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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振国回到自己席位上坐定,不得一会儿,便有不少人上来敬酒,个个都是夸奖示好。倒是祝振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文才名声已经传到了这北方边境之地了。
说实话还真要感谢那些青楼勾栏里面的妓女清倌人。
等到一番敬酒之后,便到了这送寿礼的流程了。
先由这沧北派的人送礼,大致都是些贵重的东西,纯金打造的佛像,名人的字画,哪里来的好茶叶之类的。祝振国看了也是惊讶,都说北地不比南方富裕,这送的礼物倒是分量不轻。
按照这般送法,这朱掌门过个寿就要收上价值几万两的礼物了。
轮到这朱雯给自己父亲送礼,朱雯拿着之前祝振国给他的鹿角,鹿角上的鲜血之类的早已经洗干净,鹿角上还系着一根红丝带。
“父亲,这鹿角便是女儿送给你的礼物,女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这对鹿角的,父亲可是喜欢?”朱雯一个少女心性,说话之间更多像是在跟自己父亲撒娇。
“喜欢喜欢,雯雯的鹿角便是今日最好的礼物。”朱雄中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当然是宠爱有加。
“父亲喜欢就好。”朱雯听了父亲说喜欢,心中也是高兴至极。
“可是雯雯你自己猎来的?以后可不要进山去做这些事情,危险得紧啊,再好的礼物也没有我宝贝女儿重要。”朱雄也是好不隐藏对自己宝贝女儿的心疼。
“父亲,这鹿角倒是女儿发现的,最后却不是女儿猎到的,是那祝振国一箭射死的。”朱雯性格上是比较直接的,也不会为占用别人的功劳。
“哈哈……振国还有一手好射术,不错不错。真真是麒麟子。”若是换在后世人来夸奖,必然要说什么人中龙凤之类的话,在这个年代倒是有些不合适,大多便用麒麟子来代替。
酒宴越来越热闹起来,这在场之人也不是什么文人儒生,大多是江湖豪爽之辈,几杯酒下肚,便是性子都起来了,越喝越来精神。
等到酒宴散去,已经是快到傍晚十分了。来宾贵客们慢慢散去,留下这沧北派的人们慢慢收拾着酒宴残局。
这沧北派许多人都是喝醉了,倒是这朱雄作为今日的主人,倒是没有真正喝进去多少酒,傍晚时分吩咐下人找来祝振国。
“振国,你都学了那些沧北的绝技啊?”朱雄直入主题。
“师叔祖,在下也是不知学了多少,却是不知道哪些系统,也是不知道哪些属于沧北的绝技,哪些是军中的路数。”祝振国实话实说。
“如此也罢,从今晚开始,我便传你沧北刀法的精髓,也就是沧北十八斩。”朱雄倒是很满意祝振国这个传人。也有一部分是念及自己对不起逝去的堂兄。既然已经认了祝振国为沧北正宗的一脉,也就不会再有私藏。这也是沧北派的面子所在,不能让沧北正宗一脉的弟子出去,却还不会几招沧北的绝技。
“多谢师叔祖。”祝振国也是不客气,自己来这沧北派,目的就是学习一门系统的刀法,哪里还会客气往外推。
两人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用功。
却是这朱雄也没有想到,祝振国对武艺的理解能力已经到了一个顶尖的地步,所有技法一点就通,其中门道,也是一说就懂。
也是这祝振国对于刀法的认识已经到了一定地步,本身刀法就极为了得,基础更是扎实。何况沧北派的路数,祝振国从小就接受学习了不少,此时更是触类旁通,完全没有阻碍。
两个时辰过去,月亮早已经高高升起,两人一个教得顺心,一个学的快速,却是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振国,你倒真真是一个武艺天才,堂兄泉下有知,必然也是欣慰的。”说到此处,这朱雄倒是伤感起来。
“实在是师叔祖教得好,弟子学起来也是省事。”祝振国已经基本掌握了这沧北十八斩的路数。也是应了一句话,假传千万句,真传一句话。很多东西,只要弄懂了其中的道理,学习起来自然简单许多。
“唉……今日便教到这里,振国以后定要多加操练,不可为堂兄一门丢脸才是。”朱雄说完,转过身去,慢慢走远,却是泪水已经低落下来,不想被祝振国看见。
“谨遵教诲。”祝振国对着朱雄的背影依旧还了一个大礼。很多事情心中也是慢慢猜测到不少,却也不能真的开口去问。
这其中的是与非,大概也是只能随时间慢慢消逝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欧阳穿甲
第一百五十六章欧阳穿甲
之后祝振国在这沧北派在待了两天,期间主要也是为了练习这沧北十八斩,练习之中遇到什么问题,祝振国也是立马便去找这朱雄解惑。
朱雄也是知道了这祝振国到北河郡来的原因,也知道祝振国刚进入北河郡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心中倒是有些发虚,毕竟这沧北派在北河郡治下,一个江湖门派想跟一方主官作对,显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振国,此事京里差你来办?却是你在京里得罪了什么人不成?”这是朱雄一直到这事情,心中第一想法便是如此。
“师叔祖多想了,实在是我的老师乃刑部尚书欧阳正大人,此事便是老师嘱咐来办的差事,也是老师没有可信任之人。”祝振国解释道。
“此事难办啊!”在朱雄心中,也是实在这么想。
“是啊,现在倒是不知该如何破局。”祝振国直说自己此时的困难,也是实在不知往上面地方下手开始,本来是准备找一个买了功名的书生,然后顺着线路一路调查上去。却是这钱举人连帮他买功名的人都不认识,只知道姓金,想来这金也是一个假的姓氏而已。
“唉。。。听你说此事一点线索也没有,老夫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线索,之后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朱雄也是想帮祝振国,却又不敢牵涉太深,非是这朱雄没有胆气,实在是沧北一派,在这北河郡实在是扎根太深,各个宗脉,族人弟子也是太多。这朱雄却是不能不负责任把这些人的性命前途都拿去赌。
“请师叔祖赐教。”祝振国听了朱雄还有线索,心中也是着急。
“那日在官道送银子给你的人是河间城团帮的人马。”朱雄显然知道这整个北河郡,就只有河间城团帮这一个江湖势力了。
说这团帮是江湖势力倒也是不太准确,这团帮二三十年前本是河间城里面的混混团体,在这江湖上便是路边的小蚂蚁一般的角色,却是这团帮出了个叫李达的人物,武艺倒是一般,却是手段不凡。
这李达本也是郡城里面的泼皮,不知怎么搭上了几条官面的路线,得了官面的庇护,做尽了河间城所有的涉黑勾当生意,手段也是极为的狠辣,吃人肉喝人血的生意利润当然极为可观。
赚得越多,搭上的官面路子也就越来越大,赚得钱也就更多,慢慢的手下聚集不少江湖汉子,也多帮一些官面人物做些下作勾当。
这团帮势力现在基本不出河间府,十来年前却是与沧北派起了不少冲突,火并之中,这团帮尽管人多势众,钱粮充足,却也不是这传承了几百年之久的沧北派对手。
尽管后来团帮动用不少官面能量,却是这沧北派在北河郡势力错综复杂,虽然没有真正官面的支持,但是这官员手下的做事之人却大多向着沧北派。
最后这事情就不了了之,团帮势力就再也没有出过河间城了。
“团帮?江湖门派?”祝振国听了当然也要细问一下。
“现在这团帮倒是算不上江湖门派了。。。。。。”朱雄慢慢把这团帮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娓娓道来。
“原道是这样的事情,也好,文斗不行,那就来武斗。”祝振国心中也是定了心神,查案子,虽然是来查买卖功名的事情。但是查别的罪名也是一样的,只要有一个大罪能坐实了,其他的罪名自然就会慢慢印证出来。
就像后世查官员贪污一样的道理,只要查出了一条贪污,自然也就要出受贿,养情人、乱用职权的事情。
“振国不可轻敌啊,现在的团帮可不简单了,手下是养了不少的死士,高手也是不少的。”朱雄也是担心。
“师叔祖不必担心,此番动武,我心中倒是不怕,援军也在来的路上了。”祝振国自十二岁出道,厮杀的事情就从来断过,似乎慢慢习惯了一样,心中反倒觉得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反倒更合自己的心意。与人辩论道理法律,不如动手就打。
祝振国倒是没有急着离开沧北,反倒是安静的住下了。这住下的缘由倒是有两个,一个便是练习这沧北十八斩,还带着四个伴当与庄汉们一起练习这沧北十八斩。
第二个就是等候中京来的援军,也就是留在中京的那四五十个祝家庄汉兵丁。
沧北府城里的铁匠铺又接到了一笔大单子,又是四五十套祝振国设计出来的骑士板甲。
“文峰,此番事情有变了,文斗变武斗,我心中对你有另外的安排。”祝振国在这偏院里对欧阳文峰说道。
“振国打算如何安排我?”欧阳文峰也是没有想到祝振国会改变计划,之前的计划欧阳文峰也是大致知晓的。便是像抓钱举人那样去抓这买功名的人,然后再慢慢往上调查。
“我想你先留在沧北,等我进河间城安定下来,再让你入城。”祝振国这是想保护欧阳文峰的意思,刀枪无眼,欧阳文峰也是从来没有练习过什么自保的手脚,留在沧北也算是一个安全的办法。
“振国,我同你出发之时,父亲曾说,雏鸟终究是要学会自己飞翔的,此番遇险则避,我这算是什么学会飞翔,上马杀敌,我也能行,这几日我也在学舞刀。此次进城,我必要同去。”欧阳文峰从小读这圣贤书,也学的是这忠肝义胆,在祝振国身边几次遇险,更是觉得男儿当有血气。
欧阳文峰的不凡也就在此处。文人从古至今口中都是叫着杀身成仁、为国捐躯的,当然文人口中叫的口号,也仅仅是口号而已。为国捐躯的文人倒是没有几个,真正杀身成仁为国捐躯的还是那些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草莽汉子。
这欧阳文峰却是有这份胆气。
祝振国看着欧阳文峰那极为严肃的表情,听着欧阳文峰这极为坚定的口气。心中也是受了感染。祝振国也是知道自己身上的这份血性是上辈子武侠、战争的向往,与这辈子军汉长辈们的影响,历经厮杀慢慢养成的。
这欧阳文峰却是一个正经的书香门第,一个真正的圣人弟子。也能出这份血性,祝振国心中不仅是佩服,也是很欣慰,有这么一个朋友,也是自豪。
“好,既如此,我们还要在这沧北待上二十日左右,文峰你便每日着重甲习练一下刀法。”祝振国也不再显示那些心中的担心,再说担心欧阳文峰的安危就不是担心了,是对欧阳文峰的看不起与鄙视。
此时吩咐欧阳文峰着重甲练刀法,倒是没有指望这二十天欧阳文峰真能把刀法练成什么样子,只是让他熟悉一下拿刀攻击的方式而已。真正重要的是把这几十斤重的重甲穿习惯了,习惯了这重甲的重量,也是能保命的法宝。
“好,我必然不拖振国的后腿,男儿当杀人,我也要在这马上斩杀几个敌人。”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