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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连累叶家了,这是我和她系上的结,最终还是得我和她解开。”
“我很怕。”
黎如月两手抓着韩文的手,生怕这一松手,就再也没机会握住。
“不用怕,她如果想要我的命,早就拿走了,不会有事的。”
“嗯,你别委屈自己,实在不行,我们再另想办法。”
“好,你去那边等着吧,我要进去了。”
等黎如月走远点后,韩文按响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身穿工作服的中年妇女过来询问。
韩文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让其汇报上去。
过了五六分钟,妇女去而复返,打开大门。
然后,领着韩文,过庭院,进了客厅。
“韩先生,你先等一会儿,请喝杯茶,马夫人马上就来。”
“嗯,谢谢。”
韩文在沙发上坐下,无心看房屋装修或打量其他,只想着等会见到马玉凤以后,该如何和她打交道。
求她原谅吗?
还是和她解释?
解释得清楚吗?二十多年前都没能和她解释清楚,今天更不可能了。
只能放低姿态,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要争取在今天把怨结结开。
关于韩文和马玉凤的事,真实情况是:
当年,两人是大学同学,韩文当任班长,而马玉凤性格偏执孤僻,男女同学都合不来。
当任班长的韩文试图引导马玉凤处理好同学之间的关系,结果受到马玉凤的剧烈排斥和抵抗。
但韩文和韩果就是一个性子,很倔强,认定的事,不会半途轻易放弃,只是到后来,心思花了,时间耗了,却硬是没有改善马玉凤的性格,反而马玉凤在不知不觉中对韩文心生好感,再暗生情愫,到后面的不可自拔。
但韩文却对她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发现马玉凤对自己有点走火入魔时,韩文立即有意疏远距离,而这,不但没起到效果,反而让马玉凤更加疯狂。
甚至,韩文和其他女同学多说几句话时,她都会对那女同学进行人身攻击。
有一次,甚至把某个女同学约到学校的池塘边,直接把对方推到了池塘里。
极度偏执的一个女人,很自闭,爱时爱到无可救药,恨时恨到天崩地裂。
只是,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受到了!?
到后面,韩文根本就无法在学校呆下去了,被逼无奈,中途托关系转学。
可才转到新学校两天,马玉凤就跟着转过来了,再次开始疯狂的纠缠和嫉妒。
最终硬是逼的韩文准备辍学了。
而这时候,马玉凤大概意识到韩文在躲着自己,忽然主动认罪,说以后不纠…缠韩文了,约韩文吃饭。
韩文半信不疑,结果,不知道马玉凤做了什么手脚,韩文晕晕乎乎的被她带到了家里。
然后,马玉凤直接用手铐,铁链锁起来,接连几天,叫人给韩文注射类似于发情药之类的药水,马玉凤再和韩文发生关系。
整整折腾了五天,马玉凤才放过韩文,对韩文说了一句话:“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要不要我?”
韩文当时正在爆怒中,破口大骂离去,而马玉凤没有追,只冲着韩文的背影说了一句话:“韩文,你记好了,我发誓,我必来报复!”
完全是个疯子一样的女人!
韩文回到学校以后,越想越感觉到马玉凤的恐怖,想着她说的:必来报复,肯定不会是说空话。
而韩文知道马玉凤家境的恐怖,于是,担心之下,把这事和最好的朋友说了,朋友姓叶,对方听说后,立即动用家族关系,力保韩文,强形把事态压了下去。
这就是往事!
二十多年了,韩文都以为这事早过去了,哪知道,马必复突然出现,正如她母亲承诺的那样,极尽手段开始报复!
韩文不安在客厅等着,但等了五六分钟后,仍是不见马玉凤出来。
这让他更加不安,难道是不想见自己吗?
那马玉凤此刻在干吗?
此刻,她坐在轮椅上,面对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正是韩文。
看这画像上韩文的年龄,时间应该不会照过两年,只是画像的脸上,道道密集的划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弄出来的。
马玉凤如同一尊木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盯着画像,脸上没有一丝冰情,眼神阴冷得吓人,跟马必复完全就是一个模子。
她就这样坐了五六分钟,终于动了。
只见她身子前倾,右手握着一把匕首,忽然猛的一下扎在画像的脸蛋上,然后缓缓的往旁边割。
其脸色狰狞如女鬼!
想必画像脸蛋上的所有划痕,就是她这样割出来的。
直到割完后,马玉凤才悠长的长呼吸了一口气,仿佛活过来了一般。
随后,她声音冰冷问一直站在门侧的一个中年男人道:“聂风,这是多少刀了?”
“回夫人,韩文是9855刀,黎如月是9490刀,韩果是8760刀。”
也就是一天一刀!
而在屋内北边,垒着的是韩文一家人的画像,张张满脸刀痕,仇恨如此恐怖。
这样的女人,她会原谅韩文吗!?
《第十更!叶凡的家族的故事将会要开始登场了,与省城豪爷和真龙阁的较量,逐渐拉开帷幕。》
第589章 马玉凤的疯魔
马玉凤示意那个叫聂风的中年男子推自己去客厅。
一直焦急等待着的韩文听到了动静,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马玉凤时,顿时嘴角连抽。
天啦,这是马玉凤吗!?
脸皮褶皱,脸色又黄又干,整个就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可马玉凤明明只有四十来岁……
韩文真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马玉凤已成三角眼中的怨毒眼神时,他明白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马玉凤。
只是,韩文远没有料到二十多年不见,似乎半个世纪不见一般,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为什么又坐在了轮椅上?
是仇恨吗!?
想到这种可能,韩文如坠冰窖,甚至都不敢多看马玉凤一眼。
而马玉凤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韩文,眼神异常阴冷刺骨,就像夜色中透出来的恶魔之眼一般。
聂风把马玉凤推到茶几边,知趣退出几米远。
聂风虽然不认识韩文,但自从跟在马玉凤身边起,天天都看到马玉凤用匕首扎韩文一家人……
所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除开马玉凤以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韩文长什么样了,甚至可能比黎如月和韩果还要清楚。
而且,多年的习惯堆积下,导致他看到韩文时,脑袋里便情不自禁的涌出韩文脸蛋皮开肉绽裂开一条缝的即视感。
一阵不安的沉静后,韩文打破了沉默。
他尽量语气平和打招呼:“马玉凤,好久不见!”
“很久吗?才9855天,我感觉就像昨天一样。”
“……”
韩文嘴角一抽,身心泛起阵阵寒意,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而他不说话,马玉凤也不说话,一如先前那样,眼神阴冷盯着韩文。
这表情和这眼神,和马必复搁一块的话,绝对是难分彼此。
可被这种眼神盯着,能痛快吗?
很不痛快,整得韩文如坐针毡,且越坐越不是滋味,只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我知道我过去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我今天过来,是特意来给你道歉的。”
韩文放低姿态,主动和对方道歉。
而其实,韩文真不知道自己当年哪里做错了,是不该帮她改变个性吗?还是不该靠近她?
即便这是自己的错,可后来自己都转学了,这总不是自己的错了吧!?
“韩文,你太看得起我了,竟然还劳烦到你过来道歉,我是不是要跟你说一声: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
韩文艰难应道:“二十多年了,难道还不能放下吗?”
“我凭什么要放下,你又凭什么要我放下?”
马玉凤脸色突然变得狰狞,眼神更是可怖,死死盯着韩文的同时,一字一字说道:
“告诉我,你算哪根葱?”
疯魔的女人啊,神态和戾气比当年还要无可救药!
搁二十多年前,韩文绝对会起身就走,可现在,不能走,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一家人求一份安宁。
他索性直接问道:“马玉凤,直说吧,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和我家人?”
“跪下,磕头求我啊!”
“……”
马玉凤脸上突然涌起的残忍笑容,有如冷刀,刀刀扑在韩文身上。
韩文牙齿暗咬,心里一阵挣扎,忽然起身,双膝一屈,跪在马玉凤轮椅前,额头“砰砰”磕着地面。
俗话说:男人膝儿有黄金,宁折不跪!
但韩文跪下了,且按马玉凤的要求给她磕着头。
是怯弱吗?
不,如果现在只要他韩文一个人承受灾难,他韩文绝不会踏进马玉凤的家门,更别说跪下磕头了。
可今天的韩文,不再是一个人,他有黎如月和韩果,为了他们母女性命无忧,别说跪下了,就是往火坑里跳,韩文也不会犹豫。
“砰砰砰砰~”
韩文一口气磕了十多个头,抬起头来,问道:“够了吗?”
可让他身心发寒的是,他看到了一张更狰狞的丑脸。
只见马玉凤咬牙切齿道:
“韩文,你为了那两个贱女人,竟然肯跪下,当年我放低一切姿态求你,甚至把身子都给你了,你却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凭什么,我马玉凤不是人吗,你就是个杂种,最窝囊的杂种,你就是磕出脑浆来,我也不会放过你和那两个贱女人。”
“你……”
“给我闭嘴。”
马玉凤一声狰狞厉喝:“聂风,把这窝囊废扔到狗笼子里去,还有,把外面那贱女人抓回来,一个关一个狗笼子,让他们清楚看看,自己是什么畜生。”
“明白!”
聂风大步如风,走到韩文面前,直接拎起韩文,有如拎小鸡一般,拎到后院,扔进了一个矮小的铁笼子里,然后用铁链锁起,再出门抓黎如月。
韩文心急如焚,拼命踹铁门,但铁笼都是腕粗的铁棍焊死的,怎么踢都没有用。
而且,韩文发现了一件事,这铁笼是新做的,旁边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同样是新的铁笼。
这是给自己一家人准备的吗!?
韩文如同掉进深渊,远远没有料到马玉凤已经如此变态……
没过多久,黎如月被聂风抓来了,一样被扔进铁笼,铁链锁起。
两夫妻隔着铁笼相望,身心阵阵绝望。
“如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韩文声音都发颤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急,我们是夫妻,我们可以祸福同当的。”
黎如月反是劝慰韩文。
随后几天,两人过上了连狗都不如的生活,比如:方便就在铁笼里自行解决,吃的是狗粮,这还是好的待遇,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扔一些菜叶到铁笼中……
……
……
韩文和黎如月被扔进铁笼中的时候,不知道情况的韩果正在接受林薇采访,着手做一期有深度的专题。
销售部的员工则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跑客户,不论是新客户还是老客户,不论是市里还是乡郊,只要能跑到的地方,只要能求到的地方,全用上了。
甚至,很多家人都参与了这场战斗中。
只可惜,收效甚微。
所以,那张特意做出的销售业绩表上,数据惨淡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