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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大庆殿,军机处。
这里是皇上批阅奏折以及办公场所,此时的宋仁宗也已经身穿龙袍端坐在了龙椅之上。
在垂手之下分别为右丞相包拯、八贤王赵德芳。
宋仁宗扫视二人,面色现在也是很不好看,宋仁宗转头问包大人说道:“包卿家,八皇叔所讲之事你也是听清楚了?”
包大人施礼答道:“臣听清楚了。”
宋仁宗冷哼一说,说道:“哼,这些刺客好大的胆子,不但敢夜入皇宫盗取朕的紫阳金朝琉璃衣,更是也将朕赐给八皇叔的九龙神火玉如意也盗去了,包卿执掌开封府,掌管京畿安全,现在京城内却也出了这样的案件,包卿可有话说?”
这本失窃还是小事,可是今晚上却也有人夜闯皇宫差点伤了仁宗皇帝和王婉儿,这着实让宋仁宗耿耿于怀了一把,毕竟在这古代,皇上的性命安全那是高于一切的。
现在宋仁宗还是保持一部分的淡定和从容的,毕竟此时并不能全怪包大人,但是这个时候却也真的需要一个人来背锅。
包大人苦笑一声,回答道:“回皇上,不满皇上所说,臣听闻皇宫内以及八贤王府失窃之后,也是深感震惊,可是更让臣震惊的则是臣的开封府也被失窃了。”
一听开封府也失窃了,宋仁宗也瞪大了眼睛,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因为开封府可是高手如云,又有南侠御猫展昭,展昭的武艺仁宗皇帝那可是亲眼见过的,如此这般,怎么会轻易失窃?
包大人看到宋仁宗的疑惑,也继续说道:“皇上赏赐与臣的尚方宝剑,也是与今日同时失窃了。”
宋仁宗一听此话,脸色刷变,一拍桌子,说道:“什么!?难道京城之内一个晚上,三宝同时失窃!?”
此时的宋仁宗真的是被气到了,防范如此安全的京畿居然一晚上三处最安全、最不应该失窃的地方三宝同时失窃,如果这样,自己这个江山还怎么管理?这贼人都偷到自己头上来了啊!
包大人也是一动容,赶忙说道:“皇上莫生气,以免伤了龙体,不过以臣看来,这一伙贼人应该是有组织有目的性的。”
宋仁宗眼皮一跳,问道:“听包卿此话,难不成也已经知道盗取之人是谁了?”
包大人施礼说道:“不满皇上所说,此等贼人入开封盗尚方宝剑的时候,曾和展护卫动过手,展护卫却也是认出了几人。”
宋仁宗一听之下,已经知道了贼人消息,脸色也不由的缓和了不少,问道:“那这伙贼人到底是谁?”
“陷空岛,五鼠弟兄。”包大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开始包大人并不觉得几处宝物失窃都是陷空岛五鼠所谓,但是联想到前因后果,五鼠弟兄行窃的可能性那是最大的了。
听到这个词,宋仁宗也有点不明所以,便问道:“陷空岛?五鼠?他们又是何人?”
包大人继续回答道:“这陷空岛五鼠,之前是有一鼠也曾经夜入过皇宫…”
八贤王听到此话,眉毛一挑,也是脱口而出:“就是上次那个夜入皇宫杀郭安提诗的哪人!?”
包大人看了眼八贤王说道:“正是。”
宋仁宗也听得明白,原来这一次的失窃和上一次的都是同一伙人啊!
宋仁宗现在不由的怒目圆睁,怒发冲冠,转身对包大人喝道:“包拯!你可知罪!?”
包大人也吓了一跳,赶忙跪倒在地,回答道:“臣知罪…”
这上次案件已经过了多日,包大人依然未破,如今又是此人作案,包大人现在却也还未抓住贼人,而且因此,皇上还是差点受了伤害,包大人是或多或少有着一些不可推卸的责任。
八贤王看在眼里,也赶忙相劝说道:“皇上,包大人一向秉公执法,现在贼人未抓到,那肯定是其太过狡猾了,这也不能全怪包大人的。”
宋仁宗眉毛一挑,则反驳道:“难道因为贼人狡猾就要致朕和朕的爱妃的性命安全与不顾么!?”
宋仁宗此话一出,包大人以及八贤王立马哑然,是的,这贼人的亏还只是盗取三宝,如果其目的是行刺皇上,那后果万不可想象,只这一点,包大人的罪过着实不小。
这一次五鼠弟兄篓子捅破,当真是触怒了龙颜了,包大人也是暗中叫苦,这陷空岛五鼠着实太能乱来了。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大殿之外,突然来了一名华衣老者,进入大殿之后,见到宋仁宗,撩衣服跪倒在地,并口喊:“臣庞吉,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百五十四章 十日期限
一看来人是庞吉前来,别说是包大人和八贤王了,宋仁宗也是一惊,这天还未亮,老太师庞吉为何会突然来到这里?
但是不同于宋仁宗和八贤王,当包大人看到庞吉的时候,也眉毛一皱,只因自从上次包大人在陈州铡了庞昱,这庞吉回朝之后就处处和自己作对,如今其突然前来,到是让包大人很不心安。
宋仁宗看到自己这个老丈人深夜前来,也大感意外,自己这一次传召的只有包大人,八贤王赵德芳也是因为察觉自己府中失窃进宫向自己秉明情况,而老太师庞吉所来何事?
难道庞吉家中也是失窃了不成?
宋仁宗看了眼跪倒在地的庞吉,说道:“太师快快请起。”
庞吉也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瞅了一眼在一旁站立的包大人,对着宋仁宗说道:“谢皇上。”
宋仁宗看在眼里,不过却也并不在意,因为现在朝廷之中双方都是如此争斗,反而是让宋仁宗好过很多,毕竟任何帝王之术,都不能允许某一臣子一家独大,派别林立,虽然看似不是君臣共济,但是却能长治久安。
宋仁宗问道:“庞爱卿,不知道如此时辰找朕何事?”
庞吉也施礼回答道:“启禀皇上,老臣原本是歇息了,不过也突然听闻了八贤王府内失窃了九龙神火玉如意,老臣焦急的很,生怕八贤王出了什么意外,老臣这才前往皇宫内想要和皇上秉明此事,八贤王作为我大宋朝廷的肱股之臣,那是万不可以有闪失的,但是老臣现在也见八贤王无恙,老臣就心安了。”
庞吉话中很是巧妙,一句话未提包大人以及宋仁宗,也由于八八贤王府当时失窃的时候,韩彰弄得声音是最大的,如果因此让庞吉听到,倒也说的过去,庞吉此话毫无破绽,包大人虽然还是觉得蹊跷,但是也找不到庞吉任何说话的病垢。
宋仁宗说道:“有劳庞爱卿了。”
八贤王也附和道:“让庞太师挂心了,府内虽然失窃,不过好在未有人员伤亡。”
庞吉也说道:“如此甚好,那老夫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转念之间庞吉又看了眼包大人,则说道:“那不知包大人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包大人刚想回话,却也被宋仁宗打断,宋仁宗倒也对他这个老丈人实在的很,毫无隐瞒的将开封府失窃尚方宝剑、皇宫内失窃紫阳金朝琉璃衣一事全部说了。
庞吉一听此事,也倒吸一口凉气,赶忙回复道:“这陷空岛五鼠也着实胆大包天,居然敢夜入皇宫行刺皇上,此等造反贼人,理应抓住后千刀万剐!”
庞吉刻意将白玉堂的罪过放大了一倍,将行窃紫阳金朝琉璃衣说成了行刺皇上,无形之中故意引导了旁人的观念。
八贤王也察觉到庞吉说话欠妥,但是也未点破,但是包大人却也看出端倪,一样刚正不阿的包大人怎能允许庞吉在这里信口雌黄?
“庞太师,这陷空岛五鼠明明只是入宫行窃,怎么却也被你说成是行刺皇上?”包大人如实说。
庞吉冷哼一声,说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当时真的行刺皇上?我看一定是当时皇上英勇非常,才震慑住了贼人,让其无功而返,包大人,你如此袒护那贼人,莫非你与他有什么瓜葛不成?”
庞吉一语中出,此话不但把宋仁宗的马屁给拍了,亦将包大人放到了和“贼人”一个等级。
包大人闻听此言,脸色也瞬变,包大人那是何等聪明?一听之下也就能听出庞太师的言外之意。
包大人则反驳道:“太师,你莫要血口喷人,含冤于我,本相对皇上忠心耿耿万不可能有二心。”
庞吉嗤之以鼻,继续说道:“忠心耿耿?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忠不忠心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
这两人,还未商讨几句案情,就也开始互相攻击了,特别是庞吉话中带刀,让包大人一时之间也无什么好的反驳语言。
宋仁宗看到两人又要吵架,也是一阵的烦躁,打断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莫要在斗嘴了!现在首要情况是要先抓住此次盗宝之人!”
两人听到皇上训话,立马不再斗嘴,包大人施礼说道:“皇上,此案件包拯亦还是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
包大人话还未说完,则也被宋仁宗不耐烦的打断了:“朕不管蹊不蹊跷,朕只想要你破案!自从上次那什么锦毛鼠夜入皇宫之事,就也已经时隔一个月了,你可有半点眉目?”
包大人语塞,说道:“臣实在无能,亦毫无进展。”
庞吉也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看是你包大人有意偏袒贼人吧。”
包大人目光冷冽,看了庞吉一眼,说道:“太师!你我同为皇上效命,难道真的要如此相斗下去么!?”
“够了!”宋仁宗实在不想再看二人吵架,又一次打断两人说话,继续说道:“你们两个想要吵架,退出一边吵去,莫在朕的耳朵旁边再吵下去!包拯,你现在执掌开封府亦有多年,京城内现在却也发生这种案件,朕限你十日之内破了此案,抓住贼人,哼,如若逾期,包拯你好自为之吧。”
此时宋仁宗做出这种决定也是被逼无奈,原本其是想通过包拯秘密暗查此案,毕竟皇宫失窃,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万不可能声张的,可是今晚上不知道为何庞太师突然来了,就让此等案件只能公之于众。
不然如果此案传出去的话,那真的就不好说了,如果自己现在还偏袒包大人,恐朝纲大臣不服,所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可是当庞吉看到皇上限包大人十日破案也乐开了花,毕竟皇上金口玉言,如果包大人十日过后,破不了案,轻则丢官弃职,重则恐怕性命都保不住了。
而这一切也都还在庞吉掌控之中,毕竟作为五鼠闹东京的始作俑者,庞太师早就算到了会有此等结果,接下就要让五鼠继续讲事情闹大,只要托到十日,嘿嘿,这包黑子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这里庞吉不由的会心一笑。
可是包大人现在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是被庞太师算计到的,也只能磕头领命:“包拯当尽力为之,十日破案。”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五鼠闹东京
宋仁宗现在命包大人十日期限捉拿陷空岛五鼠,台下庞吉一听之下,心中不免哈哈大笑,包拯啊包拯,你终于也有今天了啊。
诚然,如果这一次包大人不能规定期限内破案缉拿到罪魁祸首的元凶,就算皇上想要再次袒护包大人,亦是架不住群臣的众口非议的。
但是庞吉是要为了儿子报仇,那自然也还不会只是让包大人丢官罢职,他也要让包大人体验和自己一样丧失最亲近人的痛苦。
一条更为歹毒的计谋也在庞吉心中渐渐升起,庞吉冷笑一声便也离开了皇宫。
包大人也领命后,便打道回府,现在皇上只给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