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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凝柔声道:“奴婢记得了,下次少抹一些。”
“用不着,够香才够浪——把腿打开。”
阮香凝笑盈盈张开双腿,露出玉户。既然是剑玉姬赠送的礼物,又没什么大用处,程宗扬直接把她放在卓贱人那——级,比如对毛发的清理已经做过。
这会儿少妇光洁的玉阜上纤毛无存,白腻的肌庸莹润如玉,下面的玉户阴门微张,花蕊吐露,红腻的蜜肉沁汁带露地轻颤着,在灯光下娇轚欲滴。
阮香凝呵气如兰地说道:“官人要怎生用奴家?”
程宗扬道:“累了一天,这会儿主子懒得动,你看着办吧。”
“奴家给官人做个倒浇蜡烛如何?”
“免了,浇不了两下你就全身发软,流得主子一身都是。”
“那奴家给官人做个玉女献桃。”
说着阮香凝娇媚瞥了他一眼,然后从程宗扬的膝上下来,解下轻纱,赤条条地转过身,双膝并摆,伏在座榻前的地径上,抬起雪臀。
阮香凝的屁股又圆又大,从后看来,就像一颗饱满又多汁的水蜜桃,白生生地翘在半空。雪嫩的臀肉丰盈洁白,抓在手中,说不尽的水滑脂腻。
她这个玉女献桃是上身伏在地毯上,雪臀向后高翘,献到主人面前。她摆好姿势便一手绕到臀后,扶住主人的阳具,轻柔地放在自己臀间,将龟头送到滑腻的穴口,微微顶住,然后回眸一笑,松开阳具。
阮香凝双手抱住大白桃般的屁股,将雪嫩的臀肉分开,放在阳具上,龟头正顶着白桃的裂缝。灯光下,少妇浑圆的屁股白滑如雪,娇艳的性器犹如绽放的鲜红,红润的穴口湿淋淋地含住龟头顶端,被灯光照得纤毫毕露。她的雪臀向后微沉,柔嫩的穴口在龟头上带着柔腻的质感渐渐张开,一点一点吞入龟头,最后猛然一收,将整个龟头完全吞入穴内,肉缝间溢出一股充满性欲气息的汁液。
龟头进入蜜穴,面前的少妇反应出奇的剧烈,红脏的蜜穴收紧,仿佛一张小嘴急切地吸吮着撑在穴内的阳物,汁液成串的从穴中淌出。
这倒不是阮香凝天生媚骨,而是程宗扬在她身上找的乐子。趁阮香受凝瞑寂术的影响,程宗扬让她用肉体的知觉牢牢记住自己的阳具特征,同时给她一个高潮的指令。一且阳具进入,阮香凝的身体就会产生出类似剧烈高潮的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阮香凝的高潮会从接触到主人的阳具开始,一直持续到主人在她体内射精才结束,只要程宗扬乐意,每一下都在干着这个美妇高潮的肉体。
阮香凝的淫叫在水榭中回荡,她优雅的背影仿佛一尊玉雕般伏在地毯上,以玉女献桃的姿势将屁股翘到主人面前,在火热的阳具上用力地耸动白生生的雪臀,心无旁惊地与主人交合。
由于程宗扬坐在榻边,阳具向上挺起,为了避免主人不适,阮香凝套弄的动作也沿着阳具挺立的角度,先是向上抬起,穴口套住顶端的龟头,然后再轻轻旋弄雪臀,沿着肉棒㈣㈣豸下,一直坐到肉棒根部。抬起时也沿着同样的角度和路线,让肉棒彻底干过她蜜穴的每一寸嫩肉。
因此阮香凝的套弄并不是单调的直线,而是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先慢慢套弄几下,摆脱刚进入的生涩之后,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大,摆动间极富有韵律。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先抬到顶端,然后向后向下降落,在主人大腿上一触,接着弹起,犹如一颗雪白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皮球。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不与主人接触,只用蜜穴套住主人的阳具,雪臀上下掀动。
丰满的美臀、柔滑的纤腰,起落间宛如一道起伏的雪浪,淫态横生。
“官人……”
美妇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楼外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官人!”
这个比杀猪还惨的声音把程宗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兽!你再敢叫‘官人’,等我腾出手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
“都听见了你还叫?”
这种情形被人叫出来,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程宗扬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摆脱仍处于高潮状态的阮香凝,板着脸出来。
“不是说了我在算账!不许打扰我吗!”
青面兽道:“可是你说过,只要江州有讯,不管什么时候都叫你出来!”
“江州有讯?”
程宗扬险些跳起来,“没搞错吧!”
第六章
程宗扬如风一般地赶到林清浦所在的静室,那面水镜已经悬了一炷香的时间。
镜中波光微动,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程宗扬心头大定,殇侯出手破了宋军的法阵,至少江州眼下还是安全的。
心头一松,程宗扬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哎哟,八八爷,怎么是您老人家?”
殇侯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程子,你就学坏吧,你交的这帮朋友活活是缺了大德啊……”
“老头儿,你不是说笑话吧?他们再缺德还能比得上你?”
“瞧瞧!瞧瞧!”
殇侯痛心疾首地指着地上的几面旗子。
那些旗帜都是火红的战旗,上面织金绣彩,华丽异常,依稀是小狐狸上次说老头儿耍猴把戏的大旗。只不过用的旗号任〖古怪,大大的写着一个“公”字,再看一面还是个“公”字,一连十几面,一库全是公、公、公公、公公……
瞧了半天,程宗扬终于明白,这旗上原本是用黑色丝线绣的“八八”两个字。
多半是小狐狸犯坏,偷偷拿墨笔在下面添了一道,改成“公”字,远远看来简直天衣无缝。
程宗扬越看越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全是公的?没一个母的?”
“哎哟喂,小程子!你就跟他们犯坏吧!”
“侯爷别生气!就是个玩笑,我让小狐狸改过来,立刻改,行不行?不过话说回来,为了几面旗子的小事,您老人家亲自破阵找我,这气魄真了不得!”
“什么破阵啊!”
殇侯捶胸顿足地说道:“你不知道我老人家被坑苦了啊!这些旗本来用得好好的,我老人家每天转一圈就回家睡觉。今天一打出来,别人就罢了,有一支舍龟孙军一见着旗子就红了眼,玩命地跟我死磕啊!从城头打到城下、从城下打到城外!全是精锐也就算了,还有骑兵;全是骑兵也就算了,还有兽蛮人啊!连人带牲口的,生生把老头逼到这儿来啊!”
程宗扬七情上脸,他使劲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最后一头撞在水镜上,水镜波光一闪,随即消失。
“哈哈哈哈!”
程宗扬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
殇老头恐怕想不到,他的卫队会莫名其妙地与城下最精锐的一支宋军死拼一场。
没错,肯定是选锋营!这旗号一打出来,一连串的“公公、公公”每一面都在打选锋营主将秦翰的脸,选锋营那帮精兵悍将不和他们玩命才见鬼了。
程宗扬兴高采烈地叫道:“清浦!快连江州,我倒要瞧瞧殇老头和秦大貂珰火拼一场谁胜谁负。”
一回头却见林清浦盘膝坐在地上,脸色泛青,额头全是汗珠。程宗扬想起水镜术最忌干扰,自己一不小心撞碎水镜,却伤了正在施术的林清浦。
“无妨。”
林清浦勉强地道:“属下歇息片刻就是了。”
程宗扬连声道:“你歇着!你歇着!”
忽然他肩背一僵,回头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属下!我干!你答应加入我盘江程氏了?”
林清浦苦笑道:“林某此时若是请辞,家主可肯放在下离开?”
“废话!”
林清浦耸了耸肩:“林某为免被家主灭口,只好如此了。”
程宗扬仰天大笑,边走边道:“我程氏终于有自己的专职法师了!”
冯源从远处伸出头来:“老程——你叫我?”
“叫的就是你!”
程宗扬笑骂道:“冯大法!都一个多月了,我跟你说的手雷搞出来了吗?”
“那东西好做,就是太花钱了,一个得好几十个银铢,不划算啊!”
“明天找老秦,先给你一百金铢,不管响不响,先做一批出来让我看看!”
“成!公子你就瞧好吧!”
冯源道:“我们平山宗搞设计是祖传的!”
“要是被你祖师爷看到你做的东西,非气死不可!”
临进水榭时,程宗扬看到李师师被自己的笑声惊动,抱着皮夹,讶然朝这边望来。
程宗扬一时间恶作剧心起,一个箭步掠到李师师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朝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李师师顿时满面羞窘,竭力推开他,转身跑开。
“别跑啊,我有正事问你呢!算了算了,明天吧!”
从江州法阵被破,到殇老头的“八八”变“公公”再到林清浦决定加入程氏,程宗扬半年来没有这么高兴过,笑得下巴几乎都脱了。
回到水榭楼上,看到赤体伏在榻侧的阮香凝,程宗扬朝她耸翘肥圆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把,神采飞扬地说道:“凝美人儿,趁主子今天高兴,把你后庭的花荀也开了,好不好!”
阮香凝娇滴滴道:“好呀,官人。”
次日清晨,翠微园天香水榭。
李师师踏进客厅,侧身屈膝微微一福,“家主。”
“坐。”
程宗扬道:“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一下光明观堂的事。”
“家主想知道什么?”
“嗯,先从光明观堂现在的情况说起吧。”
“光明观堂在明州……”
“不是在山里吗?”
李师师摇头道:“明师私下曾言,所谓深山修行多半是求终南捷径,光明观堂本是济世救人,僻居山中,明哲保身或有之,济世救人则未必。况且光明观堂既然以医术行,多接触病人才能增进医术,因此光明观堂的主堂是设在闹市,病人可以直接入内求诊的。”
“不对啊,为什么乐明珠乐姑娘是从山上下来的?”
“光明观堂有内堂、外堂之分,外堂重医术,内堂重修行,因此内堂设在明州东南的苍麓山,由燕师叔传习。奴家资质平常,只入了外堂挂名……”
程宗扬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
李师师勉强道:“奴家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如果奴家是内堂,也不至于让父亲求告无门。”
“光明观堂这事干得确实有点薄情……不说这个了,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去虎翼军,又为什么去了明州?”
林清浦还没有恢复,暂时无法联络江州,程宗扬很担心宋军趁江州外援断绝的时候全力攻城,因此先找李师师打听一番。
“光明观堂与宋国曾有约定,每年都派遣弟子往军中行医,今年正轮到奴家去虎翼军。刚到军中不久,奴家就奉命前往江州。”
李师师犹豫一下,“奴家在江州前线遇到一种未知名的毒物,本来采集了一些,正准备送到堂中检验就接到家中的书信,因此回到临安。”
程宗扬立刻紧张起来。“你采集的毒物呢?”
李师师黯然道:“奴家已回不得光明观堂,惟恐那些毒物留着害人,已经一火焚之。”
程宗扬松了口气。“烧了就好。”
虽然殇侯的生化毒药践得二五八万,但光明观堂与岳鸟人有过交往,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找出破解之法?
李师师抬眼道:“除了奴家所在的虎翼军,静塞军、广武军都有光明观堂的师姐,遇到这样的毒物肯定会送到堂中。”
看来这种病毒流到光明观堂手中已不可避免,程宗扬只好道:“送就送吧,反正那种毒物用过五次就没用了,没有大患。”
李师师沉默片刻,慢慢道:“家主怎么知道那种毒物的效果?”
程宗扬一时语塞,然后干笑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