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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分坛那边,也停止了每天的辩论。杨朱与禽滑厘两位大师回来了,那些从各国来的才子们,都自惭形秽,不敢再在讲台上演说。辩论了。
再说!以前的那个诸子百家大讲台,那里的场地太小了,根本容不下近万人的听众。
为了这次墨家与道家的辩论会,只得在墨家分坛的外围,重新搭建了一个能够容纳万人的大场地。禽滑厘手下的墨家弟子正在紧锣密鼓地搭建中,还没有竣工。
好在!戴六儿还留在这里,整天陪着庄周。要不然,庄周都孤单死了。要知道!来这里的都是大人,都是才子。庄周他还是一个孩子,与大人之间还是有代沟的。
每天早上,庄周都习惯性地起床,在床上盘腿打坐练习道家的呼吸法。然后!去小树林里面练拳、练剑。娘亲也跟过来,在一边练拳、练剑。各自练完后,就到一起来练习双剑合壁。
在娘亲的亲自指点下,庄周又悟出了许多剑理、领悟到了剑法中的心法精要!
吃过早餐,服侍完师父杨朱后,庄周就可以自由活动。晚上!服侍完师父后,他回到小木屋,听娘亲讲述爹娘的往事,接受娘亲的教诲。困了,他就抱着娘亲睡下。
抱着娘亲睡觉地感觉真好!
怪不得青儿姐喜欢抱着别人睡觉了,她不抱着别人就睡不着。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睡在娘亲的怀里,那才叫幸福呢!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庄周都幸福得落眼泪。
“容儿是个可怜地孩子,她从小就失去了爹娘,跟师公长大!唉!庄儿!你长大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不要欺负她,也不要让别人欺负她!她是个从小没有娘亲的可怜孩子!唉……”
这天晚上,说起慎容儿的事,戴六儿不由地哭泣起来。
“嗯!娘!庄儿不会欺负她的!庄儿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
“不!不是妹妹!”
“那是什么啊?”庄周不解地问道。
“我要你发誓!长大了娶她!”
“娶她?娘!”
“怎么?你不答应?”
“娘!”
“师公从小把你带大,你娶慎容儿算是报恩!我们做人不要忘本!养育之恩我们永远不要忘记!记住!爹娘和你都是师公养育大的!容儿是师公唯一的后代,你不娶她你怎么照顾她?”
“可是?”
“你是不是喜欢上你的青儿姐了?”戴六儿问道。
“我?”
“你个小孩子的!不许你现在就喜欢她!你长大了必须娶容儿!”
“娘!”
“容儿从小就喜欢你,离不开你!现在还整天地想着你,晚上做梦都想着你!而你!却在梦里喊着你的青儿姐!你?你忘恩负义!”
“娘!”
“你答应不答应娘?”
“娘!那青儿姐怎么办呢?娘!要是青儿姐也喜欢我呢?娘!”
“你也可以娶她啊?不过!你必须先娶容儿!最好只娶容儿一个人!”
“娘!我娶两个婆娘啊?”
“嗯!你可以娶无数个婆娘!只要你有本事养活她们!养活你们的孩子!你长大了你能养活几个人?”戴六儿问。
“我能养活天下人!娘!”
“你就吹吧!你!睡觉!”
“娘!”庄周缠了上来,问道:“容儿她也学会双剑合壁了?”
“嗯!”
“娘!墨家双剑的雌剑在容儿手里?”
“嗯!”
“娘!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娘准备过去找她!把她送到你身边来!你带着她!以后她丢了娘找你要人!”
“嗯!”庄周答应一声。不过!马上又舍不得地问道:“娘!你又要走了?去齐国?娘!”
又过了几日,慎容儿和青儿还是没有回来,杨朱与禽滑厘两人也稍微缓过一口气来了,只得派人去往齐国寻找。
墨道辩论大讲台也搭建好了,墨道大辩论即将开始。
短短地十几天时间,这里的人又增加了一千多。
这天!天还没有亮,戴六儿就轻轻地起床了。一切收拾停当,她流着泪,最后看了一眼庄周,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片刻之后,墨家分坛的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年轻母亲的哭声。不过!哭声很快就远去了,消失了,仿佛飞过的鸟儿的哀鸣。
庄周习惯性地醒了过来,盘腿打坐调息。突然!他有一种预感!急忙睁开眼睛,朝身边看去。
“娘!娘!娘!……”
庄周哭喊了起来!
翻身下床,到处找了起来。
“娘!娘!娘!……”
到处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他确定了,娘走了。
“师父!我娘不见了!”
“你还想吃奶水是不是?”师父杨朱黑拉着一张老脸,喝道。
第97章 开坛
被师父骂了一通,庄周只得忍住哭,低下头,接受教育。
“你是我杨朱的弟子,是道家弟子,人家知道了你还哭鼻子,还不知怎么笑话你呢!今天开坛,你不要乱跑,跟在师父后面,放机灵点!一!专心听讲!二!看着点!防止有人暗算师父!现场那么多人,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坏人隐藏在其中?……”
吃过早饭,服侍完师父,庄周没有离开,而是跟在师父身边。
今天是开坛的日子,现场会是什么情况谁也预料不到。反正!应该是人山人海,里面什么人都有!墨家剑士和道家护法除了负责维护现场秩序外,还派人夹杂在人群中,相当于现代的便衣警察,注意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
原计划安排是:开坛第一天,由墨家的禽滑厘与道家的杨朱共同主持,墨家与道家两位领军人物分别发言,讲一下墨家与道家这次开坛的目的,日程安排等什么地。也就是说明一下,然后!由墨家的禽滑厘开始正式讲解墨家学说。
禽滑厘准备用三天时间,详解墨家现状、墨家学说、墨家学说走向极端的根源,墨家与道家之间的恩仇。最后!禽滑厘将宣布退隐。
禽滑厘专场结束,道家的杨朱开始登场。
杨朱登场主要是辩论,主要是接受墨家与诸子百家的提问,解答大家对道家的疑惑。
“准备得怎么样了?”
吃过早餐,又清坐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声音很嘈杂,杨朱问一个进来的护法士。
那个护法士朝着杨朱点点头,说道:“墨家的禽滑厘师父请您过去!可以出场了!外面的人来得也差不多了。今天!来了差不多有两万多人!后来的人都没有抢到座位,都在外围站着呢!”
杨朱点着头,跟在那个护法士的后面,走出小木屋。
庄周背上背着包袱,跟在杨朱的后面。他的包袱里,藏着墨家双剑雄剑。是师父让他带的,说今天是个特别地日子,以防万一。他的雄剑剑鞘在宋家镇丢了,又重新做了一个剑鞘,是娘亲给他做的。
到了外面,禽滑厘早已等在那里。
禽滑厘今天仍然穿着一套白色地衣服,整洁得一尘不染。他的胡须和眉毛都是白的,把他的老脸也衬得特别地白。
“阿!来了!好!”
见杨朱来了,禽滑厘快步上前,抓住杨朱的手,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杨朱还是老样子,喜欢穿灰色的衣服。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是黑的,他还是那么瘦,仿佛就剩下一个骨架。
两人的身高都差不多,都特别地高大。一白一灰,并肩走在一起,更是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
通往讲台那边有一条专用特别通道,用半人高的木栅栏隔离出来的。木栅栏的外面,都是一睹两人神颜的天下才子。
“那个穿白色衣服、白发胡须的老者,他就是墨家的禽滑厘!墨子老前辈的首席大弟子!他老人家有一百多岁了……”
“那个穿灰衣服的,黑发、黑胡须的老者,他就是道家的杨朱。”
“啊!他就是杨朱?他就是那个一毛不拔的杨朱?”
“嗯!就是他!今天就看你的!你能驳倒他的‘一毛不拔’理论,你就是天下第一人!告诉你!自从杨朱提出‘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的理论后,就没有人能够驳倒他……”
“墨家差点就毁在了他禽滑厘的手上!还好!他即时清醒了!与道家化干戈为玉帛和好了!这也是他的功德。不然!他就是历史的罪人!”
“你以为啊?他禽滑厘历史会有好的评价?晚节不保!”
“也是!本来!墨家是天下第一大学说帮派,结果,却毁在了他的手上。现在的墨家,四崩五裂了!”
“你们在说谁啊?你们以为杨朱的历史命运会好吗?杨朱也一样!那些研究黄老的人,认为杨朱是一错再错,将道家引向了一个极端!本来!道家是讲究无为而治的!结果!在杨朱时期,他把道家理解为有为,理解为积极应世!……”
“错!错!错!杨朱并不是理解为积极应世!杨朱他理解为!理解为!理解为……”
“理解为什么啊?”有人见他说不出来,起哄道。
“他理解为要么彻底地无为!要么!就彻底地有为!”
“什么叫‘彻底地无为’,又什么叫‘彻底地有为’呢?”一个混在人群中的便衣道家护法听不下去了,质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我对道家不感兴趣,我是来听墨家禽滑厘讲解墨家学说的!我认为!墨家学说才是人间正统!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学会一技之长……”
杨朱与禽滑厘走后,身后传来议论声一片。
其中有不少人,对墨家与道家都不是了解,完全是道听途说。当听到别人在议论,他们不甘落后,所以!就胡说了起来。
讲坛设在原墨家分坛场地的外面,一块宽阔、三面环形的山坡处上。讲台搭建在平地上,搭建得很高,有两三丈高。讲台上面的面积不大,只有方圆丈余。上面没有座位,演讲者必须站在齐腰高的围拦边,朝着下面的人进行演讲。
讲台的下面,左右加正面,是一排排座位,跟现代的体育馆座位一样,一排比一排高。
讲坛是建立在一处三面环形的山坡地带。
山坡上面,是一面平坦地带。那些没有占到座位的人,只能站在那里了。那些先来的人,都早早地抢了座位。
由于讲台搭建得很高,有两三丈高,正好与山坡的上面平等。所以!山坡上面站着的人,虽然距离讲台比较远,可也能听清讲台上演讲者的讲话。也就相当于一个人站在高处,对着下面看着他的人讲话一样。
杨朱与禽滑厘两人同时登上了讲台,朝着下面的人打着招呼。
庄周也跟在后面,上了讲台。按照师父杨朱的意思,是让他注意观察下面的动静,防止有人对师父放暗箭。
讲台上,有五个墨家剑士手持盾牌,隐藏在角落里,保护演讲者的安全。
这处讲台,是按照墨家的机关技术设计的。一旦遇上危险,就可以在四周升降起一道防御墙。
台下的人看见杨朱与禽滑厘同时出现在讲台上,一片欢呼!
第98章 历史没有记载
台下的欢呼声久久不息,站在讲台上朝下面看着的庄周,情绪非常地激动。他的个头还很矮,站在讲台上面下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他的全身,只能看见他的头顶和上半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