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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藉着喝茶掩饰,一双眼睛却不停偷瞄她的玉颈。阮香琳心下暗笑,正要开口,却听他干咳一声,说道:“方才说到如今的粮价——今年粮价比往年足足高了六成,一是夏粮收成不好,其次是朝廷推行的方田均税法,各地富户唯恐被官府强买良田,宁愿抛荒,也不肯耕种……”
阮香琳听得发急,只觉阁中越来越热,手里团扇摇得蝶翅一般,还禁不住香汗津津。这程员外枉自担个好色贪花的名头,却是个绣花枕头,不解半点风情。
眼见他又要长篇大论,说起宋国的粮铁价格,阮香琳忍不住道:“程公子,奴家脚踝痛得厉害,能否帮奴家揉揉?”
程宗扬一脸憨厚地说道:“啊?好啊。”
阮香琳就等他这句话,轻轻翘起纤足,放在程宗扬腿上。
程宗扬摘下她的绣花鞋,张手握住她的玉趾,温暖的触感使阮香琳娇躯轻轻一颤,身子升起一股异样的温热。
程宗扬一手握着她的足尖,一手托着她的足跟,缓缓扭动着,给伤处活血。
阮香琳用团扇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美目,火辣辣地看着程宗扬。
可她这番俏媚眼全作给瞎子看了,那年轻人竟是个榆木疙瘩,只一脸憨厚地朝她傻笑,没有半点非礼的意思。
阮香琳又是着急又是好笑,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呆子,真不知道梁夫人是怎么和他做成好事的,难道生米做成熟饭,盛到碗里放在眼前,他才知道吃吗?
阮香琳柔声道:“公子一人在外,难道没有妻室随行么?”
程宗扬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没娶亲呢。”
“是吗?”
阮香琳瞬了瞬美目,轻笑道:“莫非公子看中了梁夫人?”
程宗扬尴尬地说道:“她只是请我帮忙办点事。”
阮香琳娇笑道:“若是奴家请公子办事呢?”
程宗扬立即露出一副商人市侩的嘴脸,“只要夫人出得起价钱,什么生意都好说!”
阮香琳心下暗啐一口,眼中却露出幽怨的眼神,“奴家流年不利,至今还欠了钱债,哪里出得起钱呢?”
“这样啊……”
程宗扬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却不见下文。
阮香琳等了半晌,眼珠一转,一手捂着胸口道:“哎哟……”
“夫人怎么了?”
“奴家心口痛,”
阮香琳皱着眉头道:“公子帮奴家揉揉可好?”
“好啊。”
“这里?”
“旁边一点……”
阮香琳扶着程宗扬的手腕放在自己双乳之间,腻声道:“轻着些……”
程宗扬手掌在她乳沟间揉着,脸色越来越红。
阮香琳一手摇着团扇,将自己的体香扇到他鼻端,一边道:“公子的手好暖和呢。”
“夫人的胸……好大……”
阮香琳暗暗舒了口气,这呆子终于开窍了,口中却道:“哪里有梁夫人的大呢?”
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却不答话。
阮香琳这会儿身上香汗淋漓,肌肤一片火热,索性揭开伪装,媚声道:“公子可想揉揉吗?”
“在下……在下正帮夫人揉着……”
“奴家说的是这里……”
阮香琳玉腿一合,两条丰满而又圆润的大腿夹住程宗扬的手臂,一边挺起小腹,在他臂上柔柔磨擦。
那年轻像是吓了一跳,半晌才道:“夫人……是让我揉这里?”
阮香琳水汪汪的美目瞟了他一眼,“你想揉哪里便揉哪里。想用什么揉,便用什么揉……”
“这……这不好吧……”
阮香琳柔声道:“公子肯送奴家来家,又给奴家揉足摩胸,足见公子心存仁厚,是个难得的好人。纵然终身相托,想来公子也不会负了奴家。”
程宗扬心虚地说道:“可你是……你是师师的娘……”
“那又如何?”
阮香琳用团扇掩口轻笑道:“奴家只是见公子独身寂寞,为公子排忧解闷,又不会与女儿争宠。”
程宗扬小声道:“你这是红杏出墙啊。”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里会有旁人知晓?”
程宗扬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越来越大,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在阮香琳惊疑的目光下,座榻后方的屏风忽然分开,露出两个人影。
阮香琳瞪大眼睛,失声道:“阿凝!”
失踪多日的妹妹竟然在自己最不愿被人见到的时候出现,想到自己方才的作态,阮香琳羞窘得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但更让阮香琳羞愕的,则是妹妹的衣着。这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正室娘子,这会儿就像娼妓般,身上只有几片小小的布料,全加起来还没有手掌大,身体几乎全裸。她白美的胴体曲线动人,肌肤脂香玉滑,白得耀眼,只是她颈中却系着一条链子,这会儿四肢着地伏在地上,伏在一个美貌道姑脚旁。
阮香琳脸色时红时白,不住变幻,她扭过头,看到程宗扬戏谑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当。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番言辞都被妹妹和陌生人听得一清二楚,阮香琳不禁无地自容,急忙掩住衣襟,一手扶着座椅,起身欲走。
“想走么?”
那道姑轻笑一声,抬掌按住阮香琳的肩头。
她那一掌看似轻柔徐缓,可阮香琳用尽浑身解数,仍被她轻易按住,接着便半身酸麻,无力地坐回椅中。
阮香琳惊骇欲绝,她本身修为已自不低,谁知这道姑出掌时看似平淡无奇,修为却高得惊人,一掌拍下,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入丹田,将自己的气海牢牢封住,而且气息纯正,竟然是正宗的道门玄功。
程宗扬笑道:“阮女侠何必着忙呢?”
阮香琳接连催动真气,丹田却像凝固一般,毫无反应,她压下心底的恐慌,勉强说道:“奴家……该回去了。”
望着阮香琳惊惶的眼神,程宗扬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阮女侠,想让我把你干的丑事一件件摆出来吗?”
阮香琳脸色发白,最后还咬着牙关低声道:“奴家……不知道员外说的什么意思。”
程宗扬笑道:“这天香水榭想来阮女侠不陌生吧?当日阮女侠在这里独战群雄……啧啧,那一幕好生香艳呢。”
阮香琳只觉身下升起一股寒意,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有……”
程宗扬道:“那日和陆虞侯一道,赤条条被吊在树上的不知又是谁呢?”
阮香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托起阮香琳的下巴,“我如果告诉你,当日把你救下来送到客栈里的就是我呢?”
阮香琳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僵住,呆呆看着这个男子。
“偷情算不得什么,想给你男人讨个官当当——这点儿心思也算不得什么,但是,”
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把我当成傻子,装模作样来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卓云君道:“何必和这贱婢饶舌?待奴婢封住她的穴道,主子爱怎么受用便怎么受用。”
程宗扬大摇其头,“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一点情趣都没有。”
说着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帮阮女侠把那十万贯的债免掉,阮女侠既然执意要走,就找高衙内慢慢还吧。”
眼看程宗扬转身要走,阮香琳急忙道:“等等!”
程宗扬回过头,笑着扬了扬眉毛,“阮女侠想通了吗?”
阮香琳终于失去信心,她用心布了局,指望钓一只金龟婿,谁知这金龟婿倒是一钓就上,钓上来的却是吞舟之鱼,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自己把柄落在他手中,反而被他牢牢拿住。
阮香琳讷讷地难以开口,可那年轻人只戏谑地看着自己,摆明了让她自己说出回心转意地话来。
阮香琳只好垂下头,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都是奴家的不是,还望公子原谅奴家则个。”
看着阮香琳英姿飒爽的面孔,程宗扬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嫡亲妹妹的蛊惑,但若非她心底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也不至于作茧自缚,越陷越深。
“阮女侠刚才说的话——这会儿不会是想反悔吧?”
阮香琳咬了咬唇瓣,满面羞红地说道:“奴家……从了公子便是……”
说到后来几个字,阮香琳声如蚊蚋,如果不是程宗扬耳力够好,几乎就错过去了。刚钓上来的鱼,不好逼得太紧。程宗扬大笑两声,大模大样地张开双手,卓云君过来,俯下身帮他解开衣带,除去外衣。
看着他的举动,阮香琳有些着慌,小声道:“去房里吧。”
程宗扬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多好?又宽敞又亮堂。”
卓云君笑道:“阮女侠有些害羞呢,奴婢来帮帮她。”
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手,在头顶交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
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肉,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妹妹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纱亵裤扯了下来。
卓云君一手按着阮香琳,一手拽开她的衣襟。只见这少妇贴身穿着一条翠绿的肚兜,肚兜末端覆盖在双腿间的部位透出水痕,湿淋淋贴在秘处。
阮香凝扬起脸,笑靥如花地娇声道:“姊姊已经湿透了呢。”
“主子还碰她,就湿成这般,”
卓云君嘲讽道:“一个骚浪的淫材儿,偏还装模作样。”
阮香琳面红耳赤,一边并紧双腿,一边屈膝遮掩羞处。
程宗扬抱肩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不闹得太过火,他不会出手去管——真是闹得太过火,还有死丫头呢,也用不着自己去管。
阮香琳虽然勉强遮掩羞处,终究挣不过她们两个。没多久,阮香琳仅剩的肚兜也被扯下,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榻上,宛如一段白藕。
卓云君和阮香凝一边一个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对着主人的视线,将她下体的秘处展露出来。
阮香琳玉户像鲜花一样绽开,乌亮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湿透,湿淋淋贴在肌肤上,两片娇美的阴唇早已充血涨起,柔嫩的蜜穴张开一个小指粗的肉孔,阴中淫水四溢,红腻的蜜肉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散发着水灵灵的光泽,娇艳无比。
“好个可人儿的妙物。”
卓云君笑道:“这淫浪模样比凝奴还胜过几分。”
阮香凝道:“奴婢怎及得阿姊的阅历?”
“方才阮女侠说,主人想揉哪里便揉哪里,爱怎么揉便怎么揉……”
卓云君笑吟吟道:“凝奴,你说揉哪里?怎么揉?”
阮香凝媚声道:“便用主子的大肉棒揉阿姊的小嫩穴好了。”
“阮女侠,你说好不好?”
阮香琳听着两人的奚落,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赧地咬着唇,身体因为羞耻而紧张得微微发抖。当那个年轻人扔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肌肉和那根怒胀的阳具,阮香琳只觉呼吸一窒,接着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阮香琳难堪得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