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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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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减免,甚至还要缴纳算赋、口赋、更赋等诸多赋税。

一时间,很多家庭散尽家财、甚至卖掉田地才能够缴纳赋税,失去田地的百姓背井离乡,成为流民,大汉帝国更加动‘荡’不安。

走在大街上,眼见诸多百姓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很多人瘦骨嶙峋,表情木然的缩在墙角。

陈旭不由心中酸涩,独自叹道:“天灾不断,朝政**,豪强、富户趁火打劫,平民百姓何其无辜?”

官府虽说每日散粥,奈何人多粥少,如此多的难民如何能够吃饱?

陈旭亲眼看到,一位老人因为身体虚弱,又领不到粥,只能看了这个世界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留恋与悲楚。

他还看到过一位母亲,‘乳’房干瘪,瘦骨嶙峋,只能割破手指,用鲜血喂养婴儿。

上面诉说之事,陈旭见到太多。

他也想去帮助这些人,但是他只是一个被别人收留的逃犯,即使能帮到一个人,甚至是十个人,难道还能帮到一百个人、一千人?

此时,他不由想起去过陈家村的那位太平教道人。

曾经听闻他说流民的悲惨生活,陈旭还没有感觉,亲眼见过之后,才会被深深的震撼住。

“黄巾起义要爆发了吗?”

陈旭不知道黄巾起义在哪一年爆发,他只知道,因为全国大旱,庄稼颗粒无收而赋税不减,走投无路的农民才在张角的带领下,纷纷揭杆而起。

历史上所描述的,与现在的情况居然如此相近。

现在的陈旭,胡须长出来了一些,穿着打扮也跟以前不一样,况且此地离东郡较远,也没有人认识他,所以即使出现在大街上,也不怕有人认出他来。

陈旭无意识的在街道上走着,走到一家粮食店面之前,突然听到店中有人急败坏的说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不由细心聆听。

“真是晦气,本来还以为遇到灾荒年,提前囤积粮食可以趁机卖个高价,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粮食都卖不出去,现在粮价居然跌得比收购的价格还低。”

说话之人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灾年粮食反而跌价,这怎么可能?

陈旭听到之后,觉得不可思议,他连续跑了几个粮店,发现很少有人前去买粮,粮食的价格果真很低。

按照市场规律,灾年粮食绝对是供小于求,根本不可能出现灾年粮价下跌之事。

苦恼的抓了抓头发,陈旭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陈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就市场需求而言,粮食供小于求并没有错,但是他却没站到贫穷百姓的位置思考问题。

灾荒加上繁重的赋税,几乎压榨光了贫穷百姓家庭的所有积蓄,有些人支撑不住成为流民,又如何有钱财购粮?

即使有些家庭艰难的支撑着,生活亦是节衣省食,寒冷不敢添衣,饥饿不敢吃粮,又怎会前去买粮?

其余富贵人家,大多都‘花’掉巨额钱财囤积了很多粮食,根本没有必要再去购粮,反而想着趁此良机多赚些钱。

如此一来,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富贵人家粮食堆积如山,都想拿出去卖掉,收拢资金;贫穷百姓却买不起粮食。

整个市场就这样颠倒了过来,使得供远远大于求,所以粮食才会跌价。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会有疑问,那些富户购买粮食‘花’的钱到哪里去了?

首先,掌控着大片土地的永远是那些富户,他们手中的粮食,原本就要远远多于贫穷百姓。

就算贫穷百姓将粮食卖掉,拿到一些财物,也大都用来缴纳赋税,最终钱财都聚集到宦官、贪官手上。

想到这一层,陈旭握紧拳头,心中暗暗说道:“如此社会,百姓如何不反?看来黄巾起义不远矣!”'

第二十六章易首邀酬

睢阳的流民越来越多,城内外治安也每况愈下,在堕落与生存之间,很多人选择了生存。

他们为了一点点食物,为了不被饿死,很多人串联在一起,成为盗贼。

才开始只是在路上劫取一些财物,后来,他们尝到了甜头,甚至敢去攻打一些小的村庄,以及富户的邬堡。

这些人从才开始的只是劫财,并不伤人,到现在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样样都做。

他们在贫穷中堕落,在堕落中疯狂,人‘性’的美德就这样一点点的被蚕食。

整个睢阳的人们都人心惶惶,初时还有些善良的富户周济流民,现在却对他们避之如蛇蝎,就连官府为了社会安定,也开始驱逐流民。

流民被驱逐,为了生存只能成为强盗;官府惧怕流民成为强盗,对于他们的驱逐更是变本加厉,如此一来,就形成恶‘性’循环。

流民众多,盗贼蜂拥四起,官府给予击杀盗贼的赏钱却越来越少,由原来杀一贼奖励5万钱,到现在只奖励1万钱。

虽然如此,还是有很多豪强率领家奴,专‘门’杀贼领赏。

说是贼人,其实只是一些三餐不继、手无寸铁的百姓,他们遭遇拥有‘精’良装备的豪强家奴之后,要么变成一颗血淋淋的的头颅,要么成为俘虏。

这些日子,陈旭变得非常沉默,经常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还会在睡梦中惊醒,醒来之后,浑身冷汗淋漓。

他心中感到恐惧,不是为自己恐惧,而是为了这个民族的未来。

‘乱’世还未来临,就有如此多的汉人死去,他想到了即将到来的黄巾起义,想到了连绵几十年的诸侯‘混’战。

他似乎看到了无边无际的尸体,看到了被染红的大地与河流……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华夏名族的元气,就会在这样的内耗中,一点点被磨灭……

“如果没有这场内耗,就不会有五胡‘乱’华吧?”

独自一人的时候,陈旭经常这样问自己。他对历史不太了解,不知道从汉末到统一,中原大地究竟埋葬了多少同胞的尸骨,也不知道五胡‘乱’华的根源,是否从汉末就开始埋下。

他同情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也怜悯那些因为无法生存去当盗贼的人们。但是,陈旭只是一介平民,他没有更多的能力去帮助其他人。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陈旭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陈家村的族人们,能够在‘乱’世之中有一块立足之地。

“大郎,这几****为何闷闷不乐?”

典韦虽说每日打熬力气,勤练武艺,却也看出了陈旭心事重重。

陈旭并不答话,起身拿起他缴获的那杆长枪,在庭院之中疯狂的舞动着……

不知何时,桥玄已经来到此地,见陈旭停止舞枪,出声说道:“你的枪法,暴‘露’了你内心的焦躁。”

抹了一把脸上细密的汗水,陈旭走上前,涩声问道:“桥公,灾荒四起,百姓毫无活路,或为流民、或为盗匪,尸骨‘露’于野,死者何其多?我大汉为何会如此模样?”

在后世,汉朝一直是强盛的代名词。

一提到秦汉时代,很多华夏子孙都满脸骄傲。然而,真实历史上,百姓的生活居然会艰难成如此模样。

微微一叹,桥玄缓缓说道:“现在看到的,只是是沧海一栗,你若见得多了,就会麻木,也不会如此悲天悯人了。”

“永兴元年,整个大汉国有三分之一的郡县遭受水灾、蝗灾,几十万户倾家‘荡’产,流亡在外,各地都有易子相食的惨状。”

“延熹九年,我们所居住的豫州发生大饥荒,因饥饿而死者十有四五;及至灵帝时,更是‘河内人‘妇’食夫,河南人夫食‘妇’。’”

“相比而言,你如今所见到的事情,又何值一提?”

“这些事情我都亲眼看过,初时我亦如同你这般,想要去改变什么。然而,一次次的失败,让我感到绝望与麻木。”

陈旭闻言,呆立当场。

典韦亦是不语,他亦出生贫寒,见过的事情却远比陈旭多,虽然同情这些百姓,但更多的却是先想到自己该如何生活下去。

桥玄看着陈旭,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你,帮不了他们什么。而且不要忘了,我传你兵法,是希望你能驰骋沙场,安邦定国。”

“你的心‘乱’了,这样却是不行。”

“为将者,切不能有此‘妇’人之仁。若为一军主帅,可以‘仁’,却不能‘慈’。孰不知‘慈不掌兵’?”

“以后你的敌人,‘乱’民、盗匪、叛‘乱’,都可能会有,对于他们,只有弓箭与长矛,死亡与鲜血,才能成就自己的辉煌。”

“一将功成万骨枯,为战之故,牺牲在所难免。届时,被牺牲的甚至不是这些素不相识的百姓,而是与你朝夕相伴的将士,此事汝当谨记。”

桥玄觉得陈旭各个方面都很不错,只是太过单纯,有些‘妇’人之仁。

而这些,正是为将者的大忌。

桥玄岔开话题,陈旭仍不放弃,继续追问着:“某虽是一介平民,却也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然,豪强、官吏良田、钱财不计其数,百姓却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却是为何?”

桥玄昏‘花’的老眼之中,隐晦的‘射’出两道‘精’芒,却不答话,只是颤巍巍的向屋中走去。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唱着歌谣,桥玄走到‘门’口,他回头轻轻地叹道:“根已烂,叶已枯,大厦将倾矣。为今之计,不破而不立,‘欲’救民于水火,唯有先大破之。”

桥玄‘精’通《易》,会一些相术,当初他见到曹‘操’时,就看出他不是池中之物,如今见到陈旭,却感觉他身上似乎有一层‘迷’雾,令人无法琢磨。

不知为何,桥玄见到陈旭之后,似乎有一种感觉:这个时代,或许会因陈旭而有所改变。所以才在‘门’口说出了那一番话来。

“不破不立,不破不立。”

陈旭低声呢喃着,而后扔掉手中的长枪,离开桥府,在集市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集市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流民经过官府的驱逐也变得很少。街道上,偶尔还有一对穿着简陋铠甲的郡国兵,懒散地巡逻着。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陈旭走着走着,突然又听到这个歌谣,其中还夹着一些怒骂,使得他好奇心大作。

他转过一条街道,来到睢阳城的一条主干路上,只见八个差役,每两人押着一个头带木枷的犯人在街上游行,唱着民谣之人正是一个年轻犯人。

差役拿着一个皮鞭,‘抽’了那个年轻犯人一下,恶狠狠地骂道:“我呸,行骗到太守大人这来里来了,真是不知死活,被抓到街上游行,居然还敢妖言‘惑’众。”

差役‘抽’了一鞭,还不解气,骂了几句之后,又踢了犯人几脚。

旁边一位年龄稍长的犯人,连忙哀求差役:“官爷,他年龄还小,还请官爷不要跟他计较。”

话毕,这位犯人又呵斥那个年轻人道:“出来游街就好好表现,胡‘乱’唱什么歌谣?”

差役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屑的说道:“你这个老‘混’蛋,拿自己儿子来骗取赏钱,真不要脸,他在大街上还敢妖言‘惑’纵,就是你这厮没有教好。”

“够了!他们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会这样做吗?我们也是贫穷人家,你少说两句。”

旁边一位年龄稍长的差役,打断了先前出言差役的话,然后对那个年轻犯人说道:“你千万莫要再唱歌谣,小心罪加一等。”

年轻犯人自然不敢再犯,连忙应诺,口中更是对老差役感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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