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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杨姑娘她可有什么事么?”
“哪有什么事,就是想着公子,熬不住相思之苦,便来了呗。”熙云脸露浅笑,沏好一杯茶,往旁边鼓凳坐下,道:“杨姑娘还请求我带她过来呢,只是若让老爷得知,定会生气的,所以我没肯答应。”她轻笑一声,道:“我擅作主张,说公子给杨姑娘带了几句话。”
送了口米饭,李天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你这鬼精灵,竟敢假传圣旨!就不怕本公子责罚于你。”熙云嫣然笑道:“我才不怕呢,反正公子听了,却是要赞我地。”他摆摆手,笑道:“那得看你给杨姑娘说什么话了。”
熙云托着香腮,歪着头笑道:“我就学着公子的语气说,玉姐,我昨晚梦到你了,你穿着凤冠霞帔,静静地坐在床上等我掀头盖呢。”
李天纵大笑地放下瓷碗,忍笑地瞪了熙云一眼:“我都起一层鸡皮疙瘩了,如何赞你!”熙云抬正头,凤目更弯:“起鸡皮疙瘩才好呢,女儿家就是爱听这些的。杨姑娘听了,还不是尽扫愁云,满脸憧憬的,那样子不知有多幸福呢。”
“好吧,就当你有功,坐过来领赏!”李天纵招手道,熙云搬着圆鼓凳挨着他身边坐下,他搂住她的柳絮纤腰,深吸了吸处子幽香,挟起一条青菜送到她嘴边,笑道:“特赏青菜一条!”熙云微微羞喜地咬住青菜,含进檀嘴细嚼,明眸中一泓柔情地看着他。
李天纵不禁将其搂得更紧,笑道:“你去哪儿学的那些甜言蜜语?我都想不出。”熙云嚼碎青菜咽下,脑袋倚着他,轻声道:“这些不用学地。我也是女儿家,很清楚想要怎么样的情话啊,只需把自己向往的说出来便行了。”
真是个鬼丫头,通过给杨玉带话,来暗示她的心思。李天纵心头一笑,眼中生出促狭之色,温柔道:“熙云。”她抬起头,凤目一眨一眨,他续道:“我昨夜的确做梦了,梦到要掀一个新娘子的头盖,结果掀开,却原来是你。”熙云双肩一颤,眼眸羞赧地躲溜了开。
她心中扑通扑通地跳,一阵奇妙的滋味传遍身体。
“然后便准备行周公之礼了,你猜接下来怎么的?”李天纵几乎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熙云细不可闻地“嗯”了声,他催促道:“猜啊。”熙云羞道:“该是脱掉衣服吧。”李天纵摇头笑道:“非也,猜错了!接下来我就醒了,什么也没做成。”
熙云瞥见他眼中的促狭笑意,方知被捉弄了把,她立时满颊飞霞,羞乱地道:“公子,你……我不与你说了!”她没能组织起一句话,推开李天纵脱身而起,奔往斋外:“我到外边看看!”
她在李天纵地笑声中落荒而逃,跑到斋边钓鱼木台边,往清澈地湖水看去,只见自己满脸通红。一想到方才说什么脱掉衣服,她就更加脸烫如烧,双手不禁掩住美脸,转身一步,却不小心踩在装鱼的竹编鱼笼上,顿时脚下不稳,慌乱中向后反身而去,惊叫一声,跌落到湖中。
好不容易游聚于鱼饵附近持观望态度地鱼儿四散开去,碧水咚的溅起来,震得生出一圈圈的涟漪。
虽说江南人通常都懂水性,可是熙云七岁进了教坊司至今,近十年没有下过水,哪里还会!顿时间惊叫连连,嘴巴不断进水。
第69章 春意
听到熙云的惊叫声,接着是跌落湖的咚咚,李天纵剑眉一拧,放下碗疾风般起身奔出去。
只见熙云在水中挣扎着,惊呼之间,湖水灌涌进她的嘴巴里。她的鼻子、喉咙、心肺都似乎被塞住一般,喘不过气来,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公子、婉儿,我是不是要再也见不着你们了……”她的手臂逐渐无力挥动,身子往湖底沉去。
“熙云!”李天纵瞪眼大喊了声,三下将脚上云鞋脱掉,左右一望确定地形,便纵身跃进湖中,他要游绕到熙云的身侧,防止被她无意识地紧抱住,那样两个人都会十分的危险。只是待他游过去之时,熙云已经呛水得昏迷过去了,他右手将她的脑袋拖住,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左臂抓住她的右手,仰游着拖往岸边。
思过斋周围种着一圈青翠的竹子,上有小坡滩,李天纵湿淋淋地拖着熙云上去,不作停顿,将浑身湿透的熙云摆放好,却见她紧颦着柳眉,嘴唇发白,云髻凌乱,青丝犹带水珠地粘在脸上,一身襦裙滴着水,肚兜着水而贴着酥胸,隐隐勾勒出那美好的形状。
他现下自然没有心情欣赏这美人湿身图,当务之急是要把排出熙云方才呛进肚子的积水。他跪下一腿,将熙云的小腹横放在另一边屈膝的大腿上,按压她的背部。
按了一会,熙云忽然吐出一大口清水,李天纵再接再厉。直至她没有再呕水为止。只是熙云却没有苏醒过来,他高皱起眉头,手上摸到她柔软的酥胸处,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手指接着放在她鼻子下面,呼吸几近没有。
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也要帮美女人工呼吸!李天纵这么一想。心中的忧急倒是消去不少,将熙云再次放在地上。捏开她的嘴巴,俯着身子口对口地呼吸,渡了一会,熙云的呼吸有所恢复。他的剑眉依然紧皱,为何她还没苏醒,难道是他的急救办法有误?
李天纵疑虑地挠了挠头,只得又伸手探往熙云的酥胸。盖在心脏处按摩起来,她地椒乳饱满而柔软,弹性十足,揉着的手感非常美妙,让他在如此关头,也不禁赞了一声:“真是个绝代尤物。”
如此按摩,主要是为了恢复心跳,他揉搓了一会。却忽然察觉到不妥之处,这酥胸上的樱桃似乎变得硬了。再抬头看向熙云,她依然颦着柳眉,可睫毛却轻颤,小嘴也似咬紧一般。李天纵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不禁微怒。狠狠地拧了她的樱桃一下,熙云顿时忍不住呻吟了声。
“好你个熙云,既然醒过来了,为何不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吗!”李天纵生气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熙云微微睁开凤目,眼神颇是无辜,她一醒过来,便发现公子在吻着她,而后便那样弄她的胸膛,她心里又是茫然,又是羞赧。一时间不敢作声。就继续躺着装昏。
这女儿心思真是奇妙,之前她还煞费苦心地打扮漂亮。没羞没臊地想要讨得李天纵的欢心,这身子也自然是要给他的;但是对李天纵生出爱意之后,她就跟寻常女孩没分别了,也会害羞慌张。
在如此情况之下,她脑海空白一片,支吾了许久,看着李天纵全身湿答答地,想起方才在水中挣扎的情况,阵阵害怕袭上心头,身子战栗起来,哽咽道:“公子,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她猛地撑起身,往李天纵扑去。
温香软玉入怀,听着熙云忍着的抽泣声,李天纵那丝怒气早已抛到了爪哇国,双手搂住她,柔柔地抚着她的玉背,慰道:“没事儿,莫要怕。过两天待婉儿的红潮过了,我便教你们姐妹俩如何戏水。”
熙云闻言一惊,抵在他胸口的脑袋急忙连摇,怯道:“公子,咱们别、别学了吧,我有些怕。”一朝被蛇咬,还得怕十年草绳呢,她刚刚溺水,乍闻又要下水,自然心惊胆战了。
“好好,不学不学。”李天纵拍着她的玉背道,心中却想,一定要教会她们游泳,这江南园林到处是水,天知道有没有下次?不懂水性怎么了得!现在考虑到熙云情绪未稳,才由着她而已。
熙云嗯了声,忽然打了个喷嚏。李天纵拉着她起身,道:“我们快去换衣服,不要着凉了。”两人沿着翠竹走到坞边,进得思过斋,李天纵赤脚走向床边:“快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先换上我这套袍衫。”他从床边小衣柜取出两套袍衫来。
回头望去,熙云颤抖着身子,俏脸绯红地按在腰带处,却迟迟没有脱掉,为何到了期盼已久地机会,自家反而害羞起来呢。
见她娇媚得不可方物,李天纵心中一动,绮念横生,他除着自己的衣衫,笑道:“愣着作甚,过来脱衣服,快些儿!”
熙云心如鹿撞,直欲要跃出酥胸,她挪步至李天纵旁边,柳眉一扬,拉开腰带,把贴着身上的襦裙脱落在地,娇躯上只剩肚兜亵裤,她羞羞地看了李天纵一眼,双手往玉背反去,拉开肚兜的系绳结子,又探去粉颈上的绳结,缓缓地解。
李天纵星眸渐凝,看着这绝世妖姬的玉体,不禁欲望抬头。她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遍满晶莹地细水珠,亵衣终究离身而去,两只胀鼓鼓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淡粉色的两颗蓓蕾精致幼嫩,微微翘立着,下面纤腰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上陷着一颗玲珑的肚脐眼。
一时间,满室皆春。
第70章 推倒侍女
清香如麝,幽柔地萦绕着两侧鼻翼,溜进心扉轻轻拂挠,令人心中奇痒无比,想要紧紧地抓住。熙云瞧得他眼神有异,一颗芳心跳得更快了,脸颊的浅红转深,就似饮醉了酒般,她的娇躯亦起了一层胭脂粉色,修长细致的手指微颤着,不知往哪儿放。
李天纵星眸内流光转动,逐寸逐寸地欣赏着熙云腰际之上的美态,宛如看着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身子,只是似熙云这般的祸水红颜,着实少见,不单是玉体上的绝对诱惑,最让人迷醉的是那天生而来的媚态,娇而不艳,艳而不俗,一颦一笑间,举足抬首间,无不是勾心夺魂。
可是她并非刻意而为的,更加难得的是,在狐魅之上,有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氛。而且聪颖伶俐,怎不叫人爱惜!
感觉到李天纵的目光愈来愈灼热,熙云露出一丝浅笑,羞赧的心里,抛了开始的茫然,转而喜悦,还有一些傲意。不比婉儿的单纯简单,她向来颇有大志,自然对一般男儿无法动心,便是才学横溢的李天纵,她亦非轻易许以芳心,还是他处处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和对她姐妹无微不至,她才被打动。
熙云理了遍自己的想法,便不再是之前那么羞不可言了,她抬首看着李天纵,细长的眸子里满是柔情爱恋,樱嘴轻启:“公子。”声音糯而不粘,甜而不腻。婉转悦耳。
被她唤了声,心神不禁一荡,接着甚是舒服,李天纵暗呼尤物,将身上的湿衣脱掉,只留下一条短绔。
两步之外地熙云缓缓弯下身子,将亵裤拉了下去。却见那双大腿圆润雪白,光滑水嫩。似乎只需轻轻一下,便能捏破;两腿之间,正是风情无限的幽幽溪谷。溪谷之上长有萋萋的小草,两瓣粉红精巧的嫩芽含苞欲放,隐隐可以看到里边浅浅的皱褶。
妖姬!看着这人间绝色,李天纵微微闭上双眼。但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依然是熙云那具处处完美的娇体,这丫头现在不过十六岁,就如此美绝人寰,再过上几年待她身体长熟,那该是如何地倾城倾国!
周围的清香变得馥郁,薰袭而来,他深吸了口。只觉得心脾皆醉,熙云又是柔柔地一声:“公子。”李天纵心里像被敲了一下,生出一股激情,他睁开眼眸,往前两步,双手一搂将熙云抱住。一手按在她的玉背上,另一手则往下抚去,托住她的挺翘香臀。
手上用力一掐,便被那团柔软滑嫩的温盈包容住,指隙间有白肉漏出。这种奇妙的手感令他不住地掐捏,那雪臀变得一片粉红,变幻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形状。
熙云不堪爱抚,贝齿轻咬下唇,喘气连连,她弯蹲着身子。伏首在李天纵的胸膛上。媚眼如丝地仰看着他,记忆地涟漪荡漾开来。在教坊司初次看到公子、作弊被他瞅见、耍小聪明被揭穿,结果出乎意料地被赎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