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经过长期准备,沙皇政府授权驻北京东正教传教士团修士大司祭佟正笏(波里卡尔普)于1847年7月首次要求清政府允许俄商到新疆塔尔巴哈台(今塔城)、伊犁和喀什噶尔(今喀什)“三处通商”。
当然清政府对外交涉采取十分保守策略,也对俄人怀有警惕之心,以俄方所请“与向例不符”,加以拒绝。
俄国人并没有放弃,1850年1月,沙俄复命护送第13届传教士团来华的科瓦列夫斯基少校在北京重提旧议。
而清政府因俄方一再催逼,怕“径行拒绝,致激事端”,为祸更烈,决定满足俄方部分要求,开放伊犁和塔尔巴哈台,“暂行贸易”。
看到这里吴可差点没气到吐血,尼玛之前坚持了好几年,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缩了呢?
派个毛啊,沙皇俄国此时又不能大举派兵东进,真惹恼了调派大军直接灭了俄国在远东的所有驻地,沙皇政府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再说了,沙皇俄国的名声臭不可闻,在欧洲也不受它国待见,又正合英国在克里木争得不可开交,这时跟俄国交恶说不定还能从英人那获得不少支持呢。
当然,他也知晓朝廷对外部事务几乎两眼一摸黑,根本不了解欧洲复杂的政治形势,被俄国政策咄咄逼人的强硬态度给吓着了。
真是一帮废物!
此时太平军还没兴起,没想到朝廷在对外事务上便如此软弱!
等到心里缓缓平复下来,他这才继续往下查看。
鉴于伊塔两地历史、地理条件与地处边境线的买卖城不同,清政府认为不能仿照《恰克图条约》办理通商,需另行“妥议章程,以期日久无弊”。
同年5月,清政府照会俄方,请于明春派员前来伊犁妥议通商章程。
当然,在吴可看来这样的态度还算可以,是两国交往的正常形态,只要不被俄人的虚张声势吓住,坚持底线签个通商条约倒也没啥。
可惜的是,谈判代表不给力哇,好好的一桩对外交涉硬生生搞成不屏风条约……
1851年(咸丰元年)7月,俄国全权代表科瓦列夫斯基与中国新任伊犁将军奕山、参赞大臣布彦泰在伊犁开议。
俄方仍要求在上述三处通商,并按照恰克图贸易旧章议定具体办法。奕山一味妥协退让,除喀什噶尔通商一事未允外,“接受了俄方的所有提议”。
8月6日,双方在《伊犁塔尔巴哈台通商章程》上签字。
《中俄伊犁塔尔巴哈台通商章程》共17条。主要内容有:伊、塔两处与俄通商后,俄国可“专派管贸易之匡苏勒(即领事)官照管。”
中俄双方在伊、塔两地通商,“彼此两不抽税”。
俄国商人在伊、塔两地犯罪,由俄国领事究办,不受中国法律制裁。
俄商可在伊、塔建造“贸易亭”(即商站,亦称贸易圈),用以住人、存货;住站俄人,“自有俄罗斯管贸易官管束”,不受中国政府管辖。
尼玛这不是国中之国那一套么?
大清谈判代表奕山真是个糊涂蛋,如此卖国条约也敢答应,对了这家伙现在好象就是黑龙江将军吧,我的马呀现在俄人又在黑龙江地区动作频频,这家伙别又受不住俄人惊吓,做出什么有辱国格的事儿吧?
不行,得找个机会给这王八蛋上上眼药,尼玛的真是崽卖爷田心不疼,吴可可不愿意一个不防又被俄国人占了便宜去。
要知道《中俄伊犁塔尔巴哈台通商章程》是沙俄利用鸦片战争后中国国势日衰的有利形势,与清政府签订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
而通过该约,沙俄获得了在伊、塔两地设领、贸易免税、领事裁判权和设置名曰贸易亭实为租界等特权,从陆上打开了中国西北的大门。
吴可通过查阅大量资料密文,这才明白俄人通过这次条约的签订,认为中国软弱好欺于是加快了在中国攫取经济和领土利益的脚步,而是动作越来越大手段更是越来越卑劣,几乎可以用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
一将无能,祸国殃民,相比较英国佬还是通过鸦片战争才彻底打开中国国门,俄国人就要幸运得多,只是通过战争讹诈便轻松取得英国人同等条件。
难怪这头喂不饱的北极熊对于中国事务如此积极,频频联合于之关系恶劣的英饭等国向大清施压,私下里更是小动作不断一次又一次在远东地区攫取领土利益,真真是狼子野心让人气愤之极。
之后的几年时间当中,俄国人更是变本加厉,在远东地区闹出一次又一次的领土风波,看得无垠可气愤不已大骂连连……
第373章步步紧逼
公元1852年4月4日)咸丰二年二月十五日)伊犁,塔尔巴哈台开埠,俄人在中国有了第一处‘租界’,而且还是大清重将亦山亲手奉上,从此西疆多事矣。
同年6月26日(五月九日)朝廷以俄兵多自恰克图东去,命当时的黑龙江将军英隆严加防范。
显然,西北签定的不平等条约还是让朝廷有了防备。
而咸丰三年沙俄远东军队更是悍然占领库页岛,对大清领土实施公然侵略!
1849年2月24日,沙皇控制下的“阿穆尔(俄人对黑龙江的称呼)问题委员会”研究了入侵黑龙江的行动计划,决定通过海上探险,堪察黑龙江口来实现,其部署是先“占领阿穆尔河口和萨哈林(俄人对库页岛的称呼)的南部,然后再占领自格尔必齐河直至河口的左岸”,沙皇更是迫不及待任命海军大尉涅维尔斯科伊为探险勘察队队长。
9月,涅维尔斯科伊闯入黑龙江口,探明黑龙江口可行航海船舶,库页岛确实是个岛屿。
1850年8月13日,涅维尔斯科伊强占了距江口106公里的庙街,建立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哨所。
至1853年3月,沙俄考察人员侵入中国奇集湖一带,5月侵占哈吉湾,8月在哈吉湾建立康士坦丁哨所,同月强占距奇集湖5里的阔吞屯,建立了马林斯克哨所,又在南格玛尔湾建立了亚历山大罗夫斯克哨所。
这一连串的哨所就是镶入黑龙江库页岛周围的钉子,只待时机一到便发挥巨大重用,以此为据点侵吞早就看上的库页岛领土。
1853年4月23日,沙皇尼古拉一世下令侵占中国的库页岛,7月涅维尔斯科伊即侵入库页岛,在岛西岸建立伊利英斯克哨所。
沙俄这些行动,完全是背着清政府偷偷摸摸干的,因为“……查三姓、珲春、宁古塔……距东海则各以数千里计,其间惟松花江两岸,有赫哲、费雅哈人等久居,余则旷渺无涯,并有人迹不到者。”
由于清政府在东北贯彻虚边政策,少有人迹到达黑龙江口和库页岛,所以对沙俄的阴谋活动并不知情。
1854年1月,沙皇政府授权陆军中。将,东西伯利亚五省总督穆拉维约夫就重新划定远东地区的边界问题,直接与朝廷进行谈判。
朝廷以为是讨论久悬未决的乌第河边界问题,也为谈判派出了库伦、黑龙江、吉林三方面的委员。
但是穆拉维约夫自1847年9月5日就任东西伯利亚总督以来,就一直企图占有黑龙江、夺取东方出海口,实现沙皇长期以来的梦想。
他首先采取“借道”的方法,对清朝署黑龙江副都统事协领胡逊布声称:“因本属东面各岛均被英吉利侵占,伊奉国主之命,由黑龙江、松花江内抄近前往,不敢扰害地方,前已咨明理藩院,今带领官兵前来,若不放行,殊非取和好之道!”想要蒙混过关。
同时他还声称带领1000人,但首次武装航行即率领2000多人,以后东下的沙俄船只不下40~50次,少则几十人,多则达8000多人。
咸丰七年(1857年)一年中,穆拉维约夫就调动一个哥萨克步兵旅和一个骑兵联队(共约3000人)开到黑龙江下游,建立栅卡,构筑工事。随带的有妇女儿童、马牛羊只、枪炮武器不等。
沙俄宣称沿黑龙江以下19处沙俄都建立了房屋,搭盖窝棚、挖掘地窖,储备存粮,至1857年6月,沙俄已在海兰泡建房33所,并命名为布拉戈维申斯克。
而在庙街一地,自1854年秋至1855年春,沙俄侵略军已从800人激增至5000人。沙俄的计划是在黑龙江左岸(北岸)广建武装村屯,沿江列置火炮,形成事实上的占领,然后再与朝廷进行外交谈判。以黑龙江为界,签订条约,使其军事占领合法化。
1855年7月,沙皇训令穆拉维约夫同朝廷交涉,签订正式条约。
1855年9月10日,朝廷派谴的库伦、黑龙江、吉林3委员到达阔吞屯与穆拉维约夫谈判。
谈判中,穆拉维约夫取出伊国图式,指称,“原定界址,自格尔毕齐河长起,至兴安岭阳面各河长止,俱系俄罗斯属界。今应取和,将黑龙江、松花江左岸以及海口分给该国守护7”等语。
朝廷代表根据《中俄尼布楚条约》当即予以严正驳斥,表明对俄方无理要求断然不能接受。
同时朝廷黑龙江将军、吉林将军、库伦办事大臣于1856年1月3日向俄国发出照会,逐条驳斥了沙俄的无理要求,重申了黑龙江流域为中国的领土,表明沙俄欲将黑龙江、松花江左岸地方占去,“则我三省将军、大臣断不能屈从。”
也就在这段时间,沙俄更是趁朝廷以英法等国交恶之际遇借刀杀人趁火打劫。
先是派出以普提雅廷为首的外交使团到大清进行讹诈,同时密令穆拉维约夫加紧边疆军事行动。
1857年,穆拉维约夫在黑龙江一带和蒙古边境集结重兵,到1857年3月,在黑龙江上游和蒙古边境,俄国驻扎了步兵1。6万人,骑兵5000人,炮兵1000人,并在侵略远东的根据地伊尔库茨克集中了大批部队,准备进攻大清。
也就是今年7月7日,穆拉维约夫命令在整个黑龙江左岸建立“黑龙江防线”,把乌斯季斯特列尔卡至兴安哨所的地区划归第一军分区管辖,兴安哨所至马林斯克哨所的地区归第二军分区管辖,第一、第二军分区分别属外贝加尔省驻军司令、滨海省驻军司令管辖。
至此,沙俄对大清黑龙江左岸(北岸)军事占领体制基本确立。
沙俄在黑龙江左岸大量增兵,而朝廷却将黑龙江、吉林的常备兵大量抽调到南方,镇压太平天国叛乱。
公元1852年至1857年,为了支援剿匪战场,朝廷光抽调黑、吉两省的马队就多达1。3万余人,约占二省兵力80%,几乎“抽空了满洲边境的骑兵”。
而三姓管辖着库页岛、黑龙江下游13的土地,然而额兵仅1300名,征调而外,仅剩不足400名,“即如各项差占侦探夷情已不敷用,全赖余丁帮兵充”。
不仅兵力严重不足,使用的武器又是简陋破败的冷兵器。
以瑷珲而言,“他们大部分拿一根顶端涂黑了的杆子以表示是长矛,少数人持有火绳枪,绝大部分人肩上挂着弓和箭筒。还有几门大炮,装在做工很粗糙、样子又很难看的大车上。”
在瑷珲火药仅3万斤,还差7万斤。饷银拖欠,黑龙江省欠咸丰六年春、秋、咸丰七年春三季饷及各项银共47万两,在朝廷兵少、械劣、饷缺的情况下,沙俄就肆意其蚕食鲸吞了。
这些资料断断绪绪整理起来十分麻烦,但吴可依旧不辞辛苦,带着几位新招募书办将之一一凑齐,看着那一桩桩一件件心中实在憋闷堵得慌。
“狼子野心,俄人实实狼子野心!”
看着整理出来的这一份让人大感屈辱的资料,凡是参与期间的无不气愤大骂,囔囔着朝廷受骗要将之披露公之于天下。
吴可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沙皇俄国这是