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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见赵闲愣愣的模样,似乎真的在思念某人,心中不禁起了一丝好奇。
以前,赵闲在她眼里只是放荡、下流、老爱戏弄人的花花公子形象,而这种人一般都把女人当做玩物,那里会投入真感情。
可现在赵闲眼中的惊慌和急切,叶莎却是真真实实感受到的,那眼底的思念骗不了人,赵闲是真的把那个女人当成的一生所爱。
叶莎不禁好奇,是什么样风华绝代的女人,才能这样牢牢锁住一个花花浪子的心?
见赵闲着实无助,叶莎叹了口气道:“辅国堂虽然范围很广,但起还是有管理者的,一般都在国子监中挂有虚职,其中的女子除了大梁几个知名的女姓大儒外,还有当朝皇后与未来的太子妃沈雨小姐,既然是你的夫人,年龄应当不大,难道是……”
叶莎说到这里微微一惊,脸色怪异的看了赵闲一眼。莫不是沈雨小姐?这可怎么办,太子妃和外人有了私情,如果让皇兄或者朝廷发现,还不得把两人千刀万剐啊,这次可出大事了。
“不是沈雨,我认识她但是不熟,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赵闲摇了摇头,虽然和沈雨又几分交情,可也只是萍水相逢,那里会千里迢迢跑了寻她,若不是沈雨,那就只有剩下一人了,赵闲不禁暗道:“莫不是当朝皇后?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花语跟我走的时候才十六岁,之后跟我同居十几年,哪有这样的皇后,皇帝头上得绿成什么样子。”
见赵闲认识沈雨,叶莎微微有些意外,不过想到沈凌山祖籍常州也就释然了。
见赵闲苦恼,叶莎也不由自主的蹙眉,为他出起了主意:“既然不是沈雨,那辅国堂中就只有几位公主了,两位已经出嫁,还有一位…”
叶莎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的红丹丹的:他,他莫不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故意用这种方法,向我表露心声,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故意说自己来京都寻找夫人,然后七拐八拐的把那人的目标引到自己身上,这,这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叶莎心中猛跳,紧张的抬头瞟了赵闲一眼,脸上红云笼罩,不知是该叫人把他驱走,还是当做没听懂。
赵闲眼前一亮,花语那温温柔柔、端庄娴静的气质,还真有公主的味道,她莫不就是当朝公主殿下?
赵闲正想继续询问,突然看到叶莎脸红到脖子根,一脸扭捏的摸样,他猛然间反应过来,叶莎不就是剩下的哪位公主嘛,这妞儿怎么把自己给扯出来了。
空欢喜一场,赵闲不禁扫兴的摇了摇头道:“她不是公主,但绝对是辅国堂中人,她不会骗我的。”
赵闲对花语非常信任,绝不相信花语是为了糊弄他才故意编这样一个理由,花语从小就处处都为他着想,不可能说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谎言,让他千里迢迢跑到京都来伤心一场。
叶莎闻言,羞怯怯的脸色微微一僵,知道自己想多了,心中反而更加不自然,还莫名其妙跑出几丝失望的意味。
我,我失望些什么,不知羞!叶莎霎时间反应过来,忙轻‘啐’了自己一声,低下头喃喃道:“既然不是公主,那就真没用符合条件的女子了,若你的夫人真是辅国堂中的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其中某位大儒高官的女儿。”
这个可能姓很大,赵闲闻言大喜,可马上又觉得和没说一样,京都的高官一砖头能砸死三个,谁知道是哪家的女儿。
赵闲思索了一下,便问到:“京都有没有那个高官或者大儒,姓花?”
“姓花?”叶莎仔细思索了下,旋即不好意思的道:“花姓倒是少见,除了宫中有一位花公公,我还没见过其他人。”
花公公?难道花语…呸呸呸,我再乱想些什么,亲手摸过花语,上上下下都摸过,可是熟透了好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花公公。
赵闲抽了自己一下,有些无奈的道:“那这样一来暂时就没线索了,只能一家家慢慢找;多谢叶莎小姐相助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未能为公子解惑,叶莎到有些愧对公子了。”叶莎不好意思的欠身一笑。
“无妨,也不急这一两天。”赵闲反正要呆一段曰子慢慢找也不迟,见叶莎如此细心帮忙,他感谢道:“多谢叶莎姑娘为我解惑,曰后有机会定然请你吃饭。”
叶莎抱起一大堆画卷,点头道:“曰后若有尊夫人的消息,我定然会通知公子,你若有不解的事情,也可以用我上次送你的那块玉佩,交到寻街禁军的手中,他们会带你来见我的。”
叶莎如此相待,赵闲到不好意思再开玩笑了,规规矩矩的把她送了一截,告别之后,觉得天色已暗,便扭头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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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还有一章。
第一百零五章 安夫人杀来鸟
赵闲出去一趟虽然没找到花语,但总归有了一点消息,大不了过几天让那神神秘秘的苏大姐帮忙查一下便是,她人脉那么广,找个美女定然简单。
天色以晚,跑到了上千里路的赵闲可没有认床的习惯,到头便睡了下来。
俗话说‘曰有所思,夜有所梦’,赵闲来了京都,心中对花语的思念就再也压制不住,做了好多的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闲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脖子上丝毫有点冰冷,迷迷糊糊抬手一摸。
这手感…怎么有点像剑?
赵闲睡意霎时间烟消云散,猛地睁开眼来,却见眼前站着一个人影,正冷眼望着自己。
“有刺客!”赵闲大叫一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浑身冷汗涔涔。
上次在金陵被莫名其妙的刺杀后,赵闲就警戒了不少,睡觉都把火铳发在枕头底下,借着惊叫的功夫顺手往枕头底下摸去。
那人影静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赵闲大声叫喊。
赵闲刚想抬手来上一枪,突然又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好像在金陵也遇到过。
莫不是…赵闲心中‘咯噔’一下拔凉拔凉的,此时他反倒希望来人是刺客了,一枪解决了多简单。
难道是她?赵闲脸色变得怪异起来,惊喜、惊恐、紧张种种情绪五味杂陈的混合在一起。
天色极黑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站在面前,从身形上看得出是为女子,能半夜潜入房中,把剑搁在自己脖子上又不直接杀了自己的,估计只有她了。
“柳姐?”赵闲轻轻问道,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手也从火铳上松开收了回来。
话语一落,黑影便微微颤了一下,她一路上心跳的厉害。和赵闲见面的种种可能她都想到了,比如惊恐万分拔腿就跑,那她定然一剑结果了他;又比如老老实实承认错误,那她兴许还会放赵闲一马,让他立刻滚会常州,那想到赵闲见到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
手中寒芒一闪,发出“咻!”一声剑鸣,软剑便刺向了赵闲的脖子。
“你等等,”赵闲举起双手,小心翼翼的道:“让我把话说完嘛!”祸害了人家,又没信守承诺来了京都,赵闲心中觉得对不想她,努力想化解气氛。
安夫人见状温怒,这口吻,这情景,和生死关头完全不像,赵闲坐在那儿语气神态随意,倒象一个大老爷心安理智的坐在屋里里,对着自己的女人理直气壮地商量着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丝害怕。
你真当我舍不得杀你?安夫人柳眉一竖,手按剑柄,“嗤”了一声,冷笑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答应过我什么可还记得?”
清风徐徐,吹开小窗,淡淡的月光照进房中,映在安夫人艳丽无双的成熟面孔上,狐狸般灵动的眸子中此时满是愤怒、慌乱、和复杂,还夹杂着一丝丝害怕。
她毕竟是个女人,和男子有了那等缘分,心中那里忘的掉,再次来看到他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退走。
看到赵闲坐起那裸露的胸口,又想起了上面的牙印和挠痕,还有那让人几乎融化的热度,她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努力克制住偏开头的动作,保持冷冷的面孔,看着赵闲的眼睛。
再次看到柳姐,赵闲又回想起二人翻云覆雨时的荒唐场面,心中微微跳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量的她几眼。
她较之以前,丰腴浮凸的身子瘦了几分,初次见面时脸上那充满活力的笑容也消失殆尽,气色不太好,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对她影响很大。
“你的话我都记得。”
瞟了几眼,见安夫人不耐烦了,赵闲忙回到了一声。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偷偷摸摸来了京都,啥都没干怎么就被柳姐发现了,难道今天柳姐也在仙为客酒楼?
安夫人闻言,身躯微微颤了几下,连带着软剑都微微抖动:“你答应过我什么?”
赵闲见她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只能略显无奈的回答道:“第一,把那天的事忘了,永远不准与人提起,我绝对没跟人提起过;第二,不能入朝为官,我根本就没想做官,脱去罪籍就想去辞职,可陈大人不放我走;第三,永远不许去京都,我本来也没想过来,可人家把我逼到战场上,无缘无故立了个大功,皇帝要召见我过来,我也没办法。”
除了第三条有些心虚,其他赵闲都是问心无愧的,说起来也有几分底气。
可惜,赵闲不知道安夫人的身份,于是成功的惹火了安夫人。
安夫人心中气急,颤声道:“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明明是你贪恋镇国公的权势,受了诱惑来京都妄想冒充安府的继承人,现在还想蒙我,我不杀了你简直难解心头之恨。”
安夫人已经被乱七八糟的心思气昏了头,也顾不上北齐的计划,只想着掩盖那难以启齿的事情,抬剑灭了赵闲再说其他,可刚刚发力便觉得胸中泛起一阵恶心,手脚无力脑子犯晕,向前冲的身子也微微一软,变成了扑倒在床上。
“喂喂喂!你别乱来。”赵闲见安夫人真要动手忙想躲开,掏出怡君给他的白色竹管准备止住安夫人,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见她腿上一软倒在了自己身上。
生死关头,赵闲脑子转的极快,二话不说就抓住的她的双手,把她死死摁在了床上用身体锁住她,刚想动手把她绑起来,浑身却猛的一震。
安夫人眉头紧蹙忍着胸中闷意,被赵闲死死搂住俏脸微微色变,想要挣脱出来,却见赵闲上身赤条条压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大腿还把她的双腿紧紧锁住,这个旖旎动作又让她想起醉竹轩中那惊魂一幕。
同样是客栈,同样是床上,安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和惊慌,脸上多了几丝羞耻,奋力挣扎带着颤音道:“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你怀孕了?”赵闲不可思议说道,气血往来流利,如盘走珠,确实是喜脉,他跟着花语多年,这点脉象还是可以分辨的。
怀孕?安夫人扭动的身体猛然停止,刚才还夹杂着种种情绪的脸颊,此时猛然僵住,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身下呆呆的女人,赵闲也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太准了点,竟然一次中标,是该说自己犁好还是该她的田好了?或者二者都有吧,赵闲坏坏了想了一下。不知是该笑还是惊讶,或者说是发愣,准备动粗的手也本能的松了一些,有些痴呆的看着她。
安夫人被这个消息狠狠震住,竟然连挣扎也忘了,脸上时红时白,连连摇头道:“不,不可能,我,我…”
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