药,已被她悄悄点燃,她轻轻将男人引到床上,渐渐癲狂起来,从刚刚过午一直缠绵到日头偏西。凤玲尼姑离去,亚九疲惫地沉入梦中。
  一阵门响,几乎就在同时一个尖声飘起:“管取交欢不负期,郎君,我的小乖乖,我没有负期吧?”
  亚九卧在纱帐中,大寐沉沉,躺了许久,这一声锐叫,使他心中一惊,刹时眼前浮起一个面瓜形的胖脸,他知道,那个胖尼姑来了。
  胖尼姑点上油灯,摆下酒菜:“郎君,天麻麻黑了,快起来用饭吧!”
  酒香飘满了屋子,亚九知道这一夜自己属于这个面瓜脸的了,心想,躲是躲不过的。他伸了一下懒腰,坐到桌前,见桌案上的四个碟里全是青菜,一个是菠菜,一个是苋菜,一个是玉兰片,一个是金针。吃到下边,每个盘底都搁了一块肥肉,肥肉煞得肥而不腻,浓香四溢,亚九一气把那四块肉扒进肚去。
  胖尼姑一直守在旁边,两眼笑成一条缝,可以看出,亚九吃得香甜她感到心满意足。
  “郎君,我这肉咋样?可口吗?”
  “可口。”
  胖尼姑笑得开心。她伺候亚九洗漱完毕,拖他进了纱帐,不由分说剥下他的衣服,搂住他的脖子说:“郎君,今儿我这几盘菜还有一讲,男人香赢女人,切切记住一条,脸模子俊脸模子丑没什么两样,下面都是一块肥肉。”
  亚九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骂道:“浪货,亏你想得出来!”胖尼姑双臂抱住亚九,翻了一个轱辘,将男人放到自己身上。尽兴之后,扬长而去。
  又是一个黎明,这天伺候亚九的是那个黑尼姑。亚九突然感到沉重和悲哀,名义上是尼姑们伺候自己,实际上却是自己作了这群秃头淫尼的玩物了。
  黑尼姑是个狂蜂浪蝶,不问青红皂白,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裙,在亚九面前展示自己一身油黑的皮肉,扭扭怩怩,引诱男人。
  亚九真想把这个黑皮母狼掀翻在地上,扔到窗外去。他马上又警告自己,千万不可莽撞,不能惹出乱子。
  这群淫尼,各人有各人的花样,各人有各人的伎俩,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向亚九进攻。四天过去了,六个尼姑轮流了一遍,亚九已精疲力竭,每个关节都灌了一瓶醋,又酸又麻,他不想动弹,甚至不想说话。
  第五天就要到来了,他知道,随着第五个黎明的到来,遭遇的又该是那个秃头老尼姑了。他恨她,没有这个老东西的引诱,自己就不会落入这个淫窟。眼前的一出又一出丑剧都是她导演的,一想到第一夜她玩弄的诡计就满腔愤怒。话再说回来,也是这老东西救了自己,不然的话也许是自己早已被关进监牢。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感激她,一想到她那冰冷滑腻癞蛤蟆一样的身子,他就有一种受了欺骗的痛苦,压制不住那种倒腾肠胃般的恶心。今天这老东西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呢?亚九暗自盘算,不论她怎样乔妆,我都要撕下她的画皮。
  出乎亚九的意料之外,当又一个黎明到来,老尼姑没有任何伪装,大模大样地来到亚九面前,她乖乖长亲亲短地叫了一阵之后,跟亚九谈起了交易:“我知道郎君不喜欢我,嫌我老了,不过我有嫩的,有你可口的。”说着,她拍了两下巴掌,推门走进一个人来。老尼指了指来人问道:“郎君,你喜欢吗?”
  亚九抬头一看,只见当门站着一个女子,细挑个儿,纤腰只有一握,一身玄黑色的衣裙,映衬得皮肤洁白如雪,闪着莹莹的清纯,光采照人。一双大眼睛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水波盈盈,浅浅一笑有无穷的力量,摄人心魄。这些年来亚九一直在戏班里混日子,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漂亮女子见得多了,还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女子使自己心动神摇。此刻亚九已经看直了眼睛,老尼姑几分戏谑几分嘲弄地说:“郎君,看到眼里可就挖不出来了!”
  亚九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位姐姐怎么没有见过?”
  玄衣女子轻轻点头,没有说话,像是笑了,也可能没笑。老尼姑介绍道:“她叫小烟,我最小的一个徒弟,进庵日子不久,涉事不深。还是个雏儿。”
  亚九忙站起身来,招乎玄衣女子进屋,给女子端了一个坐位,只见老尼扬了扬手,玄衣美人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屋内留一缕馨香,亚九心里留下一片空白。亚九眼巴巴地朝门口望着,像钉子钉在地上一样,挪不动脚步。
  老尼姑高声道:“郎君,这女苗还凑乎吧?”
  “好!”亚九毫不隐讳自己的欲望。
  “想上手吗?”
  亚九点了点头。
  老尼姑长笑了一声:“这很容易,只要郎君好好陪伴我,让我美美的消受几夜,这小美人就是郎君的了。”
  亚九心想:“在她这一亩八分地上,反正得随她摆布。干脆先割几块肉给她,喂饱这只老狼就能得到那玄衣美人了,那也值得。”老尼姑喜得直叫,可以想象,这一夜老尼姑会怎样折腾亚九,她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枯骨差点儿癲狂散架,嘴里喃喃地叫着,是小烟!我是小烟!”从定更一直折腾到黎明方才离去。
  接下来又是其他尼姑轮流进攻:细腰尼姑,矮胖子尼姑,白尼姑、黑尼姑……老尼姑有特别的权力,想什么时候插入就什么时候插入,自从打出玄衣美人这张牌之后,老尼姑进攻的频率显然加快了,次数比其它尼姑增多了一倍。每次老尼姑进攻最热烈的时候,亚九都要提出会晤美人小烟的要求,老尼姑总是满口答应,行事之后,诺言变成了欺骗。小烟成了老尼手中的钓饵,一次又一次钓亚九上钩,一次又一次使亚九失望。众尼姑无休无止的进攻,特别老尼姑这匹饿狼的馋相,使亚九愈来愈不能忍受。已经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探听小烟的消息,但始终没有见到那美人的影子。
  一天黎明,亚九打发了胖尼姑走后,躺在床上沉思。几天来思念小烟心切,激激灵灵,难以安卧。忽听有人轻轻叩击窗户,折身起床,见花窗撕开巴掌大的一个窟窿,窗外正站着小烟。亚九跑过去想打开窗子,小烟连连摆手阻止他。
  亚九说:“美人,可把我想死了,为何不来看我?”
  小烟向左右瞥了两眼,偷偷地说:“我也思念郎君,只是……”她吞吞吐吐,显然有难言之隐。亚九追问原因,小烟只是摆手,不肯说话,惊惊诧诧,两眼充满了恐怖。亚九再问,她往后退了半步,看样子正准备离去。亚九急忙叮嘱:“今夜子时我在此专候,请美人务必来此相会,切记切记!”
  小烟点了点头离去。
  当夜是白尼姑的日子,亚九了了草草应付了一阵,就催促她离去。白尼姑哪里愿意,楼住亚九的脖子亲亲长亲亲短。纠缠不休。亚九一把将白尼姑推开,抓起一根木棍,怒目圆睁:“滚,当心我把你砸成一坨烂肉!”
  白尼姑吓得抱起衣裙赤着身子逃蹿。
  小烟没有爽约,半夜子时准时到来。亚九点起烛火,左看右看,越看越爱,他牵起那纤纤玉手,深情地说:“今夜得了妹妹,就是死在这庵里,也心满意足了。”
  小烟说:“自从见了哥哥,惹得我日夜不宁,寝食难安,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哥哥。郎君不该言死,你要好好活着才对,为妹妹我活着。”
  “思恋妹妹心切,急不择言,才说出痛心疾首的话来,让妹妹不安。”亚九充满歉意。
  “我更思念哥哥,恨不能把哥哥变成一只玉镯,戴在我的手上,想什么时候亲一口就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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