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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换。”美人鱼挥挥手。
很快，第一批换掉。
之前她跟侯晓兰说好了，不管是乌鸦还是燕子，都不会轻易出现。当她进行点名留下的时候，那几个人是蜘蛛的乌鸦跟燕子。
第二批过来了，继续被换掉；第三批来了，美人鱼已经生气了。
“老娘来这里是玩的，你给我找这种货色？”美人鱼怒道：“老娘有的是钱，砸死你都行，懂吗？”
被骂的经理赶紧赔笑脸，保证下一批一定合适。
“真TM长着一双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干什么的！”美人鱼骂道：“老娘的老子是这个国家的参议员，信不信明天让你们停业？混蛋东西，赶紧给老娘找最好的来！”
经理继续赔着笑脸，一边道歉一边退出包厢。
看着一脸青涩的侯晓兰，美人鱼觉得自己总算是有点面子了。最起码在这种地方玩，侯晓兰是一个小学生。
“这种地方很简单，有钱有势的是爷，魔女姐，估计下一批会有燕子和乌鸦了。对了，其实他们的技术真的很不错，要不要找个燕子先玩玩？”美人鱼笑道。
“跟女人怎么玩？”侯晓兰怪的问道。
“跟女人更好玩。”美人鱼笑的特别邪恶。
“有我跟你玩更好玩吗？”侯晓兰瞅着美人鱼。
一句话顿时让美人鱼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自信崩塌，她跟谁玩都不想跟这个魔女玩了。那已经脱离了好玩的地步，完全是一种死过来活过去的折磨。
美人鱼讪讪一笑，不敢再说话了。
很快，第四批人带过来。相对之下，第四批要前面好的太多太多。这些女人，全都给人一种从内到位的魅惑。很明显，这种魅惑的气质是训练出来的，不是哪个漂亮女人都能具备如此气质。
“啧啧啧……这还不错……那全部留下来吧。”美人鱼笑了，冲侯晓兰说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侯晓兰收到暗号，她从沙发站起来，绕着屋里的十几个男女转了一圈，皱起眉毛摇摇头，表示对这些还不满意。当她重新走回来落座之后，美人鱼立刻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Fuck！我的姐姐不满意！你们这里实在是糟糕透顶，你们知道我的姐姐是什么身份吗？她是国来的皇族，该死的，我们得还一家！”
说完，美人鱼起身离开，侯晓兰也跟着离开。
当他们离开之后，一个男人笑了一下：“皇族？国来的皇族？似乎有点意思。”
“她们还得去别的地方玩，也许我们可以重点关注一下。”一个女人说道。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
三天的时间，美人鱼与侯晓兰不管住在哪个酒店，都会有人来向他们推荐俊男美女。因为蜘蛛已经注意到了她们，不，确切的说是蜘蛛下面的情报人员已经注意到了她们。
这是蜘蛛的强悍之处，想找到她们并不难。
这也是惊喜，对于侯晓兰来说。
三天之后，她们重新回到苏黎世。
“魔女姐姐，你已经得手了？”美人鱼问道。
“嗯，我给他们下毒了。”侯晓兰一边啃着牛肉干一边说道：“我下的毒是从死人堆里提取出来的生物毒素，它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是像正常的感冒一样。”
“然后呢？”
“然后是一个潜伏期，潜伏期是一个星期，等到潜伏期之后是爆发期。不管是谁，只要跟他们接触，会染病毒。”侯晓兰想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病毒会传遍整个蜘蛛，如果他们真的是穿插的话。”
“爆发期会怎么样？”美人鱼详细的询问。
“是瘟疫了，他们的身会出现死人斑，然后吐血、全身浮肿、最后溃烂。当全身的肉烂光之后，都会死掉。先是从内脏溃烂，才是皮肤溃烂，等死了之后，是一滩溃烂的血肉。”
听到侯晓兰的描述，美人鱼的脸狠狠抽搐一下。她虽然没见过这种死法，可她能想象出来这些倒霉蛋的凄惨样。太毒了，内脏溃烂，皮肉溃烂……这真是一个魔鬼呀！
的确，生气的侯晓兰的确是个魔鬼。
……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
感冒，这个情报点的乌鸦跟燕子全都感冒了。但是他们没有在意自己的感冒，只是把这当成了流行性感冒。根据面的安排，他们得进行穿插的轮换。十几个人前往不同的情报点，然后这里会有别的人到来。
十几个人分乘十几个航班前往别的情报点，开始散开。当他们到了地方之后，感冒竟然自己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
十几个新情报点的人开始咳嗽，陷入感冒之。
“最近流感，吃点药好了，昨天我还在感冒呢。”一个燕子笑着对其它的燕子说道。
“该死，我还得轮换，晚得坐飞机离开。”咳嗽的燕子很是不爽。
可该走总得走，这是蜘蛛的体系，不断的轮换，辗转世界各地。这种模式也是常年情报工作总结出来的，除了隐藏之外，转移也是重要的保护方法。
于是许多个情报点的人又向别的情报点飞去，进行轮换。当他们到达轮换的情报点之后，又把感冒传染给了别人。而别人也在轮换，继续把感冒传染给别的情报点。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
第一批的一名乌鸦咳着咳着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自己的身体一直都挺好，可这场感冒却好了又来了。
他强忍着感冒带来的头晕，走进卫生间冲洗，面对镜子的时候，这个乌鸦的眼睛里露出浓浓的恐惧——尸斑，他竟然在自己的脸看到了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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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1。第1411章瘟疫爆发
半个月，短短的半个月，蜘蛛在欧洲的所有情报点开始呈现出瘟疫爆发的模式。一个又一个情报员浑身长满尸斑，痛苦的在地滚来滚去。他们吐血，不断的吐血，算到了医院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们的内脏都呈现出溃烂！
第一个人死是在17天的时候，他从头到脚全部溃烂，身下满是脓血。瞪圆的眼珠子真的凸了出来，因为他连眼眶里的肉也溃烂了，眼珠子失去了肌肉的固定，自然因为凸起而流淌出来。
凄惨、恐惧！
紧接着的第18天，死了四个人，全都跟昨天死去的那个人一样，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溃烂；第19天，死了24个，依旧是溃烂的让人无法直视。
半个月的爆发只是一个小爆发，当进入三周之后，才是瘟疫的疯狂爆发。
每天都会死人，从第19天的24个疯狂攀升：第20天，死了115人；第21天，死了320人；第22天，死了1100多人；第23天，死了将近3000人……
欧洲在爆发，美洲在爆发，亚洲在爆发，非洲在爆发……只要是有蜘蛛情报点所在的地方，全部爆发这场霸道而又疯狂的瘟疫。
不仅是蜘蛛的情报人员，只要是跟她们接触过的人，也染了瘟疫。记住，面的数字只是蜘蛛死亡的人数，还没有包含接触到人死亡数量。
这是一场瘟疫风暴，根本没有治疗的方法，唯一的选择是把所有人全部隔离起来，然后看着对方凄惨的死去。
不到一个月，蜘蛛百分之九十的情报体系瘫痪，不是因为全都死完了，而是因为几乎所有的情报人员都在等死。他们看到了同伴惨死的模样，在自杀与痛苦的折磨死去当做选择。
“砰！”
欧洲法国的某个蜘蛛情报点，一个不断咳嗽的燕子选择开枪自杀。因为她不想死的那么难看，也不想死的那么痛苦，变成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溃烂的尸体。
发病，一天；潜伏期，一星期；再发病到死亡则需要再次经历一个星期左右。也是说一旦染这种瘟疫，都要痛苦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会看着身体的尸斑一点一点增加，然后感受内脏溃烂的痛苦，不停的吐血。等看到身的尸斑长满之后，等到勉强睡一会起来的时候，会发现肌肉和皮肤开始溃烂，朝外流淌脓血……
这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所以从第一个开枪自杀的那个燕子开始，各地的情报点的情报员纷纷开枪自杀。与那种痛苦的死亡相，自杀还是轻松的。
可问题是死了也没用，病毒依旧在吞噬他们的尸体，唯一的区别是来的更快更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现了瘟疫？！瘟疫源在哪？在哪？！”蜘蛛的负责人克劳斯大公暴怒无，询问手下的一个个片区负责人。
暴怒？他现在还能暴怒，也只能表现出暴怒来掩盖内心的绝望。
情报体系瘫痪了，彻底瘫痪了。百分之九十的情报点变成了瘟疫源，遭到了各地相关部门的隔离与封锁。他们失去了情报来源，瞬间变成了瞎子。
不不不，不是失去了情报来源，而是整个情报体系彻底完蛋了。如果想要重建，不知道得猴年马月才可以。他们这些站在高处的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优秀的情报员浑身溃烂死去。
“克劳斯大公，这是一场突发的瘟疫，而我们的情报体系又是经常需要轮换的，所以产生了连锁反应……”
“我不想听这么多解释，我只想问接下来怎么办！”克劳斯大公使劲拍着桌子吼道：“我们现在能用的人还有多少？”
“不足……一千……”
听到这个数字，克劳斯大公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蜘蛛情报组织遍及全球的每一个角落，最少得有两万人，可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竟然剩下不足两百人可用。这是什么概念？这个概念的意思是蜘蛛情报体系完蛋了，被一场瘟疫彻底拔出，甚至说他们都不可能把情报点积攒的情报传递过来。
因为百分之九十多的情报点都已经被当地的相关部门严格封控起来，因为那里都是瘟疫源呀。当瘟疫传播之后，能最快找到瘟疫源的是当地的卫生部门，毕竟这种霸道的瘟疫只要出现，立刻会受到重视。
“所有的情报……全部没了……”
克劳斯大公重重瘫坐在椅子，他都不知道怎么跟面交代了，或者说他真的得以死谢罪了。可他不甘心呀，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针对蜘蛛的典型投毒，可到底是谁投的毒都没有查清楚。
而最大的问题则是这种毒竟然无解，不管是他们专门研究生物药学的部门还是世界各地的卫生部门，全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瘟疫。
如果要针对一种病毒研究出疫苗，最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因为得反复的进行试验，反复的进行验证。三个月啊，算研究出了疫苗，研究出了解药，他们也全都完蛋了。
“这件事……咳咳咳……咳咳咳咳……”
克劳斯大公突然咳嗽起来，而他的咳嗽，瞬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露出恐惧，下意识的捂住鼻子远离。
“你们以为我也染瘟疫了吗？”克劳斯大公怒道：“今天的会议暂时到这里，你们要做的是立刻把所有的情报进行搜集，如果拿不到，那毁掉。总而言之，核心情报绝对不能外泄！”
宣布散会，所有的人匆匆忙忙的离去，唯恐多呆一秒。因为克劳斯大公也咳嗽了，也开始变得跟染瘟疫一个样。
……
“咳咳咳……咳咳咳……”
克劳斯大公不断的咳嗽，眼睛里已经露出浓浓的恐惧与担忧，他希望自己这是正常的感冒。可当他回到自己的住所，看到自己最宠爱的一个燕子露出绝望的苦笑时，看到最宠爱的燕子挽起袖管露出胳膊的淡淡尸斑时，他瞬间瘫软在地……
“砰！砰！”
当天晚，克劳斯大公的住所传出两声枪响，这个蜘蛛的负责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