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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东军的弩箭,却以僧兵们每奔出两步的间隔射出一箭。这样在下一轮箭雨射到的时候。受伤的僧兵正好倒下,露出身后的战友。
间断射击法,不但能发挥出弩机的最大杀伤力,更是让后面跟上的僧兵,一路上都要踩着自己师兄弟们的身体前进。不但给人身上造成杀伤,还给他们的心上以巨大的压力。
因为随着前面的师兄弟们不断倒下,下一个被别人踩在脚下的也许就是自己。等三百枪兵手中的弩箭射完,没人指挥只向前冲的僧兵们,已经倒下了近一半之多。
而余下的僧兵们终于也冲过了那一片死亡之地,来到了严阵以待的陷阵营刀盾手前。在他们身后却是一片泥泞的血腥。
倒在地下而被无数大脚踩过的僧兵们。早已是血染僧衣,再没有几个还能动弹的。
心惊肉跳的僧兵们,突然发觉对面射来的箭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迎面撞上了反冲而来的陷阵营精兵们的小盾。
紧接着一记大力的撞击之后,就是锋利的缳首刀的突刺。跟着就是长达两丈的长枪。对未死的僧兵补刺,刚刚定住脚的僧兵们顿时又倒下一片。
二十步的距离。短短的盏茶时间,近三千僧兵就已经伤亡过半。面对陷阵营老兵们手法凶狠的杀戮,余下的大多数僧兵们再也提不起拼杀的勇气。
仅有的数十名还有反抗勇气的僧兵,红着眼睛冲入了陷阵营的阵前。却在四面八方从不同角度攒刺而来的刀枪下,连一个回合也撑不住,就纷纷被当场锋利的长枪戳成了漏水的皮囊,喷着血软倒下去。
在扫平了眼前的敌人之后,陷阵营老兵们再向前突进时。僧兵们毫无意外的发一声喊崩溃了。
兵败如山倒,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僧兵们的溃败。
在溃逃的僧兵们纷乱的叫喊声里,陷阵营士卒们再次喊起了缴械不杀的口号!整齐的号令声响彻了战场,摧毁了僧兵们最后的意志。
除了二、三百人向着远处的山林里逃去,还活下来的多数僧兵都跪倒在地。他们也跑累了,打累了。连着两晚没睡的僧兵们,再也不想东奔西走的做和尚了。
投降了最多也只是一死而已,说不定死了还真能去见佛祖。眼看大队都已经彻底战败,还在奋力相斗的笮融与园觉和尚,心中也缭乱起来。
又一个回合,心慌意乱的笮融奋力抵挡了魏延的一刀。却再次被魏延后继的精妙刀势划伤了手臂。心中恐惧的笮融再不回头,招呼了园觉一声,也想着落荒而逃。
看着笮融失魂落魄的想要逃走,魏延原本坚毅的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的大长刀猛然舞动起来。
当大长刀旋转到最高的速度时,突然脱手而出。却是魏延最后的杀手锏,飞刀之技。
正在策马狂奔的笮融突然听到魏延的大喝,不由自主的扭头回望。眼光闪动间,却见能看到一片刀影夹着狂风呼啸着掠过了他颈间。未完待续。。
第一三七章郭嘉定豫章太史慈苦恼
谢谢好友妖夜、黑域¥狂、逝水§鱼魂的评价。
夺命的大刀带着恐怖的鸣声掠过笮融,飞出十余步后才铮然一声扎入前方的土地里。
粗长的刀柄被猛然停止,顿时发出一阵猛烈的震颤。笮融的眼中带着丝丝的迷茫,张了张嘴,喉头发出咯咯的连响,似乎在念颂着佛号。
又似乎是在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从他肺中喷出的气流无比强大,一下把他的头颅吹的飞了起来。
正与孙河斗的不可开交的园觉听到笮融的招呼,也有些慌了手脚,正想撤离之时。却见到心中一向畏惧的大护法被敌将飞刀斩杀,几乎被吓的傻在了哪里。
激斗中的孙河却哪里收得住手,也根本没想过要收手。手中突刺的钢枪,几乎是毫无阻碍的刺穿了眼前呆住的对手身体。真正的给园觉来了一个透心凉。
随着孙河最后刺穿园觉的心脏,整个战场似乎突然静了下来。跪倒在地的僧兵们都楞楞的看着,几乎是突然被斩杀的两个首领。园觉临死前的眼神,扫过一群群逐渐放弃抵挡的师兄弟们。
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已经被锋利的枪尖限制而停止跳动心脏,让他迅速的失去了生机。
随着他原本还高昂的头无力的垂落,战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哭声。园静战死、园觉战死,连大护法笮融也战死了。
原本就无奈投降的僧兵们。顿时失去了心中的支撑。惊惶的僧人们在陷阵营精兵的喝止下。发出的低沉哭声。
似乎预示着大汉的佛法事业,陷入了一个无法挽回的低潮期。只能说是佛祖所托非人,反而败坏了佛门的声誉。
对于俘虏的约一千僧兵战俘,郭嘉遵照主公孙策的意见。让这些人自由的选择,或者选择苦修之道,奉行真正的佛法。
而且僧人们都要被州府严格的管束,绝不允许僧人们结成超过五十人以上的团体,否则就会被视为图谋不轨加以剿灭。
不愿意再做僧人的,就必须还俗去做豫章的屯田兵。至少做满五年的屯田兵,才能看思想改造的情况恢复自由。
而愿意参加江东军的精壮僧兵。就必须重新接受陷阵营士卒的文化教育,洗脑后才被重新编入郡兵。江东军从来不会有嫌壮劳力多了的状况发生,很快每个僧兵有了合适的安排。
从此这世上除了专心修佛的百余苦行僧外,再没有成建制的僧兵。
在处理完俘虏后。郭嘉在几个俘虏头目的指引下,封存了笮融再次沿路掳掠来的大量财物。用飞奴向主公送上了豫章平定的战报。
并根本事先的计划,安排战后第二日赶到的诸葛玄,正式登上了豫章太守之位。而郭嘉自己则坐镇在豫章。以孙河为郡司马,魏延辅之。开始了扫平豫章乱匪,恢复生产的行动。
对外只是宣称,笮融在被诸葛玄新招收的部曲大败后,带着数千僧兵逃到山里去了。
在星火营的与部分宣传队的刻意宣扬之下。将这豫章的消息搅成了一团迷雾。
反正各种消息真真假假,不是真正的参与者,谁也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结局。
神亭岭之上。孙策从正从山顶上的山神庙中出来。
只是路过就顺便拜了一番。当年的无神论者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如今的孙策知道,神是一定有的,不过常人见不到而已。
所以偶尔见到土地山神,那是定然要去拜拜的。
明日就要对刘繇军发起总攻了,孙策觉得在营中闲着发慌。干脆带着将领们出来查看一番,想要实地看一下明日的进攻目标,到底有多险要。让溃败的刘繇军还能有信心坚守下去。
当然顺便还能做一些设计已久的事,网已经撒下许久。而要捉的大鱼也已经入网,是时候收网了。
出庙门向北走,就是一条下山的山路。山路狭窄。只能容一马前行。不过路却还算是平顺。沿山路前行百步,在山路的转角处,有一处较为宽大的平台,正好可以察看到山下刘繇军大营。
一眼望下去,营中虽然是旌旗招展。一片繁忙的景象。但士卒的行动却看起来有气无力,这群败兵人数虽众。但一看就知道他们并没有多少斗志。
若不是有着险要之处能防守,加上将领们的全力鼓动。在面对尾随而来的孙策军时,或许他们早已崩溃了。士气一旦丧失,再想鼓起来那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而神亭岭之下大营中,太史慈已经全副披挂。刚刚有哨探的斥候来报,从山北的敌军大营里来了一行骑兵,个个都是顶盔贯甲,看样子应该是敌军的将领在窥探大营的虚实。
太史慈有些淡然的看了一眼远处,位于大营正中的中军大帐那掀开的营门遮帘。天气已经开始变得闷热,再关起帐来议事真能将人给闷的晕死过去。
对于这支部曲,不论是将士还是主公,太史慈都已经彻底失望。方才他听说有敌将前来探营,就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希望召集一些勇士去攻击敌将。
就算不能杀死敌人,至少也要将他们教训一顿后赶跑。要敌人知道,眼下的刘繇军中也是有勇士的,可是回应太史慈的却只是一片冷漠的平静。
那些毫无斗志的士卒如同在看一个傻子在表演一般,眼神里或者是熟视无睹的淡然。或者是一种不屑的鄙视,谁会傻到跟着一个卫士队长去送死。
就是军中最呆的王傻子也知道,敌将又不是傻子。来探营又怎么可能单独前来,这摆明了就是一个陷井。敌人们身后必然会有大军埋伏。赶去送死的才是傻子呢。
太史慈的心中充满着苦涩。原本是打算宋当这个小兄弟,学完棍法自己就辞别刘繇,另投明主去的。可是谁能想到,战场形势的变化会如此之快。
这才短短的数日之间,刘繇数万大军就已经败的一塌糊涂,城丢了,士卒更是损失过半。原本在刘繇未败之时他随时可以离开。而败了,那么他再走就是弃主的逃将,同样都会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子义所托宋当杀气一
太史慈心中越想越是气愤:“为何这个孙伯符的大军。不再晚上几日发动攻击呢?为何这个宋当兄弟最近学艺这么不开窍呢?难道某太史慈真得没有投靠明主的命吗?
孙伯符,又是这个孙伯符!为何你一出现,本将身上就没有好事呢?你难道是本将的克星吗?不会的!本将一定要教训你这小子一番!只有斩杀你,才能出了本将心中的一口恶气。
反正如今是走也走不得了,本将就与你拼上这条性命就是!”
打定主意的太史慈,看向身边呆立的宋当,轻叹一口气道:“小当!为兄求你一事!”
宋当急忙诚恳的说道:“子义兄长为何如此客气!耽误了兄长的行程,才是小弟的过错。
只恨小弟太过笨拙,学艺愚钝,才耽误了兄长的行程。兄长有事只管吩咐,小弟定万死不辞!”
对宋当的憨厚认错,太史慈却是宽容的一笑:“此事与小当兄弟你无关,是为兄的命不好,时机不对啊!要怨,也只能怨那江东军的孙伯符,与你又有何干!”
太史慈伸手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宋当:“听为兄说完,为兄此去,是要与敌军主将孙伯符一决高下,确有些事放心不下,想要拜托兄弟!还望小当兄弟你能应承!”
见到宋当肃然点头,太史慈平静的说道:“此次为兄去挑战敌将。必然是九死一生之局。如若为兄战死当场。希望兄弟你能将为兄的骨灰送回东莱安葬。
可怜母亲养我这个不孝子一世,某却不能再尽孝于母亲膝下。出外多年却又功名难成,实是无颜再见母亲大人。此次为兄若是不能回来,还望兄弟你能代为兄,将我家老母亲养老送终。
至于我太史家的家产就都留于你了。相关的书信与为兄要教你的武艺秘本,为兄都已写好,放在这包裹之中。
只想问你一句,你可愿代为兄尽孝!”
出人意料的是宋当毫不犹豫的接过太史慈的包裹,豪气说道:“大哥,咱们去会一会那个孙伯符。就不信咱们兄弟联手,还能打不败他。
咱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