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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默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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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们很惊讶这话居然从大帅嘴里说出来,徐卫话音落地时,将士们都笑了。他拍拍那名军官的肩膀,又道:“这话哪说哪了,你们出去说是徐九说的,我也不承认!”将士们又是一片笑声。

    “咱们当兵吃饷,是为保家卫国,上报官家,下安黎庶,记住了!”徐卫吆喝完这一句,便引着随从走开了。

    他此时上城,不过是例行巡查。金军围城三月,日子越过越苦,他本还担心士气低迷。不过,这帮家伙还能想着女人,士气低不了。

    巡完了城,天已经放亮,徐卫正待回帅司。下城的时候,正撞上一队马军从城外归来,前些天金军放松了包围,远离城池扎营,把住各处要冲。当时,帅司的将领们大多认为粘罕在玩花样,想诱我军出城。借机围歼。徐卫也吃不准,遂经常派遣游骑出城刺探。

    “金军撤了!金军撤了!”马队一进城,骑士们就吼了起来。城上城下一起骚动,无数人的人影涌向城门口,纷纷询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徐卫和杜飞虎对视一眼,都感诧异!金军撤了?

    “那谁,过来!”杜飞虎一声喝。众人才发现,徐大帅在呢!那名马军军使飞快跳下马背,小跑着奔上台阶,抱拳道:“卑职见过大帅!”

    “你说金军撤了?”杜飞虎上前一把抓住他,疾声问道。

    “确实撤了!卑职率部月网出城巡戈,反现金军搬开了拒马,推掉了栅栏,拆除了望楼,很多营塞都在撤离!甚至对方的游骑发现了我等。也不来追赶!”军使兴奋地回答道。

    杜飞虎那张一万年不变的脸上。也露出惊喜的笑容,回过头去,望着徐卫,欣喜道:“大帅!”

    徐卫淡然一笑,轻描淡写道:“金狗也就这点本事,想打长安,也不看看他们的对手是谁?”

    杜飞虎振臂一呼:“弟兄们,金狗的对手是谁!”

    “虎捷!虎捷!虎捷!”无数个激动的声音高呼道。徐卫在一片震天的欢呼声中,下了城去。这让将士们非常感叹,要不然怎么说人家能当大帅呢?看看,金军顶不住撤走,人家根本不当回事!这就是紫金虎!咱们的大帅!

    回到了帅司,徐九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喜笑颜开道:“哈哈!粘罕终究还是扛不住了!好!好!好!”

    杜飞虎时常跟随大帅,早已见怪不怪,贺道:“这都是大帅的威名所至!”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套?少来虚的!!打了胜仗,将士领功!受了挫败,我背黑锅!这是咱们虎捷的军法!哈哈!”徐卫大笑。

    随即,他发布军令,遣马军再探。务必确认金军撤走。这事先不公年,也不向宣抚司报告,等完全弄并楚之后再说。

    到这今天晌午,探马回报,金军各处营寨都已经撤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只有极少一部分。金军撤走,当属无误!

    

第三百七十四章 种师中的嘱托

    十一月初二,经杳。金军大部都凡撤             剩下一支,已经后退到了产河边上的万年县。这让虎捷将领们大惑不解,既然要退,为何又留下一支?粘罕该不是以为,留区区一支兵马就能牵制住永兴军路帅司所辖的八万马步军?那他也太天真了吧?

    这一天,徐卫将金军撤退的消息上报了宣抚司李纲。长安数十万百姓闻讯,奔走呼告,欣喜欲狂!在长达三个月的围困强攻之后,北夷终于还是对城坚器利的长安无可奈何!激动的百姓把本来准备过年用的鞭炮焰火提前放响,又把家里所剩不多的粮食以及珍藏的腊肉拿出来煮上,好生庆贺一番!家境殷实的小没有忘记是谁保全了他们的身家性命。纷纷买酒置食慰劳守城将士。胡茂昌联合一大批商人,集资十万贯。又收集了许多的物资送到营中,表示感谢。

    李纲也很欣慰,决定于初二晚间。就在宣抚司设宴,请诸司官员相庆。他早早地通知了帅司,让徐卫以及有功之将务必赴宴。长安城一时之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甚至有人想组织力量去把龙首渠挖通。喝了几个月又苦又咸的井水,实在受够了!现在还是能喝上一碗清水。给琼浆玉液都不换!

    长安之围终于解除了,无论官民。尽皆欢喜!

    帅司花厅中,徐卫正和代表宣抚司前来的王庶谈笑风生。他是替李纲前来邀请徐卫今晚赴宴的,话已经传到了,可能是王判太过兴奋,舍不得走。非留下来吃盏茶,这一聊,就聊了半个时辰。

    “宣相说了,他平素里不喝酒。但今晚,必须陪徐经略喝个痛快!一醉方休!本官当时就提醒宣抚相公,我说人家徐经略那是行伍世家出身,又是带兵大将,宣相的酒量和人家相比,恐怕没把紫金虎灌倒。自己先钻桌子了。大帅猜猜,宣相说什么?”王庶喜形于色。

    徐卫兴致也高,想了想,问道:“宣相是不是说,钻桌底先睡一觉,起来接着喝?”

    “哈哈!还真让经略相公猜着了!宣相正是此言,敢情他是想闹介。通宵!本官与宣相共事数年,可从来没见他如此模样!”王庶大笑。

    “罢罢罢,舍命陪君子!不过。我可得把军中酒量最好的那几介。撮鸟带上,要真让宣相蒋翻了,也有人顶着。”徐卫一本正经地说道。

    花厅上笑声不断,气氛正深时。一名士兵在外禀报道:“大帅,有一队人马自东而来,称是东京留守司派员,吴磷统制已经验明了身份。请示是否放行?”

    眼下金军虽然已经撤走,但长安城的戒严还没有结束,不允许进出。徐卫听罢,既然是留守司派员。又验明了身份,哪有不放行的道理?便下令放对方进城。

    王庶站起身幕,拱手道:“徐经略。可说定了,晚间一定要到。”    “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王判尽管放心!请宣相将他那“剑南烧春。都搬出来,我负责解决”。徐卫朗声道。

    王庶随后告辞离开,他一走,徐卫也没有闲着。吩咐亲兵,将胡茂昌送来的瓜果菜蔬,弄上半车,再去采买一些随礼的物品,谁也没带。就让几名士兵赶着车,跟他出帅府而去。

    行走于长安城中,但见百姓们跟过年一般热闹。随处可见大人欢笑。小孩嬉闹。路上,有几个顽童甚至将炮仗扔到了徐卫马前,把那匹徐原当初跟他交换的宝马惊了一跳,险些将他摔下去。

    孩童的家长一见,骇得不行。他们认出来骑马的是谁,抓了孩子按在大腿上一顿屁股。又拖着给徐卫赔罪。挺大的人,怎么可能跟娃娃一般见识?

    穿街走巷,最后停在一处府邸之前。这里,正是太尉种师中的住处。这三个月以来,徐卫不止一次想来探望这位军中前辈。但一来军务缠身,二来见了也不知说什么好。要是种太尉问一句,女真人退了么?怎么回答?

    那种府门人一听是帅司徐经略到了,飞快报入府中,又请徐卫花厅待茶。

    “经略相公,我家太尉正在更衣,请大帅稍坐。”徐卫正要喝茶时。一名仆人前来报道。

    徐卫一听,这怎么行?种太尉抱病在身,而且这冬月天寒,老人家最是难过,岂能让种太尉轻动?遂命仆人引路,亲自去卧塌拜见。

    至房外,那仆人朝里面喊了一句:“太尉,徐经略到了。”

    “是子昂么?”屋里传来一个声音。让徐卫听了,当时心里一紧。这声音怎么没有半点生气?赶紧跨过门槛,进屋一看,紫金虎愣

    了。

    当初在定戎大战时,宝刀不老。威风不减的种师中,竟病成了这副模样!几个月不见,他不知瘦了多少斤,脸颊往里四陷,颧骨突出,眼眶也掉了进去!头发散乱,双目无神。他正站在床前,一名老仆替他穿衣。可徐卫分明看见,种太尉两只脚不停地抖,显然是站着也吃力!

    急忙上前几步汇道!“太尉折煞卑职了!快请歇息!”         ※

    种师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挥手摒开老仆,缓缓地坐在床洞上。叹道:“老夫听说了,金军已退!好你个徐子昂,确实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

    徐卫听到这句话,正郁闷时,又听太尉道:“不!你今时今日,已经无愧你父!徐彰当年跟我一起打过仗,先父败八万夏军于无定川时。他为先锋。当时,老夫跟他争,差点没在节堂上动起手来。你父亲当时口气横得不行,说要教我怎么打仗!哈哈!结果仗一打完,他就请我吃酒,还送了一把敌酋佩刀。唉,想起来,就跟昨天似的。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完了,所幸,还有你这样的后生晚辈。好,好哇 把两万部队交到你手里,老夫可以闭眼了!”

    徐卫听得心头发酸,故意说道:“以先父性情,那一役。种太尉想必也是斩将夺旗,立了大功。先父可不是轻易服软之人。”

    种师中笑得须发皆动:“不错!那一战,老夫率精骑贯穿敌阵!直接导致夏军溃败!否则,以你老子的脾气。才不会鸟我!哈哈!”

    这男人,又尤其是军人,说起自己从前为国效力时的风光,都是意犹未尽。因为他们把这当成至高的荣耀!可徐卫却担心他的身体,再者。天气这么冷,种太尉又重病在身。怎么房里连个火盆都没有?想必是物资紧缺所至。

    当下,便吩咐那随侍在旁的老仆道:“我带来了一些炭,你去烧个火炉是  ”

    老仆显然非常高兴,小跑着出了房去,不多时便端着火炉进来,整个房间顿时一片暖和。种师中不再坚持。合衣躺在床上,背靠着枕头与徐卫说话。他先是详细询问了作战经过,当听到金人得到宋军器械制作方法,动用大批攻城利器前来进攻时,怒得大骂张深!说亏得这厮当初还在种家麾下效过力,竟是如此鲜廉寡耻之辈!这等背国求荣的叛徒,天必收他!

    听到王禀以跳楼遏制金军鹅车,他又非常自豪,夸赞说,王禀确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对于守城战术的研究非常深,可以倚办大事!

    听徐卫说用火器克制金军时,他又表示怀疑,哪有火器这么大的威力?你说的那还是火器么?分明就是炸雷嘛!

    徐卫陪他聊了许久,老太尉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兴致。徐九甚至觉的。对方连脸色都有些好转。

    “对了,徐九,粘罕就算攻城不下。他完全可以继续围而不攻。长安城里,军民数十万,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他又何必急于撤退?”种师中突然问道,到底是沙场老将,什么都瞒不过他。

    “据晚辈估计,或许是泾原徐经略出兵袭击延安,粘罕这才撤的兵。”徐卫猜测道。虽然现在情况不明,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种师中听罢,点了点头:“确有可能。”停顿一阵之后,他摇头叹息“西军与党项人以有青唐诸羌厮杀上百年,论战力,大宋首屈一指。只可惜,悍兵易骄,诸路大帅互不统属,无论李宣抚还是何少保。都无法镇住群雄,统一指挥。否则,岂容女真人撒野?忘了问你,你现在正式的差遣是什么?”

    “权永兴军路经略安抚司公事。”徐卫回答道。

    种师中思索片复,沉声道:“金军虽然暂退,但陕西局势的旧险恶。有了廊延这个立足点,金人随时都可以挥师关中。

    长安地处平原,野战于我不利。你的处境仍旧被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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