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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暗中查封了多少家,历史就是这样,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不要太出格,还是会留意一命,同时也在庆幸朱棣没有把这个任务交给自己来做,如果真的交个他来做,面对无辜受牵连的人怎么下手,或许会为这事情在心中内疚一辈子。
第二天,朱棣早朝,朱能上书说希望燕王能尽快登基以此来稳定局势,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也趁早让怀有异心的人死心。说罢跪下不起来,朱棣面露难色,没有说话。楚雨知道他在等,等人心。
“王爷,先帝已经**身亡,你说现在天下还有谁可以当此重任,除了您再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张玉站出来了。
楚雨看了看他们,张玉还真是个老实疙瘩,说干就干,但是就是凭着这份老实才被朱棣重用的,论用人之道朱棣确实是一个高手。
朱棣瞟了一眼下面,楚雨看到时机已经到了,站出来:“卑职也认为现在王爷应该早日登基!”
朱棣看了他,眼中闪现出异样的色彩:“说说为什么?”
楚雨正正脸色,严肃的说道:“现在整个天下都知道先皇已经驾崩,论资历又有谁能比得上王爷,王爷当年帮太祖打北元立下汗马功劳,随后不辞辛苦驻守在北边安稳天下,事实就是,又有谁有王爷这份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赤胆忠心呢?再者,现在王爷已经入住京师,四方安定,万一我番邦友邻有意趁着此时来冒犯,岂不是受制于人,不能全力调动兵马制敌。希望王爷为天下百姓着想,为社稷为大名江山永固尽早登基。”说完就跪下了。此时众大臣都听的真真切切,且不论楚雨说的有理没有理,谁知道朱能在暗地下有没有给他们做思想工作,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很是受明白人喜欢的。所以李增枝方孝孺之辈都跪下了求燕王尽早登基。
燕王还是一脸的难色,楚雨好歹也看过不少这方面的电影电视剧,这个时候就是添油加醋的最佳时机,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一声接一声的浪潮顿时响彻了整个京师,“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声声的喊声已经揭开了中国历史上的另一个时代。
当天朱棣就登基冠冕天子了。首先就赐封了朱能张玉楚雨等有功的大将良田百亩,广厦十几间,更别提黄金珠宝有多少了,楚雨这是才意识到,原来皇上登基真的会有这么多的好处,晚上的时候将所有赏赐的珠宝房子里整整看了一晚上,虽然没有宁王的那个金库宏伟壮观,但也算是当时一个财主了,楚雨想如果现在把这些偷运到了现在,那该怎么花,什么高富帅,什么总裁,在自己面前全是废物,直接一箱珠宝就够了。想着就是过瘾,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是被人从里面拽着耳朵出来的,楚雨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一品大员了,竟然还有人大胆的拽着自己的耳朵,看到来人后就软了,这不就是平时可爱到极致,活波到无可替代的朱焉嘛,也就是现在的公主了。自己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公主面前造次。
“公主殿下,小人可没有惹祸,你能不能放开耳朵再说话。”楚雨苦苦的请求着,没有想到平时挺温顺的,朱棣一登基成皇帝了,这丫头立马就成凤凰了,瞬间就变得这么苦怕了,这是为什么啊?
“还没有犯错,你知道不知道,我马上就要被派去做别人的新娘了,你还不想办法,竟然搂着一屋子的黄金珠宝睡得这么香,你当真是不管我的死活了。”朱焉愤愤的说道,想起今天早上去给父王请安,本来一场好好的父女团员的场合,说点好听的,动听的,相互感动一下就好了,谁知道朱棣偏偏说朱焉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天下初定,应该考虑一下她的婚事了,还说要将她嫁到了某个边陲小国去,朱焉一听就非常的伤心,推脱说自己身体不适,头疼就趁机跑了出来找楚雨,看到那个场景能不生气吗?
楚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才叹了一声气,这自古就有皇帝为了巩固江山,防止番邦侵扰,就派人和亲,以此来维持两国之间的安定,所以朱焉这样说完后,楚雨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是想知道朱棣是准备把朱焉嫁给哪一个边陲小国。
第一百五十六章刁蛮公主
更新时间:20125314:21:37本章字数:3761
朱焉哭诉着,奈何楚雨犬业劝不住,就问道:“我说我的公主殿下,你想怎么办可以直说嘛,哭能解决问题的话我每天就哭不就成了,难道你哭了就能改变事实吗?”
楚雨的这些话还真起了作用,朱焉真的停止了哭泣,问道:“父皇打算把我嫁给别人,你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着急,你说我除了哭我还能怎么办?”
楚雨就感觉冤枉的很了,自己好说歹说在旁边又是孙子又是奴才的劝说了半天,到头来竟然是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关心,这话从何说起?
“殿下,你说话能不能摸着良心说啊,什么叫我没有紧张没有关心啊,我是不是紧张关心的去拿着大刀去皇宫直接把刀架在你父皇的脖子上说你如果敢把朱焉嫁出去我就杀了你才算是紧张关心你。”楚雨忍不住生气的说道。朱焉听完后倒是破涕而笑,捂着个小嘴不停的笑,笑的楚雨莫名其妙的。
“喂,尊重点人好不好,你笑什么笑,我说那话至于让你那么高兴吗?”楚雨问道。
“你知道嘛,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哪个人说拿着把刀去威胁皇上的,你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人,你说好笑不好笑。”朱焉给他分析着。
楚雨摸着头,才发现自己说岔了,还拿着刀去找皇帝,光是拿着刀估计都进不了城门,还妄想见皇帝,也不自觉的笑了,笑自己太白痴了,这话如果让锦衣卫的人听见了,估计自己不死也的残废,朱棣的秉性历史书上记载的清清楚楚。
“你可别跟别人说啊,传了出去,我死十回都不够。”楚雨恳求道。
“呵呵,也就是你敢说那样的话,换了是别人早就拉出午门斩首了,我一直就好奇,为什么和你在一块,总是会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永远充满着新奇感。”朱焉说着就狐疑的看着楚雨,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似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
楚雨可受不了朱焉的恶作剧,一把挡住她的眼睛:“哎,够了哦,别再玩了,小心我来真的,去求皇上赶紧把你给嫁了,省的天天烦我。”
“你敢,你说了我就死在你面前,就是做鬼也整天缠着你,让你天天烦。”朱焉嘟着小嘴不满的说道,那饱满的红唇此时看着格外的诱人,让楚雨有了一股想亲亲看的冲动。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你嫁给别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楚雨最后还是对上了诱人的红唇,两个人都相互交缠着,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好在还在屋子里,没有在外面,所以即使里面有什么动静下人们都很自觉地给忽略掉。
突然朱焉一把推开楚雨问道:“不如你去跟我父皇提亲去吧?怎么样?”一双灵动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楚雨,眼神中透漏出来的全是乞求和渴望,楚雨顿时呆了一下,回过神了,低着头,没有说话。“你不愿意?”朱焉看着他继续问道。
忽然楚雨抬起头,问道:“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说完就哈哈大笑。
“哼,你竟敢玩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抓起屋子里一切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朝着楚雨扔过去,板凳啊,茶杯啊,水壶啊统统朝着楚雨飞过去,只听见一声声的惨叫声传了出来,一大清早的,有人怀疑是不是谁在练嗓子呢,叫的那么凄惨!
“怎么样?还欺负我不?”朱焉举着一个花瓶问道。
“我说公主殿下,你知道你手上拿着的花瓶值多少钱吗?那可是宋代的官窑里烧出来的,我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摔坏了真的很可惜,麻烦你换个行吗?”楚雨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拿这个吧。”朱焉举起一尊陶瓷的骏马。
“那个更贵,是唐朝的,价值连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剿灭山贼后获得战利品,不仅具有着极高的物质价值,同时也是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的,再说了也记载着我的战功,这个千万别砸了。”楚雨心疼的。
朱焉听罢后也觉得怪可惜的,就又换了个问道,“这个又是什么名堂?”
本来楚雨是挺会编故事的,可是碰见这件东西了他实在是没法编出来了,朱焉手上拿着的是一顶夜壶,这个说是有什么价值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一个废铁烧制的,而且上面的花纹都已经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人昨晚上给自己房间里放了一个,待会一顶要好好查查,以后千万别字房间里放便宜的东西。
“这个嘛,是夜壶。”楚雨解说着。
“我知道是夜壶,我问你你这个打算怎么解释?”朱焉冷笑着,随时准备着扔过去。
“这个嘛,对了,这个夜壶是极具纪念意义的,是我的老家一辈辈的传下来的,到我手里已经好几十代了,记得父亲传给我的时候说那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啊!”楚雨这时非常佩服自己的能力,竟然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已经创下了连编三个故事的记录,这在以前是没有的,几乎是打破了记录。
“我将来就是你们家的人了,这传家宝就算是我的了吧?”朱焉问道。
“嗯,你要的话就送给你了,好好给咱留着!”楚雨很高兴她能收下这夜壶。
“既然送给我,那就由我处理了,它是个铁疙瘩,摔几下砸几下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朱焉冷笑着。此时楚雨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夜壶在空中连着旋转了七百二十度后直接朝着他的头上扑来,辛苦昨晚上没有在里面方便,没有污浊之物,只是被生生的砸了一下。
楚雨抱着头,见到朱焉又想去动那个陶瓷骏马,赶紧跑过来,“别生气了,我去提亲还不行嘛。”果然见效了,朱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真的?”
楚雨坚毅的点点头,其实心中已经是痛苦万千了,以前那个听话乖巧的朱焉去哪了,怎么今天醒来之后朱焉就好像被泼妇附体了一样,感觉不到半点婉柔。
见到楚雨答应自己了,朱焉冷艳的眼神突然就温柔了起来,“还疼不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雨霎时间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朱焉回来了,心中万分的温馨和激动。
“焉儿,这才是我认识的焉儿嘛。”楚雨心中笑道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向我父皇提亲啊?”朱焉问道。
“马上,一有机会我就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嫁到边陲小国去的,你是我的。”楚雨坚定的说。此时的朱焉听到这句话后高兴的直接缩在楚雨的胸膛里,就跟小猫一样的温软。
总算安稳住了朱焉,楚雨心中放下了石头,只要朱焉不再烦自己了就好了,随后陪着朱焉在外面转转,聊聊天,谈谈情,楚雨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学校一样,那个时候就喜欢和女同学们在林荫小道上走走聊天。正想的起劲的时候,朱焉一把推了一下他,楚雨猛地回过神来。
“怎么了?”楚雨问道。
“前面有个女人一直在看我们。”朱焉警惕的说道。
“哦?”楚雨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确实看到一个白衣的女子在远处望着自己这边,
“咦?”楚雨心下疑惑道,从远处望去这个身影很熟悉,好似以前见过的,拉着朱焉跑过去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却消失不见了,跟鬼魅般似的,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自己眼睛花了。
“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