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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乞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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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真叫资产阶级腐化堕落,宋青书这小别野一环扣一环的,别有洞天,后面居然是个颇为大的玉石浴池,很有那种土耳其浴的感觉,身上一身血正难受,那些商人也学着宋青书的模样,脱掉袍子,裹了件棉浴巾,依次下到热水里。

    洗掉了血腥,再喝一杯酸酸的蜂蜜青柠汁,那种恶心的感觉顿时被压下去不少,舒服的围坐在浴池旁边的沙发上,这生意终于可以正式开谈了。

    李裹儿清秀娟丽的字体,帮宋青书写成的计划书早就放在了桌子上,一人一份发下去,看过片刻之后,也是蒲州豪商,张家的姻亲,泰兴号的大东家的****最先眼前一亮,新奇的读了出来。

    “票号!”

    这东西是清朝时候晋商赖以兴盛的生意,冥冥之中,似乎与这些简朴开拓的山西商人们就是有着这种缘分,宋青书的计划书不可谓不详细,从组织构成到开设地点,甚至一些后台宋青书都想好了,有文有图,无比的清晰,绕是如此,这十二个商人依旧连续看了三四遍,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看过第五遍之后,张明性可算感慨的放下了计划书,不得不说,宋青书这商业天赋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也难怪刚刚他逼着自己等人立下投名状,这生意太需要相互信任了,货物完全都是银子!

    眼看着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宋青书放下了酒杯,亦是开始了保险宣传。

    “托各位的洪福,这一年,宋某收入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加上阎公公贡献了五十万两,宋某是干什么的大家估计也知道了,在南面,三十六营还能出一百万两,这二百五十万两,宋某全都投入这票号中。”

    “过了这个年,宋某将率乞活军精锐南下,就像咱们这代县一样,在湖广,江南一代再开辟第二个基地,宋某打算把这地方定在徽州,然后辐射南直隶,如果这生意成了,咱们山西子弟再到江南经商,再也不用背负巨额银两,仅仅凭借一张银票,就可以通行无阻!扬州盐业,黄山茶业,南货生意,都将是咱们掌中玩物!”

    宋青书一番话,听的十二个商人真是双眸放光。

    想象一下,二十一世纪要是没了支付宝,没了银行,生活又会是个怎么样的麻烦?这年头,可就真没有银行,同行货币还是银子这种重家伙,开国初明太祖倒是发行了纸币大明宝钞,可那没有准备金的玩意早贬值到擦屁股用了,商人上路,还是需要携带大笔的银两,这就让商人成了各方势力严重的肥羊,尤其是官府,官贼才叫个可怕。

    如果宋青书真建立了这沟通南北的票号,估计宁愿花费一大笔银两,把钱存到票号里的商人还有达官显贵将如过江之鲫,这年头战火纷飞,谁都不敢保证富贵,拿着几张银票上路总比守着一大堆银子安全的多,南北两头都用票号来结算,也给商人们省下了很大的资源。

    况且银子也不是放在地窖里发霉,这年头虽然还没有银行性质的票号,可是地方性质的钱庄却早在唐朝就有了,放贷对于在座不少商人早就是老本行了,拿着别人的银子为自己赚钱,想想都觉得兴奋。

    尤其是宋青书这广告词的口号,汇通天下!听的在座的商人无不是热血沸腾。

    “大帅,在下倾家荡产也要支持大帅的票号生意!”反正已经有把柄在宋青书手上了,渠家与乞活军的关系又是最深的,渠伯驹第一个兴奋的喊了出来。

    “在下出六十万两,投资票号!”

    谁知道这个数一出,宋青书却是吹胡子瞪眼起来。

    “滚蛋,一家最多出二十万,老子要占一半股,你出六十万老子赚的钱不就少了?”

    这银子多了还不要,这种肯定赚钱的自信更加打动了那些商人,就连一贯小心的张明性都是跳着脚蹦了出来。

    “大帅,我张家在朝里的关系也会全力支持票号,怎么也得让我张家多参点股吧?我蒲州张家出五十万两!”

    “大帅,咱渠家鞍前马后伺候您这么多年,怎么也得开点恩啊,渠家也出五十万两成不?”

    “大帅,我王家可对您一向忠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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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海阔天空凭鱼跃

   

    

 

    
    

  

   

    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别说山西北方这头都得穿上棉衣皮袄了,就连河南这头都是滴水成冰,偏偏这天儿,就是不下雪,干冷干冷的冻得人骨头都投了。

    中原战场的局势也随着这严冬腊月而缓慢了下来,山西,那乞活军就跟幽灵似得,一闪而逝,几千人跟人间蒸发了一半,到现在没要来援兵,太原府上下依旧提心吊胆的,南面,武安,虽然农民军投诚了,可是六万多官军依旧小心的堵在黄河北面,被握太行,南扼大河,毕竟农民军还有二十多万人,没有彻底解决之前,谁都不放心。

    偏偏谈判也进入了僵局,农民军这头是足够放低姿态了,高迎祥,张献忠他们连个官儿都不要,只要朝廷你能给块地儿,让我们手下这帮兄弟们有田可耕,不至于饿死就成,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却是最令朝廷为难的。

    神宗分封福王时候,河南的田地甚至都不够了,要到湖广,四川去分摊,就地安置在河南是不用想了,陕西距离又太远,这二十万人的遣送费,安家费用户部又拿不起,至于山西,八山一水一分田,那儿的人地矛盾更严重,为了把农民军踹给对方,三个省的头头脑脑在朝廷上都快打破头了,奏折是一捆捆的往京师里送。

    农民军自己,反倒是没人关注了起来。

    崇祯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渑池。

    七万多包围大军中,说起来就要属河南这头的最弱了,河南虽然是中原腹地,四战之地,可也处于大后方,军队有几十年没上过战场了,河南明军亦是装备最差的,不少明军还穿着张居正时代发下来的军服战袄,既然不重要,兵部在饷银上给的自然小气,火炮,火铳也都是几十年前的老东西了,欠饷多达九个月,就这么一帮子士气低落,装备陈旧的官军堵在起义军南下的路上。

    也不是有黄河隔绝,估计随便拿出一营来,都能把这**千河南官军打趴下。

    不过也就是因为有了这大河隔绝,河南主军反倒是最轻松一支。

    靠在河边的大营中,冻上了结结实实一层霜,却看不到一个人影,要不是各个帐篷里还有烟火冒出,都让人以为是座死营了。

    天字丁队帐篷,破旧的帆布帘子被猛地掀开,一股寒风当即冻得里面所有人直哆嗦,眉毛胡子上都是冰霜,进来的老兵却是急不可耐的把棉衣脱了。

    “小博子,该你了!”

    “就他娘的会熊我,这才多大一会?”被叫道的小兵明显不乐意,不情不愿的嘀咕着,老兵却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

    “哪儿那么多废话?”

    无可奈何的接过已经冻得邦邦硬的棉衣,嘴里不干不净的,那小兵可算是磨蹭着出了营。

    按照军法,夜里巡逻江边的至少得有二十队一百个斥候兵,可这两千多河道兵连二十个巡逻兵都不够,原因无他,没棉袄。

    这大冷天要是不多穿点得冻死,可将官手里也没有棉衣,你上头不给,下面我就只好偷工减料了,倒也怪不得谁,这棉衣是整个帐篷二十多人唯一一件,巡逻也只能轮着穿,也真是可怜。

    大河上那股子刀子风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裹着那梆硬的破棉袄没走几步就被冻透了,更加不情愿,那小兵嘀咕着爬上河岸黄河大堤,打了个哈欠打算直接找个避风的地方直接打个盹得了,渑池都在战场外延了,量那些流寇也飞不过来。

    然而,没等他一个哈欠打完,张着嘴,这小兵的整个眼睛却是瞪得溜圆,就见黄河对岸,无数的星星点点向自己逼过来,傻了足足几秒,他刚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全他娘的是火把!

    腿儿都软了,那小兵扭过头撒腿就跑。

    腊月大寒,这几十年都未封冻的黄河这一晚上居然也彻底冻住了,江面上,数不清的农民军抱着稻草铺在河面上,旋即把土浇上,打着火把忙碌中,义军有名的力士,大将郝摇旗抡起一把大斧头狠狠砍砸在了冰面上,可除了蹦起的碎冰,整个冰面连颤都没颤动下。

    “好家伙,这冰得有好几尺深了,闯王,可以了!”拎着斧头,郝摇旗无比兴奋的抱着拳头。

    亦是眯起了细长的双眼,眺望着黑乎乎的黄河对岸,闯王高迎祥亦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前军,大纛猛然麾下,闯将李自成亲自带队,数不清的义军骑兵牵着马,排成了六道长长行列,仿佛六条火龙那样扎向对岸,跟着义军队列中,围脖棉袄包成了个球的孙传庭亦是忍不住踩着脚底下冰面直摇头。

    大明真得是气数已尽了吗?连老天都帮着这群流寇。

    如果这二十个巡逻兵尽忠职守,也许下场还会好一些,可当李自成郝摇旗,刘芳亮等义军大将踩踏到了刚刚那个小兵打哈欠的大堤上头时候,守在黄河大堤后头那两千多河道兵依旧缩在死寂的帐篷中一动都没动,月光映衬下,郝摇旗咧开的的大嘴中,无比的寒光从他那两排大黄牙上闪烁出来,就仿佛即将捕猎的狼那般恐怖。

    …………

    京师接到汇报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初四了,崇祯皇帝那时候正在早朝,听到这个消息直接脸色煞白,坐在龙椅上好半天都没有出声,下面的群臣亦是鸦雀无声,一个个真跟噤若寒蝉那样,谁都恐惧皇帝把愤怒发在自己头上。

    这种死寂足足持续了五六分钟,丹殿上,愤怒的已经颤抖了的声音这才传下来。

    “贼已脱身黄河,诸卿认为当如何是好?”

    “镇守太监卢九德杨进朝看守不明,京营总兵王朴,兵备道常道立疏于职守,此四人该杀!然吏部左侍郎张捷收受流贼贿赂,为流贼张目,最是该杀!臣弹劾张捷,请陛下着锦衣卫将此人拿下!”

    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言官,还是个政治倾向东林党的言官张三模,他这矛头虽然指向吏部右侍郎张捷,可张捷是首府辅温体仁的人,打张就是打温。

    跟着,一大群言官亦是纷纷下跪,七嘴八舌声讨张捷的罪状,那真叫个声势惊人,急得上书赞成招抚的张捷脑门上冷汗直流,眼神频频瞄向自己老大,首辅大学士温体仁。

    谁知道这个浙江乌成来的帅哥大学士也跟着义愤填膺的点着头:“陛下,张大人所言极是,张捷为流贼张目,识人不明,导致蒙逼陛下,臣这儿还有几封上书,是吏科给事中卢兆龙,都察院左都御史唐世济还有刑科给事中陈毡等五十多人上书为贼人张目,老臣认为,当一并处置了。”

    温体仁这话一出,更是在朝野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说这五人,多是东林党清流一派的,剩下五十多人,倒是谁的人都有,招安请奏上来时候,大家伙都看到皇帝明显意动了,自然跟着顺水推舟赞成,五十人还嫌少,估计只是温体仁记住的,数百大臣都有上书,要真如张三模所说都该杀,那朝臣就要砍一半了了。

    事情关己,立成斗鸡,被牵连到的大臣又是乱乱糟糟,会是请罪,或是辩解,或是攻讦张三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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