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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都不知道到底谁对谁错,而世人原本就很蒙昧、成见,我们又能让谁来给我们的争论作出正确的判断呢?
让跟你观点相同的人来判断吗?既然他的看法跟你相同,又怎么能作出正确的判断?
让跟我观点相同的人来判断吗?既然看法跟我相同,又怎么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呢?
让观点不同于我和你的人来判断吗?既然看法不同于我和你,又怎么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呢?让观点跟我和你都相同的人来判断吗?既然看法跟我和你都相同,又怎么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呢?
既然这样,那么我和你跟大家都无从知道谁对谁错。那么?我们还要等待别的什么人来给我们判断呢?
就当我们的辩论是一种声音,而不是言辞。比如说:就像大自然中的风声、鸟声、树叶出的声音,野兽出的声音,等等声音。如果是这样地话?我们还争论什么呢?我们还有争论、辩论的必须吗?
我们的争论,不过是一种出来的声音而已!
就好比鸟与鸟之间的叫声一样,我们去分辨这只鸟它叫的是什么意思,那只鸟它叫的又是什么意思,有必然吗?都不过是一种声音而已!
既然无法判断谁是谁非,那么!我们就不去纠结这个了!我们跳出辩论这个圈子,来说说我们到底为什么要争论对错?我们为什么要辩论?
结果!我们就会现,我们辩论的目的,都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为了更好地生存而已。儒家与墨家的争论,也不过如此!
既然这样,大家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我们又何必去辩论呢?我们就顺其自然吧!适应环境,努力地活着,才是我们的追求!
如果我们能够放弃那些无谓地争辩,放弃那些无意义地追求,为活着而活着,我们就可以享尽天年,活到终老,完成我们这一次做人的生命过程。
什么叫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就是顺应事物的自然展,不去人为的干预。站在不同事物的角度、立场上,就会有对与错之分。站在这个事物的角度、立场上看待问题,这样认为就是对的。但是!站在另外一个事物的角度、立场上看待问题,那么!一定是错的。
所以说!我们要是跳出这个圈子,站在道的高度上而不是站在人的高度上看待问题,那么!你们的争论,包括儒家与墨家的争论,都是徒劳。你们的争论,本来就没有对错、是非之分。
因为!你们的争论都不过是为了活着,为了生存。
如果我们跳出这个圈子,我们站在道的高度来看待人生,那么!我们就会现:人与万物一样,都只是天地中的一物而已,都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而已。所以!我们没有争论的必要!
所以!我们还是站在道的高度上,忘掉死生、忘掉是非。让我们认识的境界更上一层楼,到达无穷无尽的境界,就跟道一样,无穷无尽。因此!圣人不去与人争论是非、对错,他们站在更高的认知境界上,看待人间世事。站在道的高度上看待事物,看待人间事。”
影子的影子问影子:“你刚才走着好好地,怎么现在又停下了;你刚才坐在那里,怎么现在又站起来了。你这影子,你怎么没有自己的节操呢?”
影子回答说:“我是影子,有阳光照射物才有我影子。阳光照射的角度变化了,或者是物移动了,我就跟着变化、移动,我怎么没有节操呢?
你要说我没有节操,那么!我所依赖的那个物它才没有节操呢?你要说我所依赖的物没有节操,那么!阳光它还没有节操呢!
我所依赖的那个物难道像蛇的蚹鳞和鸣蝉的翅膀吗?长在阳光的身上,那样!就看不见我影子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怎么就成了影子呢?我又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做影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其实!世人都是影子,或者是影子的影子。影子的影子依附影子而存在,影子依附别人、他物而存在。别人、他物又是依附于阳光而存在。
世人都是影子,那么?谁是阳光呢?
阳光就是那些我们所依附的那些人!
谁是我们所依附的那些人呢?
我们所依附的人,就是儒家或者墨家,就是那些教导我们如何生活的人。
世人都是影子,或者是影子的影子。我们都是影子,或者是影子的影子,都依附于他人而存在。我们都是影子,没有自己,我们依附于别人而存在。
我们都是影子,我们没有自己的节操,别人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别人走我们走,别人停我们停!
我们都是影子,所以没有脑子,依附于别人!因为我们是影子,所以依附于别人。
曾经庄周梦见自己是一只蝴蝶,翩翩起舞,自由自在的一只蝴蝶,感到特别地愉快和惬意,觉得这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庄周,还以为自己就是蝴蝶。
突然间他想起来了,顿时惊惶不已:我到底是庄周呢?还是蝴蝶呢?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庄周呢?
庄周与蝴蝶必定是有区别的,庄周就是庄周,蝴蝶就是蝴蝶。人与蝴蝶都来源于道,都是经过无数年演变而成的。一个变成了人、变成了庄周;一个演变成了昆虫、变成了蝴蝶。
这就叫做物化,大家都是由道演变而来的,演变成不同的物种。人是一种物种,蝴蝶也是一种物种,树也是一种物种,野兽也是一种物种……大家都是一种物种。
第781章 与戴大官人同囚
“主上!呜呜呜!戴六儿别无所求,只求圆梦而已!呜呜呜!主上!”
戴六儿趴在那里,使劲在给宋剔成磕头,哭喊着。
这样地结果,也在她的预料之中,也是她作出最坏的预料。结果!还真的应证了。
还真的不假:
在君王面前,是没有亲情的,只有自己!他们以天下为借口,以天下苍生为借口,甚至连儿女亲情都没有。更别说父子、母子亲情了。为了自己,他们都能有各种理由和借口。
你只是他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算什么?
可是?她不同!她虽然是道家,可她一样有着人间亲情。
有人说道家无情,其实那是误解和某些人的故意曲解。道家不追求多余的东东,只追求现实,追求活着。
道家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活着,而是!跟周围人一样生活。只有与周围人一样生活,才能融入生活,才能更好地生活。
所以!道家有家有配偶有子女,也一样有父母兄弟、家族亲情。甚至!道家比别人更在意家庭、家族亲情。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戴六儿才决定来圆梦的。所以!不管宋剔成如何待她,她都能坦然接受。
宋剔成衣袖一甩,离开君位,向寝室方向走去。
黑衣护卫得令,迅上前,将戴六儿按住。
戴六儿没有反抗,被黑衣护卫按在地面上。脸磕到地面上,嘴角磕出了血。
早已准备在寝宫之外的护卫,听到宋剔成的命令后,迅奔跑进来,将戴六儿押了下去。
在一帮护卫的押送下,在黑衣护卫的亲自押送下,戴六儿被押送到皇宫内的皇家死囚牢里。
作为君王自家的事,是不押送去宋国的牢房的。当然!要是叛乱,性质就不同了,是要押送宋国的牢房的,是要经过国家的律法程序来审理,然后进行严惩。
死囚牢设在地宫之内,池塘下方的一侧。相当于水牢,而又不同于水牢。一旦决定处死,也很简单,只要将池塘中的水放下来,就能将整个牢房淹没。
牢房内,有一个通风透光口,也不是那么黑暗。白天如果是晴天的话,里面都不需要点油灯。只有过道内是黑暗的,点着油灯,油烟将过道的墙面薰得油光闪闪。
这处皇家地牢里面,并非只有一个牢房,一排溜有着好几个单间。进入地牢的单间很黑暗,中间的单间有亮光,最里面的单间也一样黑暗。
戴六儿被押送到最里面的单间,也是最黑暗的单间里。不过?黑衣护卫突然地想起了什么?又把她押了回来,押送到中间的单间里。
“将她的手脚都铐上,固定在墙面上,开启机关!任何人不得靠近。”黑衣护卫交待狱卒道。
“是!总管!”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黑衣护卫还是不放心,交待道:“她是戴六儿!当年的墨家双剑戴六儿!当年墨家双剑的庄不名、戴六儿,就是她,她就是戴六儿。庄不名死了,她侥幸活了下来。她背叛墨家,投靠道家。”
黑衣护卫加重语气道:“作为墨家双剑,她当年杀人无数。作为道家,她的手上也是沾满了无数无辜人的鲜血!她!就是戴六儿!有多少人的父母兄弟、亲人死在她的剑下。
现在!在宋国!在大周天下,要她死的人无数。那些寻仇的人组织了一个寻仇联盟,专门来对付她。
知道么?她的儿子叫庄周!庄周是谁?你们应该听说了吧?庄周就是庄子。他的娘亲欺骗君上,犯了死罪,这个庄周一定会来救母的。所以!你们必须加紧防范,不得有半点疏忽……”
“总?总管?”一个狱卒很不理解地问道:“她她她?既然她犯了死罪,为何关押在皇家死牢?作为平民,当移送刑部……”
“啪!”
黑衣护卫也不作过多地解释,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然后!也不再多费口舌了,转身离开。
戴六儿懒得搭理这个黑衣护卫,她在心里想:如果还能活着出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黑衣护卫给杀掉。君兄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多事的人,早晚会出事的。此人正如曾经的戴大官人一样,不是什么好鸟。
刚到地下死牢,眼睛还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她现,在她的对面,有一双贼亮地眼睛,正在看着她。
她的牢房外面是过道,过道的对面也是一个单间。在那个单间牢房里,有一个人瘫坐在牢房门口,双手抓着牢门上的铁柱子,眼睛朝着她看着。
“谁?”戴六儿定眼地看了半天,才模糊地认出来了,这人好像很熟习。
此人的脸上很脏,头散乱地披在面前,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真容。但是!他那庞大地体格摆在那里,让她觉得特别地熟习。
“哈哈哈!戴六儿!戴六儿大侠!意外啊!意外!哈哈哈!”
就在这时,那个死囚犯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摆了一下头,还抹了一把脏兮兮地脸。
“谁?你?”戴六儿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
“不要猜了!啊哈哈!我们应该是老朋友吧?啊哈哈!……”
戴六儿已经从声音中听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仇人,她们家的仇人——戴大官人!
“你?”戴六儿顿时情绪激动起来。
根据伍公公讲,她的娘亲也是被他的爹娘设计暗害死的。她的父君司城子罕,要不是因为他的爹娘在暗中陷害,早已“戴氏取宋”,将宋国的政权平稳过渡。
如果父君早上十年或者十几二十年“戴氏取宋”,宋国在父君的治理下,就不是如今这个样子?
还有!如果不是他的爹娘在暗中陷害,她也不会成为孤儿,流落民间,骨肉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