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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甚至都没理会掌柜太多,就招呼陈易入内就坐。
掌柜一副恭敬的神色,对白衣少年及陈易行了礼后退了出去,并带上门,屋内只有两人。
白衣少年率先在榻上坐下,陈易也随之入座。
落座后,白衣少年没再客套什么,马上自我介绍道:“在下名唤贺兰生,字常住,洛阳人氏,不知陈公子能否告知你的名讳!”
“原来是贺公子,久仰久仰!在下姓陈名易,字子应,江南道越州人氏!”陈易很客气地回答。不过他在听到白衣公子的自我介绍后,心里却是有惊异起来。他猜测,面前这位自称“贺兰生”的人,可能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对他隐瞒了什么,“贺兰生”并不是他的真名,此人应该有另外一个名字!
当rì他就对那几个武姓公子的身份有了猜测,对武姓公子的表兄,当然也顺势推断了一下。今rì白衣公子的自我介绍进一步映证了他的推断,他已经不再怀疑他的推断有错了!
但没最后确认之前,他还是不敢妄下断语,也不会去揭破什么!
陈易也有点懊悔,后世研习唐史的时候,虽然曾关注过那个妖孽级的人物,但只是略略闻及,并未去深究,此人的资料他知道的并不多,也无法从刚刚的那点自我介绍中猜测到更多,并下定论!
听了陈易所说,贺兰生没有任何惊愕的神态,只是自嘲般地笑笑:“呵呵,原来陈公子真的……从越州而来,难怪听口音像南方人!只是……某不明白的是,陈公子为何身边没有随从相伴?”
听对方如此问,陈易伤感地笑笑:“贺公子所问,在下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哦?!陈公子难道有难言之隐?”
这里酒菜送上来,陈易也趁小二放置碗碟的间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并最终下决定,将自己的遭遇说给面前这个人听。
“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在下怕贺公子听了以为我在胡扯瞎说!”
“哦?!”贺兰生脸上的兴趣更浓了,在替陈宜斟满了面前的酒后,再道:“陈公子多虑了,你所说的,某自然相信,不过你若是有难言之隐,某就不打探了!哈哈,来,我们先喝一杯……”
“请!”见贺兰生举起了杯,陈易也拿起面前倒满酒的杯,与对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此地的葡萄酿味道果然不差,刚刚酒倒满之时,陈宜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饮下喉去,醇香也顺着喉咙流入腹内,那味道挺让人回味的!因为职业的关系,后世时候酒量不差的陈宜并不时常饮酒,他害怕高浓度酒精给身体带来的危害,至多只是推托不掉时候才喝几杯。不过他知道,在古代,特别是唐朝时候饮酒是一种风尚,李白、杜甫等这些名人诗作中时常可以看到饮酒的场景,穿越来到古代,自然不能免俗,肯定要喝。幸好古代各类酒的酒精浓度都不太高,刚刚所喝的葡萄酿也是如此,一大杯葡萄酒喝下去,非但没感觉到酒精的呛人,还让他有种感慨,这酒味道还真是挺不错的!
只是不知这里的三勒浆味道是不是如贺兰生所说那样很不错!据历史记载,唐朝时候三勒浆算是高度酒,有点辛辣,豪爽的人喜欢饮此酒,过瘾。只是今rì贺兰生并没点。
贺兰生又替陈易倒满了杯中酒,只是并没问询什么,但看向陈易的眼神有点探询的意思。
陈易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自己的事,当下不急不慢地说道:“说来贺公子或许不信,在下独自一人,是遭遇了重大的变故!”陈易把玩着杯中酒,用带点感叹的语气说道:“在下和几名同伴从越州而来,到长安谋事,只是不知道何故,在将抵长安之时,却走错了路,行往西北方向的梁山而去,还在梁山出了意外……在下的坐骑受惊失控,坠下山崖,受了伤,同伴们也不知所踪,幸好被人所救!”
“原来如此!”贺兰生收住了吃惊的神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怎么会如此,看陈公子气度不凡,才学与武艺皆非一般人可比,怎么就独自一人出行,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让贺公子见笑了!”陈易苦笑,“此事说出来还真不太容易让人相信!”
“我信!”贺兰生饮了一口酒,意味深长的看着陈易:“你是被孙道长所救?”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贺兰生一副得意的神色,狡黠地笑笑,“我还知道你这次是随孙道长一道来长安的,当rì和你一起进醉仙楼饮乐的那位小娘子是孙道长的最小弟子,名唤宁青!”
这下轮到陈易吃惊了,他不可置信地说道:“贺公子打探过在下的行踪?”
贺兰生摇摇头,“不能说打探过陈公子的行踪,只是恰巧遇到了孙道长,谈话间说起来,也说到了你,所以就知道了!只是没听孙道长说起你的奇遇,呵呵!也是怪不得,孙道长他们回终南山了,你没跟着回去,所以就一个人了……”
贺兰生这话让陈易更是吃惊,孙思邈师徒刚刚早上离开长安,此人这么快就知道了?只是他心中的疑惑还没说出来,就被意外的情况打断了!
“哥哥,你果真在这里啊!”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接着门被推开了,在小二的恭敬致谢中,一个人影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只是看到屋内的情况后,怔在了那里!
陈易看清进来人的面目后,也呆在了那里!;
第二十七章“兄弟”还是“兄妹”
出乎陈易的意外,随着声音进来的并不是一个娇媚的女人,而是一个俊美程度比贺兰生还要胜几分的年轻“男子”,或者说身着男装的人。与贺兰生相似的装束,白衣白衫,相貌也挺相象。秀长的脖颈,白晰的皮肤,如画的眉眼,美的让陈易都觉得有点“耀眼”!相比较,此人身材稍矮,也年轻很多。贺兰生长的挺高,比差不多一米七八的陈易还要高一点,刚进来的这名男子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但身材有点纤弱苗条,仿若像个女子一样,脸蛋看上去稍显稚嫩,却让人有活泼的感觉。
此人的面目看上去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声音也熟悉,这是让陈易愕然的最主要原因。这个人长得与贺兰生有点相象,但陈易在看到贺兰生、听他说话时候,却没这种感觉,他很不理解!
看到陈易吃惊之下站了起来,随后站起来的贺兰生忙笑着介绍:“陈公子,这是舍弟贺兰……敏,贺兰敏兰……”贺兰生在替陈易介绍时,对刚进来的那人使了个眼色,再道:“敏……儿,这是哥哥刚结识的朋友,陈易陈子应,江南越州人氏,当rì在醉仙楼,以一首《少年行》惊震四座!”
称作贺兰敏的那名男子怔了一下,疑惑地看看贺兰生,似乎明白过来,小步走了过来,在陈易面前站定,瞄看了几眼后,微微一笑,拱手作礼道:“见过陈公子,当rì在醉仙楼,在下看到了公子的诗作,细读之下很是敬佩,没想到今rì能在这里再见,真是很荣幸!”
贺兰敏的声音挺是清脆悦耳,还有点磁性,似在哪里听到过,但陈易一下子想不起来,只是这不像男人的声音,非常像女人的声音,刹那间陈易有点糊涂了,不成这个贺兰敏是女子?只是疑惑没办法表述,不好当面问询,听贺兰敏如此说,忙致谦道:“贺公子过奖了!当rì只是偶然间想到的一首小作,随感而发,没想到会……闹出那一番动静来,真是惭愧!”
“贺公子?”贺兰敏怔了一下,有点疑惑地看了看陈易,又看看贺兰生,但也马上反应过来,灿然一笑,朝一直对他使眼神的贺兰生挤挤眉眼,对作礼的陈易还了礼,嘻嘻笑道:“陈公子过谦了,你的诗作听了让人耳目一新,哥哥回去后曾和我讨论过这首诗,我们都认为是一首难得的佳作,韵意非常,定会在坊间引起轰动的,哥哥你说是不是?”
说着不待有点呆呆的陈易有反应,仰着头走到过去,站在贺兰生边上,笑嘻嘻地说道:“哥哥,你今rì请陈公子宴饮,怎么也不告知一声啊?娘还以为你又上哪去玩了,差我来看看……”
看到贺兰敏这个“傲然”的动作,一点亮光在陈易脑袋中似电光火石般闪现,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当rì在醉仙楼站出来,替他主持正义的那名白衣少年。醉仙楼中此人也是这么傲然的动作,一模一样,只可惜那天隔的远,没看清贺兰敏的面目,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正是刚才这个动作,让陈易顿然醒悟过来,并确定他的判断不会有错!
贺兰生怜爱地看看贺兰敏,“敏儿,哥哥带你和娘出来玩,怎么会扔下你们乱跑呢?”
贺兰敏挽住贺兰敏的手臂,看着边上的陈易道:“哥哥,我怎么觉得陈公子有点面熟,好似在哪儿看到过一样,你是不是觉得他挺面熟?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他的?”
这话让陈易觉得挺吃惊,他看到贺兰敏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好像哪里看到过,面目有点熟悉,没想到贺兰敏也这样说,不成以前他们真的见到过?不然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贺兰生拍拍贺兰敏的手臂,摇摇头:“哥哥并没这种感觉,但和陈公子却一见如故,呵呵……”
当看到贺兰敏挽着贺兰生手臂的动作,及贺兰生拍贺兰敏手时候那亲昵的表现,陈易再次愕然,哥哥和弟弟间不应该如此亲密的,难道贺兰敏不是贺兰生的弟弟?有人女扮男装?
疑惑之下的陈易再次审视起贺兰敏来,现在已经是清明过后,天气有点热了,男女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单薄,要是女人,胸前的山峰肯定是藏不住的,除非没有发育,或者发育非常不好,而贺兰敏身材虽然纤弱消瘦,有点像女人,但胸前并没什么特别的突起,再因穿着比较宽大,更没有前凸后翘的感觉。此人这么高的身材,说他没发育有点说不过去,但无论从容貌、举动、说话上看,都不像个男人。而他们两人还是以兄弟相称,陈易给弄糊涂了!
面前这俩到底是兄弟还是兄妹?
贺兰生看到了、也猜到了陈易的疑惑,但他没有任何的解释,而是挣开贺兰敏挽着的手,对陈易示意道:“陈公子,刚刚舍……弟打搅了我们喝酒的兴致,我们继续喝……”说着替陈易倒满酒,再将自己面前的杯也满上,拿着酒壶犹豫了一下,以探询的眼神看了看贺兰敏。
“哥哥,我要和你们一起喝酒,我少喝一点就行啦!娘不会责骂我们的!”贺兰敏撒着娇请求,再对陈易甜甜一笑,“陈公子,有酒就有诗,一会我和哥哥想再欣赏你作诗呢!”
贺兰敏的娇态让陈易有点眩目的感觉,这副神态相信没有男人不为之发呆、不为之倾倒的。贺兰敏要真是男人,陈易觉得这是一个会让男人喜欢上的男人,他差不多在一刹那间理解了古代的龙阳之好,要真是有像女人一样娇美的男人出现,被另外的男人喜欢上了还真不奇怪。
传说中的慕容冲应该就是类似的人物吧……还有当年的龙阳君!
陈易觉得从来没今天这样心乱过,被面前的这对兄弟弄乱了心,时不时发一下呆,有点失礼,让他有点狼狈,贺兰敏的话说出口后,他也是呆了一下才回应:“两位贺公子,在下作诗真的只是随感而发,想到了就吟出来,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灵感了才会有诗作,我不喜欢在特定的时候应人要求写诗,也不喜欢限定格律,要是一会想到什么诗句,一定会吟念给两位公子听的,要是想不到,还请两位勿怪……”
这是他在决定偷窃唐诗时候就想到的托辞,想以此来解释他怎么会在莫名其妙间作出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